与你共舞:溺宠第一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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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望月楼风波()
“可是,王爷,下官怕。。。。。。”伍子安听到伍夫人的呼痛声,早已眼含泪花。
帝青幽扶起伍夫人靠在自己身上,柔声安慰,只是两人视线交汇时却是遗憾的目光,可这一幕没有逃过帝青苏的火眼金睛。
“夫君,我想回家。”伍夫人抓着伍子安的手,乞求的哽咽让围观的人动容,更显得楚寒夜的不近人情。
围观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不愧是夜王爷,残忍无情,不把人命当回事,这可是两条人命啊。瞧见没有,那地上的血,孩子肯定保不住了。
帝青苏此时站了起来,走到伍夫人身边,同帝青幽一起扶起一直在呼痛的伍夫人,让她靠在软榻上,却悄悄地探向她的脉搏。
“妹妹要谢过姐姐为妹妹挡了这巨大的灾难,你忍着受伤的手也能这么准确无误地扑过来,否则就是青苏压在夫人这么大的肚子上面,要是状元爷的孩子有个什么闪失,苏苏可就说不清了。哥哥的案子想必姐姐也是忧心如焚,日夜牵挂。青苏在这还要谢过王爷的眼疾手快,拉了青苏一把,否则青苏怕是又要像哥哥一样蹲大牢吃牢饭了。”
帝青苏无比委屈的眨动双眼,讲述她的幸运。
她怎么能让别人说楚寒夜的坏话呢?更何况是因为她的原因。
“咦,这血的颜色怎么这么奇怪?”帝青苏蹲在刚才伍夫人躺过的地方,那儿有一摊血迹。
软榻旁的三人心不由得更慌乱,伍夫人更是大声的叫起来,叫的撕心裂肺。
“王爷,御医来了。状元府的大夫也来了。”暗夜拉着两个人急匆匆的赶来。
“见过王爷。”两个大夫给楚寒夜行礼。
“免礼。你们两个过去看看。”楚寒夜玩着手中的杯盏。
两个大夫立即上前给伍夫人诊脉:“启禀王爷,状元夫人母子安好。”
御医张大夫回禀。
“禀王爷,夫人母子无恙。”状元府的大夫也回禀道。
“看清楚了,张御医?”帝青苏问道。
“回九小姐的话,状元夫人只是受了一些惊吓,不碍事。”
“惊吓会导致出血吗?张御医,你来验验这是血吗?”帝青苏指着地上的血。
张御医上前仔细看了又看,又伸出手指弄了一点放在鼻尖轻嗅:“回九小姐的话,这不是人血,是动物血,猪血。”
围观的人听闻后目瞪口呆,议论纷纷。真是怪事啊。
“你再过来看看,张御医是否诊断错误?”帝青苏指向状元府来的大夫。
那位大夫也走过来,也是一番仔细认真的检查过后,所说与张御医一模一样。
围观的人皆了然又奇怪的看向软榻旁的三个人,照刚才九小姐的说法,原本是九小姐被迫扑倒在伍夫人的肚子上,那最后的结果也是九小姐说的那样,伍夫人肚中的孩子被这一撞流产,九小姐难辞其咎。只是,猪血,真亏想的出来,用这种方法陷害,怀揣一袋猪血在身上,恶不恶心。
还是夜王爷明察秋豪,救了九小姐。真是人在做,天在看。
“多谢两位大夫仗义直言。”帝青苏转过身,绝美的脸庞绽放如花娇颜:“姐姐,以后莫要再识人不清了。你瞧,今天多幸运,亏老天有眼,你我姐妹二人都平安无事。状元爷的孩子也完好无缺,也幸得这猪血查明真相,否则我们姐妹二人都会寝食难安,给宰相府,将军府脸上抹黑,也害的家人跟着抬不起头。青苏好奇怪,我们宰相府和状元府并无仇怨瓜葛,为何今天会发生这种事呢?还有,姐姐啊,你看看,幸好,你是个不懂武功的弱女子,否则你那个血手印正好在伍夫人的腹部正中,正好可以取腹中胎儿的性命呢。”
帝青苏的话把众人的视线都引到了伍夫人的肚子上。是的,那么一个血手印正在腹部正中位置,帝青幽的心突然的有些慌乱,她总觉得有些事情超出了掌控,帝青苏不会平白无故说这种话。
围观的人也在互相询问,九小姐说的对爱啊。难道和前段时间传说这个状元府是冒名顶替有关?听说帝青航大人也是因为此案而被人陷害牵连,到现在还关押在大理寺天牢。
事情最后以伍子安夫妇向帝青苏,楚寒夜赔礼道歉收场。
琉璃马车里,帝青苏一手托腮,那些人真把自己当软柿子随便拿捏吗?楚寒夜坐在她的对面正在搏葡萄皮。
苏苏就是有那个本事,三言两语的就把事情化解了。
“暗夜,那个孩子流产了,应该流产了吧。”楚寒夜勾唇一笑,帝青苏抬起头,楚寒夜的意思她懂。既然敢算计自己,就要承受后果。
她喜欢把一切不利因素扼杀在萌芽状态。
第80章 古逍云来信()
朝露o,她此生已经不会再有生养了,对吗?”帝青苏扬起好看的弧度。这种女人值得同情吗?为了夫婿,为了不让自己插手查案,狠心拿肚中孩子作为代价,这种女人不值得同情,而且该死,更不配做一个母亲。一个只懂利用,为了权势富贵毫无亲情可言的母亲,她的所作所为与那个禽兽伍子安又有何区别?做她的孩子,只会一辈子活在困苦之中,还不如不要来到这个世上。帝青幽本就没有给她留下活路,她侥幸生下来,也是被人伺候终生。
帝青苏可没有忘记,王家派来暗杀自己的那一批死士。王家,你已经开始走向灭亡。王尚书,我要你活着一一见证。就算你请动了千影楼,又何妨!
清远阁,帝青幽捏碎了茶杯。功亏一篑,而自己的手还被伤到了筋脉。
丫环紫云在门外禀报。
帝青幽深呼吸,一口气喝光杯中的凉茶:“何事?”
“状元府来人说,状元夫人吃过您送的安胎药,腹痛不止,孩子也流掉了,是个男婴,状元爷和王尚书雷霆大怒,恐怕会到将军府问罪,而且大夫还说状元夫人此生再无做母亲的资格。此事已经弄得人尽皆知,百姓议论纷纷。”
“安胎药?自己什么时候送过安胎药?帝青苏,是你,对吗?呵呵呵呵呵呵,原本是想谋算你却被你反将一军,好,很好!我的好妹妹!”帝青幽心中狂笑,鹿死谁手,咱们走着瞧。
“小姐,楼粟想见神医,说有事情要向神医商量。”朝露请示。
“有说什么事情吗?”帝青苏正在翻看幽部送来的当月帐册。
“没有,只说要面见神医,另外石鼓书院的院长谭修也派人传话,学院即将开始招生,小姐是不是能出席学院的庆典仪式?”
石鼓书院,帝青苏投资并且请了一代大儒,天下闻名的谭修先生为书院院长,可谭修不同意,只愿意做副的,并且心甘情愿的为帝青苏效劳,尽心尽力的扑在书院的各项事物中。
原因无它,当初,帝青苏慕名拜访谭修时,他正守在重病母亲的床前,不知听了哪个庸医的话,说什么割自己的肉熬成汤喂其喝下,其母能够不药而愈。
帝青苏觉得古代的文人都有些迂腐,但看就看在他重孝道这一点上,这个人就不是什么沽名钓誉之辈,值得自己帮他一把。
若不然,只有名声却无道德素养,也不值得自己请。事后,谭修也是唯一知道帝青苏就是冰舞神医的人。两个人开始长谈,帝青苏和他谈起开办学院的想法,规模,未来的发展趋势时,他,心动了。
只为帝青苏对他说,书院的宗旨是不论贫穷富贵,一视同仁,寒门子弟还可以减免学费。什么都不为,只为家中亲人日后自己有能力让他们有衣穿,有饭吃,生病了有银子请大夫,一家人能有一个好一些的未来。
书院,为每一个人创造机会,提供机会。
谭修认真的想了想,或许是想起了自己当初求学的艰难,无权无势无钱的贫困人家的孩子,想去书院识个字是多么奢望的事情。最终他同意了帝青苏的邀请,担任副院长一职。
“告诉他全权处理就好。缺什么少什么你也多费心。案子也快终审了,我没有时间,请他谅解。”帝青苏抬头看向朝露,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书院的手续这么快就办好了?”
“是,夜王爷亲自指示,让暗楼办的,很顺利。”朝露答道。
恐怕小姐也只需要夜王爷帮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小姐不喜欢当今皇上,左萧痕早已是昨日黄花,那个逍遥圣手也不知在哪里干嘛,这么久了都无音讯。而夜王爷是天天缠,没脸没皮的缠,他们可还有两次肌肤之亲呢。
小姐哪怕时皱一下眉王爷都放在心里,想办法哄着,动用他所有的能力,不邀功,默默地做,小姐呢,好像也只为他失神过,烦恼过。
“告诉兰,晚上陪我走一趟。去薛州和莉州的人有消息没?”帝青苏放下帐册站了起来。窗外轻轻的三声暗扣,朝露迅速取来纸条过目。
“还没有消息,倒是古逍云给小姐捎了一封信,刚到。”
帝青苏展开一看,心中叹道,终于把这尊大佛盼来了,要朝露为他安排一个安全清净的地方。
楼府
“楼粟谢过神医对楼家的再造之恩。”楼粟给坐在主位上的帝青苏行礼。兰上前扶起楼粟。
第81章 楼粟的苦衷()
不必如此,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算起来应该是你吃亏了,失去的可是能买下三分之一个龙玺帝国的巨大财富。”帝青苏勾唇一笑。
“z再多的银子也换不回光阴,换不回既定的事实。”楼粟衷心的感慨。突然再次站起给帝青苏跪下行了一个大礼。
“奴才楼粟见过主子。”
正在喝水的帝青苏喷出了口中茶水至于吗?自愿为奴!好不容易能够摆脱为奴的命运,却不珍惜。帝青苏起身扶起楼粟,“我可当不起的大礼,我可不想折寿。”
“神医请听我说,”楼粟婉拒帝青苏的搀扶,开始讲述他的心酸一生。时而慷慨激昂时而义愤填膺,时而鸿图之志时而悲呛哀伤。
帝青苏平静的听着。作为一个国家潜伏的细作,一颗暗棋,随时随地都会牺牲,都会被牺牲,利用殆尽,选择了这条路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就注定了与孤寂作伴,与魔鬼为舞,死了能有个全尸那都是恩赐。
楼粟是其中幸运的一种,他是幸福的,因为他有娇妻,有儿子。虽然儿子重病常眠病榻,至少给了他生活的希望和奋斗生活的目标,当然也成为了被人控制的软肋。
有的细作长达十年二十年的潜伏,有的同他一样娶妻生子,可在面对需要选择牺牲的时候,当初的誓言,如今的家人,他们的结局可想而知,无一人生还。
楼粟觉得对不起陪他担惊受怕的妻子,也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才使唯一的儿子差点丧命。他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能够保全一家的性命。谁知最后的结果不是他能掌控的,楼粟选择了为家人做最后的事情,没有选择杀了她们母子,而是保护,抗争,最后尽一尽丈夫和父亲的责任。
想必楼粟自己也矛盾过吧。一个已亡多年的梦兰国,复国之路是多么遥远而虚幻。他也是想为自己活一次吧。
说到最后楼粟已是满脸泪水:“我已经是快入黄土的人了,还有什么好奢望的,我只求我的妻儿下半辈子平平安安,哪怕是粗茶淡饭,粗布麻衣,可他们连这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这就是我楼粟倾尽一生付出得到的最后结果吗?人生在世,所图什么?无非就是家人安好。我并没有过背叛之心,是他们违背了承诺。反正我楼粟也活不了几年了,也从未为她们母子做过任何事,这一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求主子成全,楼粟愿效犬马之劳。”
能不费吹灰之力悄无声息的接管自己名下所有产业,她,仅仅是神医的身份吗?前朝势力不铲除,自己一家人逃到天涯海角,都会被追杀,只有一劳永逸,才是解决之法。
楼粟是聪明的,想的多,看的远。如今龙玺乃至三大帝国都是注重休养生息,富国强民,何来天下大乱之说?复国,遥遥无期……这样的梦,做做就好。梦醒了,就要面对现实。主子虽然年轻,可疑心太重,就算有一天功成名就,只怕也容不下他们这一批人。
“楼粟,我不需要你再为我卖命,你只需要安心和你的家人生活在一起,安度晚年。你已经把你所知道的全都告诉我了,这就证明了你的诚意,你也没有必要再留下来,走吧。”帝青苏叹一口气,他说的何尝不是每一个人的心酸。
我们都是为我们在乎的人,而活,而奋斗,而抗争。
帝青苏觉得有些难受,父亲,儿子,不由得想起了二十一世纪的爸爸,妈妈和宰相府的帝苍明,傲双娇。手缓缓接开脸上的蝴蝶面具,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