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要翻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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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小姐,几人不由脸上都挂了笑意,只太子殿下小脸黑了几分。
“诸位若是不经常在客栈中用饭,不如试试阳春面,尚可入口。”
那鲶鱼须瘦子看他们一眼,便给了个小建议。
司徒焱冲他点了点头,赞同道:“清露去给越儿做一份翡翠明心汤,主食便按兄台所说,上阳春面吧。”
清露只得呐呐应了,一手在王爷手中接过翡翠明心汤的制作方子,跟在小二身后,满腹愤懑。
她一个杀手,被支使煮汤真的如此顺手吗
十四章消失的马车()
“再来八斤熟牛肉,十个驴肉火烧吧,喝酒误事,便不用了,都放到马车上。”
几人商量一番,又要了不少吃食,让那小二打包了不少分量,放到马车之上。
清露费了半个时辰,终是熬出了一份翡翠明心汤。
放到了司徒清越面前,眼巴巴看着眼前的太子殿下。
司徒清越看着眼前的东西,几乎可以称之为翡翠黑心汤,姑娘,你真是照着方子做的吗?
“小姐用一口吧,清露发誓,这汤虽看着不好看,但绝对比老陈做的好喝!”
对于自己手中辛辛苦苦出来的作品,清露不吝夸奖。
司徒清越架不住她哀求,便舀了一勺,一副视死如归模样,但还没递到嘴边,便被人截胡了。
一双宽大的掌包裹住了他的手,一勺翡翠黑心汤先进了司徒焱优雅的唇中。
而后,他微微点头,又舀了一勺,喂到了司徒清越的口中,只道:“尚可,越儿也尝尝罢。”
那鲶鱼须瘦子表情略有些奇怪,口中嘶溜嘶溜吃着面,含糊着道:“这位兄台可真是疼小娘子啊!”
“噗”
这一口汤,司徒清越还没尝出来滋味,便直接奉献给了那鲶鱼须一张皱巴巴的脸,鲶鱼须抹了一把脸,他的胡子都在滴滴答答流着汤水,看起来颇为凄惨。
“谁是他的小娘子!你莫要乱说话!”
司徒清越忙不迭地否认着,一脸愤愤然模样。
他声调太高,一句话说出来,厅中众人却是纷纷向这里投来了目光,看他二人亲密,不由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太子殿下不由涨红了一张脸,怒瞪着司徒焱,这全是这个人招来的!
司徒焱挑了眉缓缓抚着太子殿下柔软的后背,看向了鲶鱼须瘦子,口中缓缓只道:“兄台莫要乱说,我这未婚妻面皮薄。”
司徒焱,这梁子咱们结定了!
除去饭桌上的这一个小插曲,总体与鲶鱼须的用饭还算愉快,对了,鲶鱼须亦是正是介绍了自己,清远道人。
虽几人俱不相信,但从头到尾,他确实没有吃一点荤食,眼睛都没有往肉食上瞟一眼,不过要说这品行,当真是不像啊。
最终,几人用完饭,便去了雅间,决定在这里留上半宿,他们根本耽搁不起时间。
那老板娘却是瞬间变了脸,嘴上不客气:“莫管是一宿还是半宿,入夜入一刻,本店亦是按整夜算的。”
顾念青不由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他的变脸速度。
“滚。”
清露声音冷然,手中马鞭“啪”地甩在了地上,起了一片尘土,一双眼眸仿若真是晨间的露水一般,寒意入骨。
那老板娘手忙脚乱地跑远了,临了还踢倒了一个凳子,房门还没关闭,又有人来到了门口。
清远道人亦是来同他们告辞,大约是因着司徒焱几人为他付了饭钱,他如今模样客气了不少,只道是如今情势不容许他停留,他需连夜赶路去了,若下次再见,一饭之恩,自会报答。
司徒清越听他说的紧迫,心中奇怪,便多嘴问了一句:“你这是要去往哪里?如何这般着急,都没有歇息时间?”
清远捋了捋鲶鱼须胡子,苦涩一笑,只道:“小姐心善,清远亦不瞒诸位,我自雁城而来,此时便是去往都城。”
他抬头看向了窗外,如今窗外已经有了月,不似一月之前的雁城,仿若人间地狱,阴雨连绵,山洪连连。
“我观你们车马方向,是冲着雁城方向,若不是,便算清远多嘴,若是,今日有缘,便告知诸位一声,莫要踏足雁城,不然,必有杀身之祸。”
他面色沉重,已没了开始见他时,他一副不羁无赖模样。
司徒清越不由与司徒焱对视了一眼,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在黑夜中也仿若是一对繁星般。
他微微一笑,便站起身,看向了清远,一手指着司徒焱只道:“清远,你此去都城想要做什么?睿亲王司徒焱在此,有何要说的,你便直说罢,又何须费那许多周折?”
他如今穿着女装,自然不好暴露,不过摄政王便不同了,拿出来做尊门神还是有些作用地。
清远道人不由睁大了双眼,他一双眼睛本就是绿豆大小,咳,如此便有蚕豆大了,看的司徒清越不由暗暗发笑。
但是,下一秒他便笑不出来了。
“拜见王爷王妃!小道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王爷,王妃恕罪。”
清远趴在地上,一颗脑袋扣在地上,恭恭敬敬喊着王妃
奈何他口中如今的王妃,只想撕了他的嘴,丝毫不想恕他的罪。
司徒焱眼中带着笑意,却是直接上前一步,将这清远扶了起来,口中只道:“在外不必如此大礼,一切从简便好,你且说说,雁城近况。”
他说起这个,众人亦不由都紧紧盯住了这个清远道人,他们快马加鞭,便是想尽快赶到雁城之中,让雁城民众不再受苦楚,但如今看来,好似事事不从人愿
说起雁城来,清远眼中不由蓄起了眼泪,但更多的,却是名为愤怒的一种情绪:“这俱是那龙腾啊!王爷,龙腾在雁城之中竟然借此灾祸敛财,不交予他一万两银子便不得出这雁城城门!雁城之中洪水泛滥,此时亦是瘟疫横行,龙腾这是不让人有活路啊!”
这是他们第二次听到龙腾的名字,便是司徒清越都不由紧紧蹙起眉头,想要立刻出发,最后却被众人拦住了,依旧按照原定计划,休息半日,三更启程,亦是以防引起他人怀疑。
顾念青看着清露,微微勾起了唇角,却是不由心底多了一分安稳。
“你们能不能从我房间里出去?”
司徒清越在屏风后面露出一个湿漉漉的脑袋,满脸无可奈何。
他们明明是包的一人一间,如今,这几人却都挤在他的房间里!
“越儿,我怎可能舍了你一人在此?”
司徒焱坐在床上,眉间微挑,一双黑眸看着那屏风,一副闲适模样。
适才因为他嫌弃这被褥,清露又将马车上的又移到了此处。
清露也道:“奴婢的任务便是护殿下无忧,定也是不能离开的!”
“那那我便更不能离开了,这里只有我一人懂得治水,我必要好好护住自己”
顾念青亦是结结巴巴说出来,不由令人忍俊不禁。
清远躺在地面上,已然鼾声大作,他太久没有好好休息,已然极为疲乏。
半夜无话,三更之时,清露便在桌子上翻了个身,缓缓睁开了眼睛,她轻巧一跳,便落在了地面上。
轻声唤了顾念青,顾念青在榻上滚了滚,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听见动静,司徒焱亦睁开了双眼,收拾行装,几人尚还带着睡意,便往外行去。
司徒清越尚未醒来,被司徒焱揽在怀中,依旧睡得香甜。
“公子,咱们的马车不见了!”
看着空无一物的眼前,清露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身后的司徒焱。
司徒焱表情明暗不定,他怀中的太子殿下却是不由动了动身体,揉着眼睛便看向了眼前,口中嘟嘟囔囔问着:“怎么了?”
他还迷迷糊糊,挣扎着从司徒焱的怀中跳了出来,皱眉看向了眼前。
顾念青亦是叹了口气,只道是:“如今世道极乱,人心不古,这车马怕是被流民”
“那如今我们当如何是好?”
清露咬着唇,心中当真是烦恼无比。
眼前的车马痕迹只有方才来时的印记,却没甚么其他印记,而再向前几步,便是一片潮湿的泥土,虚浮一层。
司徒焱眼神淡淡,声音却无比暗沉:“马车还在附近,将那掌柜带来。”
十五章他们要,杀人灭口()
漆黑的夜色中,仿若浓的化不开的墨色,清露一身黑色劲装,抬手行礼,干脆利落道:“是,属下这就去!”
完全不似个姑娘家。
顾念青看看众人,便也跟在清露身后,他虽身无缚鸡之力,只想着为清露减些负担,这一路上,他几乎成了清露最大的仰慕者。
看着两人的身形渐渐远了,司徒清越不由裹了裹身上的襦裙,这襦裙本就单薄,在夜色中更觉得有些寒意。
身后却突然有一只大手罩了过来,司徒清越看着地下的景色刷的变远,而却有一张脸近在眼前,一双目,仿若最深的夜色,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脸颊棱角分明却冷冷淡淡,仿若有人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一般,不过,不论怎的说,这司徒焱还真是好看的紧。
那清远道人在一旁巴巴奉承着司徒焱:“王爷丰神俊朗,且如此体贴王妃,心怀百姓,当真是百姓之福。”
“清远,你如此讲的我几乎要吐了。”
司徒清越撇过脸去,毫不客气地打击他,这人竟还敢火上浇油!
清远却是又道:“殿下,可是身体不适,喜爱食酸?草民亦知晓些医术,若殿下不嫌弃,不如让草民来给您探探脉吧?”
这牛鼻子老道一副认真模样,不会以为他有了这司徒焱的种吧?司徒清越一口气几乎将自己噎死
司徒焱却是缓缓勾起唇,口中只道:“探一探也好。”
说着,便不顾司徒清越的挣扎,将他的爪子放在了清远道人的手下。
甫一搭上,清远脸色变了几变,而后满眼复杂地看了睿亲王一眼,缓缓只道:“王妃身体可能略有些疲劳,需仔细修养修养了。”
而后不一会儿,清露便一举自窗中跃下,手中拎着一个妇人,她仅穿着褻衣,头发凌乱,正在嚎啕乱叫:“杀人啦!外来的小贼要劫色劫财啦,没有王法啦”
这妇人一张脸涨得通红,在地上滚了两圈,泥巴糊了满脸,一副凄惨样子。
司徒清越瞅着这人,半晌才想起来,这正是一脸耀武扬威,说入夜一刻,亦要按整夜计算的老板娘。
没一会儿,顾念青亦从楼上下来了,他亦是面目微微涨红,俊秀脸上俱是怒色,不去看地上的妇人。
“顾大哥这是怎的了?”
司徒清越挑了眉,看向了一脚踩着那老板娘的清露,说起这清露,做事亦不羁地很,十分不像个女子。
清露不由抿了抿唇,脚下又重重踩了那老板娘一脚,口中只道:“还不是因为这无耻妇人!老太婆,快说,将我们的马车藏到哪里去了?!”
方才上去之后,顾念青非得自己先进去,只道不能让她一个姑娘打头阵,清露虽是心中觉得好笑,却是只得依了他。
谁想到,这门刚被推开,便有一副躯体直接缠上了他,一边剥他的衣服,口中还急喘着问他:“你这冤家怎的才来,那马车可藏好了?”
顾念青几乎被吃尽了豆腐,他力微,眼泪几乎急出来,幸而清露在那女人的手将他扒光之前,将身上仿若狗皮膏药般的人一脚踹开。
如此,一切便明了地很了,定是这老板娘看几人财力阔绰,但若要偷取他们的贴身财物,不过几人均在一处,看起来相当不易,而那马车配的马,打眼看上去便是极好的良驹,若是卖了,怎的也得有百八十两。
就算不卖,她出行亦是需要个能证明身份的东西,这车马正正合她心意。
本是与那情郎约好了,藏好马车之后,春风一度,如今,情郎却变了一副模样,这妇人不由心间百转,想着如何才能将这事圆过去。
不过,这件事情竟毁在她自己口中亦是不由懊悔万分。
清露亦是避而不答,反而一副认定这老板娘盗了马车的模样,令司徒清越看的迷茫的很。
而司徒焱在他身后,他微微蹙眉,却沉声只道:“莫要啰嗦,清露问话,赶路要紧。”
看上去没什么力量的一只脚,狠狠地向下踹一脚,清露面色依旧平静,众人却俱是听见了清晰的骨骼断裂声音,端的清脆无比。
“啊啊啊!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妇人亦是面色扭曲,几乎痛到说不出话来,她身体蜷缩着,不住地发抖。
“说罢,马车在哪里?你可能不知道你身上有多少根骨头,不过,本姑娘可是清楚地很,一根根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