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要翻身-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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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让边成军,班师回朝。
南国降书之事他根本不知晓,如今让甄止戈的势力回来都城,不过也就是为了巩固他的身份地位。
司徒焱自然不应,冷眼看他一眼,便道:“你如今想事,越来越没有往日风范了。”
他此话一出,让甄正不由心中一惊,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紧接着却听司徒焱又道:“你以前为太子,以后确实北国之君,需知,为君者,若无远虑,必有近忧。南国祸患未除,如何班师回朝?”
甄正不由呐呐。
半晌,他才道:“不然,就只让丞相带朱雀军归来可否?如今父皇新丧,我亦未继位,外边又有西戎与南国虎视眈眈,不免让都城百姓人心惶惶啊”
看着司徒焱面色松动,他又趁热打铁:“皇叔,你便应了我罢!朱雀军不过二十万,为边城起不了多大的助力,于都城却能安抚众人”
说着,一双手拉了拉司徒焱的袖子。
他想着母后所说,太子幼时常对着司徒焱撒娇,两人一同长大,关系亲厚,他也得与这摄政王亲昵一些。
却不知,司徒焱差点没一掌将他打出去,顶着他越儿的脸,当真让他心中极为不爽。
他快速站了起来,只道:“便依了你吧!我身子不适,你们送太子回去。”
甄正站起来想说什么,话到临头,却又闭了嘴,左右如今已然达到了他的目的。
他看着司徒焱匆匆往门外走去,一旁的侍女也跟了上去,甄正不由有些恍惚地想,这王府的侍女,身量还真是不低。
司徒焱走得快,待进了青竹居的竹室,他便转过身,看向身后的司徒清越。
司徒清越完全没防备,直直撞在他怀里,一时不由鼻头生疼,眼泪汪汪。
却还没忘记方才想问他的话:“你为何要应了他?”
甄家的朱雀军虽是战场上不济,但在这都城之中,却是可以将整个皇城围的厚实,到时候,诸将俱是在边城中,便是想救人,亦是远水解不了近火。
司徒焱伸手帮他擦拭脸颊上淡淡的脂粉,闻着这味儿,他便觉得不舒服。
看着他一脸薄怒之色,便淡淡回应他。
“不是我要应了他,只因此时,甄家的朱雀军估计已然在城外了。”
一百二十章言行丑陋,不得为官()
如今的朱雀军确实已然在城外了,只独独没有进城而已。
除了大半朱雀军,还有半数乃是白虎军,正是甄止戈收服了几个副将,用来震慑当朝摄政王的。
摄政王又如何?没有实权,也不过是个空壳罢了。
甄止戈接到了甄正递来的信,唇边勾起一抹笑,面向众军只道:“明日进城。”
众将纷纷应诺。
当夜,摄政王府迎来了一位客。
她红裙妖娆,身姿款款,身后跟着一手脚姿势怪异的高壮男子,自王府大门进,守门影卫面面相觑,却无人敢拦。
此时已然入夜,王府中没什么丫鬟小厮,她便伸手在腰间的小罐子里拈出了一只萤翅蝶,这蝶儿身上荧光点点,便向着王府侧方的院子里飞去,她亦是紧步跟上。
“你是何人?”
一个声音忽而在她身后传来,她微微挑眉,转而看向了身后,只见一个女子穿着素色薄衫,一副弱柳不胜风的模样,穿的衫子却甚是暴露,她胸前大片景色暴露在外,手中拎着个食盒,一脸戒备看着自己。
她捋了捋袖子,极优雅地勾唇一笑,问这女子:“你又是何人?”
甄柔皱了皱眉,只觉得这女子当真是艳色过人,心中不由快速掠过一个念头,她莫不是王爷藏的那个娇花?
且,竟如此明目张胆着着红衣,颜色之妖娆让甄柔不由心中委屈,便是她被摄政王初接到王府,亦是因为先皇新丧,仅着了淡粉面的衫子。
“哼,我乃是甄家三房嫡女甄柔,亦是王爷侧妃。”
她冷哼一声,本想看着面前的红裙女子瑟缩讨饶的模样。
却不料,这女人竟哈哈大笑起来,她指尖颤颤指着甄柔,笑的靠在了身后那人的身上。
“怪不得摄政王从来不在外边提有个侧妃,原来这个侧妃竟是个傻得。”
出嫁从夫,有哪个女子报家门时,会再将娘家依仗上。
不是在王府没地位,就是个傻子了。
甄柔不禁满面涨红,但看到这女子身后的人之后,她却不由愣怔了,口中道:“王武”
王武时常随着甄止戈同进同出,她虽在深阁,却在家中祭奠时也有幸见过几面。
她不由问道:“你与大人是何关系?”
而那红衣女子却不再搭理她,转身便往前走去。
甄柔揣着满腹疑惑,却也跟在后边,据她看,这女子竟同她一样,也是前往青竹居的。
她心中更加断定,这人便是王爷藏起的女人了,只是这女人身后跟的王武,却让她不敢轻举妄动,若当真是大人塞进来的女人,她便是使尽了手段,也没什么用处。
那红衣女果然在青竹居停了下来。
两个影卫并没有拦她,王武亦跟着进了青竹居,而却是将甄柔这个侧妃挡在了门外。
那红衣女转身看了一眼甄柔,轻笑道:“外边风大,姑娘衣衫薄,回去要小心着凉啊。”
甄柔满面涨红,仿若被打了十几个巴掌一般,转而对两个守卫道:“我是王爷侧妃,来此处给王爷送汤水的。”
两个影卫亦有些同情地瞧着她,大约她不知晓,她口中说出的,在任何人听来,都是一个拙劣的谎言。
王爷的饭食,从来都不需要什么侧妃来送,他每日与公子在青竹居用餐,俱是老陈亲手送来此处,从不假手他人。
两人看她哆嗦,便道:“且给我们,我们会交给王爷,您请回吧。”
甄柔不甘心地将食盒递了过去,又看了一眼灯火阑珊的青竹居,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青竹居内,那门刚开了一点,一席红裙便先荡进来。
司徒焱挑了眉,口中忙道:“花月夜,将那东西留在外边!”
花月夜便挥了挥手,见“王武”不动弹了,便将门在自个儿身后关上了。
“你怎的穿的如此”
司徒清越看着如此鲜艳的红,不由微微蹙眉。
“外边那个如今眼睛不太好使了,便用个鲜艳的,引他行夜路罢了。”
花月夜看他清瘦地厉害,到底于心不忍,解释了几句,而后又道:“你若看着打眼,奴家脱了便是。”
她说着,便开始解颈间的盘扣。
司徒清越不由微微睁大了双眼,连忙撇过头去摆手。
“不必,你明日换了便好。”
花月夜这才停了手,盈盈一笑:“谢过殿下。”
她正了正脸色,又看了司徒焱一眼:“奴家已将摄政王吩咐的事处理妥当了,摄政王何事将报酬给予奴家?”
听闻报酬,司徒清越不由心中起了些好奇,亦是看向了司徒焱。
司徒焱不急不躁,又饮了口茶水,才缓缓道:“报酬终是会给的,待本王见了成果。”
这二人说话扣着弦,打着哑谜,令司徒清越不由撇了撇嘴。
花月夜不依,又道:“若奴家将引子也放在此处,王爷可能将心放在肚子里?”
见司徒焱没有话语,她拍了拍手,只听外边起了动静,青竹居的门被生生撞开,一个高大的身形站在了众人面前。
他虽面目僵硬,肤色青紫,但司徒清越却是一眼便认出来。
“这不是甄止戈身边的侍卫?”
他皱皱眉,又道:“他已然死了啊!”
看着笑颜如花的花月夜,司徒清越背后不禁生了些许寒意。
而看着这面前睁着眼却丝毫觉不出生气的男人,司徒焱亦是沉默了半晌而后才道:“他如今不是人,不过是个蛊罢了。”
花月夜唇角勾起,双手轻轻一拍,口中道:“正是如此。且,他是母蛊,便将他留在此处,足以抵了你那报酬吧?”
有母便有子,司徒焱不由问道:“你竟舍得用他?”
“没什么舍不得,我起初以为做成了,之后才发现,也不过能抵个三两月的时用罢了,于我并没有太大用处。”
花月夜说的淡淡,眼睛却看了看那“王武”,掩不住眼中的惋惜。
司徒焱道:“你且休息一日,明日与你送过去。”
花月夜弯了弯腰,唇边带着笑,伸手将手中的一小小竹笛递给了司徒清越,只道:“殿下收着罢,明日我便将用法交与你,不过,切记,你支使他的时候,定要穿红衣。”
如今这“王武”眼睛越来越不好使了,不过若是将他最恨的人放到面前,估摸便是只用鼻子,也是能嗅的出来的。
司徒清越低头看了一眼那竹笛,外头还带着点青,粗制滥造,明显是临时打造出来,他不由嘴角轻抽。
“这东西便给司徒焱罢,我看着他心中不适。”
他伸手递出去,花月夜却是给挡了回来,只道:“我这小玩意的传递,有个规矩,便是不给江湖人,还有习武之人。”
说完,她便直起身子,向外边走去,那大块头亦是跟在她身后,脚步声愈发地远了。
司徒清越将手中的竹笛放在桌上,总觉得这竹笛仿若长了刺一般,让他心神不宁。
天亮时,他模模糊糊看向身旁,只觉身边空荡荡,司徒焱今日已然去上朝了。
花月夜应是已然得了她口中所说的报酬,指着早走早脱身,今日早早便起身了,等在司徒清越房外。
司徒清越拉开房门便见着那王武,不由打了个哈哈,又将门直接扣在花月夜面前了。
花月夜挑了挑眉,便在门口等着,不出一刻,果然见这太子殿下又苦哈哈地低首出来了
而此时的朝堂之上,却是因为抚顺将军甄止戈的归来,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
其中一个御史年纪大了,梗着脖子死硬地强调,抚顺将军擅自调军回程,此为欺君罔上,当判死罪!
便被众甄家御史党一人一口唾沫喷的不像样了。
将争端放到眼前,司徒焱才觉出,这朝堂,当真要变成甄止戈的一言堂了。
甄止戈只静静听着,朝中的鼎立的太子与摄政王亦均没有讲话,任今日的朝堂上波澜起伏,两方亦趁着这个机会认了认自个儿的人,顺便给对方的大臣记上一笔。
直到这两个御史当真动了手,那年纪大的不敌,咕噜咕噜便滚到了一边,撞到了盘龙柱,看起来一脑袋血腥,惨重的很。
那年轻气盛的便吓傻了,站在那处从雄鹰变作了小鸡子。
司徒焱私下常同司徒清越唠叨,只说这御史皆没多少血性,叨唠叨唠对骂半日,倒不如战场上真刀真枪来的痛快。
此时真见了血,他却还得强忍着不能笑,不由也是有些痛苦难当,便低声咳了咳,沉声道:“够了!你们俱是国之栋梁,在朝堂之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他冷眼瞥了一眼那个小鸡子御史,看着他轰然跪下,便一派和蔼可亲模样问他:“可打的舒服了?”
那人冷汗涔涔,牙齿打颤,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司徒焱便又看了看身旁的李荃,只问:“先皇时,若出现此等丑事,该如何?”
李荃八风不动,稳当得很:“回摄政王,先皇时并未出过此等丑事,不过先皇曾对史上相似之事评论过,只说,言行丑陋,不得为官。”
司徒焱点点头,又看向了“太子殿下”。
“太子以为该当如何?”
那“太子”皱了皱眉,如今先皇新丧,他自然不能做出什么违逆之事,便道:“先皇如何说,本殿自当如何”
甄止戈却是缓缓打断他:“殿下且慢。”
一百二十一摄政王说,龙椅太硬()
这一声出,承明殿上便寂静了,众人皆是看向了当朝丞相甄止戈。
甄止戈转而看向了殿内的二人,那老御史正工部尚书搀起来,眼看着虽是有些凄惨,却仍能稳当站立,没什么大问题。
他眼眸中闪过一抹诡谲光芒,幽幽道:“明明是刘大人颠倒是非,怎的此时却要将陆大人罚下台去?”
那姓刘的老御史已快到了告老还乡的年岁,如今听见这丞相发话,却是不由揉了揉耳朵,以为自己是年老耳鸣,听错了话。
却听得甄止戈又道:“颠倒是非,不晓得是不是别国奸细,来人,将刘志押了,等候审问。”
如此说着,一波轻甲兵将忽而窜到了朝堂之上,将那垂垂老矣的御史直接按在了地下。
众人对他的指鹿为马不由叹为观止,如今这刘志年事已高,怎的可能是什么奸细?
但是,基于这甄止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