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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重生之太子要翻身-第37部分

小说: 重生之太子要翻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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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清越愣怔地看着面前的毯子,面上表情复杂的很,深青的布毯上,有一片已然干涸的白浊,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他,他竟然在寺庙中

    司徒清越只好将那毯子折了折,他的窗外便是青松山,已没有了青松寺中的僧房,本想直接丢出去,又一想,亦是不太妥当,便只好藏了起来。

    他缓缓下床换衣,却觉得腿根儿处疼的很,撩了袍子一看,白嫩的大腿根儿竟微微红肿,略碰一碰便疼的不行,行路多有不便,且他那手臂还有颈肩处,都有小块红色痕迹。

    莫不是蚊虫叮咬,三四月已上了蚊虫,这山间的蚊子也嘴也太狠厉了些

    司徒清越如此想着,小叶子又来敲门,口中问道:“殿下可醒着?”

    司徒清越愤愤然:“醒着呢!甚么事?”

    “今日镇北将军的兵马已出城,皇上特许殿下明日可回宫一日,殿下可要回去一趟?”

    司徒清越不由微微挑了眉,他这几日吃睡不香便是为此,回宫之事先放一放,那边城战事却是他最惦记的。

    “那镇北将军可是甄止戈?”

    这几日甄正亦没有来青松寺中,想必便是跟他去了边城?

    “镇北将军,乃是睿亲王司徒焱。”

六十章师傅,我有一事相求() 
古朴的僧房外边,小叶子眼巴巴地等着太子殿下的回应,却半晌没有一丝动静。

    他看着眼前的门板,甚至心中想,太子殿下莫不是说着说着又睡了?

    半晌,里边才传出一个声音。

    “如此大事,自然是要回宫。”

    司徒清越沉声说着,而后又道:“去将师傅请来此地。”

    陌流云与司徒清越每日必然一聚,探讨些他从来听不懂的话,小叶子便巴巴应了,而后转身离去。

    没一会儿,陌流云便在司徒清越的房门前站定,伸出手刚要敲门。

    这门竟咔嚓一声开了,门缝里露出一双灵动的桃花眼。

    陌流云:“”

    司徒清越伸手将他拉了进来,一副做贼心虚模样,哐当又将门栓的死死的。

    在陌流云诡异地眼光中,他似螃蟹一般,微微叉着腿往床边走去,一屁股坐在床上,总算是松了口气。

    陌流云:“”

    今日画风有些诡异,大约不宜出行。

    而后,司徒清越看向了房内愣怔看着他的陌流云。

    他面容昳丽,一袭青袍站在厅中,仍掩不住一股儿风流气度,丝毫不似陌流云自己口中,已是知天命之年的模样。

    “师傅,你那鞋里边约摸是揣了东西罢?”

    司徒清越抬头看他一眼,前几日他二人身形还差不了些许,如今陌流云竟又比他身量长了一块。

    他不由嘴角抽搐。

    陌流云亦有些挂不住面,翻了个白眼道:“你急急让我来此,便是问我此事?”

    他装作气闷,一手便要去扯门栓。

    司徒清越连忙跑了两步按住他,双腿疼的不行,他眼泪几乎快出来了,便红着一双桃花眼,泪汪汪看向了陌流云。

    “师傅,我有一事相求。”

    日光缓缓偏西,本是耀眼光芒,如今变作一副橘子模样,看的小叶子直流口水。

    正在温暖中迷迷糊糊,突听的吱呀一声,太子的僧房门缓缓打开。

    一人穿着青布短衫,脚下踏着一双黑布鞋,从僧房之中急急走了出来,他走路模样奇怪,偶尔得停一停,似是腿脚不好。

    小叶子看着奇怪,在他背后,连忙一声大喝:“站住!”

    那人踩在青石板上的布鞋干净地很,听闻此声,脊背不由微微一僵,而后,他走的更快了!

    小叶子急急跑了两步,到了这人身前,伸开双手手,一副老鹰捉小鸡模样,将他拦住。

    “叫你呢!你聋了怎的?你是什么人?怎么会从殿下的门里出来?!”

    那人竟也不怕他,撇了撇嘴便道:“不走门,难道要跳窗?”

    他声音嘶哑的很,像喉咙里装个风箱似的。

    小叶子皱眉看了他一眼,才发现,这人眼睛漂亮的很,竟与殿下同样,是一副桃花眼,眼角微翘,很是勾人。

    但是,他肤色蜡黄,半边脸上还有黑色的胎印,覆盖了半边脸,仿若阴阳人一般,丑的难以入目。

    小叶子连忙移开了眼,心中暗暗唾弃自己,怎会拿这人与殿下相比较,不由一副嫌弃模样,怒道:“小爷问的是这个吗!你怎么会在里面?”

    那人却冷着脸,开始不答话了。

    而太子殿下的僧房门又渐渐二人身后打开,一个白衣人缓缓走了出来,温言道:“小叶子,莫要与他计较了,是我让他来的。”

    小叶子转身一看,夕阳中的白衣少年,身长玉立,眉目如画,唇边带着儒雅笑意,正是太子殿下。

    他心中依旧带着疑惑,瞥了那丑人一眼,嘟囔道:“奴才今日在门口守着,并未见他来啊,殿下你就是心太好,甚么人都要护上几分!”

    司徒清越微微苦笑,只道:“方才你去请师傅,青志说他摘的野果鲜的很,我才让他送来一些。我与师傅在钻研医术呢,你莫要吵嚷了。”

    他说着进了屋子,小叶子脸上带着“原来如此”的模样,又看了那人一眼。

    “送果子就送果子,有何不能说的,你看你跑的如此快,我还当这青松寺中出了个小贼呢”

    如此唠叨了两句,才将那人放走。

    那摘野果子的男人转身却是带上了一抹笑意,他虽长得丑,这夕阳落在他的唇角,却隐隐让人心中一动。

    到了青松寺门口,乍要出寺,迎面却有一老僧缓缓走来。

    他穿着一身青袍僧衣,外边则是艳色袈裟,正是那青无方丈,他步伐缓慢,身后跟着几个短打扮的小贩,或是挑着果子,或是挑着面粉

    这丑人不由顿了步子,让众人先行。

    有僧人来此接应,青无方丈亦是顿了步子,让众人跟着此人前行。

    青松寺寺门空旷起来。

    那丑人冲着方丈行了一礼,亦不说话,便要抬脚离去。

    青无亦回了一礼,他转身离开,背对着这丑人,口中沉缓:“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二人缓缓行着,之间越来越远,却皆未回首。

    小叶子在太子僧房之外敲了敲门,只说要收整一下明日进宫所穿的衣物。

    若在宫中,光是太子的衣物便要妥善地找一间房间搁下,但如今却不同,青松寺中并没有什么太多余的僧房,太子的单间都是好不容易腾出来的,便不要说给衣物再腾一间房了。

    小叶子想着想着便替殿下心中委屈,那门吱呀一声开了,他主子一张俊秀的脸露了出来。

    “明日不回宫了。”

    而后,趁小叶子还没反应过来,他迅速又躲进了屋子,咣当一声带上了门。

    小叶子的鼻子给撞得生疼,眉毛撇着,扯着嗓子喊:“殿下,殿下啊!这回宫的话儿都给李公公带过去了,如今”

    他苦了脸,没说出来,但屋里的人亦猜得到,如今估计宫中都应当知晓了,太子明日回宫的消息。

    这厮,可当真会给他找麻烦!

    那丑人还没有到山下,已然一个时辰功夫了,山脚依旧没有他的影子。

    又一个时辰过去,山中渐渐冷了,一辆马车在在青松山脚下骨碌碌的经过,那马车帘子露着一条细缝,一只灵活的大眼睛在其中露了出来。

    “娘亲!山上有个人在磕头呢!”

    这小丫头眼睛一亮,不由叫了出来。

    马车里面的妇人亦是向外看了一眼,只见那人在青松山的石梯上,一步一跪,动作儒雅,又虔诚无比,已然将要到山脚下。

    这倒是有些奇怪,众人皆是向上行,却唯他向下

    那妇人看附近并无什么车马,不由唤车夫:“柱子,将车停在这歇息片刻罢。”

    “夫人,这已入夜,咱们得快些赶路,不然路上”

    那柱子已及而立,是车马老手,看着天色,便想劝劝夫人。

    岂料平日性子温软的夫人此时却是口中坚定的很,定要在此停上片刻,又道:“此处是佛家圣地,料想也没什么人敢在此处拦路。”

    柱子只好顺着她。

    过了片刻,不远处的人影缓缓走下最后一块石梯。

    此时,天色已然完全暗了下来。

    那人的身形影影绰绰,但打眼看上去,便看上去清瘦的很。

    只见他站直了身体,面向这青松山,半晌,他缓缓又在山前跪下,久久没有起身。

    那妇人撩了帘子,对外边的车夫说:“柱子,你且去问问那位,看他可有车马,是否要捎带他一程?”

    柱子就知道,这善心的夫人定然不是无缘无故停在此处的,便干脆地应了一声,去了那山脚下。

    离得近了,他听见他正在说话,准确来说,是在祈求。

    “我佛慈悲,此杀孽,吾愿一力担。”

六十一章我名白清,是个大夫() 
朦胧月色映照中,树木投下斑驳陆离的树影,而山间百虫亦开始活跃起来,吱吱喳喳好不热闹。

    在柱子的再三询问下,那人坐在车辕边上,低了头,只说:“我名白清。”

    一句说完便又不开口了,他看着身下的马车,心中却是感激地很。

    这时辰荒无人烟,这家主人竟然肯带他一遭,他原以为,还要徒步走到那街市中去呢。

    马车里边却是又有人讲话,声音幼嫩天真:“你为何要在那里跪这么多次?”

    她伸出头看这搭便车的男子,心中好奇的很。

    她母亲伸手拉了她一把,都没能将她扯回来。

    听她问话,白清不由转头看了她一眼,那小丫头便瞪大了眼,缩了回去。

    在她娘亲怀中说那白清,长得好丑。

    白清不由无奈地塌了塌嘴角。

    “红儿!谁教的你如此讲人!去向先生道歉!”

    那红儿见她母亲当真怒了,不由心中瑟缩。

    她母亲平日不太会训斥人,亦不怎么发怒,但偶尔一脸怒色的模样,却真将小丫头吓得不轻。

    红儿眼中蓄着泪,楚楚可怜地往前挪了几步,看着那丑陋的白清。

    她心中还带了点儿怒火,幼童不知掩饰,脸上愤愤瞪着白清,口中却只能道:“先生,红儿出言不逊,望望先生莫要计较。”

    白清却是勾唇笑了,他生的丑陋,笑起来却似镀了月华一般,看的人心中舒服,红儿抬起头,亦微微愣怔了。

    心中只想着,原来他也并不是太丑。

    “白清本就貌丑,小姐此话只是实言,夫人不必过于斥责她。”

    那妇人亦是日日礼佛,见他一步一拜地跪佛,心中感动,这才将他带上车。

    而如今听他言语,君子也,不由心中好感更甚。

    “金刚经中曾有一句,当知美女,身藏脓血,百年之后,化为白骨。”

    那妇人缓缓一笑,口中又道:“这皮相不过虚妄,先生大度,所求定能随心。”

    她并不问白清求得什么,如此说着,令白清心中更热了三分,口中只说谢过夫人。

    红儿又看了他两眼,后一头钻进了马车中,在不说话了。

    柱子看他一副感动模样,口中却不由道:“小兄弟你这是要去何方啊?”

    马车哒哒行走着,实则去的是都城街市之中,与白清要去的地方乃是相反,他想了想,亦没有瞒着这几个好心肠的人。

    “我要去那边城。”

    柱子不由微微吃了一惊,车内的夫人亦是微微蹙眉,他们方从那边城刚刚归来,知晓边城状况。

    柱子不由奇道:“那边城如今战火连天,看你文文弱弱的模样,你去那处作何?”

    那妇人在车内也道:“你若如此去,恐不好防身”

    两人说着,却见白清一张丑陋诡异地脸微微摇了摇,口中亦道:“我只因,边城那处,不得不去。”

    柱子百思不得其解。

    白清看向他,又一笑道:“我是个大夫。”

    想起边城战火中,那些士卒,或是埋骨他乡,或是伤重难忍

    那妇人微微湿了眼眸,口中突然骂起来:“老娘当初便不该应了那厮,如今人人都去往边城,他却糊弄着老娘来这一箭射不着的天子脚下,我这岂不是成了个懦夫!”

    晚风微微吹过,掀起了这车帘子的一角,露出里面那妇人一张美艳却带着怒意的脸。

    众人却不由缄默。

    白清愣了半晌,没反应过来,这夫人好似画风有些偏了。

    柱子已赶了一日的马车,不由好言好语劝里面的妇人:“夫人,老爷也是为你好”

    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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