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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重生之太子要翻身-第33部分

小说: 重生之太子要翻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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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这一番忙活之后,已至子时,且陌流云模样如此出众,再去那顾府,路上,约摸不太安全。

    “不了,今日顾府车马送我来此的,便再一同回去就好。”

    陌流云看着司徒清越一副殷切模样,不由微微一笑。

    “再说,以为师的姿色,若留宿在这太子殿中,怕是明日就要被那帮御史谏言,说我祸乱朝纲了。”

    他眼角微微弯着,一副戏谑模样,司徒清越却怎的也笑不出来。

    拗不过他,便只好在一旁取了鹤氅,往身上一披,口中道:“我去送你。”

    陌流云也便不再执着,点头允了。

    小叶子远远跟在二人身后,夜里微微起了风,两人一直在絮絮叨叨,他听不太清二人的谈话。

    眼看着城门快要到了,司徒清越不由缓缓站住了,陌流云疑惑地看向他。

    他问道:“师傅,若是有种情不容于世,大约初用心的人,会很辛苦罢?”

    陌流云愣了愣,而后,却看向了城门外,似是不经意:“会吧。”

    心中却是想着,不容于世之时,这情岂止辛苦,踏错一步,便粉身碎骨。

    小叶子跑到了两人前头,抬头已看到那苦苦等待的马车。

    “主子,马车在这儿呢!”

    陌流云深深看了身旁的少年一眼,便也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他如今,有些后悔当初的约定了。

    这些粉身碎骨的险境,不该由他来承受。

    他甫一上车,不由吓了一跳,里边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那车夫轻声细语:“陌大夫,老爷也在里边呢!”

    陌流云点了灯,仔细一看,果然是顾念青。

    他喝的有些多了,手中依旧抱着酒壶不放,口中念念有词。

    陌流云不由微微一笑,侧耳听了听。

    “皇上夸我了谢皇上清越那地儿水深,不能去”

    他嘟嘟囔囔,口中说的,惦念的,竟还是几年前那场治水。

    陌流云不由缓缓一叹,伸手将他拉了起来,如此模样窝在马车里边,第二日定然要骨头疼了。

    却没想到,这顾念青竟伸手紧紧抱住了他,他不由微微一愣。

    “清露我想你。”

    看他酡红的脸,陌流云即将要推开他的手不由放了下来,无奈抽了抽唇角,便任他抱着吧,左右掉不了一块肉。

    这马车轱辘轱辘到了顾府,因着这两日晚上俱是不熄灯,故而顾府亦是明亮地很,今儿顾大人给的封赏亦多,众人依旧在院子里猜拳饮酒。

    马车到了,众人便起身去迎,却没想到,这马车门一开,两人抱得紧,便咕噜咕噜似团子一般滚了出来。

    陌流云只有一句话,顾念青你大爷的!

    这家伙一路好好的,到了门口竟发起了酒疯

    第二日,顾念青醒来,却发觉众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

    先是他屋里的小厮,倒个茶死活不肯给他端到身边,后来,顾念青倒是亲民的很,不端就不端吧,我自己来。

    后来他拿茶杯的时候,那小厮慌里慌张,碰到了他的手

    而后便一副生无可恋模样,后来挣扎着来到他面前,要!辞!工!

    顾念青的心情,简直是哔了狗了。

    陌流云全程看热闹,后来那车夫大叔看不下去,这才出来给即将崩溃的顾念青说了当日的情形。

    遂,顾大人极为正式地唤了所有家丁,召开了一次深刻的酒后检讨。

    皇城内,太子殿之内。

    穿上的男人微微蹙眉,缓缓睁开了眼,他的眸如夜般幽暗,却带着犀利的光芒。

    司徒焱如陌流云所说,果然在第二日缓缓醒来,眼前的帐子极为眼熟,他皱着眉想要起身,腹部却传来一阵剧痛。

    他低头看去,只见他肚腹处被白色长带包裹地严严实实,却依旧有鲜血痕迹。

    想起那三个老头子一同出手,应当还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他怎能活着来到这?

    “来人。”

    来的并不是他心中想见的人,柳绿听到呼唤便匆匆来到内室,躬身拜见:“见过主人。”

    “越儿呢?”

    第二眼,他便认出此处就是越儿的太子殿,想来昨日见到越儿,并不是他做梦了,越儿好似又瘦了

    柳绿缓缓低了头,半晌,才道:“太子太子殿下已回到青松寺了。”

    她说完,半天没有听到一点动静,微微抬头看去,却见司徒焱低着头,看不到眼神,唇角却带着冷冽的笑,而他腹间的白布亦渐渐成了鲜红模样

    这是柳绿从未见过的模样。

    他逃了。

    司徒清越有些唾弃自己,昨夜送了陌流云回去之后,他坐在床边纠结了半天,突然匆匆起身,让小叶子备马车。

    他要回青松寺。

    遂匆匆去了那承明殿,但却没有寻到皇帝,那承明殿扔着一条金龙腰带,空荡荡的,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便也没有告知皇帝,他连夜乘了马车,去往青松寺。

    荒谬的很,好似甄止戈束缚他的兵马,此时能给他安全感似的。

五十四章被抓包的北国皇帝() 
今日的阳光甚好,透过摘星楼的窗子洒进来,仿若铺了一地碎金,便是那摘星楼里边,国师澜夜没甚么时间照顾的小花儿,今日亦是仿若饮了甘霖一般,挺起了身板,亦被日光度了一层金边。

    床上的二人,长发纠缠在一处,皇帝的肩膀露在外边,白皙诱人的很,估摸是这天略有些冷,他略抖了抖,睁开了眼睛。

    尚还带着一丝朦胧迷惑,却看到这一片晴朗日光,早已过了上朝时那阴冷朦胧的天色,不知到了甚么时辰

    当今圣上当下便一跃而起,而后哎哟一声,却又皱着脸,扶着老腰趴在床上。

    澜夜憋着笑,将他揽了过去,因着昨夜餍足,他今日心情好的很,在他耳边一吻:“今儿不必上朝,急甚么?”

    司徒明亦想起来,今日是皇帝唯一不必上朝的日子,当真是劳碌命,偶有一日放假,他竟不适应了。

    不由看向澜夜,两人相视一笑。

    “国师大人,不知皇上可否在此处?”

    柳绿站在紧闭的门外,口中虽是恭敬地很,却将司徒明吓了一跳。

    他虽是与澜夜有一个口头约定,却没有准备在这皇位之上被揭发出来,接受众人唾骂。

    澜夜看他模样,亦是微微沉了眼眸,他并不说答案,而是将手中的人紧紧箍住,转而问道:“有何事?”

    她刚想回答,身后的司徒焱看向了柳绿,只道:“退下罢。”

    他不理会腹间已被鲜血浸湿的布条,上了台阶,只听得哐当一声,他抬脚便直接踹开了摘星楼的门!

    柳绿愣了半晌,在摘星楼外边又将门带上了。

    “x他祖宗!”

    澜夜听见动静,便直接扯起锦被将身边的司徒明罩了个严实。

    而后,看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缓缓走进来,他眼中带着怒意,眼神犀利,腰间能看得见染血的白布条,他却混不在意,仿佛一只狂兽。

    澜夜绷着脸想,这次将自个儿大约也骂进去了。

    他裸着上身,往上窜了窜,而后在地下捡起来一件袍子,中空着便直接套上了。

    “受伤了去太医院啊,你来我这,就是流血耗死了,我也不会治啊!”

    他谪仙般的脸带着笑意,说出话却冷的很。

    司徒焱皱眉看了一眼他身边,鼓鼓囊囊能看得出是个人形,不过他今日却并不是来这抓,奸,便也混不在意,一眼便略过去了。

    “我去找皇兄,他不在。”

    司徒焱看了看地下的一堆衣物,又道:“昨夜越儿便去了青松寺,国师可知晓为何?”

    知晓司徒清越昨日便回了青松寺,澜夜自然吃惊,可是他与这太子亦并不相熟,床上还藏着太子他爹,自然要赶紧推脱

    但他还未张口说话,便见身旁的锦被拱了拱,司徒明露出鸡窝似的脑袋,看向他皇弟。

    “越儿怎会昨夜去青松寺?!”

    他一副震惊模样。

    司徒焱冷着脸捂住了腹部:“”

    澜夜亦是抽了抽嘴角:“”

    几人默然无语,偌大的摘星楼中一派死寂。

    “你们,是何时开始的?”

    司徒焱皱着眉,心中有些想不通,看他们如此,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毕竟,皇兄对那后宫一向不热络。

    他却是没想到,根源在此。

    皇帝没想到他自己突然智商降低,冒了出来,被当场抓包,不由有些难堪,扭头不语。

    而澜夜冷哼了一声,梗着脖子讽道:“我们开始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这自然是耍他的。

    某些程度来讲,澜夜与司徒焱这两人,能做师徒,亦算是有些缘分的,他二人对待情之一事,俱是似獒犬一般,属咬死不松口的。

    带着粘劲儿,又带着狠劲儿。

    司徒焱不由揉了揉额角,只道:“不重要了,你二人愿意便好,如今可能协助我去寻越儿?”

    他们的事,他不想再横插一脚,再说,这二人他不想管,亦管不得。

    师傅和兄长搞在一起,当真不知道是不是该棒打鸳鸯

    如今最重要之事,便是越儿,他想问问他,何故能令他如此慌张离开,他莫不是,真正逃了?

    那何不更干脆一些,救也不要救他,如此又算得什么?

    司徒焱低头看了看那被染红的布条,缓缓攥起了拳。

    司徒明知他二人自小一同成长,感情甚好,但此时越儿已然去了青松寺,若司徒焱如今过去,定要同那甄止戈的兵马起争执。

    “你不可去,让人递个信,只能让越儿自己下山,越儿还有一日自由,那甄止戈没理由不放人。”

    司徒明想了想,还是这样妥当一些。

    澜夜勾着嘴角看他徒弟,平日仙人般的脸上俱是不羁模样。

    “我要去见他。”

    司徒焱缓缓说着,他心中亦只有这一个念头。

    对于皇帝方才所说的,他却心中泛着微微苦涩,司徒清越不会见他,否则,他怎会在昨晚将他放到太子殿,便匆匆逃了。

    甚至,都没有唤他一声。

    对于司徒焱的坚持,皇帝不由微微蹙眉,看向了他。

    司徒焱虽腹间湿润,但他脸上却不见痛楚,仿若麻木一般,他为何要这样急于见到越儿?

    皇帝心中起了一个荒诞而怪异的想法,便如同当年澜夜向还是书生的他告白,一番话说的露骨,让他难以接受。

    “好啊。”

    皇帝微微笑了起来,晨光之中,他的唇角饱满润泽,澜夜看的心动,却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正巧越儿已定下了太子妃,你这做皇叔的,是该当面恭贺一下。”

    他此话说出来,司徒焱双眸中仿若结满冰霜,踏着碎金般的日光,缓缓前行了一步。

    今日阳光明媚的很,但照在身上,司徒焱却只觉得冷。

    “你说的是真的?是他自己愿意?”

    他觉得牙齿都在打颤,一手抓住了他皇兄的衣襟,仿若发怒的野兽,嘶哑着喉咙问他。

    澜夜在一旁跳脚,一口一个以下犯上的小崽子,他伸手推了一下,澜夜猝不及防,被打飞了出去,而他却依旧盯着皇帝。

    司徒明觉得自己仿若在下一秒便会被撕碎,但皇帝做久了,到底是遇见什么都不会大惊小怪。

    他缓缓道:“是越儿自己决定的。昨夜越儿看那女子跳舞,亲口让朕下旨”

    下面的话已然没必要说下去了。

    司徒焱眼神微微涣散了,一口鲜血咳在他身上,轰然倒了下去。

    方才被司徒焱一掌便打飞了两丈远的澜夜,缓缓在一堆花盆碎片里爬了起来,这花他养了几年都没养死,今日却栽在这小兔崽子身上

    话说,要不是身后便是墙壁,这司徒焱定能将他轰到未央湖吧。

    “你为何骗他?”

    澜夜一手将司徒焱拎了起来,一脸嫌弃地放在了自己床上。

    他心中有些不明白,眼前人为什么要骗他一直珍视无比的皇弟,毕竟他刚进宫的时候,就是被逼着收的这个徒弟。

    虽然根骨绝佳,但他是不太乐意便是了。

    皇帝缓缓看向了窗外,那青松山好似就在眼前

    越儿不同于半道出家的他,越儿是要真正做一个心系苍生的皇帝,而且他做的亦是很好,雁城治水,哪怕后来要被囚在那青松寺中五年。

    方寸之地,坐地为牢。

    越儿亦没有说道什么苦楚,反倒是安慰他,一切俱是为了这北国,这苍生。

    而司徒焱,他心中的偏执甚至过于澜夜,会将这未来的帝王摧毁。

    在澜夜的目光里,皇帝身上带着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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