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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重生之太子要翻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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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儿?越儿!”

    皇后略带了点怒意,抬高了声调。

    “越儿在想什么?”

    司徒清越仿若突然被惊醒,抬头看向前方端坐的皇后,不由尴尬地紧,眼角却暼过皇后内室口放的两盆花,灵光乍现。

    “啊!儿臣是在想,母后宫中养的花儿,倒真是漂亮,在这数九寒天还能开如此的花朵,母后真是厉害,不知这花儿,唤做什么名字?”

    那花儿确实漂亮地很,桃红色的花朵竞相绽放,外边还是一派大雪地,说起来,青松寺中,只能看得到一个色泽。

    绿带青,他这一双眼都看的累了。

    如今看到这凤华殿中盛开的花朵,倒当真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好似有多少时间都没有见过开的如此漂亮地花朵。

    听他问话,皇后却不由微微蹙眉,脸色亦白了几分,她张口,却还未答话,便听的一旁响起了清脆的碎裂声。

    而在另一方,那琥珀正端来茶盏,却不知怎的,好似腿软了几分,竟直接跌倒在地上,茶盏亦碎了一地。

    茶水流的满地都是,旁边的小丫头连忙过来收拾,顺便丢给琥珀一个同情的眼神。

    已然到了年下,竟又犯了过错,这个年也别想过了。

    “怎的做事?来人,将她带下去。”

    皇后皱着眉,觉得元旦之时,她当真晦气,却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皇上,皇后娘娘,求饶了奴婢!”

    她脸上挂着眼泪,膝行到皇后脚下,请求饶恕,膝盖将那茶盏的残渣深深嵌入,她鹅黄色的衣裙渐渐有红色洇了出来。

    “母后,岁岁平安,如今亦算是好兆头了,便莫要再责罚她了。”

    司徒清越口中只道,一双桃花眼中满是同情。

    “再说,这琥珀在青松寺中日日服侍儿臣,亦算是功过相抵罢。”

    如此,这事便翻了篇过去,司徒清越心中想着,大约他母后这花儿养的时间长了,不舍的送与他,才会绝口不提这花儿的事。

    不过,母后对他,好似一直是这样,从来俱是不冷不热,不过他坚信皇后还是心中惦念着她唯一的儿子的。

    不然,为何要日日予他做桃花酿呢?

    此时,断魂崖。

    断魂崖中常年笼罩着皑皑白雪,今年亦不例外,白雪之下的山洞之中。

    “我想回去。”

    司徒焱梗着脖子,看着眼前三人,他比之这三个老头身量高大了不少,可气势却终究是矮了一截。

    他如今,尚且一个人都打败不了。

    二长老不由冷笑起来,编成麻花辫状的胡子在风中微微飘动,他眼中俱是嘲讽,问道:“回去找死?”

    司徒焱被噎了一句,却依旧不改初衷。

    “我只要一日,一日之后,我便会回来。”

    这是他最久一次见不到越儿,他心中焦灼,仿若有人将他放在炼狱上灼烧,一日比一日更甚。

    前几日,澜夜用黑鹰给他传信,只道是越儿会在元旦时回来皇城祭祖,让他自个儿掂量。

    且,这信上还带上了越儿如今的画像。

    他瘦了。

    莫说是要等打败这三人,不知何年何月的想法突然冒出来,到那时,越儿会不会变成另外一副模样,且不认得他

    他便立刻便没有心思在这待着了,如今的轻功已然足够他上悬崖,离开此处,他想了想便直接,咳逃了。

    结局,便是以上,被三个老头捉了回来,直接丢到悬崖底下晾了一个日夜。

    自然,如今站在山洞里也没人去救他,他自个儿爬上来的。

    司徒焱冷着脸,一副倔强模样,便是谁讲,如今亦入不了他的耳。

    除非那画上的人突然走出来。

    不动声色的大长老缓缓看向他:“你想回去,可以。”

    看着司徒焱的黑眸,他枯瘦的指尖指向了三长老:“打败他,你便可以有一日的自由。”

    他的身体不由微微一震,低着地头再缓缓抬起来时,已然满是战意。

    他要赢。

四十九章给丞相上一打杯子() 
“你还是这么弱,不自量力。”

    三长老以速度称王,在断魂崖上辗转挪腾,不带起一片雪花,亦不时嗤笑司徒焱一句,显得游刃有余。

    他身穿一袭白衣,在雪地之中,快到几乎看不到他的影子。

    而片刻的功夫,司徒焱已然被击打了无数次,可他自己却每次都扑个空,因为白衣人的位置永远捉摸不定,好似一道真正的影子般。

    他唇角带着血,听着耳边的风声,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剧烈的痛楚,他紧紧握了拳头,亦是缓缓阖上了冷厉的双眸。

    他静立在原地,耳中传来断魂崖呼啸的风声,风声之中,还有他背后,另一个呼吸声。

    就在三长老以为他绝望到不会动的时候,忽然,他的身体却以一个诡异的弧度扭转,铁拳迅速击向背后的人。

    弱又怎样,他想赢,他要赢!

    劲风袭来,三长老极力躲开,这一拳擦着他的头颅过去,在他耳中带起了隆隆声响,他眼中亦出现了几十年没有过的兢惧。

    而司徒焱却唇角微勾,带了狠意,借势抬腿便扫向眼前人的腰窝!

    仿佛带着烈烈风声,三长老亦是睁大了双眼。

    “够了。”

    大长老缓步行来,看似极慢,却两步便到了两人身前。

    看司徒焱攻势不减,他微微蹙眉,手中一粒石子祭出,正正打向这黑衣男人的咽喉处。

    司徒焱这才迅速收势,身形向左一避,足下带起雪舞阵阵,堪堪躲过一击。

    他来此许久,还从未见过大长老出手,不过仅从刚才那一粒石子来看,眼前的老者应当是留了手。

    不然,他如今便是一具尸体了。

    “大长老,我赢了。”

    司徒焱咯着血,却是唇边带着笑,看起来诡异得很。

    大长老却是眼睛都未抬,声音冷的很:“方才,你动了杀念。”

    司徒焱瞳孔微微一缩,欺师灭祖者,须受三人合力一击。

    倏然,耳边风声呼啸而过,他的身体被狠狠抛飞出去,口中俱是铁锈味道,他支着半身,想要挣扎起身,却终是倒在了雪地上。

    他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心中却想着,不知越儿在做什么

    皇城内,未央湖前。

    司徒清越此时,亦是左支右挡,抵挡着来自各方地攻势。

    众大臣正在轮番敬酒。

    一张圆桌上有三两人,大约五六张桌分散着在未央湖旁,桌布是亮紫的,一圈以金线绣了金龙,腾云驾雾,好不威风。

    前往未央湖湖心亭的路上,一道屏风将两处隔开,隐隐地却能听到娇柔婉转的女声。

    这另一旁请的是大臣家眷,均是得了诰命的,还有些小丫头被带在身旁,由皇后主坐,说是一同观花赏月,实则这几日下雪下的,也没甚么月亮,倒是宫灯做的还是比较别致的。

    一盏盏均是莲座模样,看起来美得很。

    其实若说起来,今日之宴,本当是曲宴宗室,按道理说起来,只能由皇室血脉者参与,算的上是皇室家宴。

    廷臣宴还早的很,但老祖宗的规矩亦耐不住皇帝一颗怕麻烦的心,皇家宗室没有几人,他没什么兄弟,唯一的一个还被他送到了山上,而他儿子亦没甚么兄弟。

    如此,这宗室之宴便直接改了,皇帝只将这些大臣俱是请了来,恰好越儿回宫,亦给越儿长长脸,热闹热闹。

    打眼瞥了一眼他座下的甄止戈,皇帝脸色臭了臭,心中想着今日是好日子,到底没有发作。

    当时李荃列的单子,乍在单子上看到那甄止戈的名字,司徒明差点没一个杯子扔在李荃脸上。

    幸而被澜夜给逮住了,才制止了他的间歇性狂暴。

    自打太子离开之后,甄止戈的名字和脸都仿佛带着针,不能在皇帝跟前提起,便是甄皇后那里,他亦是很少去了,便是实在躲不过,亦是椅子还没坐热,便拔腿出来了。

    这些,澜夜自然喜闻乐见。

    不过,今儿晚上,甄止戈还是来了。

    就坐在距离皇帝最近的位置,司徒清越亦距离他只有一射之遥,甄正不在。

    丞相大人甄止戈身穿一身银纹锦绣紫袍,看起来一派尊贵气度,缓缓倒了一杯酒,他几步走到了太子身旁。

    “看殿下眉目,已更多几分慈悲,此乃天下之福。臣,敬殿下一杯。”

    甄止戈将手中描着柳叶的青瓷杯递到了面色微红的太子面前,唇上带着一抹并不算谦恭的笑意,直视着司徒清越。

    这种眼神,几乎算的上冒犯。

    司徒清越不由微微皱眉,他不是三岁孩童,这言语之间带着的讽刺意味,亦听的清清楚楚。

    不由直视此人,勾唇只道:“青松寺却是好地方,不过大人面目之上倒是些许阴霾锋利呢,本殿与方丈熟识,倒是可以让舅舅亦去那佛堂之中,添几许慈悲呢!”

    夜风微凉,无数莲花般的宫灯微微闪烁,映着这站在未央湖畔的二人,这男子满目锋芒,而这少年一双桃花眼中火光粼粼,却也如同炉中的长剑,渐渐有了锋刃。

    众臣不由有意无意去看这二人,却听的微微一声声响,那丞相竟笑了起来。

    他伸出去的手微微攥紧,手中的酒杯已然碎裂,从他的指尖落在地上,纷纷扬扬,似飘落的花瓣一般。

    “今年的酒杯,好似不怎么结实”

    司徒清越微微挑眉,却不搭理他,小叶子唤了人来清扫,不过片刻时间,这处便已看不出什么了。

    皇帝坐在主位上,看那甄止戈吃瘪,心情好的很,呼呼喝喝便道:“丞相手劲大,来人啊,再给丞相上一打杯子。”

    甄止戈脸色不由黑了几分。

    澜夜亦是不由揉了揉额角,看着司徒明得意的眼眸,心中着实有些无奈。

    司徒清越微微一笑,看着地上微湿的酒液,伸手在袍袖中掏出了一粒丸药,直接丢入了口中。

    说来亦奇怪,他脸色本是被这酒催的潮红,如今却开始慢慢褪了下去,又恢复了以往白皙的面庞,桃花眼中亦清明了。

    自打知晓自己容易喝断片,太子殿下今夜亦做好了十全准备,陌流云撑死了便给了他一颗解酒丸,他嗅着味道,自个儿便又做出了七八颗。

    左右如今学医这两年,总归是能够处理一些简单丸药,虽不能谈得上妙手回春,在这都城之中置一家铺子,估计能够养的活自己了。

    陌流云坐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看司徒清越一脸疏离笑意,不由心中亦苦涩了几分,约摸这种时候,才是一个太子最正常的时候罢。

    好似亲和,而又处处防范

    他不由微微一叹,身旁的户部侍郎磕着瓜子,一脸疑惑:“陌大人怎的还叹气,莫不是不喜欢这歌舞?”

    众人俱是认得他,但他身份较为尴尬,皇帝没说要封他,说起来便是草民一介,但今日群臣宴,却有此人的一席之地,这就别有深意了。

    故而,众臣对于此人,还是口中较为客气的,不过亦仅止于此。

    “不,这歌舞很好。”

    陌流云亦是疏离的微微一笑,而后一副认真模样,看向了湖心亭。

    湖心亭中的歌舞袅袅婷婷,众人亦仿佛看的津津有味,自然,就算是枯燥的不行,亦不敢说皇帝这宫中的东西有何不好之处。

    看起来一派平静,不过,宫宴之中最不缺的便是心高之人,没一会儿,屏风那边却是传出了些动静,一个丫鬟低着头缓缓在女眷那处过来,而后冲着皇帝缓缓行了一礼。

    “启禀皇上,李家嫡女李云想为众生,献上一曲羽衣舞。”

    李家嫡女?

五十章求皇上为民女赐婚() 
莲灯环绕中,气氛看起来甚是好,众臣亦是眼睛发亮的看向那屏风处,心中期待地很,如今好似并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太子殿下不由看向了他父皇,不由微微一愣,而后却如莲花初绽,缓缓一笑。

    且不说他父皇如今一脸蒙圈,便是那国师澜夜的表情,便有趣的很,便如此说罢,他这一世还是第一次看到澜夜咬牙切齿的模样。

    大多数时候的国师,俱是一脸淡漠,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他心中觉得有趣,不由轻咳了两声,二人才回过神来。

    “既是为了众生,便请吧。李将军,朕还是第一次听说你这个女儿啊!”

    皇帝带着笑打趣席间的李将军。

    “看来你平日调教的不错。”

    澜夜在一旁绷着脸,手中几乎要将皇帝的椅子捏碎了。

    屁个众生,给众生跳羽衣舞,闹大水的时候怎么没见这丫头片子?!

    纯粹是来勾搭眼前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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