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要翻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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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树叉便直直地从他身体上方射过去,直直地扎在一旁的山崖上,几块小石头咕噜咕噜的滚落下来。
“差的要死!我如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然能冰雪之中,赤手空拳接数十支利箭!”
三长老微微扬扬眉,手中发射小树枝的速度却是更快了。
司徒焱亦躲得更快了,他以往微微泛白的肤色,如今已变得略黑了一些,唇角微微一勾,邪魅地很,却更加勾人。
“长老,你说我家越儿如今会不会在想我?”
他不知甚么时候才能打败这几个长老,不过这几日能听见炮竹响,不由心中更加思念。
单身狗三长老表示受伤害极大,手中开始丢雪团子:“放屁,你连个喷嚏都没打,睁眼说瞎话!”
雪团子直接在司徒焱脸上炸开。
“阿嚏!”
四十七章若他还在找他,他便不离开了()
丞相府中。
一张清秀如女子的脸庞娇艳欲滴,他紧紧抱着身上人的脊背,呻,吟中,指甲在他的脊背上留下了道道划痕。
“正儿我的王!”
好似被这痛刺激到了,那人更加勇猛,甄正面红欲滴,口中流着涎液,颤抖了几下,最终瘫在床上没了一丝力气。
那人翻过身,将眉目中春情未散的少年揽在了怀里,没了阻挡,浓白的液体从甄正体内缓缓流淌而出,他微微咬了下唇,看向了身旁的男人。
“你能不能,不要娶她?”
他声音轻缓的很,眼中的期待却是带着微微恐惧的,仿佛怕触怒一头野兽。
甄止戈笑了,情事过后,他浑身带着一股慵懒,不似平日的锋利模样,这也是为何甄正敢如今对他提起这个。
他缓缓伸出手拨弄着甄正汗湿的长发,而后开口问道:“你可知,我为何要娶她?”
甄正不由低了眼眉,半晌,他才轻声道:“我知晓,可我不想”
声音轻得很,他几乎以为自己没有说出口。
先帝时,兵权一分为四,分别是李家,王家,甄家,还有帝王手中各握一份。
如今王家已然没落了,兵权被给予了张姓将军,但这位将军却是镇守边关,不曾参与过朝堂之争。
甄家的兵权因着有皇后娘娘这层关系,故而未曾剥夺,后来据他所知,大人已将李家与甄家牢牢绑在一起,但前段时间,李家却突然开始摇摆。
甄止戈这才起了要联姻的心,不过李家的嫡女李云,听说沉鱼落雁
甄正心中却难以平静。
“待你功成,便是你下旨赐死她,我亦没有二话。”
他眼中泛着冷光,看向了窗外。
“但如今,不行。”
青山寺,陌流云房中。
一片瓷碗放在了特制的药水之中泡着,陌流云时不时过来瞧一眼,及至第二日,心中总算放下了。
那澄明如斯的药水,并没有改变颜色。
看来这皇后,仅仅是对这儿子上心了一些,他心中如此想着。
陌流云去寻司徒清越时,小叶子正在门口守着。
“越儿又睡了?”
他皱了眉,看着紧闭的门板,心中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天上还飘着小雪,不过今日没有昨天的气势,已然只剩下了细小的雪粒子拍打在脸上。
小叶子跺了跺脚:“是啊,上完晨课又回去歇着了。”
冬日的司徒清越嗜睡地很,甄正若是不来此处,他不似平日绷着精神,定是要去睡上半日的。
而身子,却是不论多少进补之物落到口中,变得越来越清瘦。
司徒焱回来若看到小越儿变作如此模样,大约自己会被直接从青松寺丢到山下吧
陌流云不由缓缓叹气,只道稍后再来,便离去了。
这甄正虽不是什么善茬,还不如日日来此,让越儿提着一颗心呢,这没精神的模样,看着更令人叹息。
他心中想着,脚下踩出一个个印子,渐渐走远了。
司徒清越能听到外面的雪花声音,亦能听到陌流云与小叶子说话的声音,还有他离去的脚步声。
他手中死死攥着那一串念珠,却是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他闭着眼睛,额前渗出点点汗水,却是感觉自己在一片寒冷漆黑中,缓缓向前走动着。
他已分不清虚实。
一个男人正背对着他站着,他身形高大,比他高了一头不止,却是穿着朝服,如同当是敬酒的模样。
“摄政王?”
司徒清越皱着眉头,缓缓开口唤道,那人默然不语。
话一出口,他又想,不对,司徒焱如今并不是摄政王。
“司徒焱”
随着他一句话出口,那人的装束却是变了,一身黑袍,正是那司徒焱平日的模样。
只是,没个正脸。
天上开始纷纷扬扬落起了雪花,便是在黑夜之中,这雪花一片片坠落,亦是明显地很。
“你不打算回来了吗?”
他开口问道,在这冰凉雪地中,他的声音却好似更加凄冷。
那人缓缓转过了身,黑色锦袍上抖落了不少细碎的雪花,纷纷扬扬,仿佛他身上下了一场雪,而这张脸虽依旧俊美无铸,但如今却没有一丝笑意,唯有冷如冰霜的眼眸。
“你是谁?”
他开口问道。
“我是司徒清越啊!”
他说着便往前走了一步,而对面的司徒焱却又变作了一身朝服的模样,他勾唇一笑,带着漫不经心地弧度,手中却拉开了一张长弓。
“那你就不该活着”
司徒清越猛然便睁开了眼睛,画面好似还在眼前,却开始片片碎落,映入眼帘的是青色的床帐,他不由皱了眉,揉着抽痛的额角。
原来是梦。
“小叶子,将陌师傅请回来!”
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带着微微慌张,却突然看向了门口,他抬高了声音,唤着门口的人。
陌流云并未走远,他正行到院子口,便看小叶子匆匆跑了过来,跑的太快,还差点摔个五体投地。
一脸狼狈地看着陌流云,小叶子气喘吁吁道:“陌大夫,主子醒了,想要请您过去呢!”
乍看到司徒清越,陌流云亦不由吃了一惊,越儿仅仅着了白色,亵,衣,他脸色苍白,一双桃花眼亦是无神地微微垂着,不似平日灵动模样,而额头上,竟俱是细密汗水。
陌流云将门紧紧掩住,倒了一杯热茶塞到了司徒清越手中,不由皱眉道:“越儿怎的了?”
司徒清越手中紧紧握着,亦不嫌热,好似要汲取温度一般,他唇色发白,好半晌才道:“我我梦见司徒焱了。”
陌流云寻了椅子坐了,闻言不由微微一笑,只道:“你如此许久没见到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很是正常。”
他笑着,伸手抚了司徒清越的肩,权做安慰,心中却浑不在意。
司徒清越想着梦中司徒焱的冷笑,心中却不由微微战栗,这会是以后的司徒焱吗,他说他不该活着,难道知晓,他是重生一世
他头脑之中甚是混乱,却听的陌流云开口道:“过几日,你便要回皇城祭祖,那时,司徒焱却也说不准回来了,梦中的事,都做不得准,越儿有什么难讲的,便当面与他说,不是更好?”
好似是一盆凉水从头浇下,司徒清越身子都不由僵了几分,他要回来?
陌流云看他模样,不知他又在想什么,不由心中纠结地很,只道是这越儿年岁不大,身为太子,这糟心事当真是一桩接一桩。
如今虽还是稚嫩地很,不过再怎的说,也要比那龙九天要好的多,不知南边如今怎样
他心中想起了南国,不由透过窗向南边看去,自然,如今糊了窗纸,他只能看见这屋子里的方寸之地。
两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师傅,你之良人,乃是男子?”
司徒清越面颊微红,结结巴巴半天,终是出口问了一句。
“哈哈哈”
被他一句良人逗到了,陌流云哈哈笑了半天,看着眼前少年一张脸几乎红透了,才算是停了下来。
“算是吧。”
他道。
那人烦了他许多年,也囚了他许多年,他的心淡了,便也想着,有这样一个人在自己身边,莫管他爱不爱,他权且自私着,那人终归是心系自己的。
待与那司徒焱约定的这五年过了,若那人还在找他,他便再不离开了。
“为何会,心悦一个男子?”
司徒清越微微皱着眉,其实更想问的是,他们便不怕这天道伦理,人情世故吗?
陌流云挑了眉,唇角斜勾,仿若少年一般,凑近了司徒清越的耳边。
“你若想知晓,有人总会告诉你。但你若不想在他口中知晓,这一生,你都得不到答案了。”
四十八章打败他,你便有一日自由()
宫中的年,其实是最没有年味儿的,规矩多的很,多准备些红封才是正经。
往年,亦可能是前几世,他曾偷偷摸摸出了皇城,过了一次百姓口中的元旦,有趣儿的很,好玩的紧。
整条街上俱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那黄头发绿眼珠的,杂耍技艺,以及在他记忆中好似被淡忘了,回想时却还清晰地很的欢笑声。
青松寺中的僧人,亦在元旦前一天开始包饺子,一个个饺子鼓着肚,看起来圆乎乎的,不过,是全素馅儿的。
这就让新来的那一帮有点愁眉苦脸了,日日见不着肉,过年饺子都是清汤寡水,估摸虽不说,心中定也埋怨地很。
而就在今日,太子仪仗亦是到了青松山下,看过去浩浩荡荡,一眼不到头。
司徒清越拜别了方丈,几人一同下山,话说回来,自从那日他拐弯抹角点了甄正一句,他如今还不曾上山来。
“越儿穿的厚实些,今儿这天甚冷。”
司徒清越打眼看过去,是陌流云。
陌流云一张美貌的脸已然缩在宽大的兔毛兜帽里边,裹得严严实实,露出的半截脸白皙如斯,打眼看便觉得此人美艳地很。
他整日说着自己老了不抗冻,其实他的面貌也就如同及冠之年。
司徒清越这两年还会涨涨身量,面貌亦会微微变化,而这人,却仿佛是妖一般,岁月对他来说,便只是过眼云烟。
“已然足够厚实了,再多两件,便走不动了。”
因为陌流云说他体寒,每日均是裹得严严实实的,今日他亦是脱了平日穿的僧袍,换上了明黄银线太子便服。
斗篷却是柔软狐狸毛做的,暖的很。
小叶子亦是笑了,只道:“太子仪仗便在前方,咱们快些过去”
几人说说笑笑,便离得那仪仗越来越近。
而距离此处不远处的青松山,通向另一个地方的小路中,却是缓缓有一马车出现在路口。
这马车普通的很,青布帘垂着,挡的严实。
细白的手指缓缓拉起了那青帘,一双眼睛在那马车窗口处看向外面。
“他们已要离开了。”
那手紧紧攥了起来。
“如今,还不是时机,且在等两年”
又一个声音缓缓在马车中响了起来。
说话间,前方的脚步声与车马声缓缓响起了,而后,越来越远,逐渐听不见声响了。
大约是地下有积雪的缘故,马车走的格外慢,生生耗费了比平时多一番的功夫,这才到了那皇城底下。
此次接见,乃是在皇后的风华殿中。
司徒清越还未跪,皇帝便已泪影满眶,两三步过去将他扶了起来。
皇后依旧是慢了一步。
司徒明伸手握了握司徒清越的胳膊,不由一双长眉皱的死死的,口中只道:“这,这寺庙里边是怎的亏待你?如今怎清瘦了这么多?!”
这衣裳是他吩咐人带过去的,还是按照越儿以往的尺寸加大一点做的,按说如今该是穿着整整好,却没想到,高是高了一块,这袍子里边却是空荡荡的,摸不着人。
皇后听着琥珀报备,亦是脸上带着心疼模样,看着厅中的两人,不由劝道:“一路疲劳,皇上便让越儿坐坐,那青松寺中,定然是比不得宫中的,越儿需得注意身体才是。”
“母后说的是。”
司徒清越微微一笑,长身玉立缓缓一拜,进退得当,他少年清新模样,如今清瘦,倒似养出一派仙风道骨,更引人目光。
看的司徒明却不由心中啧啧,担心不已,只道是那一帮老秃驴可万万别将我越儿带歪了!
一番唠叨,司徒清越听的昏昏沉沉,至最后,便只挂着一副笑脸,权做晨课听了。
“越儿?越儿!”
皇后略带了点怒意,抬高了声调。
“越儿在想什么?”
司徒清越仿若突然被惊醒,抬头看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