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要翻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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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脸傲然,等着他宣布自己的身份。
“你就是大厅里的金像!你和龙腾什么关系?!”
司徒清越大声质问着。
那人一脸嫌弃,这太子的智商,当真可以支撑起整个北国吗?
他随手将手中小人扔给了身旁的黑衣人,看向了司徒焱,口中只道:“此次,多谢夜主相助,孤才能将他一举擒获。”
他说完,隐隐瞥了司徒清越一眼,仿佛嘲笑一般。
而司徒焱依旧是一张淡漠的俊美脸庞,却是默然不语,只冷冷看了他一眼。
仿若被凶猛的王兽盯上,那眼神却令龙腾不寒而栗,他不自主的后退了两步,额上亦隐隐渗出了汗水。
“你说谁是夜主?”
他声音不由沉了下去,眼神之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司徒焱。
龙腾很是喜欢看人绝望的模样,他哈哈笑了起来,口中只道:“自然是你眼前这”
“暗部拿人报酬,为人做事而已,龙大人不必客气。”
柳绿却是盈盈福了身,口中婉转,若三春黄鹂,直接将他的话打断了,若他再说下去,她不确保主人会不会在此处,直接了结了他!
“只是,大人的报酬还未付清,天明之时,若暗部收不到大人的报酬,这“货物”暗部亦即将收回。”
柳绿说话还是如以往一般,干脆利落,分毫不带泥水,只是,这货物,说的是他吗?
自身后人,不,他是龙腾。
自龙腾与司徒焱开始寒暄,司徒清越的意识便好似在游离状态,他从不知晓夜主是什么,他一直在自己身边,不从来都是司徒焱吗?
哪怕上一世,他死的时候,他都是司徒焱
司徒清越仿若局外人一般,看着几人对话,只觉得诡异的很。
“啪啪!”
龙腾拍了拍手,紧接着,便有两个黑衣人抬着一个箱子走了过来,这箱子乃是金箔镶边,周遭还有珍珠宝石之类的镶嵌物,底下依稀能看到几个空洞。
司徒清越不由看的心生疑惑,司徒焱是要用他来换一个活物吗?
是它,或是她?
珍惜无比,异国奇珍?就这样将他轻轻松松便送了出去吗?
柳绿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将人放下,两个黑衣人不由看向了龙腾,龙腾亦是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看起来华贵无比的箱子,便被放在了地上,里面缓缓传出了轻声响动,仿若有只动物在四处碰撞。
在司徒焱心里,他司徒清越还比不上一只狗或是一只兔子吗?只因为那兔子可能长的漂亮一些?!
当真是让他想一脚踩死司徒焱!
柳绿缓缓上前两步,那箱子并未上锁,她轻轻一抬,便将箱子盖打开了,半晌,素手微微一顿,却依旧将箱子盖掀地彻底。
司徒清越此时好奇心亦占据了第一位,不由垫着脚,看向了箱子之中,不由仿若被灼伤了眼似的,又迅速缩了回来。
里边,若他刚才那一眼看的不错,应当是个赤裸的少年。
司徒焱!他咬牙切齿,心中已然开始将名为司徒焱的这一只,分尸,煮汤,炖肉!
那少年在这夜里亦缓缓醒了,他眼睛竟是似碧玉一般,应是刚刚醒来的缘故,朦胧似一对星子一般,且赤裸着身体,皮肤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仿若闪着莹白的光芒,看到周边众人,却丝毫不觉得羞耻,左右观看着,一副好奇模样。
他仿佛是一块玉,美得让人自惭形秽,却不敢去触摸他,生怕亵渎了。
“这是哪里?”
二十一章我信你便是()
“司徒焱,你无耻!”
司徒清越抱着手臂,再不压抑着心中的怒意,怒气冲冲便冲着他大喝了出来!
他活了多久?!就算他每一世都没能善终,且没坐上他心心念念的位子,但是他自小该会的虽没学的怎么贯通
但以往自从他出宫立府之后,甭管他想不想要,这玩的,可是源源不绝地送到太子府。
偶有一日,太子府中自后门抬进来了一顶小轿子。
司徒清越实则不好女色,便绷着脸叫那大臣直接抬回去,他这送来本是做侧妃的料,最后都屈才坐了丫鬟,每日勾心斗角的,他在不知不觉中,一日内喝下的壮阳之物便有一斤有余
及至晚间,便令人坐立不安。
如今想想,对那些女子的惧怕,那时便种下了种子罢,而后那一世的身体莫不是被这壮阳之物给催垮的?
如今再见到一个,他自然是避如蛇蝎。
那大臣却是摇了摇头,只说这次绝不是平时那些凡俗女子,硬是将那小轿留在了太子府。
后来,司徒清越是让管家将那轿子帘拉开的,里面坐着一个少年。
对的,是一个少年,虽是面貌极美,骨骼纤弱,却依旧是个男子。
他款款走下来,却似个女子一般,缓缓冲着司徒清越行了一礼:“见过太子殿下。”
声音亦是娇媚无比,仿若比女子还要柔软,司徒清越这才明白了,那大臣说的甚么不是凡俗女子,原来,根本便不是女子,搞的这些许名堂!
当日,司徒清越便让管家将他送走了,但自那时起,他亦知晓了,原来,男子同男子,亦是可以有那档子事儿的。
如今,他若再看不明白,他便不是北国太子,而是一头没脑子的猪!
看他愤怒模样,柳绿脸颊不由微微抽了抽,不动声色地看向了身旁的主子,却发现他却依然平静无波,仿若太子说的是句赞美一般。
见众人竟没人搭理他,那箱子里的少年皱起了眉头,他缓缓站起了身,这躺着还好,甫一站起来,才看出来,身上仅仅一层薄纱,欲遮还羞的诱惑模样,简直令众黑衣人都不敢睁着眼了。
“你便是南国圣手陌流云?”
一片寂静中,司徒焱终是开口了。
“四十多年了,竟还有人记得我陌流云的名字”
他缓缓叹息了一声,明明看起来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少年,说起话来,却似个老人一般。
“瘟疫,可能医治?”
司徒焱又问道,这下便轮到司徒清越微微傻眼了,这司徒焱以他来换这绝色男子,竟是为了让他来医治瘟疫?
他想做什么?一箭双雕吗?
将他解决了,顺带亦将雁城内的病症解决了,立个大功,而后回去做摄政王?!
司徒清越脑子乱的很,想不明白,索性,便不去想了,左右最差不过是投胎没记忆尔。
那陌流云缓缓只道:“瘟疫,可控,医治,却是极难的。”
此话尚有余地,便是这瘟疫,他当是能治的了!
柳绿眼中不由惊喜万分,她极为明白,他们为了这个陌流云出动了多少人,用了多少力,如今,终于见到这陌流云本尊了。
“恭喜夜主如今得偿所愿,那孤便离开了。”
龙腾挑了挑眉,看了一眼陌流云,眼中却是略过一抹厌恶,他伸手便要从身后黑衣人的手中抓过司徒清越。
那黑衣人却是向后退了两步,让这龙腾抓了个空。
而与此同时,司徒焱缓缓勾起了唇角,说出的话却是极冷:“甚好,那便送南国太子上路罢!”
冷冷的夜风之中,他这句话仿佛带着冰,夏日之中,让人心中不由寒了三分。
司徒清越都不由睁大了双眼,心中只道,这难道是内斗?
龙腾亦不可能听不出司徒焱的意思,不由满脸怒气:“堂堂暗部夜主竟食言而肥!孤可是南国太子龙九天,你比举便是挑起两国之战!”
“那相比来说,你大水之中杀雁城郡守,封闭雁城,造成民心大乱,又是何罪呢?”
他一袭黑衣,朗朗立于风中,眼神如最锋利的刀锋,冷冷看向了对面的龙腾。而后,又斜睨了一眼双髻的太子殿下。
“还在那呆着做什么?过来!”
司徒清越知晓,最后一句话是他对他讲的,他想绷着脸,让他看看他生气的模样,但唇角却不听话的往上翘,他想忍都忍不住!
他这是中了司徒焱的邪术了吧!被他耍成这个模样,竟还能欣喜
且,这个这个人,有什么事都不会同自己讲吗?好像他会坏了他所有的事一样!
他勾着嘴角,愤愤哼了一声,却还是绕过已被黑衣人包围了的龙腾,走向了司徒焱。
等下要让司徒焱怎样认错才好呢?此次决不能轻易便原谅他!
他心中盘算着,黑白分明的大眼闪亮亮,身后的龙腾已然被人擒住了,龙腾的功夫实在是不怎样,两个黑衣人便将他锁的死死的。
“你们,放了九天!”
司徒清越看到司徒焱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心中不由带了点嘲笑,下一瞬,却觉得脖子一凉,一炳寒光闪闪的匕首直接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莫要动他,我会放了南国太子,将他放了!”
司徒焱不论如何淡然,到底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他心中最要紧的,如今便只有眼前扎着双髻的太子。
“准备车马,送我们离开!”
他厉声说着,又提出了一个要求,手中匕首微微抖着。
司徒清越脖颈却是微微一紧,那刀仿佛示威一般,只是丁点儿的疼痛,他便感觉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进了他的颈中。
今夜他的脖子,当真是多灾多难。
他缓缓叹了口气,倒是不怎么慌张了,斜着眼睛向下一瞄,便看见了一双赤裸却极为美丽的双足。
那个赤裸的美丽少年将他劫持了?
就方才听来,他是个医者,当是对切喉管甚么的较为熟练吧?
不刚才他好像听到了他的名字了,他叫什么来着?
“陌流云,放了他,你要挟他并没甚么用,我是暗部夜主,亦是北国亲王,我来代替他。”
哦,对陌流云。
今儿夜能看司徒焱一脸慌张,这一世真没白活,说起来,他前七世,都没见过司徒焱这一副模样吧?
看起来,还感觉有些有趣
“司徒焱,你不许放他,我可是太子,以后的帝王你要听我的。”
这陌流云不会放了他,人的劣根性便在于此,他怎么可能,得到逃走的机会之后,还可以将人质放掉?
“司徒焱,你不是高手吗?你不是一直让我信你,你出手,我信你便是!”
他挺着胸脯,目光灼灼看着对面的人,这一番话说的,颇有些豪气云天的意味。
司徒焱紧紧攥住了拳头,他却是不相信自己,又该如何?
两方陷入了僵局,那陌流云却是微微颤抖了起来,他手中紧紧抓着司徒清越的肩头,颤声道:“你放他走我留在这里,你们可以用我做人质啊,南国亦决不会有任何动作的!”
一滴滴温热的液体落在司徒清越的颈间,怪异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这大约是陌流云的眼泪吧?
一个这么爱哭的男人,抡起刀来这么干脆,还真是奇怪。
“陌流云。”
他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缓缓说着。
“南国太子将你绑了送与他人,你竟还为他求情,为他落泪,可有丁点儿值得?”
陌流云听他说话,不由恍惚了一瞬,继而他却是微微叹息。
有什么不值得呢?
“他是我深爱之人,自然值得。”
二十二章太子奸诈?()
“”
司徒清越默然半晌,心中却转过了无数个念头。
这陌流云竟是心慕南国太子龙九天的?那南国太子约摸是不知道吧?毕竟,他将这人同货物一般送出去,亦是丝毫没有不舍的。
如此一来,他心中竟对这陌流云多了几许好奇。
遂拿了架子道:“吾之生死,若与北国相比,不足挂齿,如今还能拉上一个南国太子,亦算是不枉此生。”
陌流云不由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匕首下的尚不能被称为少年的太子,哪怕现在是敌对,他心中竟不由生出了些许的敬佩。
这敬佩之后,自然便是更深的绝望。
“不过,你之于北国来说,亦可试着将功抵罪,虽此罪极大,但若是你能办到,吾亦可免了这龙九天的死罪。”
司徒清越一番话有理有据,说的自己都要佩服自己了,一脸庄重模样,虽然背后那裸着的陌流云看不见
但在对面司徒焱的眼神中,他便有了难以言说的满足感,微微慌乱之中带着担忧的模样,简直令司徒清越想要扑上去揉一揉这冷脸王爷的一张俊脸。
前提是,脖子上这把匕首能够挪一挪地方。
他如此想着,觉得那把匕首好似果然松了松,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已然到了这种地步,陌流云便长长叹了一口气,再一次问道:“你当真,会放了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