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要翻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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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亦是面色扭曲,几乎痛到说不出话来,她身体蜷缩着,不住地发抖。
“说罢,马车在哪里?你可能不知道你身上有多少根骨头,不过,本姑娘可是清楚地很,一根根断了,一根根再接起来,你觉得,你能挨到第几根?”
清露低下了身体,在她耳边缓缓只道,她面貌艳丽,但此时在那妇人眼中,却仿佛是一个魔鬼。
“马车马车不在我手上,王二藏的马车,也是他告诉我你们这马车贵重的很我,我当真不知道在哪,各位英雄,放我一条狗命吧”
她哆哆嗦嗦说着,看来是当真怕了。
众人听了一番话,这才明白,原来,这马车乃是她与那劳什子的王二一同偷取的,但约好了子时相见,王二却根本没来,这说不定此时这王二见财起意,已然驾着马车跑了,众人心中不由都带了怒火。
再问她可知晓怎样联系这王二,这妇人却是一问三不知了,只道王二是这附近的山匪,平日俱是他联系她。
而他们的行踪亦俱是王二告知她,她才动了心念
司徒清越皱着眉,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诈来的所有银票都在那马车之上,马车的暗格虽不好发现,但却不是完全隐蔽。
一时不由整颗心都揪了起来,看向了身后高挑的男人,心中担忧地很。
几人一时没甚么办法,只好先回了悦来客栈,那老板娘仿若死猪一般,被绑的紧紧的,嘴里塞着自己的缠脚布,呜呜叫唤着,却并没有人去搭理她。
“你们,莫不是一早便被盯上了吧?”
清远道人拉了拉身上的黑衣,有些无奈的开口问了一句,就这妇人方才所讲,那山匪定然一早便有图谋。
他此话一出,司徒清越亦是蹦了起来,脑中仿若灵光一闪,口中急道:“定是这样了!前几日还有人来刺杀这王二说不定是与刺杀的黑衣人是一波的,究竟是哪里派来的?”
“不是。”
这声音司徒清越熟悉的很,正是他亲爱的皇叔大人。
“什么不是?”
他不由转头问道。
“不是一波的,不过,有些牵连也说不定,那黑衣刺客是在都城时便已盯上了咱们,而这个王二,估摸是在这里守株待兔的。”
这次接话的,竟是顾念青,他紧紧蹙眉,仔细回想着一路的状况。
清露听他们说话,却是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几步走了过去,将那还在挣扎的妇人直接打晕过去了,方才的事可能她还不致死,若是众人的身份被她得知,她便只能一死了。
想起她方才一副绝望表情,清露不由嗤之以鼻。
而清远道人不由拍了桌子,急声只道:“若是守株待兔,那便是龙腾的走狗了!此地距离雁城并不远,龙腾定会在附近安排众多眼线,以防朝廷的人打他个措手不及啊!”
他话音一落,几人不由缓缓对视了一眼,心中却仿若明朗了许多。
“所以,偷走了马车后,没有皇上的圣旨,王爷和王妃的身份就不明朗,龙腾自然可以大动作,说不定,还可以给王爷安插一个冒充皇室的罪名。”
司徒清越脑子里终是清明了许多,此时也便不再计较这清远对他的称呼,缓缓下了一个结论:“他们要,杀人灭口。”
十六章此间高手是谁()
这一行,不止是单纯的治水,前方的种种陷阱,令年岁尚幼的太子殿下第一次迷茫了。
以往,他最大的出行范围,不过是宫墙内外,有些事做过,有些事却仅仅只限于听说过,便如同年幼时睿亲王治水,及冠时,睿亲王上阵杀敌
他俱是不知,这种种究竟是何滋味,所以这一世,他选择跟随司徒焱,共进退,不管以后会如何,起码他是一心想护着北国的。
司徒焱将他的手扣在了手中,稳稳地握住,他能感觉出这只小手上的潮湿,不由道:“越儿,信我。”
他在此一时,便会护他一时。
“清露,你迅速回都城,去将暗卫调集到雁城!”
清露还未答话,便听的清远道人却是满脸犹豫。
“王爷,仅仅是暗卫怕是抵不过那龙腾与云城的几万兵士啊!”
他知晓雁城如今模样,怕是一批暗卫根本解不得近火,且那龙腾既已与云城郡守勾结,定然是已有了完全准备
“依你看,且当如何?”
司徒清越一颗心亦是揪着,他说着却是想起来一件事,不由脸上带了兴奋,一张白皙脸庞红扑扑起来。
“张扬现在在桑城练兵,我们可以去张扬那里要兵啊!”
他拍着桌子跳了起来,裙角飞扬着,一双眼睛亦是闪闪发亮,看众人却是俱有些发懵。
司徒焱一双黑眸带着微微不解,口中缓缓问道:“张扬是何人?”
顾念青觉得略有些耳熟,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却依旧是徒劳。
张扬如此不起眼吗?司徒清越心中也不确定起来,张扬本是上一世的边城守将,那桑城常有外敌侵扰,而后,父皇便将他派在了桑城,秘密练兵。
哦对秘密练兵,那上一世的司徒焱是如何知晓的?
他那时还窝在太子殿里吃着红果儿,听到雁城郡守手下几万兵被司徒焱攻破,一口果子堵在喉咙里差点没噎死。
后来他特意去打探了,原来正巧赶上有个在桑城秘密练兵的张扬,十万兵力直接将那猖狂的雁城郡守给踏平了。
当时,他便想,这若是他,他亦可以,说不得便做的比这司徒焱还要出彩,但那时宫内外都开始流传睿亲王救人的神话故事,他不想耳朵生茧子,只得闭宫不出。
如今听司徒焱问这样一句话,他心中却是百味杂陈,原来,他并不知道
“这里并无兵可调的话,你会如何?只身前往吗?”
奇异的,他现在竟想知道,上一世的司徒焱究竟是被逼到如何的绝境之中,才开始寻找兵力
清远道人,他好像亦未听说过,怕是今生他的到来,改变了一些东西罢。
“越儿说什么傻话,不是还有你陪我?”
他突然笑了,不似平时弯一弯嘴角那样的冷淡模样,摄政王的真正笑容,便好似是一树繁花突然盛放,却极为短暂,几人看着他,不由俱是有些呆了。
双丫髻的太子殿下亦是挑了挑眉,是啊,这一世不论作如何的假设,俱是晚了,自己已然做了这个冤大头陪着他,便不能轻易的抽身了。
他伸手便插到了司徒焱的怀里,众人不由纷纷睁大了双眼,却见这“清越姑娘”掏摸了一阵,在司徒焱的怀中拿出了一块亮闪闪的令牌,抬手便抛给了清露。
清露忙不迭地接住了,打眼一看,却仿若手中的东西烫手一般,脸上不由带了些不安。
“此物太过贵重,王爷这是”
六菱角的金龙令牌,令牌中央,“睿”字微微闪着光芒,正是司徒焱的随身令牌。
司徒清越瞥了一眼,不由心底还是微微泛酸,这令牌他也有一块,不过是上面的字不太相同,本来金龙令只能是帝王以及太子才有资格持有的,但谁让他父皇从小将这司徒焱养到大,仿若多养了个儿子呢
说不定,若司徒焱当真是他儿子,这太子之位便轮不到他司徒清越了。
如今说这个也没甚么用处,反正他不过是个万年太子罢了。
“这令牌,你定也知晓是何价值,如今你带着此令牌,便全速赶往桑城,寻桑城守将张扬,调禁兵十万,前来雁城相助!”
司徒清越虽年岁尚小,却语气铿锵,仿若没有半点惧意,光芒四射,好似天生的王者。
清露亦是微微愣住,唯一一次她没有去看她主子司徒焱,便深深地跪了下去,一个杀手,将后背坦诚给了眼前的“清越姑娘”,这是一次完全的臣服。
“属下遵命。”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恭恭敬敬。
一双小手将她扶了起来,他微微笑着,一张雌雄难辨的脸上微微透着红,仿若三月的春桃,颜色当真不输京中贵女,且威严天生,比之那些娇娇柔柔的女儿家,好似他身上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东西,难以言喻
“清露,放肆!”
掌风迎面而来,清露不由连连向后跳了七八步,这才稳住了身形。
而一脸茫然的“清越姑娘”,已然又被司徒焱揽进了怀中。
司徒清越怒瞪了身后人一眼,身下多了个人肉坐垫他觉得并没什么,不过
“司徒焱!你怎能如此,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他皱着眉,说的煞有其事,而司徒焱却是脸色越来越黑了一些,他皱着眉:“怜香惜玉这等事,是谁教予你的?那劳什子的伴读吗?”
“劳什子的伴读?这是什么称呼,他有名有姓,名为甄正,你何故如此讲他?!”
听他不客气的口气,司徒清越亦气急败坏,这几年同这司徒焱在一处也并未有什么不好,就是有一点,他的伴读甄正,通常会被这司徒焱批判的一无是处。
如今便是甄正不在此处,他二人亦是能因为甄正起一场战争。
清露众人看着他俩斗嘴,不由两眼发直,至少她还从未见过王爷如此模样,不由便想要见一见那劳什子的伴读甄正,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了。
“你方才不是还有话要说?”
说着说着,司徒焱突然转了话题,看向了清露几人,不再与怀中的人儿纠缠不清。
突然被点到,清露脑袋不由一片空白,口中磕巴道:“啊,是,属下还有话说,殿下属下就自己前往桑城吗?”
“哦!对了,清远道人,你同清露一同前往桑城,你们虽武功高,但两人务必要伪装得当,定要将十万禁军带到雁城!”
方才被司徒焱打断,听一句问,司徒清越这才想起来,他心中是想着让清露与清远道人一同前往的。
“万万不可如此啊,殿下!”
没想到第一个出声拒绝的,竟然是清远道人,他挥舞着衣袖,脸上满是拒绝。
“为何?”
司徒清越不由微微簇起了眉头看向了他。
“我与清露姑娘虽是功夫尚能入眼,但亦不能全部离开啊,那王妃殿下和王爷若遇到了危险当如何呢?”
他想的周全,一脸婆婆妈妈模样,鲶鱼须蜷缩着,好笑模样看的清露都不由抿了唇角。
“清远道人,你莫要杞人忧天,此间自有高手,我们二人联手尚且敌不过。”
太子殿下听她口吻轻松,却不由睁大了眼睛,此间自有高手,他们二人俱敌不过
会是谁?顾念青,亦或是司徒焱吗?
他看向了顾念青,但顾念青眼中亦带着微微震惊同他撞上,顾念青晕马车时给他的印象实在太过糟糕
故而转头看向司徒焱,司徒焱神色自若,从来俱是一副表情,全无波澜。
他真的,会是那个高手吗?
十七章王二之行踪()
一对夫妇行在路上,看模样仿若是逃荒人,穿着破烂,头发亦是凌乱不堪,脸上似吃灰了一般,完全看不出模样。
两人身形微微佝偻着,仿若年纪也已大了,但行路却是极为迅速,行了没一会儿,面前的大路上突然出现了数个黑衣人,均是手持利刃,面上覆着黑色面巾,风起,便带起了点点寒意。
那男人首先直起了身体,虽是一脸灰尘,他面目上蜷曲地似鲶鱼须的胡子还是极为明显,伸手捋了捋胡子,他看向了前方:“哈哈,龙腾还当真是看得起我们啊!”
他身旁的妇人亦是伸展了胳膊,眼中冷光一闪,口中恶狠狠便娇叱:“一群不明是非的走狗,来啊,姑奶奶让你们尝尝,什么叫良心的滋味!”
她手中的鞭子狠狠甩向了地下,扬起了一阵灰尘。
对面的众人亦是脚下轻跃,手中持着利刃,飞奔过来。
他们并未说一句话,便是因为从头到尾,他们要的,不是别的,只是面前这二人的性命。
当真动起手来,清露手中的鞭子直直地勾住了一个黑衣人的脖子,而后她足尖紧绷,踹开了另外一个黑衣人,手中狠狠一勒,只听得咔嚓一声轻响,那黑衣人一双手便软软垂了下去,瞳孔亦是涣散开来,已然被勒断了脖子。
而那清远道人虽自称道人,但却连个拂尘都没有,他打架纯属是肉搏,不过,效果看起来相当不错,在他身边,已然躺了三四个,被凹断了手脚,全无行动能力的黑衣人。
两人缓缓停了手,看向对方,不由均赠送对方一个笑容,竟略产生了些“英雄惜英雄”的小情结。
“如何?你那里可有活口?”
清露下手太过干脆,一时顺手,全部都解决完了。
清远道人观察了一下四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