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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凶手他想做什么-第34部分

小说: 凶手他想做什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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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爷要出去?”

    严采刚放下手机,就看到穆珍宝从卧室里出来,正把外套往身上套。

    “有点急事。”纵然心里都快翻天了,对上严采,穆珍宝还是不自觉软了语气,“可能晚点回来。”

    严采点点头,没说什么,也没有起身送他的意思,一个人窝在沙发上,抱膝看着他。

    穆珍宝站在玄关处,开了一半的门,却又转过身来。

    “以后叫我珍宝。”他看了严采一眼,沉声到。

    等待穆珍宝来的期间,裴久川看起来有点紧张。

    最明显的表现,是他在点单的时候,问侍者一连要了三遍冻顶乌龙。

    侍者可怜兮兮地盯着小少爷,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制服。

    ——您对咖啡厅有什么误解?

    他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徐宵,希望这个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男人能救他一命。

    裴公子是他家的常客,他总不能在这个时候得罪对方。

    “按他以前常喝的来。”看着下属心不在焉的模样,徐宵不禁被勾起了一点兴趣,他一直不知道裴久川究竟为什么会来市局,看现在这个样子,连他亲表哥都不清楚,可以说是相当有意思。

    徐宵还在思考这个问题,穆珍宝就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他准备了一肚子话要和弟弟说,谁知道对方旁边还坐了个人。

    什么情况?本就满腹疑问的穆珍宝更困惑了。

    “这是我上司。”他看着裴久川小心翼翼地瞄了自己一眼,然后转头对男人一笑,“我表哥。”

    “徐宵。”男人客气地朝他点点头。

    感觉被区别对待的某人:“。。。。。。。穆珍宝。”

    听到他的名字,对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也看不出来什么忍着笑的痕迹。

    这让穆珍宝稍稍对徐宵有了个好印象。

    “你自己说。”坐下来之后,他毫不客气地冲表弟翻了个白眼,“什么情况?”

    “爷爷说让我出来锻炼一下。”面对眼前咄咄逼人的穆珍宝,裴久川多少有点虚,“我在市局待着,挺好的。”

    说完,穆珍宝看到他不自觉地又看了徐宵一眼。

    虽然搞不清为什么自家弟弟说一句话就要看一眼那个男人,但穆珍宝现在显然没心思纠结这个:“他就说了这句话,没别的?”

    裴久川摇头:“没了。”

    他几乎在裴老爷子跟前长大,比起父母,他和爷爷更加亲近。

    爷爷不会害他,他很清楚。

    小少爷想法单纯,然而,这话听在穆珍宝耳朵里,就是另外一番意思了。

    他心思急转,把最近半年的事捋了一遍,却没发现什么特殊的情况。

    “哦。”

    裴久川还等着对方长篇大论,未曾想,表哥只轻飘飘地回了一个字。

    他不由得抬眼。

    穆珍宝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四个字:神经病啊。

    “说lotus的事。”眼下有个外人,加上还没搞清楚究竟什么状况,穆珍宝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

    裴久川丝毫不察有哪里不对,他本来就只想打听酒,表哥不纠结他在市局的事,他自然乐得少说话。

    徐宵不动声色,只装作没听懂这一出插曲。

    “有什么想问的吗?”穆珍宝没再理会小少爷,把目光投向了徐宵,表弟联系他,必然是眼前这个男人授意的。

    看裴久川的态度,显然很重视对方,那他也不介意多给几分面子。

    “我听小裴说,穆先生有朋友和lotus接触过。”徐宵大大方方地对上穆珍宝的视线,丝毫不露怯,“我也不绕圈子了,他们在做什么?”

    叫得可真随意。。。。。。穆少爷暗自腹诽。

    “先说好。”他手一抬,做出一个“我与此事绝对无关”的手势,“我在这里说过就算了,你们接下来查案的时候,别提到我。”

    穆珍宝虽然行事不着调,大事上分寸却从没乱过。如果不是裴久川,他根本就不会上赶着给自己找麻烦。

    徐宵对此不置可否,偏头看了小少爷一眼。

    “知道了知道了!”裴久川麻利地接话,“你快说。”

    “。。。。。。”被弟弟外拐的胳膊肘撞得几乎要吐血,穆珍宝忍不住剜了一眼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那人是郭家的。差不多一年前,我们聚会的时候,他带了个人过来。”他伸手揉了揉眉心,“然后闹得过分了。”

    他轻描淡写,心里却不怎么舒服。

    穆珍宝床伴换得勤,却也只是换得勤而已。他对床伴没什么感情,但绝对不会作践人。

    然而,郭家那位公子哥儿,显然没把带来的人当作人看,行事简直令人咋舌。

    穆珍宝当时就被惊着了,不顾在场还有其他二代,直接拉下脸,狠狠地训斥了对方一顿。

    郭家小少爷在家也是被娇宠惯的,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立即怼了回去,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

    我买回来的物件,就不劳宝爷费心了,爱怎么折腾是我的事,您别管得太宽。

    “他自己上赶着找死,不要拉我下水。”穆珍宝冷淡到,“我就走了,后来听人说,他和lotus的人有接触。”

    这消息来自于平日和穆珍宝相熟的几个朋友,看他们跃跃欲试的样子,显然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然后,一个个都被他训得狗血淋头,灰溜溜夹着尾巴回家了。

    “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但他家肯定有什么不正经的生意。”最后,穆珍宝还是给自己留了一线,“郭家那位年初出国了,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找人去打听下他带来的人在哪儿。”

    事关裴久川,他不介意多出几分力。

    “麻烦穆先生了。”徐宵依旧客客气气地道谢,他心里很清楚,对方愿意坐在这里,全是因为下属的缘故。

    “小事情,不用在意。”穆珍宝挥挥手,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看了小少爷一眼,又对徐宵道:“阿久拜托您了,这孩子在家里一向被宠着,要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您多担待着点。”

    这话对于穆珍宝而言,实在过于人模人样。裴久川满脸都堆满了惊愕的表情,显然被吓得不轻。

    徐宵并不觉得意外,他温和地笑笑,朝对方点头。

    “我之前还担心,你听到表哥的名字会笑他。”穆珍宝走后,裴久川忍不住凑到上司身边,一脸认真。

    要是上司真的笑出来,他都能想象到这次会面将如何收场。

    “。。。。。。还好。”徐宵并不觉得穆珍宝的名字有多可笑,顶多就是不怎么好听,感情还是十分深切的。

    “那是他妈妈给他起的名字。”他刚说完,就看见小少爷的表情有些黯淡,“我没见过姑姑,她生下表哥就走了。”

    珍宝二字,是她留给孩子唯一的东西。

    穆珍宝从来不允许别人这么叫他,人前人后,都是宝爷宝爷的喊。

    “你别看他那个样子,人还是很好的。”因着自己把表哥牵连进来,裴久川无论如何都想在徐宵面前给穆珍宝搬回几分好印象,鬼知道接着往下查的时候,会不会翻出来一点和对方有关系的破事。

    “我看出来了。”看着傻气直冒的小少爷,徐宵忍俊不禁,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那是你亲表哥,怎么可能不好。”

    裴久川一愣,上司这是在夸他?

    另一边,自穆珍宝走后,严采就一直盯着手机看。

    刘聚财围着袋子转了好几圈,最后站在有深色印记的那一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就那样愣愣地戳在原地,像是被吓傻了。

    严采打了个哈欠,终于觉得无聊,准备关掉屏幕。

    就在这时,刘聚财突然抬起了头,朝屏幕外的方向望去。

☆、盈缺(16)() 
自从第一天;手下其他警察和王之衡他们起了冲突后;第二天;吕骄阳就把他们都赶了回去。

    他的身边只留了一个周宏;不过垚江这边警力足够;倒也没感觉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除了太沉闷之外,这个下属几乎没有什么缺点。

    但偶尔;吕骄阳也需要别人稍微捧个场。

    “既然局里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那么;我们至少知道为什么董聪董敏会去抛尸董大桓。”他夹起一筷子青菜;送到嘴边;却没有了胃口;只好又放下;“这两个孩子和养父关系很差;甚至可能存在很大的恨意。”

    “嗯。”下属点头,扒拉了一口米饭。

    “浴室是虐/杀董大桓的现场;没有发现其他的指纹;那么董氏兄弟有极大概率对董大桓下手。”

    “对。”周宏蹦出一个字。

    “但另一具尸体上没有他们俩的指纹,浴室里也没有这具尸体的血迹。”吕骄阳皱眉;“所以;他们并不是杀害那个人的凶手。”

    “是。”对方的回答依然简短有力。

    “。。。。。。”吕骄阳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

    他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平时和下属相处也不端着架子。其他小警察乐意捧着这个有点背景的上司;一向顺着他来,个个都会说漂亮话。

    和他们比起来,周宏简直可以说是个哑巴了。

    “周宏。”吕骄阳叹气;“你能不能多说几个字。”

    小警察刚准备把菜送进嘴里,听到上司的话,只能放下筷子。

    盯着餐桌好几秒后,周宏抬头严肃到:“我觉得吕处说的都对。”

    “。。。。。。”

    吕骄阳并没有感受到一点被称赞的喜悦。

    “算了。。。。。。”他掩面,“你继续吃饭。”

    对方从善如流,重新拿起了筷子。

    他们已经在这家餐厅待了快两个小时,一开始,吕骄阳一点胃口也没有,根本就没碰筷子。

    他对着那桌菜发愣,然后注意到下属也没有吃饭的意思。

    起初,他还以为周宏和他一样,被案情困扰,无心吃饭。

    但过了一会儿,他就发现,对方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却在偷偷咽口水。

    吕骄阳一下觉得自己罪大恶极,简直像压迫长工的恶地主。

    他只好先动筷,免得下属饿晕在餐桌上。

    周宏吃得开心,吕骄阳还是没胃口。

    每当他心里存着事时,他就不爱吃饭。

    上学时,徐宵经常提醒他。而现在,周宏是万万不可能对他说,吕处快吃饭,不吃饭对身体不好。

    吕骄阳只能自力更生,食之无味地往嘴里塞菜。

    “如果我们假定,董大桓就是他们俩杀的。”坚持了一会儿,他还是忍不住倾诉的欲望,索性心一狠,把周宏当成木头人,“那么,这个案子里,就有两方凶手。”

    一方是那个杀了院子里男人的人,另一方则是董氏兄弟。

    这两方会有什么交集?

    “那个人进过董家的院子。”这是肯定的,不然尸体不会出现在那里,狼狗也不会对吃奶糖那么熟练。

    想起奶糖的事,吕骄阳焦虑地揪了揪头发。

    “如果奶糖男不让鸢鸢送东西过来,他本来可以隐藏得很好。”他十分顺嘴地给对方起了个绰号,“他把真身暴露出来,很大的可能是在挑衅警方。”

    吕骄阳没像王之衡那样使用了肯定句,而是有所保留。

    他的心里隐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如果没有鸢鸢送东西的事,他们会怎么查这个案子?

    “如果他不出现。。。。。。”吕骄阳喃喃自语,“我们还是会先去董大桓家里,然后发现尸体,检查浴室。”

    好像和对方出现并没有什么分别。

    他们还是会得知浴室里只有董氏父子的指纹,而血迹里没有属于那具尸体的部分。

    警方依然会沿着这条线索,去追查对这个死者下手的奶糖男,找到他,然后审讯出案件的真相。

    和现在的流程一样。

    吕骄阳皱着眉,这条逻辑链很顺,他一时间看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

    但他就是感觉很不舒服,这是他这么多年查案下来的直觉。

    比起客观的分析,在某些时候,吕骄阳更愿意相信自己的本能。

    也许这种直觉并不能被称为本能,它并非先天得来,而是后天养成。

    在不断模仿犯罪过程,思考凶手的逻辑之中,一点一点培养起来。

    吕骄阳习惯把这种感觉称之为狩猎意识,尽管某种程度上,这种直觉实际更偏向于犯罪思维。

    他突然一凛。

    “不,不对!”他猛地一拍桌子。

    周宏正香甜地吃着刚添上的饭,上司这么一拍,他直接被噎住了。

    “咳咳咳!”吕骄阳还没从思维突破的惊喜中缓过神来,就看见下属翻起了白眼。

    “周宏!”他跳起来,连忙拍着对方的背,折腾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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