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妻归来:兽性军长求轻虐-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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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有那么一句话。
反派死于话多。
他自认这次他已经算无遗漏了,谁知到头来,仍是奇差一招,算错了一步。
展拓根本就没有忘记宁蓝,他也压根儿就没有打算放过她!
可恶!
刑少擎呼吸急促,眼里跳跃着两蹙显而易见的怒火,他带着前所未有的欢喜和激动过来,迎接他的却是一盆冰冷的凉水,将他心头的火热尽数浇灭,他的心情如何,可想而知。
展拓以为这样就能逼他放弃宁蓝吗?
他认定的人岂会轻言放手?
只要宁蓝的心向着他这边,他们即便未曾离婚就能怎样?
来日方长!
刑少擎咽下满心的失望和遗憾,看了一眼身边默不作声的宁蓝,挤出一抹笑来。
“蓝蓝,对不起,刚才是我误会你了。”
宁蓝眯了眯眸子,即便心里依旧难以平复,面上却回到淡漠姿态。
“没关系,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她的看出来,刑少擎嘴里说着信任她,实则他对她始终是抱着怀疑态度的。
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十分十的信过一个人,也没他以为的那么了解她。
宁蓝心头掠过一丝犹豫,如果刑少擎根本就不相信她,那她想要弄死他的计划真的会像她想的那么顺利么?
她可不想赔了自己又计划失败。
宁蓝情绪大乱,导致本就不擅长演戏的她难免泄露了一点心里的想法。
刑少擎察觉到了,薄唇一抿,狭长的凤眸深处闪着若隐若现的冷光。
“先跟我回去。”他心情有些不好,语气也带上了一些命令的色彩。
宁蓝被他的态度激出了点怒气,却也没有说什么,嗯了一声,上了车。
到了刑少擎的锦绣园,入目处遍地奢侈精贵,哪怕是园子里的一根草都是细心挑选出来的兰草。
当真当的起锦绣园这个名字,花团锦簇,精致奢华,连细节都是精美的叫人咋舌。
刚穿过花园,抵达玄关处,宁蓝换了鞋,就见一个黑衣西装男大步走了过来。
“先生……”他看了一眼宁蓝,欲言又止。
宁蓝识趣的退远了一些。
西装男低声说了几句,随后道,“现在人就关在隔壁的地下室,如何处置?”
刑少擎冷笑一声,“好大的狗胆,我来处理。”
他今儿心情极差,对方也算是恰好撞到他枪口上了。
西装男在心里感慨了一句那个人怕是要惨,面上点头,“先生这边请。”
刑少擎正欲离开的脚步顿了一下,突然叫住要往楼上走的宁蓝。
“蓝蓝,你陪我去。”
宁蓝不乐意,委婉的拒绝,“不太合适吧?”
她还想独自思考一会儿呢。
“没事,过来。”刑少擎口吻不容拒绝。
宁蓝只好跟了过去。
走了大约两分钟,一幢蓝白风格的别墅映入眼帘,这是专门用来招待客人的住所。
直达别墅负一层,也就是地下室,灯光昏暗,空气潮湿,嗖嗖的冷风灌入,让宁蓝想起恐怖片里的场景。
她拢了拢围巾,磨磨蹭蹭的往前走着。
走到一间铁门前,领路的西装男立即推开了门,“先生请。”
刑少擎拉住了宁蓝的手,抬步踏了进去。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那腥臭的味道激的她差点呕吐。
鲜血的味道她闻过很多,但这么浓的又混合着臭味的气味却是第一次闻到。
她抬眼,直直进入眼内的画面让她身体一震,好悬没晕过去。
一屋子全是五花八门的刑具,每个刑具上都留着干涸的血渍,尤其是摆放在角落里的钉床,上面的每一根钉子都站满了暗红色的血,有些还粘着一些红黑发臭的肉丝。
而在屋子中间,放了一个十字形的不知道叫什么的刑具,一个被束缚住了的已经半昏迷的男人张开双臂,有两个铁钩勾住了他的手肘处。
再仔细一看,他的后颈也被同样的铁钩勾住,所以他不能站立,只能踮着脚努力维持着平衡。
每当他熬不住想彻底晕过去的时候,他的身体一软,被钩子勾住的部位便会传来钻心的疼痛。
他只能咬牙承受这份生不如死的刑罚,连晕过去都做不到。
宁蓝被这残忍的一幕骇住了,下意识的退后一步,被满目的鲜红刺的呆愣的在原地。
“林子。”刑少擎淡淡开口。
闭着眼睛脸色惨白的男人抬头看到他,顿时激动的想要走过来,却扯动了身上的伤口,引得涌出的鲜血流动的越发剧烈。
“九爷,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背叛你,放过我,求求你,九爷……”
他的求饶掺杂着剧痛的呻吟,嘶哑的声音低不可闻。
第391章一念生死()
“当年是我救了你,你对我发誓,你会忠心我一生。”刑少擎面色含着一丝笑意,不见半点怒色,语气更是温和。
然而他的这种态度却让林子心底发寒,恐惧甚至压下了疼痛,他除了求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刑少擎语气轻飘飘的,“你犯了两个错,第一食言而肥,第二背叛了我。”
他若有若无的扫了一眼宁蓝,意有所指,“这两点,都是我不能原谅的。”
宁蓝心里一个咯噔,眼神破出一丝凉意。
刑少擎这是在警告她。
警告如果她也说话不算话,也会落入和这个男人一样的下场。
男人跟了刑少擎不少年,是知道他的心性的,自知难逃一死,绝望的闭上了眼。
“林子,你跟了我十年,我也不是狠心的人,我给你一个活下来的机会,你要不要?”
刑少擎将宁蓝的反应尽收眼底,微微一笑,语气越发的柔和无害。
男人眼睛一亮,点头,“要!”
刑少擎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西装男,“放他下来,再把人带过来。”
“是。”
很快,男人终于从痛不欲生的折磨中逃脱出来,他趴在地上,身下的鲜血渐渐的晕染开来。
宁蓝看着这血腥的场景,胃里一阵阵的作呕,她脸色白了白,乍然出声,“我想离开。”
刑少擎却拉住了她的手,微笑道,“你是我的女人,这些事早晚有一天是要面对的。”
“难道说,你害怕了?”
宁蓝心里冷笑,“没有。”
她不害怕这血腥的一幕,也不怕他的威胁,她只是很烦他的做派。
“那就看下去,会很有趣的。”刑少擎笑了笑,瞥见已经被推搡进来的人,笑容浓了些。
去而复返的西装男带着一个年轻女人和一男一女两个三四岁的孩子走了进来。
三人嘴巴被堵着,见到趴在地上的凄惨男人,顿时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流下了泪水。
“老婆?大宝,小宝!”男人抬头见到他们,顿时大叫一声。
三人扑了过去,抱着男人痛哭出声。
刑少擎欣赏着一家四口团聚,脸上的笑容和煦如春风,他突然抽出一把军刀,放在手中把玩。
“林子,要我放过你,可以。”他把军刀啪啦一声扔到男人脚下,打断四人的哭诉,用带着笑意的温和声音说着残忍至极的话,“你们四个人,只能活一个。”
“我耐心有限,三声内,如果你让我满意,我就放你走。”
“我倒想看看,是你自己的性命重要还是家人重要。”
男人听了这话,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里的光啪的一下灭掉了。
他的老婆大骇正要开口,却见刑少擎的人掏出了手枪,对准了她的额头。
女人眼神恐惧,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了。
刑少擎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慢悠悠的开口,“三。”
他尾音拖的长长的,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又像是临死之前最后一点安宁,叫人心生恐慌。
男人仿若失去了魂魄,呆呆的坐在地上,身上的血如泉涌,他却浑然不觉疼痛。
他老婆捂着嘴,六神无主,至于那两个孩子虽然还不太懂事,却也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害怕的窝在母亲怀里,小小的身子瑟瑟发抖。
“二”刑少擎扫了一眼几人,慢吞吞的吐出了第二个字。
男人身体一震,开始发抖。
宁蓝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在刑少擎说出那个狠毒主意时,她就愣住了。
宁蓝不是个良善的人,她杀过人,而且不少,毕竟她是个军人,杀敌是很正常的事儿。
但她记得一句话,冤有头债有主,谁惹你了就找谁算账。
刑少擎惩治叛徒无可厚非,哪怕他是杀了对方还是活生生折磨死对方,都没什么可说的。
但祸不及妻儿。
何况是用这种恶毒的方式,也太过分了。
“刑少擎!”宁蓝本来是不想开口的,但她怎么也看不过去,“你不能这么做!”
刑少擎挑了挑眉,“哦?为什么?他背叛了我,理当受到惩罚。”
宁蓝双目喷火,“他是他,他的家人是他的家人,二者不能混为一谈!”
“夫妻一体。”刑少擎淡淡的说了一句,看了一眼因为宁蓝开口脸上露出希望之色的林子,又补充了一句话,“在他言而无信的那一天开始,他就结果就已经被注定了!”
宁蓝心中怒火更甚,上前一步就要去救人,刑少擎一挥手,立即有人把宁蓝掣肘住了。
他充耳不闻宁蓝的尖叫,悠然说着。
“最后一个数了,如果你还是不开口,那……”他的保镖适时的把枪移到了他的方向指着。
男人又是一震,听到刑少擎继续吐出宛若催命一般的字,“一。”
“不!”宁蓝一边挣扎一边大叫。
一字还没落地,男人突然动了,接下来的场景不是在地狱发生,却比地狱更加恐怖。
在宁蓝惊恐的注视下,男人干净利落的拿起手里的军刀,一刀扎进了女人的胸口。
女人一声惨叫,鲜血四溅,溅到了两个孩子的眼里,女孩儿顿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男孩儿脸上一片木然,像是吓傻了,但那双清澈的黑瞳却在顷刻间变得无比狰狞。
男人一刀捅死了他老婆,怕她还留着一口气,又补了两下,然后转身又是一刀,下手稳当且准确,军刀直直的插在了女童的心口。
女童瞬间气息全无的倒在已变为尸体的母亲怀里。
男人已经杀红了眼,瞪着一双布满了红血色的眼睛看向男孩儿,扬起军刀。
落下的那一刹那,男孩儿本能的一避,锋利的刀尖从他的脸颊擦过,插入他的小肩膀。
男孩儿竟没有哭也没有叫痛,他静静的看了男人一眼,捂着伤口倒在地上。
男人又想对待他老婆一样,想再补上几刀。
期间,宁蓝一直在挣扎,也许是怒极攻心之下她爆发了巨大的潜力,她居然挣开了对方的禁锢,一把冲了过去。
她一脚踹飞了男人手里的军刀,男人失血过多,全凭一股求生的意志撑着。
宁蓝又一脚把他踹晕,然后抱起已经痛晕过去的男孩儿,像是一头发疯的母兽,一连撞开了拦住她的两个男人,夺门而出。
“先生?”西装男皱眉低声道。
宁蓝之所以能得逞,也是他们手下留情的缘故,他们看的出来刑少擎对她的珍视,哪敢下死手。
“算了,随她去。”刑少擎看了一眼她离去的方向,“不过是个小孩子。”
“爷,那他?”西装男一指晕过去的林子。
“杀了。”刑少擎冷声道,“叛徒没有存活下来的资格。”
一开始,他就不打算让他活下来。
西装男心里一凛,恭敬道,“是。”
刑少擎掏出一方白手帕,擦了擦手,看了一眼那两具死不瞑目的尸体,笑意却恬淡温柔。
宁蓝是个聪明人,比林子聪明,所以她不会做他那样的选择,对吗?
如果她选择错了,抱歉,他是舍不得动她一分一毫,但其他的他就不敢保证了。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生活在地狱还是天堂,全在她一念之间。
第392章这婚一定要离()
宁蓝奔了出去,一手抱着一个孩子,一手胡乱的掏出光脑,想也不想的拨打了展拓的号码。
那边几乎是瞬间就接了她的去电,她未语泪先流。
“阿拓……”
她哽咽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似有千言万语藏在心头。
可能人都是这样,有理智时,能控制自己的心情,逼迫自己做出和内心想法相悖的举动。
但一旦慌了,只会跟着潜意识里的冲动而行事。
宁蓝倒不是为自己慌,而是有些心疼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