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妻归来:兽性军长求轻虐-第17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动作不带半点温柔,粗暴又狂野,力气大的吓人,衣服被扯烂时勒到皮肤,勒的她一阵生疼。
不过这点疼是小意思。
展拓把她推到在柔软干净的床铺上,高大挺拔的身躯随之压下。
感受到他气息的逼近,她刚要去拖他的外套,展拓却先行一步的抽出腰间的皮带,利落的把她的双手贴在一起捆在了床头。
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游移,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甚至可以用过分的用力来形容了。
宁蓝却不觉痛,她只是看着床头柜上的一盏暖灯,不自觉的出神。
她知道展拓武力值高,视力比一般人要好。
所以她庆幸休息室的灯光昏暗,又幸好她听了郁望的话,把身上的丑陋疤痕修复了个七七八八,不然是个男人看到那些东西,都会倒胃口的。
忽的,一阵异样感拉回了她的思绪,宁蓝看了一眼他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没有吱声。
展拓开始拉拉链,似乎打算直奔主题。
宁蓝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展拓,我忽然想起了我们的第一次。”
何其相似。
想不到她宁蓝也会有沦落到和原主同一下场的时候。
卑微的乞求和他的一场欢爱。
展拓动作一顿,忽然想起了什么,伸长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宁蓝顺势望了一眼。
她脸色一白,“你要用这个?”
她和展拓之间,这个东西从没派上过用场。
她也曾经问过,展拓以前的回答是,他们之间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他都不希望有任何隔膜。
展拓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如此的近在咫尺宁蓝依旧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用冷漠的语气说了一个字。
“脏。”
宁蓝大脑轰隆一声,仿若堤坝决堤,滚滚洪水把她的心门冲的支离破碎。
脏?
他竟然说她脏?
哈哈。
宁蓝忽然很想笑,她想笑也就真的笑出来了,笑声尖锐沙哑。
“展拓,你滚,你滚!”她抬起双腿疯狂的去踢他。
什么见鬼的解释,她是疯了才会接二连三的忍着被他羞辱的痛苦用这种糟蹋自己的方式来求得她想对他解释的机会。
郁望说的对,他不值得!
他不值得她咬牙挺过三年地狱生涯只为见到他,也不值得她牺牲掉自己的性命来救他。
更不值得她如此深爱他!
展拓轻而易举的就压住了她两条长腿,他宛若刀削一样的俊容始终没有半分情绪出现,更不见半点情动。
然而他的内心绝不像表面那么平静,用了十分的心情感受着这份阔别三年的温软,垂下的眼睫毛挡住了里面的复杂之意。
掌心温热的触感提醒着他这具躯体是鲜活的,她是真的还活着。
这不是梦。
而是真实存在的现实。
展拓突然低头,狠狠的吻上了她的红唇。
依旧是记忆中的美好滋味。
宁蓝被他羞辱的言语激怒,宛若一头愤怒的小兽,想也不想的就凶狠的咬住了他的下唇。
展拓尝到了血腥的味道,然而他没有停止,反而被血腥味刺激的越发激狂。
“展拓,你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你滚!”宁蓝徒劳的踢着小腿,声嘶力竭的大吼。
展拓玫瑰色的唇瓣染上一缕血丝,添了一份妖艳。
“晚了。”他吐出两个字,正要动作。
宁蓝疯狂的挣扎,脖子上下挺动,嘴里发出困兽一样的叫喊。
‘叮叮’!
突然,几声模糊的叮当声吸引了展拓的注意力,他伸手顺着声音的方向,摸到了她脖颈上的一条银链子。
银链子上的项坠抓住了展拓的眼球,他淡漠的面色微变,捏着这枚晶莹璀璨的钻戒,脑海瞬间被不计其数的画面给塞满了。
他心神恍惚了一会儿,直到宁蓝凶猛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痛楚使得他的思绪回笼。
他定定的看了她几眼,倏地右手猛地一拉,银链子应声而断,钻戒落入他的手心。
“我没兴趣和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做这种事,这枚钻戒就当你付给我的代价!”
宁蓝顾不得颈后被拉扯带来的疼痛,想要把戒指抢回来却因为双手被束缚而动弹不得。
“展拓,你还给我,那是我的!”
这三年,她就是靠那些照片和这枚戒指撑着精神捡回了一条命。
它不仅是一枚普通的求婚钻戒,更是一种信念的象征,是她的支撑。
“你没资格再拥有它。”
第348章不再回来()
展拓的一句话将宁蓝打入绝望的深渊,她想起傅明珠那天穿的礼服,忽然停下了挣扎,仿佛一个破布娃娃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红痕无声的控诉着男人的暴行。
“答应你的我会做到,等你有空了随时找我,我会尽量听完你的谎言。”
展拓抚平了外套上被她抓出来的褶皱,看着床上那个一动不动的人影,眸光掠过一丝涟漪,说了这一句话,随即转头拉开门,就要离开。
“展拓,我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那么后悔活下来。”
宁蓝突然说话了,嗓音嘶哑,仿佛含着鲜血,音色有些难听有些模糊。
展拓脚步一顿,声音清冷像是被冻住的冰霜,无情凉薄到了极点,“你本来就不该回来。”
话音的瞬间,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的那一边。
噗。
一口鲜血喷出,宁蓝眼前一黑,陷入沉沉的昏迷。
她是被一阵焦急的呼唤叫醒的。
“阿蓝,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阿蓝!”
宁蓝幽幽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温莉焦急如焚的哭脸,她勉强扯了扯嘴角,感觉五脏六腑都疼的厉害。
“阿莉,我没事,别担心。”
“哪个兔崽子把你强上了?”温莉气怒道,“展拓那个人渣呢?他没管你?”
她被黎白抱出魅色,到了维多利亚酒店,她找了个机会溜了出来。
找了一圈才找到宁蓝,却看到她浑身赤裸,床单上还有未干的血渍,顿时慌了。
宁蓝捡起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勉强遮住了裸露的身躯,又把温莉穿的大衣抢了过来。
“阿蓝,你到是说啊,是哪个兔崽子敢强你?”温莉焦灼追问,“还有,你怎么会吐血?你身体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
宁蓝坐在床上,身上还残存着之前留下来的痛楚,时刻提醒她遭受到的非人虐待。
但身体再痛也比不上心头的痛苦。
“阿莉,我不想再待在帝都了,我决定过一个月离开这里。”
她语气很平静,无喜无怒,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为什么?”温莉大概猜到一点,所以没有第一时间阻拦她。
宁蓝望着天花板,脸色木然,一双凤眸沉寂的如月下的古潭水。
“我想活着,为自己而活。”
她怕再待下去,早晚有一天,她会死在这里。
心痛到极致,也是会死人的。
宁蓝让温莉把在魅色发生的事守口如瓶,不准向任何人透露。
温莉长了一颗七巧玲珑心,没多大一会儿,就将事件还原了七八分。
她看着宁蓝接连几日都惨白的脸,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宁蓝回帝都的第一天,虽然面色苍白看上去没什么血色,但总归比现在要好的多,更别提在精神上,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她说不出让她留下来的话。
宁蓝并不是不豁达潇洒,只是她被情这个字困住了。
我爱你时,你的每一句冷言冷语都是最锋利的刀刃,杀人不见血。
温莉扪心自问,若是黎白也如展拓那样,她会如何?
她不知道。
那件事,温莉没有再提起,宁蓝也仿佛忘记了。
仿佛,也只是仿佛。
她闷在宁家闭门不出,也不曾打听外界的变化,只一日接着一日喝药,由一日三顿变成一日五顿,不时还得配合药丸子调理衰败的身体。
“不出门吗?”郁望推开卧室的门,看到站在窗前的她,眉眼沉静。
宁蓝语气淡淡,“太冷了,不想出去。”
郁望走到她身边,点了一根烟,想了想又摁灭了,“你早上对我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宁蓝点头,“嗯,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你送我离开这里。”
郁望偏头,静静的注视着她的侧脸,突然冒出一句不明不白的话,“你又瘦了。”
宁蓝下意识的摸了摸有点凹下去的脸颊,“为什么要说又?”
郁望不语,沉默了半响才道,“你真的想清楚了?”
宁蓝突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郁望。”
“嗯?”
“我想活。”她语气坚定,“虽然我如今跟个废物没什么差别,但我还是想活。”
郁望突然笑了,“你当然能活,有我在,我会让你一直一直活下去。”
“我又不是王八,怎能一直活下去?”宁蓝失笑,“你陪我去旅行吧。”
“目的地是哪儿?”
宁蓝脑海里闪过春夏秋冬时节的四个画面,刚要回答突然想到了什么,眸光一暗。
“随便去哪里都好,散散心对身体恢复有益。”
郁望点了下头,“好,我会去安排,不过,宁蓝,我还是想再问你一遍,你当真下决定了么?”
宁蓝攥了攥拳头,随即松开,沉沉的吐出一个字,“是。”
“不再回来?”郁望眯眼。
“不再回来!”
郁望定定的看着她,想要看透她的内心,然而这一次他看不懂了。
宁蓝面容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温和闲适的浅笑,周身的宁静气韵极为的吸引人,仿佛她前几天的黯然神伤和浑浑噩噩只是他的一场错觉。
“希望你日后不会后悔。”良久,郁望说了一句话。
平心而论,他的确有点儿不太希望见到宁蓝和展拓复合。
他嘴里说着扮演好他的保护者角色就好,可但凡有一点机会,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紧紧抓住。
可他又不想宁蓝将来会后悔。
郁望心情有些复杂。
“我是后悔,后悔为什么要回来。”宁蓝自嘲一笑,“人生就像火车轨道,轨迹若是偏离,只能拉回来。”
“我只庆幸,还来得及。”
她想,她该死心了。
那些解释她也不想说了。
过去的都过去了,何必再提起。
郁望突然由背后抱住宁蓝,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他也没有松开。
“蓝,不管如何,你身边总归有我在。”
宁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唔了一声,拿开了环在她腰间的手。
郁望笑笑,陪着她站在窗前,看着花园里有些萧瑟的风景。
第349章约法三章()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宁蓝在脑子里规划了一下就开始行动了。
她这次去了就不打算再回来,所以有些人有些事必须得处理好。
首先便是宁海了。
毕竟在这个世上,他是她的亲生父亲,一声不吭的走掉实在有些过分。
宁蓝刚把这个想法表现出来,迎接她的就是宁海高分贝的咆哮。
那吼声差点儿把别墅的房顶给掀了。
他死活不同意宁蓝离开。
“小蓝,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你想出去走走我没意见,一年两年的我也不计较,但你这一去不回未免太不对了。”宁海苦口婆心的劝说。
宁蓝掏了掏耳朵,“爹,你可真是我亲爹,就冲你这番话,我决定等你寿终正寝的那一天我会回来给你上香的。”
宁海:“……”
“好好说话!”宁海摆出包大人审案的架势,威严道,“总之,我不同意。”
宁蓝捂着胸口作泫然欲泣状,“爹,你就是留住我的人,也留不住我的心,你还是放了我吧。”
宁海:“……”
他威严的表情完全龟裂,狐疑的看着她,“小蓝,你是受了什么刺激吗?”不然怎么会变成这样?
宁蓝下一秒变为正经脸,煞有介事的道,“父亲,你也不想我英年早逝吧?”
“再在帝都待下去,我会死翘翘的。”
“说什么胡话?”宁海沉下脸。
宁蓝好说歹说宁海就是不松口,最后她想出了一个绝招,一哭二闹三上吊。
她哭,扯着嗓门哭,哭的宁海都没法去办公,每天早上起来都是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任谁刚睡着就被一阵宛若女鬼哭泣的哀怨声吓醒,都会睡不着的。
她闹,各种闹,连在地上打滚的下三滥招数都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