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爱情有温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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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发动车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人,拦在了我车前,我仔细一看,居然是胡兴凡。
他怎么到这儿来了?
他看见穆沉言坐在我车里,似乎被刺激到了,打开车门,就把穆沉言从里边拉出来。穆沉言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被他这么一拉扯,耐心已经没有了。
穆沉言下了车,抬脚对着胡兴凡的腹部,就是狠狠的一顶,胡兴凡的伤还没好全,自然受不住这么大的力道,疼的喊了出来,弯下了腰,神色痛苦。
“小子,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跟温酒面前,不然你哥也救不了你。”
穆沉言恶狠狠的放话,那样子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一样。
胡兴凡不服,说:“他妈的,温酒是小爷先看上的,你凭什么可以抢?”
穆沉言不说话,抬脚要踢他,我急忙上去拦住了,“穆沉言,你过分了!胡兴凡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呵。”他冷笑了一声,“就是知道他的伤还没好,才这么狠的。”
我还是没能拦住穆沉言,他狠狠的踢了胡兴凡一脚,他痛苦的样子,根本无力招架。他的伤口一定又裂开了,我看见他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
“你疯了,会出人命的!”我冲着穆沉言怒吼,把胡兴凡扶了起来。他几乎站都站不起来,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咬着牙才能坚持。
穆沉言冷声道:“他自己找死。”
“我不跟你废话,让开点,我送他去医院。”我很恼火,但眼下情况紧急,我把胡兴凡扶上了车,可穆沉言却站在我车钱不动,我没了耐心,低吼道,“我让你让开,听见没?再不让,我就撞过去了。”
他还是没动,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直接踩下了油门。他大概没有想过我会这么大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迅速的闪开了。
我开车把胡兴凡送到了医院,医生说他的伤口本来没有好,是他坚持要出院的,现在伤口已经引起了炎症,现在又因外力引起了撕裂,情况很严重,稍不注意的话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胡兴凡这个伤拖拖拉拉的也很长时间了,没想到会变得这么严重,我开始担心起来,急切的问:“那他伤口没有好,怎么能让他出院呢?现在要怎么办?不会真的出事吧?”
医生答道:“胡总说公司很多事情要做,非要出院,我们拦都拦不住。你也不用担心,只要胡总配合治疗,不会出什么大事的。我看得出来,胡总很听你的话,所以希望你能多劝劝他。”
胡兴凡虽然出国深造了一年多,但回国之后,并未在公司有任何的职务,还是跟以前一样游手好闲,怎么会有公务要处理?
我有些奇怪,但我更关心的还是他的病情,所以没有多想。
胡兴凡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陷入了昏迷当中,伤口处理过后,也一直在昏睡,我在他病床边,一直守到十点半,他渐渐的醒了过来。
他冲着我露出了一个微小,右手从被子里探出来,抓住了我的手,“小酒酒,我刚刚做了个梦,梦到我快死了,而你却答应了要做我的新娘,我们的婚礼是在海边举行的。”
“瞎说什么呢。”我抽回了手,心微微颤了一下,看他这样子,我真怕会出事。
他道:“小爷没瞎说,要是能娶你做老婆,就算死也值得了。”
我摇头,“别瞎想,好好养病。我警告你,这次伤口没恢复好,不允许再强行出院!我会每天都过来监督你的!”
他突然笑了,“好啊,那样就能每天都看见你了。”
陪了胡兴凡一会儿,我觉得累了,便离开了医院。但没想到,那天夜里胡兴凡竟然因为伤口发炎引起了高烧,一直在昏迷当中。
高烧持续了一天都没有退下,我有些害怕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出现生命危险了。可我也不是医生,做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他。
医生来给胡兴凡检查身体状况的时候,我询问了一下,医生说情况不太乐观,我慌了起来,急急忙忙问道:“那通知他的家人了吗?”
医生摇头,“他没有家人。”
“怎么会,他有个哥哥的。”我疑惑起来,医生一副说错了话的样子,说:“我们会尽全力医治病人的,你不要太过担心。”
我以为是医生联系不上胡莫宁,毕竟他是个大忙人,也没有多想。
我在胡兴凡的病房里坐了会儿,他睡梦里,因为高烧,脸颊泛着异常的红色,他好像是做了个美梦,神色没有丝毫的痛苦,我听见他说:“哥,你回来了”
第55章 我哥死了()
想来胡兴凡是太思念他哥哥了,而我听说胡莫宁早就出院了,可他从未来看过胡兴凡,我心下不忍。如今他躺在病床上,我做不了什么,倒不如去通知他哥哥,也算完成了他的一个心愿。
我没有胡莫宁的联系方式,只好去公司找他。
胡氏的总部我也来过几次,我说明了一下情况,前台小姐给我放行,我进了电梯,去了顶层的总裁办公室。什
我没能进办公室里,被秘书给拦在了外边,我道:“我是胡兴凡的朋友,他现在重病入院了,情况非常严重,所以我希望胡总能去医院看看他。”
秘书道:“胡总现在很忙,没有时间见你。他的弟弟生病入院了,也用不着你过问,胡总自有安排。”
我有些诧异,难道工作真的那么重要?比亲人还重要么?
我说:“胡兴凡在一直在高烧,昏迷当中还在喊他哥哥,他真的很想胡莫宁能去看看他,你让我见见胡总,我亲自跟他说。”
秘书又道:“你的话我会替你转达给胡总的,至于胡总去不去医院,什么时候去医院,你也无需知道。请你离开吧。”
她态度强硬,我也不肯让步,“我想见见胡莫宁,胡兴凡的情况真的很危险了。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跑到胡氏的总部过来找他。”
“胡总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没有时间见你。”
我心下恼火,一把推开了秘书,直奔胡莫宁的办公室,可推开门,办公室里却空无一人。
“人呢?”我转身问秘书。
“胡总开会去了。”她眼神有些闪躲,我环顾了一下办公室,办公桌上相当整洁,完全不像一个日理万机的人该有的样子,左边放了一张相片,是一张胡莫宁的照片,带着金丝眼镜的样子斯斯文文的,而我去发现,那张照片上已经有了灰尘,可见已经很多天没有人碰过了。
我心中觉得奇怪,联想到之前的种种,竟有个可怕的想法在我脑海里萌生。
我觉得那不可能,瞬间就否定了,我问秘书:“胡莫宁开会什么时候结束?我等他。”
秘书支支吾吾起来,“我不清楚,闲杂人等还是先离开吧。”
她非要赶我走,可我却不想走,坐在那一直等,到了天黑也没等到胡莫宁结束会议回来。我去了秘书的办公室,问道:“胡总开会开了一天?怎么还不回来?”
秘书说:“你管我们胡总开会到什么时候?他去不去医院看胡兴凡,那是他自己的决定,是他们的家事,跟你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她的反应很过激,我说:“胡总这会儿不会躺在医院里吧?”
秘书的神色一僵,说:“胡总那点伤早就好了,都说了不关你事,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多事?”
我心情略微沉重,秘书看了我几眼,很深沉的说:“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改变的,你的多管闲事,只会让事情变的更加复杂。”
我错愕的看着她,突然有些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同时也发现是自己多么可笑。
我回到了医院,胡兴凡还在昏迷当中,我守了他一夜,第二天早上醒来,他竟神奇的退烧了。
医生给他检查了身体,说这会儿状况还算乐观,我这才松了口气。
胡兴凡在鬼门关走了一趟,醒过来的时候有些茫然,看见我坐在床边的时候,还是露出了笑意。
“小酒酒,你一直在吗?”他笑着问我。
我点了点头,“现在感觉怎么样?”
“生了这场病,感觉很值得,也很开心,你要是能一直这样陪着我就好了。”
“嘴贫。”我白了他一眼,“鬼门关走了一趟,你福大命大,阎王爷没把你收了,以后可得更加珍惜自己这条小命。”
他道:“为了你,我也得珍惜自己这条命。放心吧,小爷不会有事的。”
我点了下头,看着他还苍白的脸色,说:“你再休息一会儿吧,这会儿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得去公司了。”
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对不起,没能帮你保住工作。那是公司高层的决定,以我一人之力,真的帮不了你。”
“没关系的,你已经帮过我很多了,我都记着呢,不会因为这件事怪你的。”
“小酒酒你真好,你是我见过的最善解人意的女人。”
他笑的苍白,我心里憋了一个问题想要问他,但他现在还很虚弱,忍住了这样的冲动。
我开玩笑似的说:“可能是你见过的女人太少了。多见识见识,会发现我根本一文不值。”
说完我就走了,接下来的几天我奔波于公司,家里还有医院,三点一线的生活十分枯燥,在这期间穆沉言找过我,但我并不想搭理他,直接给忽略了,估计是他的自尊心又受到了打击,便没再见过他。
一个多星期下来,胡兴凡的气色好了很多,周五我下了班去医院看他,他莫名其妙的说要去看日落,我道:“这里又不是风景区,看什么日落,高楼林立的,根本看不见。”
他道:“咱们住院部的天台可以看见的,我以前经常去看。”
胡兴凡一直坚持,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但他的伤口还没愈合,行动不方便,只能让他坐在轮椅上,我推着他去了天台。
如他所说,这里确实可以看见日落。
“你以前怎么会经常来这里?”我转头看向了他。
他道:“我哥在医院里躺过三个多月,我几乎寸步不离。实在扛不住的时候,就会到这来透透气。”
“你哥?”
“是啊。”他点了下头,露出凄凉的笑意,抬头望着我,“小酒酒,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许告诉别人。”
我感觉是件很重大的事情,不知道能不能知道,犹豫了一会儿,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还是点头了,“好,你说。”
“我哥死了。”他冲着我笑,那凄凉无比的笑意冲击着我的视线,而他的话更如同惊雷一样,震的我头皮发麻。
他哥死了?那他之前口中一直提到的‘哥’是谁?我所见到的胡莫宁是谁?
“小酒酒,你不必这么惊讶,我知道你去过公司,你那么聪明,肯定知道了。”他又道。
我确实想过,是不是胡兴凡跟胡莫宁是同一个人,可是我又想不透这其中原因,但万万没想到,他哥居然死了。
“可以说的具体点吗?”我低声问,心中疑云密布,还需要他给我解答。
胡兴凡说:“早在五年前,我哥就得了胃癌死掉了。他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每天都接受治疗,拼了命的想活下来,可他还是死了。”
我能从他的话语里感受到那种绝望,他红了眼眶,哽咽着声音接着说:“他走了之后,我总觉得没有走,他一直都在。我知道,这一生太短暂了,有太多太多心愿没有完成了。所以,我想替他活着。”
“所以你一面扮演着你哥,是胡氏集团的总裁,一面又是游手好闲的胡家小少爷。”我目光沉重的看着他,我从未发现他玩世不恭的外表下竟然背负了这么多。
胡兴凡点头,“小酒酒,这个秘密,除了医生和我的秘书,只有你知道,你注定跟其他女人是不一样的。”
他的目光坚定,有那么一瞬间,我十分心疼他,想紧紧的抱住他,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我说:“都是一样的。不过是你觉得我不一样而已。”
“小酒酒,我没有朋友,不敢跟任何人交心,我只有你,你别这么冷漠的拒绝我好么?”他低下了头,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心软了,蹲在了他旁边,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他,“作为朋友,我希望我的肩膀可以让你靠一下,至少能放松片刻。”
他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脸埋在我的脖颈处,“你是第一个跟我说这样的话的人。可是小爷我不想跟你做朋友,我想让你做我老婆。”
才说了没几句,又暴露了本性,不过我看在他此刻这么脆弱的份上,就忍了。
“你哥生前有什么没完成的愿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