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爱情有温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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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你可以啊,这么快就爬上别的男人的床了,还不肯放过张瑾,你这是要脚踏两只船,给你的未婚夫戴绿帽子吗?你还真是贱,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婊气,上辈子是做妓女的吧?”
她嘴巴不干净,话很难听,我瞪着她说:“是张瑾过来找我的,跟我没关系,你不要说这么难听的话。”
“呵。”她笑了一声,又抬起了手想打我,而这次何芸莉被一只指节分明的大手抓住了手腕。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穆沉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竟悄无声息。
他握着何芸莉的手腕,似乎力道很大,何芸莉疼的五官都变形了,“你松手,松开我!”
她挣扎,可根本不是穆沉言的对手。
穆沉言冷眼看着我,说:“温酒,对自己的敌人,千万不能手软,最后死的人是自己!”
我抿了抿唇,轻轻点头。
他狠狠的一甩,何芸莉一下没站稳,摔在了地上。她从地上爬起来,瞪着穆沉言,“你就是温酒新勾搭的男人?看你的条件不差,怎么眼瞎看上了她?”
我一听就火大了,“你说谁眼瞎呢?张瑾娶了你才是眼瞎!”
她瞪着我,一旁的穆沉言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把瑞士军刀强行塞进了我手里,冷声说:“温酒,有些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直接弄死就好,无需废话。”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刀,打了个寒颤。抬头看见他眼里绽放的寒光,就如同这刀锋一样,何芸莉更是害怕,扫了我一眼,撒腿就跑。
我没追,穆沉言周身强大的气场渐渐敛去,低声道:“下次,不能再让自己的敌人跑了。”
我觉得他好可怕,刀掉在了地上,“哐当”一声,十分清脆。我这才回神,弯腰捡起来,还给穆沉言,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来乡下收拾东西,跟我说一声,我会安排人来帮你的。要知道,你以后会是我的女人,面子不能丢。”他浅笑着看我,像是个狡猾的狐狸,我忽然觉得心里毛毛的。
“哦,我知道了,会记住的。”我点了下头,转而又问,“你打算怎么帮我?”
“结了婚慢慢告诉你。”他抿唇轻笑,“今天晚上有个饭局,我缺个女伴,你跟我一起去。”
“好。”我点头答应了下来。
以前跟张瑾在一块儿的时候,和他一起参加过几次饭局,说来也奇怪,他结婚的事情,也没听他的朋友们提起过。不过仔细想想,有钱男人在外边有个情妇什么的,在他朋友看来,估计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谁又会把他的原配拖出来说呢。
晚上我和穆沉言一起去了饭店,竟然发现张瑾也来了。也是,我们岚宁县就那么大,有身份地位的就那么几个,他来也不奇怪。
饭局进行的还算顺利,他们的关注点都在穆沉言身上,都对他很恭敬,不停的给他敬酒,而穆沉言由始至终没说过几句话。他的人真的跟名字一样,沉默寡言。
期间,穆沉言给我倒了两杯酒,喝了之后就晕乎乎的,我以为是自己没怎么喝过酒,酒量不好,所以才这样的。
饭局结束之后,穆沉言说要去趟卫生间,让我在包间里等着。我困得厉害,眼皮不停的打架,坐在沙发上睡了过去。没一会儿功夫,有人拉着我的胳膊要走,我以为是穆沉言,便跟他走了。
我们到了家酒店的房间,我实在困,一头栽倒在床上,就再起不来。迷糊之间,我感觉四周围很吵,像是苍蝇一样嗡嗡嗡的,令人烦躁。并且我还听见了酷似相机快门的声音,咔咔咔的。
我皱了皱眉头,强忍着睡意,睁开了眼睛,却见房间里突然来了很多人,像是记者一样,还有人举着相机。而张瑾站在一旁,西装脱了扔在地上,衬衣的扣子松了两颗。
张瑾?!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瞬间清醒了很多,立刻从床上起来,而我发现,我身上衣衫凌乱,俨然一副刚做过苟且之事的样子。
我惊了,迅速整理好衣服,对那些人喊道,“你们别拍了,快别拍了!”
另一边的张瑾,他脸色很难看,冷着声音威胁那些记者,且拿出了手机要报警。那些记者大概也知道张瑾在我们这的势力,拍完照片之后一溜烟跑了。
我脑子里轰隆隆的,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张瑾关上了房间的门,“砰”的一声,终于让我回归了几分理智。
“怎么回事?”我问他。
他没答话,我更是恼火起来,“你是不是故意的?刚刚那些人,是你找来的对不对?你明知道我马上要结婚了,却还这么做?张瑾,我被你骗了四年,我爸和我儿子,都被你们害死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我没有找这些人来,我他妈脑子抽了才把你衣服扒光了给人看。鬼知道那个狗男人在想什么,你也是够蠢的。”他不阴不阳的骂了几声,捡起地上的西装,穿戴好之后就准备走。
我拉住了他,“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还有,我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怎么去了你们家没几天,就出事了呢?”
他眯着眸子看我,说:“鬼知道你儿子怎么了,问你妈去,你妈比我清楚多了。”
“我妈?”我更加疑惑了,这事儿跟我妈有什么关系?
“你是不是又在骗我?”我追问,突然觉得他是不想承担责任,所以故意推脱。
他转过身望着我的眼睛,正色道:“温酒,我骗了你四年了,很累的,不想再骗你了。你妈,真的比我清楚的多。”
说罢,他便大步离开。
张瑾说那句话的样子太真诚了,我信了他,立即给我妈打电话。但她依旧没有接,我不停打,但一直没有接,直到我手机关机了,也还是没联系上。
我心系孩子夭折的真相,完全忘了今晚发生的事情,当看到第二天我们本地新闻的报道的时候,我才察觉为时已晚。
新闻上报道了我跟张瑾一起的照片,说我曾插足张瑾的婚姻,用尽手段想成为原配,甚至在分手之后,利用别的男人上位,在婚礼前夕,又不死心的上了张瑾的床。并且,报道里用的字眼,极其难听,甚至用“娼妓”这样的词来形容我。
我简直要气疯了,把报纸给撕了。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竟然是我妈打来的!
第6章 你跟你妈真像()
我立即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我妈怒气冲天的声音,“温酒,你这几天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我一觉睡醒就看到你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要不要脸?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妈,不是的。昨天的事情不过是个误会,你别听新闻上边的捕风捉影,全都是骗人的。”我有些着急,昨晚的事情,我确实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为什么会跟张瑾一起走?为什么会有那些记者?现在仔细想想,好像有太多疑点了。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还不够多吗?张瑾那个渣男有什么好的,你就这么放不下他?明知道他结婚了,还往他床上爬?脸都被你丢尽了!”
她不信我,说出来的话很伤人,我忍着要哭的冲动,说:“随你怎么想吧,总之我跟张瑾是已经完了。我有件事想问你,你知不知道,我的孩子已经死了。”
我一想到还没见过面的孩子,就这么死了,就心如刀绞,痛的无法呼吸。
电话那头是一阵沉默,过了好片刻才说,“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前几天。”我哽咽着答道,“你不可能不知道,张瑾昨天跟我说,孩子的死,你是知道的。你告诉我,他为什么会死?他还那么小,你为什么没有好好保护他?”我哭了出来,整个人几近崩溃,难过的像是要死掉了一样。
“张瑾那个骗子的话你也相信?他骗了你那么久,你还会被他骗?真是蠢到家了!温酒,我告诉你,你儿子死了,我不知道!”她很生气,在电话里跟我大吼,顿了几秒钟又说,“那孩子,本来就是个孽种,死的好!”
我张了张嘴巴,她可是我的亲生母亲,我的孩子,也是她的亲外孙,怎么能说出“死的好”这样恶毒的话?
张瑾说他骗了我四年,不会再骗我了,当时的样子很诚恳。而且,我妈一声不吭就把孩子送到了张家去,我一直觉得心里不舒服。这会儿她又说了这样恶毒的话,我更加觉得孩子的死不可能跟她无关。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你一定知道!”我低喝了一声,语气笃定的很,“你现在哪,我要见你,我们见面谈!”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还要我怎么说?你脑子瓦特了,不相信你亲妈,相信那个渣男?”
我心一沉,低声道:“由始至终,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像是亲妈会说出来的吗?”
她那头沉默了几秒钟,说:“总之,我是不知道,你爱信谁就信谁。我要走了,没空跟你多说。”
“等一下!”我喊住了她,“你还没走吗?”我以为她,早就离开我们这个小县城了。
“今天走,去东宜市,不会再回来了。”
我能感受到我妈语气当中的决绝,这里好像没有任何东西能让她留恋,包括我也不能。
没再等我说话,她直接挂断了,我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心情一阵低落,终于再也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
那个我喊了二十多年“妈”的女人,就这么走了,没有任何的留恋。
我以为所有人都离开我,而我至少还能在自己长大的地方生活,但事实并非如此。
本地新闻对我的不实报道,对我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我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之后我也尝试过联系穆沉言,但我打他电话没人接,去他住的地方也找不到人,他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想他一定对我很失望,说要报仇的,可还是跟张瑾闹出了这样的新闻。
在岚宁县我是待不下去了了,我妈说她去了东宜市,我便也去了那儿。我想找到她,我想问问她到底知不知道我的孩子是怎么死的。
可是,东宜市那么大的一座城,我一时半会人根本找不到,所以决定先找份工作稳定下来。
大学本科我学的是服装设计,但张瑾不喜欢我做这个,所以毕业之后一直没从事这行,很多地方都已经生疏了,人家也不愿意招我。
我身上的钱很快就要用完了,幸而生了一张好看的脸蛋,万般无奈之下,我选择了在壹号酒吧做服务员。
我以前从来都不会来这样的声色场所,开始的时候很扭捏,但半个多月下来,领班格外照顾我,渐渐的习惯了不少。
这天领班告诉我,酒吧里会有大人物过来,让我好好表现,说不准能被瞧上。瞧不瞧上的,我倒不在意,只希望这些大人物能多点点酒水和吃的,让我多拿点提成。
这几个大人物把酒吧里正中央最大的卡座给包下了,还点了酒吧里的好几个姑娘。我拿了几瓶酒,捧着托盘过去,一眼就见到了人群之中最耀眼的那个——穆沉言。
将近一个月没见,他还是那样,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黑色的西装一丝不苟的穿着,那严谨的样子,在这样灯红酒绿的场所,实在有些格格不入。
而他身边坐了个衣着暴露的姑娘,像条蛇一样往他身上缠。
他忽然转头,看向了我这里,我心里一紧张,朝他露出了一个笑意,可他的目光淡然,仿佛不认识我一样,很快就从我身上离开了。
我有些失落,但还是对那些客人赔笑脸,把酒瓶开了,一一满上。
靠近我的是个中年男人,有些秃顶,左拥右抱的,我弯腰开酒瓶的时候,还一直对我淫笑。我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可他是客人,我不敢说什么,更不能说什么。
我以最快的速度开完所有酒瓶,准备走的时候,他在我腿上摸了一把,那感觉恶心至极,我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快速离开。
酒吧里的音乐声很大,舞池里无数个妖娆的身姿扭动着,我穿梭于各个卡座之间,不停的上酒,却还一直关注穆沉言的方向。
过了大概二十来分钟的样子,穆沉言离开了卡座,往卫生间的方向去。
我立即停下了手上的活,跟了上去。
卫生间外是一条很长的走廊,人不多,我喊道:“穆沉言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我大步过去,刚想要开口,就听见他清润的声音,在躁动的音乐声之下,显的格外清晰。
“你跟你妈真像。”
又是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疑惑的看着他,顿了几秒钟,他阴测测的说:“像个婊子。”
第7章 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