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门毒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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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王爷吃醋了()
“谁要给你,你快把东西还给我。”
楚琰嘴角一勾,手中用力,云歌似乎看到了一股白烟,手掌摊开之后,那上面就剩下一些白色粉末了!他竟将这暖玉给毁了!
云歌气都要破口大骂了,直接抓来他的手臂,隔着衣衫狠咬了一口!用的力还挺大,可咬着咬着吧,人家来眉头都不皱一下,渐渐的便松开了。
“王妃怎么不接着咬?本王皮糙肉厚的很,随便怎么咬都没事。”
这话听着更像是奚落,云歌冷哼道:“不咬了,省的我牙疼。”
“因为别的男子送的玉来咬我,秦云歌,你还真是出息了。”
“你毁了人家的玉还有道理了?”
楚琰神色更冷了一些:“以后,只要是男子再送你东西,你一件也别想留着!”
听着还真像吃醋似的,云歌被气的懒得再理会他,偏过脸去,用手推了推他:“你快起身,我被你压的难受。”
“若是本王不起来呢?”
这人看着风光霁月,可这心却如黑锅那般黑,云歌没好气的说:“你不起就不起,随你,有本事,一晚上你就这么睡。”
楚琰浅笑着看她,眸色中流光溢彩,一手撑着,身上的重量撤了一大半,眉梢轻挑着:“既然王妃如此要求,那本王就却之不恭了。”
压也就算了,之后,这手也不规矩,上下游走着,云歌哪里料到他除了无赖之外,还有好色这个毛病,偏偏撩拨的技术又那么娴熟,渐渐也有了反应,手掌一推,稍微将他推离了一些,又用被褥一盖,总之就不见人了!
楚琰哑然失笑,隔着那被褥说:“王妃,你这是作甚?”
又叫唤了几声,她依旧没反应,索性作罢,半响之后,云歌听着没动静了,这才偷偷抬眼瞧,却见他已经在外侧睡下了,身上却什么也没盖着,这被褥全被她一人给卷走了。
想着他将那暖玉给弄成粉末,云歌便暗恨,可这天冷,若不盖着褥子,怕是要冻着了,这般反复想了之后,终于还是给他盖上了,然后转过身去睡了。
她没看见楚琰的嘴角勾着了起来。
次日,一大早,云歌便收拾了一番,也准备了好些东西装上马车,过年要回娘家拜年,这也是习俗,楚琰见她如此兴奋的样子,便打趣了她几声,云歌还暗恨他将那暖玉弄成粉末的事,神色有些冷淡,楚琰自知理亏,被她刺了几声之后,便不说话了。
屋内伺候着的,除了那几个丫鬟之外,还有雪景与雪柔,见此都暗淡了神色,此时,王爷与王妃感情正好,她们这些原本的贴身伺候的丫鬟也有些不知如何自处了。
王爷并不喜欢她们贴身伺候着,做的也是些端茶倒水的活计,穿衣或者其他什么,也压根上不了手,王爷一直歇在这,王妃这里的丫鬟又多,就使得她们的地位变得尴尬了起来,有些也多惴惴不安,生怕若无用了,就会被弃用。
楚琰还有事,便去了梅林,云歌叫白芍绿萼收拾,正忙着,云珠却过来了,状似亲热道:“姐姐,我能跟着你们一起回去吗?嫁过来之后,也没回去过,我想爹也想娘了。”
“本就该回去的,那就一起吧。”
秦云珠高兴的想要来拉她,云歌却避开了,上马车的时候,楚琰见多了一个人,神色如常,云珠朝他行了个礼:“妾身见过王爷。”
他没理她,直接上了马车,云珠脸色苍白,好不容易有机会见着他,他的态度却如此冷淡,难道还是因为她算计了他,嫁入王府的事?
可她也是因为爱慕他而已,这有什么错?
咬了咬,还是硬着头皮上了去,云歌与楚琰坐于一处,马车甚是宽敞,她便坐在了另外一处,正襟危坐,听着两人细声说着话。
“带了什么给岳父?”
楚琰问,马车内,还放着一套茶具,茶水是烧好的,只需要斟便是了,云歌给他倒了一杯,浅笑着说:
“爹爹也就那么几个爱好,弄来了一坛好酒。”
“王妃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只用一坛酒便了事吧。”
云歌抿嘴笑了笑,却没说,不过,在他凑过来的时候,她却坐远了一些,瞪了他一眼:“王爷身为女婿,也该尽心意才是。”
“这是自然,礼物自然早就备下了,保管岳父大人会满意。”
一说到礼物,云歌便想到那块暖玉,心口哇凉哇凉的,懒得理会,之后,他问话,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楚琰也不恼怒,对于她的冷淡,反而有种甘之若饴的味道。
云珠在旁默不作声的看着,心底十分酸涩,嫉妒撕咬着她的心,怎么可以如此!他对她视若珍宝,对她却如此冷淡,如同无物!
若是云歌知晓她心中所想,怕是要呵呵了。
到了秦侯府,秦沛山已经在等了,见到云歌与楚琰一同前来,神色十分愉悦,可看见紧跟其后秦云珠,神情便冷了下来。
“爹爹,女儿给你拜年了。”
“岳父,过年好。”楚琰也从善如流似的说了一声。
秦云珠脸上也挤出一丝笑意来,上前道:“爹爹,女儿也给你拜年了。”
秦沛山只恩了一声,显然余怒未消,她做出这种丑事来,会待见才怪了。
他转过身跟秦云歌说话,言辞之间,十分亲切,而秦云珠则被完全忽视了,一旁也有不少奴婢,朝她看的眼神也有几分异样,像是也有些不屑似的,这种羞耻让她眼底划过一丝幽光,转身便走了出去。
云歌心知爹爹对云珠有气,也没再提她,只是将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笑着说:
“爹爹,上好的酒,年份久,纯度也不错,女儿特意给你寻来的。”
“好好,云歌你也是,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过来?”
秦沛山笑呵呵收下了,不过女儿的孝顺,他自然是承了的。
“还有这台墨砚,研出来的墨汁带着一抹香。”
他是个爱好书法之人,曾也是京城的顶绝人物,只是后来情殇,便觉得了无生趣罢了。
那墨砚,秦沛山细看了看,发现旋转之后,可分离,而磨出来墨写出来的字也有所不同,果真是个珍品。
楚琰也将下人呈了一物件上来,是幅字画,打开来一看,秦沛山诧异了,神色有些异常:“是前朝朱清的画?不是说已经烧毁了吗?”
第173章 冰释前嫌()
“没有,其实是外藩带走了,这幅画耗费了画者四年心血而成,也是他平生中画的最好的一副。”
秦沛山点头道:“是啊,所以才价值连城,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成收,你拿回去吧。”
“既然是拿来送给岳父大人的,自然不会有收回去的道理。”
秦沛山也是爱极了,可这东西太贵重,只是拜年而已,却送这么贵重的,他收之也有愧。
“不行,我真不能收,你拿回去。”
两人有些推让不下,半响之后,云歌有些看不过眼了,出来打着圆场道:“爹爹,既然王爷都说是送你了,那你就收下吧,之后给他一份回礼便是了,我瞧着你书房里的哪位苍松迎客图不错。”
秦沛山瞪着她笑道:“你是早就盯上了吧,不过,你开了口,我自然要送,贤婿,那幅画我就送你了。”
楚琰神色也有些许异色:“那幅画,是开国之前,一位画技师所画,平生之中只画了这么一副,且听你说之后,便羽化成仙了,听闻父皇也曾朝岳父要过这画,岳父也都未给,那小婿就更不能要了。”
秦沛山哈哈一笑:“皇上又不懂得欣赏,给他也是浪费,给你正好,这也算是礼尚往来了,以后多给我寻些来便是了。”
他都这么说了,楚琰自然不会推辞,不过,两翁婿之间倒的确是惺惺相惜,云歌也乐见其成,只是,心底想着,楚琰这般讨好她爹,连那么珍贵的画都弄来,难不成是有所图谋?
也怪不得她多想,如今她爹爹可不是个云游四方的闲散侯爷,而已经是深受皇上器重的重臣了,若说有所图谋,也就是为了那位置,而至于爹爹心底如何想,那就不知道了,她也该找个机会试探一番才行。
老夫人那,她也去了一趟,桂嬷嬷被赶了出去,她身边的丫鬟也换了一茬,就连用度上,也减了些,这一气闷,身子便有些不好了,不过,秦沛山请来了宫内的御医好生照料着,倒没出什么大问题,能吃能睡能下塌,见了她来,还是依旧没个好脸色。
只是,毕竟是长者,她若不来,被诟病的人就得是她了。
“你过来干什么,来看我死了没有?”
云歌一脸孝顺的样子:“怎么会,孙女一直盼着老祖宗万寿无疆呢,老祖宗万安,千万要保重身子才是。”
“谁要你假惺惺,我一看你,就觉得不舒服,你心思歹毒,又惯会做戏,你爹也是被你这迷惑了,甚至连我这个娘也不顾了,你个杀千刀的,你就跟你那个短命的娘一个样子,都是来讨债的!”
恶声恶气丝毫没个好脸,甚至连掩饰也不会,云歌好脾气的笑了笑,对付这样长者,她倒觉得十分轻松,至少,她比那些两面三刀的人好多了。
“老祖宗不愿见孙女,那孙女就不在你跟前惹你嫌了,我带了一些滋补身子的,稍后就让侍女送过来,老祖宗好生歇着吧。”
她走了之后,白芍便将那些补品送了过来,只是她老人家倒好,叫人全丢出门去了,白芍气的要死,可他是个奴婢不好说什么,给云歌禀告的时候,依旧愤愤不平:
“小姐,你看,你还给人家送礼,都被丢出去了,这不是打你脸吗?”
“跟一个老糊涂不必要计较那么多。”
“可是小姐你不是受委屈了吗?”
“我如今又不在侯府,能受什么委屈,要是再闹,就会让爹爹难受了,对了,将我送给爹爹的酒弄些去温下,用膳的时候,爹爹要吃些的。”
“是的,小姐。”
“行睿呢,怎么一直没见他?”
“小少爷好像在房中,小姐要去看他吗?”
“去吧。”
她叹了口气,脚步有些沉重,这些天,她一直很难面对行睿,毕竟,害死阮氏的人是她,秦云秀如今离了侯府,也是她的缘故,想着上辈子他对她的拥护,到了这辈子,她是极害怕走到对立面,他恨她的。
对于仇人,她可以毫不客气的打压,甚至下死手,可对于曾经那么护着自己的弟弟,她做不到。
走到他的院落前,她踟蹰了片刻,想了想,还是轻敲了房门,门开了,秦行睿就站在那,面上有些许的惊诧,随机又恢复成淡然,他如今也才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却已经是半个大人了。
“你房内伺候你的小厮呢?”
云歌问,力图保持着原本的姿态,秦行睿声音有些粗哑,正处在变声期,所以嗓子听着有些像是公鸭嗓子。
“我不需要小厮。”
“一个都没要?”
“不需要。”
他的神色有些冷淡,才半大的人,面孔还有些稚嫩,穿着也有些单薄,爹爹对他并不是不关心,只是他一直云游,感情不算深厚,而管教的话,又严厉了一些,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就更差了些,已有了几次争吵,秦行睿就越发的不听话了,这些日子一直将自个关在了屋中。
“那我能进去吗?”
云歌问,神色间有些淡然,秦行睿听着她的话,鼻头有些酸涩,让开了身,她走了进去。
屋内的摆设十分简洁,他将一些无用的东西全都丢出去了,就剩下一些书,床榻,以及书案,地上还算干净,走了几步,他又咳嗽了一声,面色潮红。
“你生病了吗?”云歌问,脸上浮起一丝担心,甚至想用手摸下他的额头,却被他避让过去了。
“你一直都不出去,也不让人伺候,难道书院你也不打算去了?”
秦行睿嗤笑了一声:“去那有什么意思?我说了,我要去当兵打仗。”
秦云歌也察觉到他这是在闹脾气了,也不劝他,只是问;“你想去当兵打仗可以,只是以你现在这样子,怕是一上战场就会被人杀死。”
“死也是我的事,反正跟你也没关系,娘死了,二姐也走了,爹厌恶我,你跟我也不是同一个娘生的,怕是也不会在乎我了。”
这话听着,还真有几分任性,些许委屈的意思。
云歌哑然,又走近了些,柔声问:“你在怪我?”
秦行睿没说话,神色还有几分别扭。
“是我不好,一直怕你怪我,所以不敢来见你,云秀被爹爹赶出去,也是因为我,我”
秦行睿瞪大了眼,疑声问:“我为什么要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