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狐狸-第1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吕天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将她拽过来,“很不舍是吧?”他冷声质问她。
胡狸低着头,用脚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假装没有听到。
吕天成用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他,“明知道我会去片场接你,你怎么跟他走了?”
“我不知道你会去接我,你也没跟我说过。”胡狸一脸无辜地回道。
吕天成从她的包里掏出她的手机,翻找出未接电话和短信给她看,“给你打电话,没人接;给你发短信,你不回。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他一回来,你就变了一个人……”
“剧组太吵,我没有听到。你是知道的,我没有时常看手机的习惯。”胡狸打断他的话解释道。
“是没有听到,还是故意不想接我的电话?”他抓住她的胳膊,力道随着他的愤怒逐渐增大。
胡狸甩不开他的手,胳膊痛得快断掉,隐约中,她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咯吱声,“快放手,你弄疼我了。”
他不但没有放,还越抓越紧,“你不跟我说清楚,我就不放。”
“你要我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胡狸反问他。
吕天成愠怒道:“你喜欢他,是不是?”
胡狸沉默着看了他好一会儿,道:“高中时候,我暗恋他,这件事全校皆知。像学长这么优秀的男人,没有哪个女孩不喜欢他。”
“我不是问高中那个时候,我问你现在。”吕天成冲她怒吼道。
胡狸又不是第一次见他发脾气,所以她一点也没有被他的气势吓着,“我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能和学长结婚,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和他结婚?你休想!有我吕天成在,谁都不能娶你。”他甩开她的手,大喊道。
胡狸暗自在心里窃喜,面上却装作很生气,“凭什么?你可以使唤我,但你绝对不能阻碍我的终生大事,你这是犯法的……”
“就算坐牢,我也不允许你嫁给他。”吕天成道。
胡狸瞪着他,“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让我嫁人,难道你娶我吗?”
她这一句质问,瞬间把他给问住了,他沉默了好久,才道:“我不管你和他曾经发生了什么,我警告你,从此刻开始,你胆敢再坐他的车,胆敢再和他走得很近,胆敢再接受他送的花,我先废了他,然后……”
看着她,他不忍心说出后边残忍的话。
“然后怎样?你也要废了我吗?”胡狸找死地挑衅问他。
吕天成心里怒火窜烧,双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骨关节捏得咯咯直响。他努力克制着不爆发,他怕自己失去理智伤害到她,“你很喜欢薰衣草吗?”
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让胡狸一头雾水。
她怔愣地看了他一会儿,“以前很喜欢。”
“那现在呢?”他又来一句让她摸不着头脑的话。
胡狸懵懵地,“啊?什么?”
吕天成觉得她实在是太笨,真想揍她一顿,但他没有这样做,最终还是耐着性子道:“现在你喜欢什么花?”
胡狸脱口而出:“玫瑰,红玫瑰!”
“累了一天了,快去休息吧!”他丢下这么一句关心的话语,大步朝大厅走去。
胡狸呆愣在那儿,挠着后颈,满脸疑惑地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小,“什么啊?也不说清楚,打哑谜很有意思吗?”
第二日,胡狸刚到剧组,就看到有两名花店的员工抱着一束薰衣草、一束红玫瑰从她身旁走过,朝她的化妆间而去。
“谁这么幸福?又是薰衣草又是玫瑰花的。”她嘟囔着走进化妆间。
话音刚落,就听到花店店员向场务询问:“请问谁是胡狸小姐?”
场务刚要回答,抬眼便看到站在门口的胡狸,指着胡狸对花店店员道:“她就是胡狸。”
那两名花店电话争先恐后地走到胡狸面前,两人几乎同时把花递给她,“胡狸小姐,这是您的花,请您签收。”
胡狸没有接,看着她们问:“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不会有人给我送花的。一定是你们弄错了,和我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你们……”
“不会弄错的,这花里有你的相片,请您确认。”说着,她们俩取出花束中夹着的相片递给胡狸。
一张是胡狸高中时候的青涩照,一张是吕天成偷吻她的那张。不看还好,这一看,胡狸的脸瞬间红起来,赶忙收好相片,夺过她们手里的花,“对,没错,的确是我的。辛苦你们了,慢走啊!”
第一百六十二章 借妻()
“吕兄,救你真的只是举手之劳。这等小恩,我从来不会放在心上。可是呢,对于朋友是如此,至于你嘛,我和你不熟,所以我便要斤斤计较。仅这杯酒,恐怕不足以还我这个人情吧?”邢沅颢淡淡笑道。
吕天成懂他话中的意思,微笑道:“这是当然。我吕天成向来大气,哪有杯酒还恩的。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邢沅颢将手中酒杯搁置在身旁侍者的托盘中,拍了三下手掌,道:“吕兄果真豪气。既然吕兄都这么说了,那就不要怪我狮子大开口喽!”说这番话时,邢沅颢的脸上邪笑若隐若现。
吕天成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邢沅颢将目光移到吕天成身边的胡狸身上,别有深意地看了她很久,才又看向吕天成。
胡狸似乎已经明白他想要跟天成要什么了,不禁挽紧吕天成的胳膊,往天成身后藏了藏。
吕天成瞬间也明白了过来,搂着胡狸肩膀的手不由自主第搂得更紧了。
“吕兄,你是在紧张吗?你不会是怕给不起我要的东西吧?你家大业大,不会是真的给不起我吧?”邢沅颢轻笑着问吕天成。
吕天成故作镇定地道:“天下还没有我吕天成给不起的东西。”
“那就好,这我就放心了。”邢沅颢顿了顿,指着他身后的胡狸道:“我要她,如何?”
胡狸和吕天成几乎同时回复他:“不行!”
夫妻俩默契地看了一眼对方,胡狸抢先道:“邢沅颢,你不要太过分。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又不是物品,随你们推来推去。”说完,她便生气地转身背对他,不再多看他一眼,很显然她此刻非常生气。
随即,吕天成道:“她是我妻子,就算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也不会拿她当作报恩的筹码。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唯独她不行。”
气氛变得紧张、刺激起来,所有的嘉宾都看着他们三人,目睹这出好戏的上演。
邢沅颢忽然大笑起来,简直是毫无风度的大笑,待他笑够了,他才拍了吕天成的胳膊一下,道:“瞧把吕兄着急的。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和小狸这么恩爱,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就算想插入你们中间,也得插得进去才行。如果是你妻子自愿要跟我的话,那我可就……”
“不可能,邢沅颢,你别做梦了……”不等吕天成回绝他,胡狸先按捺不住了,转身瞪着邢沅颢,眸中透露出的凶光足可以杀死他。
吕天成搂着胡狸,打断她的话,对邢沅颢道:“邢兄,这些不切实际的梦,咱们就不要做了,还是说说你到底想跟我要什么吧?”
邢沅颢对胡狸曲身做了一个邀舞的手势,“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把你的妻子借我用一下,邀请她跳支舞,可以吗?”
吕天成和胡狸都怔愣地看着他,邢沅颢笑问:“难道连这么一个小要求你都不答应吗?如此,吕兄,你未免也太吝啬了吧?我邢沅颢可不是雷锋,做好事不留名不求回报……”
吕天成踌躇着,胡狸不想让他再说难听的话,这会有损天成的名声,便替天成答应他:“好,不就是跳一支舞嘛,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完,胡狸松开吕天成的胳膊,走向邢沅颢,伸出右手递交到邢沅颢的手中。
吕天成急忙伸手抓住她的手,“一支舞也不行!”
胡狸看着他,对他露出放心的微笑,“老公,没事的。省得他再各种为难你。”
“可是,我怎能忍受我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吕天成难以启齿。
胡狸调皮地对他抛了一个媚眼,用眼神告诉他,“老公,你且看着,我会帮你狠狠地收拾他的。”
从吕天成手中抽出手,胡狸便跟着邢沅颢走至人群中央,舞曲缓缓流淌出来,邢沅颢熟练地引导着她起舞。
这一刻,他开心、幸福、满足。以往,他出席过大大小小的宴会上百场,和无数个美女跳过舞,但没有一次像这一次这么开心。从遇到她开始,他有了心动,体会了想念为何物,明白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同时,他开始会感到害怕,因为身份的特殊,便时常处于险境中,万一哪天死了,就再也看不到她了。怕死,这样的念头,是从喜欢上她的那一刻开始萌生的。
向来所向披靡的他,从未畏惧过死亡,但爱情让他变得畏首畏脚。
因为遇到她,他开始品尝到吃醋的感觉;因为遇到她,他开始有了发自肺腑的笑容,开始觉得生活有了意义,不再只有杀人的快乐……
因为她,他这个恶魔渐渐变得有了人性。他自己不觉得,但木昀嫣却看到很明白。同时,他也因为她变得更加残忍。
此时此刻,手中握着她纤软的柔荑,搂着她的蛮腰,鼻息间是她淡淡清香的气息,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魅惑。
对,她就是来魅惑他的,让他失去理智,让他鬼迷心窍,即使她已为人妇,他还是对她执迷不悟,想要把她拥有。
“邢沅颢,你怎么越来越得寸进尺了?我跟你说过什么,难道你忘了吗?”胡狸问他。
邢沅颢不答,反问:“跟我跳舞,比跟你老公跳幸福吧?”
“你是从哪来的这般自信?我告诉你,我答应跟你跳这支舞,完全是为了替天成还你人情,并不是为了其他什么,你最好不要多想。还有,你很想知道我此刻的感受,对不对?”胡狸媚眼一勾,笑着问他。
他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肯定是恨我,讨厌我之类的话。”
“看来你并不是厚颜无耻到无可救药嘛!”胡狸讽道。
邢沅颢依旧笑着,“你恨我、讨厌我,都没关系,我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至少你心里还是有我的,要不然怎么会恨,会讨厌呢?”
“我刚才夸错人了,你简直就是病入膏肓,没得治了。”说完,胡狸发狠地用高跟鞋跺在他的脚背上,还不忘磨蹭几下。
锥心的痛从邢沅颢的脚背直窜他心里,但他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继续笑着,“我之所以病得这么严重,可全都是拜你所赐。是你让我想得魂不附体……”
“邢沅颢,你给我住嘴。你敢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废了你的两脚,让你下半生都在轮椅上度过。”胡狸一边加重力道,一边威胁他。
邢沅颢混迹黑道这么多年,他从来不怕任何威胁,再说也没有人敢威胁到他,所以,他压根就不把胡狸的话放在心上,再说,他相信她没有那么毒。
“只要有你陪着我,就算我整个人废了都没有关系。所以,你尽情地废了我吧,反正你得对我后半生负责。”
邢沅颢的耍无赖,弄得胡狸没辙。她不但没能惩罚到他,反而被他搅得心里乱成麻,一气之下,她便推开他,甩开他的手,逃回吕天成身边。
哪知,邢沅颢快她一步,搂紧她的腰来了一个浪漫又暧昧的四十五度旋转,博得掌声阵阵,让他占了大大的便宜。
胡狸瞟到人群中吕天成伤心的眼神,便对邢沅颢恼羞成怒,拳脚相加地对他。
邢沅颢心口一痛,便松了手,胡狸华丽丽地往下落,邢沅颢管不了心痛,扑上去抱住她,但晚了一步,被吕天成抢了先。
一直站在场外看着他们跳舞的吕天成,在看到胡狸朝地上摔下去的那一刻,以光速冲进人群,接住了她。
“天成……”胡狸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缠绵在他的怀中,还是他的怀抱让她觉得安心。
吕天成抱着她,看着邢沅颢,“邢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的老婆呢?”
邢沅颢捂着剧烈疼痛的心口,脸色苍白如纸,神情很痛苦,他痛得已经没有力气回复吕天成。
他的秘书扶着他,一边紧张焦急地问他:“总裁,你还好吧?”一边示意属下把他的药取来。他吃下几粒药后,才稍微缓解了一些疼痛,脸色也渐渐恢复了。
吕天成看到此情景,不再质问他,而是转换成关心的语气:“邢兄,你不要紧吧?要不今日的宴会就到此,你先回去休息……”
邢沅颢扫视了众嘉宾一眼,然后看着吕天成,“我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