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山道人-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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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笨蛋!
真是一着急把这忘记了,我拿出玉佩轻弹了三下,一会西方出现了金光万丈,西天大帝到了,真是不好意思,又要麻烦您一次。西天大帝到后,轻轻抚摸了貔貅几下,貔貅变成了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狮子般大小。原来你可以变小啊!那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蛋啊!每次都搞那么大个!
西天大帝让待卫抱起貔貅,然后跟我说:“我把貔貅带回去疗伤,这只狮王也是得道之兽王,我也一并带回管教、修炼吧,或许以后还跟你有一段缘分。”
听得我很是愕然,还会跟我有缘?大帝又给了我一颗红色药丸,“干脆我再助你一臂之力,这颗药丸你喂那位女子服下,得用你的中指血调开喂服,很快就会好。那个李家人会对你以后有帮助的”。
说完大帝带着一众人、兽升上了天空,渐渐往西方隐去。
等他们走远后,我才慢慢从沉思中回过味了,仿佛做了一场梦一样。我急忙从山上往下走,依稀的月光照在山路上,路面不大清晰,只得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下走,稍不小心就可能掉下一侧的山崖。正走着突然传来一声鸣叫声,又是什么东西?山道不远处可看到两盏灯笼似的光球,难道是老虎?没听说过这山上有老虎啊?我拿出剑小心地往前走去,光球越来越近,借着月光,我终于看清了,是只野狼!个头好大的狼,象只小牛犊,差不多有我一个人高。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狼,真是挺邪门,刚收了一只千年狮王,难道又出来一只狼王?
野狼见我靠近做出了攻击态势,我连忙催出金光神咒,瞬间金光布满周身,把野狼逼退了几步。这时更邪门的事发生了,野狼突然说话了:“今天碰到了一个有点道行的人,看来可以大补一次了,这段时间饿死我了。”
我:“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你可知道,我刚收获了一只千年狮王。”
野狼:“嘿嘿,要不是你们收获了那只混蛋狮子,我们还不敢出来呢,被它压制上百年了。”
噢,真是生态平衡啊,难道狮子走了,生态平衡被打破了,群魔要乱舞了吗?狼都称王了!
我:“你不怕我把你也收了?”
野狼:“你就吹牛吧,我们都看到了,狮子是被貔貅收的,跟你有什么关系!”kao,狮王我战不过,还怕你只野狼啊。多说无益,我提剑便刺,野狼避到一边,并不着急于进攻,而是对着山谷呜呜叫了几声,只听到周围山上传来了群狼的响声,此起彼伏。这得有多少狼啊,什么时候这山上还有这么多狼!必须速战速决,我退到一边,迅速踏出步罡,祭出了掌雷诀,一掌过去,掌风夹带着闪电雷鸣,击向野狼,野狼飒地没了踪影,倒是它站立的地方被击踏了半边山路。山路一边是崖壁,一边是山,山上狼呜声越来越近,不知道有多少。我赶紧顺着山路向下跑去,也顾不得危险了,这么多狼,摔死也比成狼粪强。
可是刚跑没多远,就来到了一块空地,刚跑到空地上,四面的狼群就蜂捅而上,我挥剑挑开了几只跳上来的狼,总奈太多,身上很快被撒开了几道路口子。突然传来了一阵自动步枪的扫射声,狼群一排排倒下,原来李老带着卫兵来了,还是枪厉害。这时我瞅见那只野狼王站在一个角落,正向李老扑去,我连忙跃过去一击掌雷拍在狼背上,只听到一阵闪电过后,野狼王如落叶般飘了出去,落向了远处的山谷。又一阵枪声,狼已经剩下不多了,剩下少量的野狼迅速向山林中退去。
李老上来握住我的手,问:“要紧不?”
我道:“不碍事,一点皮外伤,我们赶快回去吧。”
有了手电的照明,山路也不显得那么难走了。很快我们回到了李老家。孔菲丫头,看到我又是衣服碎,皮肤破的,眼泪又出来了。上来给我要给我包扎,是不是我经常受伤,她现在的包扎水平倒是越来越高了。我让她简单包扎了一下,就来到李晓萍房间,划开我的中指滴了一些血水在碗里,化开了西天大帝给了那个药丸。李老和清水道长几乎同时问:“你这是干什么?”
我:“这可是神药,你一会就知道效果了。”
我把药给晓萍姐慢慢喂下,并度了一丝真气过去。很快听到一阵肠呜声,紧接着传来一阵恶毒,弄得大伙一块跑到屋外,吐了起来。真是太臭了!吐得最夸张的是孔丫头了,看她苦水都要吐出来了吧,也用不着那么夸张吧!
正当大伙争相比赛吐功时,屋里传来了一个有气无力的女声:“好臭啊,怎么这么臭!”
听到声音,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李老爷子,老爷子也不吐了,精神一下大好,百步冲刺进了屋。我们也跟着走了进去,只见晓萍姐坐在了床上,正迷惑地看着我们。
李老十分激动地说:“晓萍,你终于醒了。”说完老泪纵横。突然晓萍大叫道:“你们快出去,快出去。”这是怎么啦?令人丈二摸不着头脑。
那个女护士把我们赶了出去,李老还在急切问:“怎么啦,怎么啦?”
女护士小声道:“你没闻到臭吗?”我们晃然大悟,赶紧走了出来。
第二百零四章 小偷()
到外面后,李老紧紧捂住我的手道:“想不到,真想不到,六年了,竟然是你把她治好了!你真是我们家的贵人啊,以后有什么事,只要我老头子能做到,你尽管开口!”
正说话间李总来了,李老上去握住李总的手:“小李子,感谢你,感谢你!”
李总:“李老,怎么回事,难道治好了?”
我道:“醒了。”
李总拍了拍我的肩膀,伸出了大拇指:“真有你的!”
李晓萍洗漱了一下出来,把大伙都看呆了,让孔菲也不由生出几分妒意,真是太美了,像林黛玉一样,还带着一些病态的美,很让人怜爱。我给开了几幅中药,让她慢慢调理一个月,一个月后应该就能恢复正常了。李老爷子非得在家里破天荒安排了一阵盛大的午餐,炒了十多个菜,叫上那帮卫兵一块,摆了一大桌,还喝了几杯说是收藏了二十年没舍得喝的茅台。听说很是贵重的,既然那么贵重我自然不客气,多喝了二杯,没想到这么好的酒喝多一样头晕难受。
吃完饭,我们向李老告辞,我跟李老说:“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找我,不过我手机一般不开机。”
李总:“你还是用的我上次给你的那个手机吧?我给你换一个新的,以后常开着,上大学离得也近了,好常联系。”
李老:“还没问你在哪上学?”
我:“还不知道呢,这次来就是想找李总帮忙,看能不能录上财院。”
李老:“噢,你高考多少分?”
我告诉李老我的分数情况,李总说他打听了一下,我这个分数上财院应该还是能上,不过上好专业就够呛了。还有那位宋美萍比我分数还要低一些,刚好能上线,能不能录取就不一定了。
李老听了沉思了一会,说他来试试看吧。我一听喜出望外,把我和宋美萍的有关信息写给了李老。李老说他马上就去办,不过我们不要寄予太多希望。说完这些我们就告辞要走了,李老拉住我,非得送给我一样东西,我坚决推托不要,可李老又坚决要给,拉扯了一番,最后还是李总说:你就收下吧。没办法只得收下。
在车上我打开包裹的红布一看,里面是一个小盒子,盒子里装着一把短剑,短剑不长,估计在三十厘米上下。我拨出剑蛸,一道寒光炸现,几乎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好锋利的剑,好大的杀气!李总接过看了看,这柄剑看样子是柄古剑,只怕得价值连城啊。我听了真是不好意思,如此贵重的礼物,怎么好收呢。李总道:“红粉送佳人,宝剑赠英雄嘛。说不定你以后还用得着。”
很快我们回到了李总家,来长沙好几天,该回家了。李总也没强留,嘱咐我常来玩,倒是宋美萍跟刘姨恋恋不舍的,刘姨给宋美萍和孔菲还买两件衣服,弄得我们都不好意思。宋美萍倒挺大方,说干妈给的我们就收下吧。看来孔菲是得了宋美萍的便宜了。李总让司机把我们送到西客站,我们坐上了回家的车。一路上我打趣两位她们两位:“这趟门你们出得挺值,不仅玩了一趟,还满载而归啊。只有我是负伤而回。”
孔菲:“你是最值的了,得了件宝物。”
我连忙:“嘘”了一声。现在治安状况一般,时常听说有什么车匪路霸什么的,别招来贼。还真是,越说什么,越来什么,坐车没多长时间,听孔菲在叫道:“我的钱包不见了。”我过去一看,只见她背的包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里面钱包不见了。真是打了一辈子鹰,没想到被鹰啄了眼。我劝慰她:没事,偷了就偷了吧。孔菲还在懊恼,说是还有身份证在里面。
祸罗公倒比较血性,在车里就喊起来了:“谁偷了钱包,乘乘交出来,要是被老子查出来,别怪老子不客气。”可是,车内无人说话。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前面站着两个黄头发的年轻人,在窃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难道是他们?不过没有证据,不好说。
祸罗公还在那里叫骂,这时那两个年轻人,对着祸罗公骂道:“你娘个**的,再在那里放屁,小心老子放你的血!”kao,敢情还真是这二个家伙!
祸罗公也不甘示弱:“你他妈的*的,是你们两混蛋偷了吗?赶紧交出来,并给老子磕个响头,老子饶你一命。”
那两个年轻人,腾地掏出一把匕首,朝祸罗公跑来,车上旅客纷纷避让。祸罗公别看刚才叫得挺凶,可是看到匕首刺来,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我有意无意地伸脚勾了一下跑在前面的那个年轻人,车在行进中,本来就站不稳,我这么一勾,这小子顿时摔了个狗啃泥,匕首掉在地上还把他右手给划了一道路深深的口子,真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小子站起来握着血流不止的右手,叫道:“谁?谁在勾老子?”
我没有搭理他,后面那位见没人说话,拿着匕首继续朝祸罗公走了过来,我又勾了他一下,这下他好像有防备了,打了个趄趔,倒是没有摔倒,还有点小功夫。不过我被他发现了,这家伙朝我嚎道:“小子,刚才是你使的坏吧?”
我笑了笑:“是又怎么样?”
这家伙也不多话,挥刀朝我刺来,我一“超手”,搭住了他的手腕顺势一扭,卸了他的腕关节。匕首叭地掉在地上。正当我暗自得意之时,耳边传一声破空之声,我连忙一偏头,一把匕首从我耳边刺过。我侧头一看,原来是边上坐着的一个很不起眼的中年人持匕首刺来。刚才还真没注意他,原来他也是一伙的!我挥掌一“动磨刀”向他手臂斩去,只听咔嚓一声,手臂应该是骨折了,中年人手臂耷拉了下来。这时司机停下了车,三人叫嚷着让司机开门,我连忙阻止司机,说是要把他们送到公安局去。可是司机还是打开了门,三个家伙鱼贯而下,我连忙抓住走在最后的那个中年人,把他拎了上来,并对司机嚷道:“干嘛打开车门放他们走?”
第二百零五章 录取通知书到了()
中年连忙从兜里掏出孔菲那个钱包给了我,并求饶道:“大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饶了我这一回吧。”原来真正的小偷是这个不起眼的中年人,看来还真看走了眼。
我道:“你还把她的袋子给划烂了呢。”
那中年人又忙从袋里掏出一个钱包拿了五百块钱出来。我道:“这钱不会是偷的吧?”
中年人连声道:“不是,不是。”
我:“五百够吗?”
中年人把钱包里的钱全部拿了出来,估计得有一千多吧。我接过钱问司机怎么处理他?
司机道:“把他放了吧。”
我挺惊讶:“把他放了?”
司机:“大哥,你一会就走了,我们可是一直要在这条道上跑的。”
唉,正因为大家都是这种心理,这样明哲保身,才导致这帮家伙如此猖獗。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半路上,司机不愿送公安局,我们也不好走路送过去。况且他的手臂断了,也算是个不小的教训。我放开他道:“今天放你一马,如果不洗心革面,下次碰到可不只是断条手臂这么轻松!”
中年人连连点头,飞也似地跑了。跑远了不忘回头喊一声:“你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kao,你这样还君子!不所沾污了君子这个词!
一路颠簸终于到家了,我们把宋美萍送回家,就来到妈的小店。妈听说我们把上学的事找得差不多了,倒是很高兴。晚饭是在妈的小店里吃的,小店住不开,吃完饭我跟孔菲回到了老屋。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