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山道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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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世间活得最奢侈富贵也不过是一瞬间,最后终难逃那十殿阎王的审判,及时行善吧,而不是及时行乐。什么时候找时间去那家看看。
第六十二章 孔菲病了()
等我从墙外跳回去时,看到孔老师正在月光塘前打太极,而孔菲正在梧桐树下喂铁鹰。我跳进去时,吓了他们一大跳。孔菲惊叫道:“你怎么从墙外跑进来了,太厉害了吧,你可以去参加奥运会啊。”呵呵,奥运会不是我兴趣所在。
孔老师说:“早晨没见你来,以为你不来了,你出去做什么去了?大晚上跑校外可是违反校规的。”不亏是老师啊,随时不忘管学生。
我想要是把见到黑白无常的事情告诉他们,他们会把我当疯子啊。我只得搪塞过去:“我正在练功听到外面有打架的声音,我就跳了出去,想见义勇为呢。结果发现那边在放鞭炮,可能有人去世了。”孔老师听后,也就没说什么。
第二天是周日,宋美萍和李凤还有彪子我们几个同学相约去爬紫云山,彪子叫李彪,是我们的班长,有几分豪气。紫云山上有一座白宝塔,据说建于宋代,气势宏伟,是枚城八景之一“双塔对峙”中的一座宝塔。在城区南、北紫云山上有两座宝塔相向而立,气势宏伟壮观,给古城平添了几分景色,山下是蜿蜒依水,拖着蓝色的河水穿城而过,景色很是优美。
我们花了二小时爬到了东面的白宝塔下,白宝塔建在一座小山坡顶,高九屋,用大花岗岩石建造,雄伟壮观,但有点破损了。据说塔上曾经有一颗夜明珠和一柄黄金打造的镇邪剑,后来塔被土匪放火焚烧了一次,夜明珠和宝剑被掠走了。
我们开始爬塔,塔内的空间有点窄小,爬到五层,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有股阴森的感觉。我的灵堂是很强的,我转眼问其他几个人,都说没觉得什么,只有孔菲说有点害怕。你们没觉得什么就好,毕竟是大白天。
我们很快爬到了塔顶,年轻就是体力好。放眼望去,群山秀美,依水拖蓝,枚城尽收眼底,一个美丽的小城,真是美不胜收啊。很快一上午过去了。我们就在塔顶吃了点零食,午餐是我带来的,买了一些饼干,一包牛肉干,几瓶水,有饭有肉,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错的了。我现在可算是“大款”,在省城都是有房一族。
吃完“饭”我们休息一会就往回走,回到一中时已经快五点了。边上的那家鞭炮、火秤(一种礼炮)连天,喇叭锁呐曲声高低唱和,时而悠扬时而低呜,如歌如诉。
我赶快用凉水冲了个澡,我一直用凉水洗澡,春夏秋冬皆如此。然后快速吃完饭,就到孔庙去看书,孔庙的部分房屋现在改为了图书馆,我基本上每天吃完饭都要去图书馆看会书,孔菲也是这样,要不她作文写得特别好呢。但今天我到图书馆时没看到她,或许她有事吧。
很快到了晚自习的时间,我看到孔菲仍没有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到塔里的那阵阴风,我有点担心。晚自习后我和宋美萍来到孔老师家,看见孔菲躺在床上,孔老师守在边在在敷湿毛巾。我们问:“孔菲怎么啦?”
孔老师说:“有点低烧。”
孔菲看到我们去了,有气无力地道:“可能有点受凉,没事的。”我想今天也不冷啊,甚至还有点热,怎么受凉了呢。
我搭了一下孔菲的脉像,轻按可得,重按则减,应为浮脉。表外感病邪停留于表时,卫气抗邪,脉气鼓动于外,故脉位浅显。一会又见脉大而有力,如波涛汹涌,来盛去衰,这样应该为洪脉,内热盛脉道扩张,脉形宽大,因热盛邪灼,气盛血涌,使脉有大起大落。看舌苔薄白而润,舌下有一丝黑线。难道真的是外感风寒?但脉像有点混乱,从记忆中跟宋美萍上次犯病有些类似,但又有一定区别,难道也是?我不好言明,只是让孔老师先给降降热,观察一下,不行再用清热解毒的药,明天再说。
孔老师说:“你还懂中医?”
我谦虚地说:“学了五六年,懂点皮毛。”
孔老师说:“后生可畏,现在的学生了不得啊。”呵呵,也不是每个学生都会,现在的许多学生是书呆子,而且还自以为是,应试教育嘛。
第二天孔菲来上课了,看样子似乎是好些,我过去问她:“怎么样?”
孔菲有气无力地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低烧。”
我劝道:“还是先回家休息吧。”孔菲还很要强,不愿缺课。没办法,我只得拿了一包墨药丸给她,让她分次服下。孔菲看了看,感觉显然不相信的样子。也不怪她,她那知道我是“神医”的徒孙。如果我再拿出一道符让她喝下,不知道她会是什么表情?不过我还是在她背后的衣服上悄悄画了道驱邪符,并咬破中指点了一滴中指血在符胆上。在她美丽的衣服上留下了一点血迹,估计她见了会很吃惊并洗掉的。希望能暂时起到一点作用。不料被彪子这家伙见了,课后把我拉到教室外道:“你是不是暗恋孔菲,怎么那么变态呢,在她衣服背点血。”
我捶了彪子一拳:“你说什么呢,不是你想的那样,先保密,以后告诉你。”
就这样,孔菲时好时坏,一直低烧,但又没什么大事。她爷爷带她在枚城医院看了几次,也打了点滴,基本没多少作用,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给的药估计是没有吃。学校边上的鞭炮、火秤,喇叭锁呐响了七天,吵得我们上课也上不好,睡觉也睡不好。没有办法据说这家人姓李,是一个大的包工头,在广东那边包工程和码头。很有钱,在当地算是一霸,学校也没办法。这边的法事一般是三天,很有钱的人家也有做七天的,估计这家是要做满七天了。
这天晚上是周六,不上晚自习,上完下午最后一节课,孔菲竟约我们去那家看看怎么做法事,这丫头好奇心挺大的啊。我正想去呢,正中下怀。于是我、彪子、宋美萍和孔菲来到了这家人院中。这家人的房子是一个独栋别墅,院子很大,周围是用大红砖砌的高墙,占地得有好几亩吧,一看就是赚了不少钱。只是这钱是不是赚得正常就难说了。
院子里有很多人,正在开流水席,菜品还真是很丰富,在学校吃了一个多月的大食堂,没有多少油水,如果现在有一只生肘子,我估计都能吃下去。我拉着三位,坐在一个席位上准备大吃一顿。这三人还不好意思。我说吃吧,不吃白不吃,我们来吃,还是给他们面子不是,不怕你吃掉他这点东西。三人见这么说,第一次吃这种“霸王餐”,也觉得很有意思,就坐在一个桌子上准备吃饭。
我快速干掉了三大碗米饭和桌子上的二大碗肉,搞得同桌的人都异样看着我。彪子和宋美萍低着头,恨不得钻到桌子低下,他们是不是很后悔跟我一块来啊。我跟宋美萍和彪子说吃啊,孔菲爷爷在这里不愁吃的,你们可是跟我一样。宋美萍更不好意思了,不管你了,脸皮厚吃个够,你不好意思就只有饿肚子了。
奇怪的是孔菲倒没觉得不好意思,狼吞虎咽的,不像她平时的样子,听说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今天有点异常。我不停朝她使眼色,她好像视而不见,我不得不出手阻止她:“别吃了,别撑坏了。”她朝我诡异地笑了一笑,吓我一跳。我急忙咬破中指,迅速点了一滴中指血在她的印堂上,孔菲打了一个寒战,似乎清醒了,停止了吃饭,说:“我怎么感觉撑得慌啊!”你吃那么多不撑得慌才怪呢。
彪子又异样地看着我,这家伙该不会又认为我暗恋她吧。同桌的人见我们几个神经病似的,很快吃完都走了。
第六十三章 又见无常()
吃完饭,道官们慢慢腾腾地开始做法事了,我看道官还真不少,足足有五桌,那五桌比我们的更丰盛,也不吃斋,要是坐他们那桌吃敢情更好。其实搞这么大排场有何用,魂早就给拘走了,也就是个阳意而已。按习俗今天是还魂夜,我看道官们也没有太当会事,从多力量大嘛。
我靠挤到前面,听一个年轻道官正在念经,唱着唱着,似乎是忘记词了,这时喇叭锁呐顿起:“哎吙嘿,哎吙嘿,哎唻哎吙嘿……”。吹了一顿锁呐,一会锁呐停了,总不能一直吹下去啊。道官只得继续,我静心听去,只听见道官含糊不清地唱道:“好大一个胆,出门不带伞。天晴哈哈笑,落雨做鬼叫……。”听得我忍俊不禁,实在忍不住,跑到屋外大笑了一通,好在这时喇叭锁呐又起,没有人听到,要不怕得挨揍了。
时间很快到了九点,宋美萍催快回去,十点关校门了。我觉得也没什么可看的了,正准备要走。突然一阵风起,许多人打了个寒战。灵堂供桌前的三支蜡烛忽地被吹灭了。众人惊呆了,主事的师傅还在另一个屋里抽着烟,喝着茶悠然自得得很呢,一个徒弟跑进去,把他叫了出来。这位大师傅见状,急忙拿出桃木剑,粘上一张符纸叭地擦燃,烧化在火盆中。符纸发出蓝蓝的悠光,叭叭作向,一会竟然直飞射向道官师傅,几乎把他的和胡子烧着了。道官师傅急忙退向一边,徒弟们赶忙帮拍灭身上的火苗。法衣已经烧了好几个大洞,可怜了一身上好的衣服。
这时孔菲突然“嘿嘿”了几声,屋里的灯光忽然变得昏暗,线香跳着火花,叭叭作响。只见孔菲猛地跳起,扑到道官身前,死掐住那个道官的脖子,孔菲个子高,比那名道官还要高,很轻盈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众人见状,赶忙上前抱脚的抱脚,掰手的掰手,也不排除有借机揩油的。但孔菲好像力气大得很,且使了死劲,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众人之力竟然掰不开她掐着的手指。只见那名道官额头上青筋爆起,这么下去,非得被掐死不可。
我急忙捏起手诀,静思与神灵的沟通,催动收魔咒:
“六甲大将军,六丁上阳神,太清高上道,敕赐魁罡君。收擒山泽鬼,下捉土皇神。若有不正者,干元亨利贞。急急如律令。”
咒落一道金光击败向孔菲,只见孔菲“啊”了一声,一阵阴风飘了出去,传来一声“嘻嘻嘻”的女孩声音:“我还会来找你们的。”大家头皮一阵发麻。
孔菲松开了手,晕了过去。众人还在搬脚,掰手。我大喝道:“快松开。”众人才醒过来,松开了手。孔菲倒在地上,我急忙上前点了孔菲几个穴道,对着她的嘴唇度了一口真气,这时也顾不得避嫌了。孔菲慢慢苏醒了过来,“啊”了一声道:“这是在哪里啊?”我扶着她到边上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那名道官好半天才醒过气来,领着几个徒弟,对我鞠了一躬道:“想不到有高人在此,今天先行谢过,来日再登门拜谢!”
这时又一阵风来,火盆中的钱纸忽地转了起来,越转越高,飘向孔菲,我拿出钟馗剑,立剑守在孔菲边上。从那晚后,我不敢轻易用青铜剑了。钱纸在剑前一米停了下来,似乎对钟馗剑很是顾忌。宋美萍和彪子早吓得脸色惨白,宋美萍紧紧拉着我的手臂。大小姐你这么拉着我一会怎么应战?没办法,先让她拉着吧,对她还安全点。那名道官师傅也拿着桃木剑,其他道官站到我身后很远的地方去了,但毕竟他们是主事的,这时也不能跑。
我咬破中指,在额头一抹打开了天眼,只见屋中升起一层薄雾,一个身形站在我面前一米处,恶狠狠地看着我和孔菲,显然就是那晚被拘走的那个魂魄,真不是个善类,现在还这么凶狠。我不由怒从心起,喝道:“你作恶多端,忘记那晚无常阴帅是怎么跟你说的了吗?”
鬼魂“嘿嘿”道:“再多作一次又何妨,不还是那些轮回?何不多拉一个垫背的!”kao,真是死不悔改,不可救药!
我道:“你不怕我打你个魂飞魄散?”
鬼魂道:“你有那本事吗,有那本事我还求之不得呢!正好不受那十殿审判之苦!”kao,真是无可救药,人若不要脸真是天下无敌,不过死猪不怕开水烫,还真不好办。
说完鬼物开始攻来,我挥剑斩去,鬼物突然改变了方向攻向了那名道官。还地声东击西啊!那么道官仓忙应战,跟他战在了一块。几名徒弟也上去帮忙,看来道行都不怎么样,根本不是对手。
我趁机静坐下来,捏起手诀,静思与神灵沟通,默念请圣咒:
“圣德浩浩,圣德昭昭,凡民有请,急莫感应……奉请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太清道德天尊,黑白无常大帅。。。。。。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灵!”。这等恶鬼还是请黑白大帅来拿出受刑吧,第一次请,看能不能请来吧。
咒落一会,只见一阵清风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