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后:皇上,滚开-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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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我这精心研制的‘弗沸散’若是在三个时辰内无法解毒,便会全身痛痒,七窍流血,不久便会经脉尽爆而死,你是想留个全尸呢?还是想死无全尸?”唐轻似在喃喃自语,又似在问那个刀疤脸,“这样不好不好,你放心,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惨的。说回来到底是要把你的人头挂在外面呢?我看你身材这么好,不如把你吊在外面,让大家观赏观赏可好?哎呀,本姑娘真是聪明啊,我简直就是个天才!”唐轻为自己的想法而兴奋不已。
刀疤听完唐轻那状似无意的一番话,恐惧的扭动着身体,嘴巴好像要说话。
大家站在外面,看到里面的那一幕后,都想说一句话,变态的人有,可不是铁心,而是那位姑奶奶。竟然能胡诌出这样的人事,把一个意志坚强的冷血杀手唬的,惊恐万分。惹谁都行,但这位姑奶奶是万万惹不得滴!没准哪天她就把你给算计了你还不知道呢!要说之前她们对待那个刀疤脸还不够残忍的话,那么下一刻唐轻所做的一切那才叫真正的残忍和血腥!
“还不愿意说?”唐轻微微眯起眼,握着匕首,摁住那个刀疤脸的手,挥起匕首,只听到一声惨叫,那个刀疤脸的一根手指便落在了地上,鲜血顿时喷射出来,溅了一地。
“说还是不说?”
那个刀疤脸却仍坚持不肯开口。唐轻再次举起刀,又一根手指落在了地上。
“我说、我说,你放过我给我解药吧!”那个刀疤脸的两根手指已被唐轻砍了下来,那是十分的剧痛的,再加上刚刚唐轻给他服的那颗药发挥了作用,全身是又痛又痒。他终是服了软,无法再忍受这样的酷刑,惨叫着出声。
唐轻收回匕首,“早这样不就好了吗?说!”
“是、是唐丞相让我来刺杀皇上的!丞相还说,让你助他一臂之力。”那个刀疤脸终是告诉了唐轻实情。
唐元浩!
唐轻的心里一阵大惊,唐元浩敢现在来刺杀孔月漓,那便说明他早就设计好了这一切!这分明就是在把她往死里逼,逼迫她帮他推翻齐朝,好让他一统天下!她要是帮他推翻齐朝,让他登上了皇位,以唐元浩那老不死的性格,等他登上了皇位,他还会留着她的性命?杀了她不仅便会没有了后顾之忧,还能稳坐皇位!真是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啊!
可惜啊可惜,你这老不死的这如意算盘打得太响了,我又怎么会如了你的意?
唐轻眼里划过一抹精光,快到让人无法捕捉,“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那个刀疤脸一五一十的把他所知道的都告诉了唐轻。
不一会,唐轻便从里面走了出来,也没跟孔月漓说些什么,静静地走过他身边。
答案出来了,孔月漓的心情并不沉重,买凶杀他的雇主,不是谁,而是五皇弟孔月桦!目的是想转移他的视线,让他们怀疑到唐轻的身上,怀疑唐轻和唐元浩有勾结!
知道是谁,就好办了,没有必要一定要刺客回京城当着所有人的面指证,因为现在的孔月漓还不想让事情闹开,还没有到时候,他还不想伤害自己兄弟!!
孔月漓转身离开,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步伐更加的快了,他想马上见到今天又帮了他的那个可人。可是当他回到住的地方,门外的侍卫告诉他,人根本就没有回来。
这都快半夜了,她能到哪里去呢?孔月漓的心一下子就拎了起来,她到底去了哪里。。。。。。
第249章 突发案情(4)()
“什么?张军医死了?保持好案发现场,我这就过去!”孔月漓一惊,忙赶过去,唐轻跟在后面。一个帐篷前
被两名侍卫牢牢把守的小门前。
凌将军上前把门轻轻推开了一道缝,侧身让开门口,对孔月漓道:“就是停在验尸台上的那具,就是张军医。”
“轻儿,你是个大夫,精通医术和了解各种药物,应该能看出死者是因什么而死的吧?”孔月漓走进去,看了一眼死者,对唐轻道。
唐轻嘴角抽了抽,关她什么事啊?有没有搞错,她是毒医,但不是仵作啊!
孔月漓没敢奢望唐轻会验尸什么的,只求她别一激动验错了对象就好。
唐轻看看周围的人,又看看孔月漓,指向自己,道:“我一个人进去?”
他微怔:“你害怕?”
“死人有什么好怕的!”唐轻无所谓道,“就我一个人,难道不用填尸单什么的?”无论是古代还是在现代,也是总是要填尸单什么的吧?难道这个朝代不用填?
“先不必填尸单,验完直接禀报便可。”
唐轻:“你就不怕我偷懒编瞎话?”
孔月漓:“这个主意好,你可以试试。”
唐轻:“。。。。。。”
唐轻进去了足有一个时辰,出来的时候都快四更天了。
觉察唐轻进了走进来,孔月漓便问道:
“验好了?”
“都验清楚了。”
孔月漓把手里的笔挂到笔架上,顺便将手边的一杯茶推到唐轻面前。
唐轻一步上前捧起杯子,也不怕有毒,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干了。
孔月漓心疼的递给她一块帕子,忙活了这么久,把她累坏了吧?
楚楚把杯子里的茶喝得一干二净,放下杯子抬起袖子抹了下嘴,道:“我能禀报了吗?”
孔月漓在面前铺开一张空白的尸单,重新捉起笔来,在砚边上抿了两下墨道:“说吧。”
唐轻看着孔月漓手里的尸单,挑眉,这家伙手里的尸单是在哪里弄来的?她不记得军营里有尸单啊!
孔月漓看她半天都不出声,便问道,“怎么?”
唐轻回过神来,用她那清冷的声音来描述起尸体,“死者男,年约二十,身长五尺五寸。”
孔月漓落笔,不动声色地在年龄一格里写上“二十一”,在身长一栏里写上“五尺四寸七”,然后轻“嗯”一声示意她往下说。
“尸身肉色黄紫,微变,按这季节气候算,应该是死了四天到五天。”
萧瑾瑜记下了一个“四”。三天前的清早他们才打过照面,到现在薛越最多只能死了四天。
“浅刀伤二十三处,鞭痕三十五处,指甲抓痕十七处,掐痕九处,新旧不一,最旧的大约是三月前,最新的应该是几天前,都没伤及要害,不致命,还有很多细碎的擦伤,没有中毒迹象。”
萧瑾瑜轻锁眉头,张军医是军营里的军医,不会舞刀弄枪,也没上过战场,哪来这么多的伤痕?若说是被仇人所弄,那也不可能,张军医为人和蔼,怎么会和什么人结梁子?
“死者被害前应该刚吃过饭,也可能是正吃饭的时候被害的,他胃里有不少还没来得及消化的食物,能辨认出来的有米饭、鸡肉、鱼肉、花菇、鲜笋,还有酒。”
孔月漓停笔,抬头看她:“胃?你怎么知道他胃里有什么?”
“我把死者剖了!”唐轻简单明了。
剖开?!
她剖了?!
孔月漓扶额,脸色煞白道:“你把他剖开了?”
“对啊,不刨开怎么验尸?”唐轻说的理所当然。
“说。”孔月漓重新提笔,声音微哑,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剖都剖了,不让她说清楚的话不就白剖了吗?
楚楚舔舔嘴唇,继续道:“尸身一丝不挂,周身散发麝香味,但我觉得奇怪的是,我在检查张军医时,发现下身硬举,很像是做过死的,但是军营里除了我以外并没有其他女人。”
孔月漓的脸色又黑了一层,又听唐轻接着道:“我还问过当时看见死者死时的几火伴,他们说当时死者突然从帐篷跑进伙房嘴里还嚷嚷着什么,然后便跳进了烧得正旺的灶里,救出来时虽说没烧到哪里,但人却死了。”
惊恐?
“你刚刚说他死时还在吃饭,那会不会是喝醉了?”孔月漓猜测着。
据萧瑾瑜了解,跳进火里是很痛苦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张军医又看到了什么?才让以至于想要跳进火里?
唐轻摇头,否定了孔月漓的答案,“不可能,我看过,死者的表情十分的痛苦而且惊恐,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个喝醉了的人怎么会有那么惊恐的表情?而且就算是喝醉了,也不可能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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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孔月漓停在那里皱着眉头好一会儿没动静,也没把她刚才说的几句话往尸单上写,唐轻一步上前伸手解开了搁在书案上的小包袱,嘴里道:“你若是不信的话。”
她说着从小包袱里掏出几个包裹着什么东西的手绢,小心翼翼地在萧瑾瑜面前一个个展开。
“这些是在他胃里找到的食物。”说着还用手在上面朝孔月漓扇了扇风,“闻见了吧,酒味可重了!”
孔月漓眉头轻蹙,脸色微青。
萧瑾瑜深深吐纳了好几个回合,把笔放下,沉声冲外面唤了一句:“来人。”
眨眼的工夫就从厅外迅速闪进一个冷脸的侍卫:“皇上。”
“你去把所有人都叫过来,我要问一问他们”
唐轻突然大叫一声,“等等!”
“等什么?”
“我和他一块去吧。”
“你还想干什么?”
抿抿嘴唇,一双眼睛眨了眨:“我去或许还能帮上什么忙呢,顺便再去看看尸体。”反正不看白不看嘛!
孔月漓嘴角一僵,她刚刚才如此深入地剖了一具尸体,从尸体里取出来的东西就一一摆在眼前,她居然还想要再看一次!他娶得这都是什么皇后啊!
孔月漓再次后悔了。
“去吧。”孔月漓微勾唇角,他知道有她在他就不必那么的忙碌,“顺便把陌靖叫来。”
唐轻随着侍卫走出去。
第250章 突发案情(5)()
陌靖进来的时候天正开始渐渐变亮,孔月漓却仍在忙。
“你让我查的事有眉目了。”要不是有个能在孔月漓面前昂首挺胸说出来的理由,打死他也不敢在接到消息后立刻蹦出来。
“只是有眉目?”孔月漓头也不抬,用能让人心慌的淡凉语气淡淡的问道,“你别告诉我你查了那么久只是查到个眉目。”
陌靖把自己往旁边椅子里一丢,抱着手怨念地瞅着孔月漓,道:“光是为了查那具尸体是从哪弄来的,这三更半夜的我都让刑部那群人骂了好几个来回了。你是不知道那个疑似案发现场有多特殊,办起事来真心不是一般的费劲啊!”
孔月漓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向景翊,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道:“怎么,你不愿意?唔,我看我还是写封信给令夫人来办好了。”
陌靖差点从椅子里弹起来:“别!我去,我去还不成么?”他错了,他不应该抱怨的,特别是不应该在这个老狐狸面前抱怨。
“他要是不愿意来的话,你就说是我叫他来的,有任务让他做,让他火速赶来,军中出事了。”
“什么?!”孔月漓说得轻描淡写,还是不能阻止陌靖从椅子里跳起来,“他要是肯来才怪了!”
“你去还是不去?”孔月漓语气中带着微不可察的威胁。
“我去!”陌靖就差没给孔月漓跪下了。
说罢,陌靖便看着孔月漓,“这件事你没告诉别人吧?”
孔月漓摇头,轻叹:“我还没说。”
别人说没说就不一定了。
“死者的尸体要不要复验?”陌靖试图把话题拉回案子本身上,因为这能让孔月漓暂时抛开所有情绪。
每件人命案子必须具齐初验复验两份尸单才能审断,这是朝廷给全国所有衙门定的规矩。
孔月漓一声叹得更深了:“不必了”
陌靖一愣,不必了?怎么说好歹也死了人,不是应该为了查的准确点,他还以为这回怎么也得有个三验五验才算完事呢,难道这次不用?陌靖不禁问道:“为什么?”
“剖了。”
“谁剖的?”
孔月漓苦笑,“除了她还能有谁敢?”剖一个死人?
陌靖怔怔地盯着孔月漓云淡风轻的脸,道:“你说的‘剖’跟我想的那个‘剖’是一个‘剖’吗?”
孔月漓扶额,手指了指摆在案角的一个红木托盘,托盘里的东西被白布盖得严严实实,道:“你要想亲自验证的话”
“不想!”陌靖瞬间离那个盘子要多远有多远,脸上的惊悚快赶上被他媳妇从青楼里拎出来时一样了,声音都发虚发飘,“没想到皇后娘娘如此的凶残!”
“呵呵。”陌靖意犹未尽地干笑两声,千言万语最后汇成一句话,“你还是找个庙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