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当家:腹黑夫君无限宠-第3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郑秋弓的带领下,杜芙溪生平第一次进了古代有钱人的宅院里。
悠长而寂寥的走廊周围种满了花草,因为是深冬时节,花草早已经枯萎,远远望去,一片萧条。
第123章 秒懂()
苏峥和的卧房位于苏府的最东边。
杜芙溪他们到的时候,他正在院子里赏月。
对于这种魄力,杜芙溪还是很佩服的!
深冬腊月的,居然还赏月,可真是不怕冷的!
不过这也让她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苏峥和的腿疾并不是关节炎。
冬天天气冷,夜晚的空气里总夹着水雾,这对关节炎的人来时,实在是大敌。
可此时苏峥和既然能在院子里赏月,毫不顾忌腿疾,同时面上也无任何不适的表情,这便是最好的证明了。
不过,既然不适关节炎,那是什么呢?
杜芙溪心中默默的思考着,她想起之前郑秋弓说的话——“我家老爷的腿不痛不痒,但却走不了路。”
究竟什么病才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呢?
*
与此同时,苏峥和也看见了他们。
他神色淡淡的一扫,然后目光落在了杜芙溪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杜芙溪的错觉,他的目光很幽深,仿佛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像是回应她一般,下一刻苏峥和的声音就响起了。
“你叫芙溪?”
杜芙溪冷不丁的被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心里有些愣怔,但随即就反应了过来,点了点头,说:“是的。”
却不想,苏峥和在听见她的回答时,冷哼了一声,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让人把他推进了屋内。
留下杜芙溪几人面面相觑。
“呵呵那个,”郑秋弓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家老爷的性子比较比较奇怪”
杜芙溪:“”可不就是奇怪嘛!
原本是想着一到苏家就给苏峥和看腿疾的,不曾想,竟然会吃一记冷板凳。
病人自己不配合,大夫的医术再高也没用。
对此,郑秋弓很是无奈。
没办法,他只好先安排杜芙溪与寒山去客房休息。
苏家的客房在西边,是一座小阁楼。
因为男女有别,寒山则被安排在了郑秋弓的院子里住。
夜晚静悄悄的,杜芙溪躺在陌生的床上毫无睡意。
就在她翻来覆去的时候,丫鬟秋茹开口了。
“姑娘,您怎么不睡啊?”
见有人与自己说话,杜芙溪心里欢喜,以一个鲤鱼打挺的姿势就坐了起来。
“被姑娘姑娘的喊我,你直接叫我小名溪溪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秋茹有些惶恐的说道。虽然她知道杜芙溪只是一介农女,但她这一次是以大夫的身份进府未老爷治病的。
尊卑有别,她不能逾越。
杜芙溪看她一副正经而严肃的样子,心中微微无奈,但也没再继续劝说下去了,她找了个别的话题聊。
“秋茹,你们苏府难道没有一个女主人吗?”
“没有。”秋茹摇摇头,说:“自从夫人去世后,老爷就再没有带过一个女人回来了。”
“那难道他之前没有小妾?”
“没有,”秋茹迅速的瞄了眼杜芙溪,心中很是诧异,觉得杜芙溪说话很随性,但仍然也继续补充着说:“我们老爷对夫人很痴情。”
“哦。”杜芙溪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那你们家老爷还真是辛苦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碰过女人,一定憋的很辛苦
秒懂的秋茹:“”
第124章 物依稀为异()
或许是因为认床的缘故,杜芙溪在苏府头一天睡的并不是很踏实。
天还没亮,她就醒了。
深冬的清晨,气温格外的低。
空气里仿佛结满了水珠一般,微风一吹,冷的脸发麻。
屋内,杜芙溪简单的洗漱完,便下了楼。
刚出阁楼,就看见有一个人正坐在小院门口的石凳上。
她一愣,伸着脖子看去,发现那人正是寒山。
此时寒山也看见了他,往日里总是清清冷冷的脸霎时间像冰雪消融一般,染上了几分柔和。
杜芙溪怔了怔才反应过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答应你哥哥要保护你的。”
“”杜芙溪又那么一刻的无言,“但也不用这样吧!”说着,她声音顿了顿,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会是在这里坐了一晚上吧!”
寒山没有立即回答,只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后,才摇头。
“没有。”
杜芙溪这才放心下来,“你吃饭了吗?”
“没有。”依旧是清冷简单的回答。
“那跟我一块儿吃吧!”
话落,正在这时,秋茹从屋内走了出来,在看见寒山时,也只是呆了呆,却也很快反应了过来,冲着两人微笑。
“杜姑娘,寒公子,请进屋吃早饭吧!”
*
简单的吃过早饭后,天色已经大亮了。
橙黄色的阳光从铺满了一地,照在人身上,是蔓延到骨子里的温暖。
没一会儿,郑秋弓就来找他们了。
“杜姑娘,我家老爷有请。”
杜芙溪点了点头,随他走了出去。
然而没走几步,走在前方带路的郑秋弓却是突然停住脚步,回身朝着杜芙溪身后说:“寒公子,你不能去,我家老爷说了,只见杜姑娘一个人。”
听到此言,杜芙溪这才发现寒山正跟着自己,一时之间,心中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便也对他说:“寒山,你就在这里等我吧!”
“不行。”寒山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杜芙溪:“”
郑秋弓:“”
半响后,杜芙溪又开口了,“没关系的,这里是苏府,我不会有危险的!”说着,怕寒山还不放心,便又加了一句:“况且还有郑大夫在呢!”
这话本事劝寒山的话,哪知郑大夫听了,却丝毫没有合作的意思。
他以极快的速度接下杜芙溪的话,说:“不不不,杜姑娘,您想多了,我只能带你到老爷的院外,并不能随你一同见老爷。”
“”杜芙溪嘴角抽了抽,斜眼瞄了眼郑秋弓,心中暗骂:你是不是傻?
无奈的叹了口气,杜芙溪再次抬头想说服寒山在这里等她,毕竟若是真的要给苏峥和治病,她就必定会用到灵泉,所以她并不想身边有人跟着自己。
灵泉一事,实在稀奇,她没有把握能确定寒山若是瞧见了,会不会把她当成怪物。
都说物以稀为贵,但有时候却是物以稀为异。
思及此,她便再次想开口说话,但被寒山的声音打断了。
“好吧,我就在这里等你。”寒山严肃着脸,温和地对她说。
杜芙溪:“”
第125章 十五年前()
总之不管如何,寒山终于如她所愿的待在了原地。
*
杜芙溪随着郑秋弓来到了苏峥和所在的院子。
此时的院子里一片清冷,苏峥和坐在屋内饮茶,一踏进门槛,就是茶香四溢。
杜芙溪有些晃神,她想起了自己的亲爷爷。
她爷爷也很爱饮茶,别人的爷爷身上总有一股酒味或者烟味,但她的却不是,她的爷爷身上总有一股子茶香味。
很好闻。
杜芙溪怔了片刻,然后在一道微哑沧桑的声音中回过神来。
“你站着干什么?快坐啊!”
是苏峥和的声音。
杜芙溪点了点头,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苏老爷,我听说您年轻的时候上过战场,是吗?”杜芙溪率先找了个话题聊了起来。
苏峥和听她这样问,眼眸抬起,轻轻的扫了她一眼。
“谁告诉你的?是老郑?”
“谁说的重要吗?”杜芙溪毫无负担的将郑秋弓出卖,然后眨巴眨巴着眼睛望着苏峥和,一副等着他回答的乖巧模样。
苏峥和见她这般,倒也不好给她冷脸,只好点头答道:“嗯,没错。”
“那您的腿疾可是在那时受的伤?”杜芙溪又问道。这个问题不算是题外话,因为如果要治疗他的腿疾,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弄清楚这腿疾的由来和起因。
闻言,苏峥和蹙起了眉头,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犹豫。
半响之后才回答:“不是。”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杜芙溪一愣。
她没有想到答案会是“不是”。
她以为如此奇怪难治的腿疾必定是在战争中留下的,战场是一个充满了危险的地方,在那里受什么样的伤都不算奇怪。
可苏峥和却说不是。
杜芙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问道:“那您的腿疾是怎么弄的?”
苏峥和没有立即回答,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小口抿了一下,然后放下茶杯,视线左移,落在屋外院子里的枯木之上。
“我也不知道。”他沉声答道,下一刻目光悠远,又叹了口气,说:“如果非要说原因,大概是雪吧!”
“雪?”杜芙溪蹙眉,“大雪的雪?”
苏峥和没说话的点点头,用力的喘了口气,一瞬间,思绪仿佛穿过了种种事物,将他带回了十五年前的那个冬天。
*
十五年前,苏峥和四十岁。
那时的百凉国已经结束了战争,国内和边界都一片和平。
战争停了,许多士兵都成了无业游民。
因为常年征战的缘故,他们身上都沾染了一股杀戮气息,很不受人欢迎。
百姓对他们纷纷避之,朝廷又嫌白养着他们。
那一年是新帝登基的第二年,新帝年轻,阅历也不丰富,总想着要做出一番成绩来,所以常常召集大臣们商讨改革事宜。
没过多久,朝廷们就颁布了一道圣旨——让所有的将士都解甲归田。
这一道圣旨落在众将士耳内,如晴天霹雳一般,将他们炸的七荤八素。
在愕然之后,他们回过神来,也明白了其中意思。
第126章 解甲归田()
关于这道圣旨,说好听点是让他们解甲归田,说难听点,就是在赶他们走。
若说不心凉那绝对是骗人的!
他们为这个国家出生入死多少人了,到头来竟落得个被驱赶的地步,实在是让人寒心。
而苏峥和就是这一片寒心将士中的一员。
那年他已经四十了,因为早早就从了军,战场之上,生死由天,为了不拖累无辜女子,他也一直没有成亲生子。本以为战争结束后,朝廷会为他们安排后续事宜,却不想,竟然只是这样一个结果。
有那么一瞬间,苏峥和后悔了。
他不后悔从军,就是后悔为这样的皇帝和大臣而卖命流血。
但不管他如何不甘,最后还是在限定期限内离开了京城。
可到底是离家二十多年的人了,如今再回家,除了一座摇摇欲坠的土房之外,再无其他的东西。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爹娘葬在哪里。
天大地大,他仿佛没有家了。
后来为了生计,他只好想法子赚钱。
但二十多年来,他只接触过打仗杀人,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手艺。
无奈之下,他便做了一名猎户。
因着身怀武艺,打猎对他来说并不难,只要有足够的功夫和足够的耐心。
那一天具体是什么日子他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是深冬里的一天。
早晨天刚亮,他便出了门,带着弓箭去了深山里。
哪知,走到半路,竟然下起了鹅毛大雪。
那场雪真的很大,雪花比鹅毛大药大一些,下的又急又密,没一会儿地上就积了一层薄雪,脚踩在上面,寒意刺骨。
如果在那时,他意识到了危险,选择下山的话,或许就不会遇见后面的事情。
可他并没有意识到。
自从打猎后,但凡上山,他就没有过空手而归的时候。
这一次,也不列外。
他记得当时自己是那样想的。
在小小的一阵思考后,他决定继续上山寻找猎物。
彼时山中寒霜刺骨,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天寒地冻,没有一点儿生机。
他不记得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在精疲力尽时,他依然是一无所获。
最后,在天色渐暗之下,他迷路了。
夜晚的深山格外的寒冷,风声潇潇,雪依然在下。
他冻得不行,几乎是在雪地上爬行着。
终于在踩到一块凸起的石头后,他摔倒在地。
因为地上有雪,有软度,即便是摔倒了,他也应该是无恙的。
但奇怪的是,就那么轻轻一摔,他便再也起不来了。
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悲凉。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