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当家:腹黑夫君无限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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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为原主报仇!
“平平安安,我们去看看。”
*
此时的何家大院正闹哄哄的一片。
原本来吃酒席的宴客们正一个个瞪大着眼睛,满脸惊诧的望着面前的一出。
“姓何的!枉你是读书人,竟能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说话之人正是杜芙溪的大哥杜海。
杜海今年十八,长得人高马大,浓眉大眼,穿着蓝色粗布衣,因为怒气,袖口被卷到手臂处,露出壮硕的小臂,说话时的嗓音大的惊天动地,让人听着就觉得不好惹。
而站在他身旁的杜山看着就要斯文许多,虽然脸上也是满脸怒色,可到底因为是读书人,一身书生气,没有半点粗莽之气,只是一张脸因为愤怒而气的通红。
何志文听见杜海的指责,皱了皱眉头,嘴唇动了几下,许是因为心虚,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第4章 退婚?()
他能沉默,可有人沉默不起来。
“我说杜家小子们,退婚的事情,咱们两天前可是已经说好了的!你们今天又跑过来做什么?今儿可是我儿子和黄家姑娘的订婚宴,你们这也太没规矩了吧!”
说话的人是何志文的母亲何李氏,因为有何志文这个秀才儿子,平日里总是骄傲的很,老早就看不上杜家的这门亲事,只是那时杜家几位大人还在,她不得不有几分忌惮,不敢退亲。
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杜家的大人一个也没有了,退不退亲还不是她说的算么!
——就杜溪那个药罐子,那里配得上她家志文啊!何李氏在心底暗暗的想着。
“说谁没规矩呢?”杜海妻子乔芬芬忍不住怒道,她指着何志文,一脸赤红:“我们来是你想问问你们,你那天到底跟我家小妹说什么了?害得她想不开跳了河?!”
闻言,何志文脸色白了几分,眉间也皱了起来。
他说了什么?
他能说什么?不过就是对杜溪说了句他不喜欢她而已!哪知那丫头会因为这么一句话就跳河?
真是愚昧!
想到这里,何志文的眼中暗沉,闪过一丝不耐烦。
“杜嫂子,请慎言!”何志文说话的声音低沉,平日里文绉绉的声音听起来竟有几分厉色。
“慎你娘个屁!”杜海骂道,“你这黑了心的人,以前你家穷得揭不开锅时,我杜家给你送米时,怎么不提退婚?现在一考上秀才,就来我家退婚!啊呸!枉你是读书人,竟这般忘恩负义!”
杜海嗓音又粗又大,光是声音就能震住在场的一片人,更别说他此刻正怒目切齿的样子,活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看着就让人胆战心惊。
而何志文与何李氏皆被杜海的话说的脸面赤红,又羞又恼。
何李氏环顾四周,见众人都是一副鄙夷模样,心中更是恼火。
就在何李氏准备开口反击时,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姑娘。
那姑娘穿着一袭蓝色衣裳,外披一件同色纱衣,腰间是一条白色腰带,极显腰肢细柔,腰侧挂着一块通体白润的玉佩,随着脚步而轻轻晃动。
那姑娘正是何志文今日的订婚对象黄若梅,她是镇上人家的姑娘,却因为前些天和何志文在街头偶遇,而一见倾心,后来一打听,又知晓何志文刚考取了秀才,心里就更是喜爱。
在订婚之前,她也是知道何志文有娃娃亲的,可那又怎么样?一个乡下村姑而已,怎么比得上她这个镇上布店老板的女儿?!
刚才在屋内,她听见杜海的粗鲁言语,心里对那位素未谋面的情敌更是看轻了几分。
做大哥的是这般,那做妹妹的又能好到哪里去?
都是低贱胚子罢了!
一开始她本不想出来参合进这件事中,可见未来婆婆和未婚夫落了下风,又不得不出来!她知道,今儿要是不把这杜家的人打发了,以后的日子可就不会安生了!
至于怎么打发?
花几个钱就行了!
她在心里嗤笑,乡下人嘛!哪有不爱钱的!
*
黄若梅轻缓的走到何志文边上停下,望着杜家的人,神色顿了顿,而后开口道:“说起来,这事儿到底还是因我而起,所以我不得不出来说几句!”
“哼!你知道是因你而起的就好!”乔芬芬鄙夷嗤笑,“都说镇上的姑娘个个都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的,却不想,竟是这般缺男人!非要舔着脸抢别人的未婚夫!今儿个我倒真是长见识了!”
话音一落,人群里不禁想起一阵轻笑。
而黄若梅则是脸色一沉,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半响后,道:“这位大嫂,你说这个话我不赞成。”她声音顿了顿,“之前何公子是和杜姑娘有婚约,可说到底,那都是长辈们定下的,何公子并未亲口同意,所以说,这退婚一事,本也就在情理之中!更何况,感情的事,也要讲究缘分,何公子与杜姑娘的退婚,到底还是两人没有缘分罢了!”
她这话说的长,弯弯绕绕的,话里话外都在推卸何家退婚毁约的责任。
杜海兄弟俩听了,脸色皆是难看的很。可自己一个大男人,又不好当众与一个姑娘家掰扯,是以,一张脸都憋得通红。
就在这时,从何家大门口传来一道轻柔女声。
“这位抢别人未婚夫的姑娘,你这话说的是不错,不过,在说话之前,你能不能将你腰间的玉佩摘下还给我?那是我父亲给何家的订婚信物!”
第5章 玉佩()
说话之人,正是姗姗而来的杜芙溪。
大病初愈的她,身形纤瘦,面色苍白,眉眼尽是娇柔,自带一种扶柳之姿,如浴水的花朵,形美神更美。
见她走来,原本围成一圈的人群都不自觉朝两边散开,露出一条细窄的小路给她走。
杜芙溪牵着双胞胎缓缓的走进人群,在黄若梅跟前停下。她眼神幽幽的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番,然后将目光落在对方腰侧的玉佩上。
嘴角微微勾起,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黄若梅原本在听完杜芙溪说的那句话,又惊又惑,半天没反应过来,等到回过神来时,就看到杜芙溪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
她的目光在杜芙溪姣好的容貌上来回辗转,一颗原本平稳的心变得上下晃悠,虽然她很不愿意承认,但杜溪确实是个美人。
而一旁的何志文却是沉不住气了,听见杜芙溪那番话,当下就不悦的朝杜芙溪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何家的玉佩怎么又成你杜家的了?”
闻言,杜芙溪冷哼。
第一次抬眼打量何志文。
他着一袭青衣,头发一半垂披在肩上,一半高高在头顶上挽起,用青色绢布裹着,面容白皙,眉眼微挑,因着读书的缘故,浑身一股书卷气。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杜芙溪在心里暗道,嘴里也忍不住嗤笑一声,“这原本就是我杜家的给你何家的定亲信物,如今既然你何家因为想做布商的女婿而要退婚,那这定亲信物自然是要还给我杜家的!”说着,又幽幽的扫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的黄若梅,道:“没的你何家要跟黄家姑娘订婚,还得用我杜家的东西!天底下也没这样的道理!”
话音一落,旁边看戏的人皆是哼笑起来,有几个和杜家交好的人也忍不住开了口。
“就是啊,何秀才,你都是秀才了,可不能这般贪心!娶黄家的姑娘,用杜家的东西!这也太要脸了吧!”
“对呀对呀!”
“做人呐,还是要讲良心啊!”
*
听到别人这么说,何志文一张脸青了白,白了红,来回变换,可谓是五颜六色,让杜家等人看着很是心快!
他又侧头看了眼身边的黄若梅,见她脸色通红,眼底泛着泪光,一副受尽天大委屈的样子,心里霎时一软,大男子气魄顿时就起来了,扭头质问杜芙溪。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玉佩是你杜家的?”这玉佩是他从小就带在身上的,在订婚之前,一刻都不曾离过身!
如今竟然说玉佩是杜家的,真是荒谬至极!
“证据?”杜芙溪冷笑,指着另一边垂头脸红的何李氏,说:“你想看证据,就先看看你娘吧!”
闻言,何志文立即侧头朝自己母亲那里看去,正好对上何李氏一张面红耳赤,神色慌张的脸,心里霎时间明了,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可周围这么多人,而且黄姑娘又在身边,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这玉佩是杜家的,否则以后别人还怎么看他,黄家又如何想他!
不能认!绝对不能认!
“你别把话题转到我娘身上,我要的是证据,切切实实的证据,”说着,他神色有一转,望着杜芙溪的脸上竟挂着几分失落,“杜溪,我原本以为你是个懂事的好姑娘,没想到,你竟是这般无理取闹,随意污蔑他人之人!”
何志文说这后半句话本是想勾起杜溪的心软,毕竟她不是喜欢自己么?怎么会愿意看他当众出丑呢!
可话音刚落,就听见杜海暴躁的声音响起。
“放你娘的屁!”杜海大怒,“你他娘的自己不要脸,嫌贫爱富,忘恩负义,少扯上我妹妹!!”
杜海原本还因为玉佩而处在疑惑之中,从前父亲母亲还在时,从未跟他说过杜何两家的订婚还有信物,这不怪他,毕竟乡下人订婚不比镇里人,不仅要见证人,还要信物,乡下人之间大多都是口头约定。所以他也一直以为杜何两家的娃娃亲是长辈们间的口头约定,可不想,竟然还有信物这回事。
他这头刚想明白,就听见那头何志文在指责自己妹妹。登时就大怒起来,指着何志文就骂了起来。
就连一旁一直憋着怒气没说话的杜山在此时也忍不住开了口,“何志文,你最好收回你刚才的话,否则休怪我去老师面前告你一状!”
*
杜山这话可谓是打蛇打倒七寸了,何志文瞬间气势弱了下来。
如果说他对杜海的谩骂可以不放在心上,但对杜山的话却不能不放在心上。往日在书院时,杜山就是老师们的香饽饽,他说的话,在老师们那里还是很有分量的!
不行,不能给他打小报告的机会!
若是因为他的一些话,使得老师对自己有别的看法了,那日后可如何是好?他如今还只是个小小秀才,日后乡试、会试都还得要老师铺路。
思及此,何志文心中孰轻孰重已有几分计较。
他收起脸上的怒色,朝着杜家人微微拱手,说:“刚才是我气急了,稍有失言,请杜姑娘别在意!”
“哼!”杜海冷哼一声,没接话。
倒是杜芙溪在一边看着直想笑,这何志文还真是个人精!能屈能伸,倒是个人才!只是这才,实在是没用对地方!
第6章 恶心!()
想着,杜芙溪笑笑,然后从袖口掏出一张写了字的纸,将纸置于掌心摊开,然后说:“这是杜何两家当年定娃娃亲时写下的契书,上面有我父亲以及何伯父的签字和手印,以及见证人三叔公的签名。”
说曹操曹操到,杜芙溪刚把最后一个字说完,就听见人群外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杜溪丫头说的没错,我是杜何两家定亲的见证人,这玉佩是当年我陪杜溪丫头他爹从镇上的玉器店买来的,那玉器店里也有记录可查!怎么样?志文小子,我这份证据可算不算得上切实?”
众人回头,就见绿水村最有名望的三叔公拄着拐杖正面色不虞的缓缓的走过来。三叔公前些日子刚过完六十大寿,虽是花甲之年,白发苍苍,但身体依旧硬朗,浑身一股正然之气。
他不紧不慢的走到何李氏面前,说:“当年定亲的时候,你也在场,怎么?这事儿才过了十几年,你就不记得了?我老人家可是还记得你当初说的话呢!怎么?要不要我说一遍给你听听?”
何李氏被说的脸色通红,就连身子都忍不住打颤。很多年前,她曾见过三叔公处罚过一个在村子里常骗人钱的家伙,大腿般出的棍子,一共三十棍,打完以后,那人血肉模糊的后背她至今想起都忍不住打寒颤!
也是从那以后,她就对这位不苟言笑的长辈又敬又怕,平日里在路边相遇,她都恨不得绕道而走。
更别说现在做坏事被逮个正着了!她没立即晕过去就算是好的了!
众人见状,纷纷了然,这何家当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
一旁的何志文与黄若梅脸上均是红一阵白一阵,尤其是黄若梅,她是镇上布店的掌柜的女儿,家里有钱有势,从未受过今日这般的奚落。
她越想越气,腰间沉甸甸的玉佩好像一团火,隔着衣裙,烫的她肌肤一阵阵疼!
她解下玉佩,抬手就想往杜芙溪那边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