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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吻安系列第二部:罪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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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给我夹的方才还跟我抢?”曲止丝毫不领情,瞪了他一眼咬了一口鱼。

    江白眉眼带笑,一点都不生气,“你自己夹跟我夹,意义不同。”

    “迂腐!”曲止瞪了他一眼,“我们这里都是粗人,江教授还是入乡随俗的好。”

    吃完饭,大伙就各忙各的。

    曲止和陈鹏飞开车要去瓦窑村,不等车启动,江白拉开车门坐了上来。

    “曲队长,我想跟你们走一趟。”

    “江教授,你是上头派下来的专家,出了事我可担待不起。”曲止知道他身上没功夫,整天靠耍嘴皮子吃饭,跟他们这些风里来雨里去的人不一样。瓦窑村跟荒村野岭差不多,这一路颠簸他就受不了,更别提调查办案。到时候还要腾出精神照顾他,曲止可不想带个累赘。

    “曲队长方才不是还教育我要入乡随俗吗?”江白在这等着呢,他跟曲止一向在嘴巴上要上峰。

    得,既然人家愿意吃苦就成全他!到时候他要是受不了,随时随地把他扔下,当地的民警会照应。

    想到这里曲止点点头,陈鹏飞开车,三个人出发了。

    出了市区上高速,开了快一个小时下来。车子一路向西,从公路斜插下去上土路,然后走盘山路。

    这一路上曲止都在闭目养神,也不知道她睡没睡着。刚上盘山路,她就让陈鹏飞坐到副驾驶休息。

    这大晚上的在盘山路上行驶,一侧是深渊,瞟一眼都觉得头晕目眩,没点车技还真不敢开。车子保持在七八十迈左右,吓得江白紧紧拽着车上的拉手,绷着脸显得有些紧张。

    曲止原来在部队开过汽车、坦克,在特种部队受过残酷的训练,盘山路上开车对于她来说不叫事。

    转个弯,对面车灯一晃,一辆车迎面疾驰而来。就见曲止一转方向盘,再往回勾,车子直往深渊冲,到了栏杆边缘又转过去,沿着栏杆的边缘滑走。

    江白的脸吓得煞白,对面的车子开过去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车子下了盘山路又上了乡间小路,好半天才到了一个村子。找到村干部,把他们安排在村部休息一晚上。他们要去的瓦窑村就归这里管,离这里还有八里地左右,汽车开不进去得步行。眼下已经快半夜,晚上走不了夜路,只能明天白天再去了。

第24章 只怪夜色太美() 
本来村长想要邀请他们去自己家里,可来得突然,这大半夜不好意思去打扰,曲止决定在村部糊弄一晚上。

    说是村部,其实就是两间小平房。外间放着两张破旧的办公桌,靠墙是一个大立柜,对面的桌子上放着一部电话和一台扩音设备。

    里屋有一张单人床,上面的行李被褥还算干净。墙角的桌子上放着一台老式的电视机,天线还支着,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看。

    村长从家里搬来了被褥,“这行李都是干净的,留着过年孩子们回来用。你们别嫌弃破,俺们这条件就这样。本来庆元县就是贫困县,我们村是县里重点扶贫村,你们要去的瓦窑村更是穷得鸟不生蛋。”

    “村长,你给我们说说乔家的情况。”

    乔雅是他们村里唯一的大学生,一提到她的名字村长就滔滔不绝。

    “乔雅这孩子聪明、命苦。”村长四个字就概括了乔雅短暂的一生,“唉,当年她上大学,我们村家家户户有钱出钱,没钱出物,没有一家落下。大伙都指望着她能有出息,村里人多少能跟着沾光。没想到,她年纪轻轻想不开竟然跳楼。”

    “她家里什么人都没有了吗?”

    “她爷爷是一个人逃荒过来的,娶了个孤女,只生了一个儿子。她爸爸在村里的瓦窑上班,瓦窑塌了,小老板跑了,一分钱赔偿都没得到。当时她才几个月,她妈丢下年幼的她跑了。后来有人在青山镇看过她妈,之后就没听过她妈的消息。乔雅跟着奶奶长大,脑子好使学习用功,小姑娘还特别的孝顺。她考上大学那年冬天,她奶奶生了一场大病死了,她就什么亲人都没有了。”

    这些情况他们已经掌握,可再次听村长提及,还是为这个姑娘感到悲哀。从小没有父母疼爱跟奶奶相依为命,可算是考上大学看见了希望,偏偏奶奶又去世。

    “这孩子真是够可怜,操办奶奶丧礼的时候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都脱相了。她哭了几天几夜,最后嗓子一点声出不来,眼泪流干了,看着让人揪心。乡亲们都朴实,帮着孩子把老人发丧,之后她回了学校。后来三年都不见她回来,直到接到了你们的电话,竟是那丫头跳楼死了。

    她这一辈子是苦,可那些苦眼瞅着就过去,怎么就不再坚持坚持?那丫头读得是名牌大学,毕业就能在大城市找一份不错的工作,往后的日子差不了。她有什么事想不开?曲队长,这次你们来调查,是不是这里面有什么事?

    哎呦,我多嘴了!你们办案都是保密,我不该问。曲队长,就当我没问过。”

    “我们怀疑乔雅的死不是自杀,而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曲止简单的回答,“村长,村子里有没有什么人跟乔雅或是乔家走得近一些?她从小学到高中,有没有特别要好的同学?”

    “曲队长,不瞒你说,我们这里是又穷又封建,重男轻女的厉害。能念书的女孩子不多,乔雅奶奶心疼那丫头从小没有爹娘疼,她愿意念书就咬牙供。

    她小学在这个村里念,每天起早贪黑步行,初中她就住校在镇上。镇上的孩子都是十里八村的,还有几个跟她有些来往。可上了高中,几乎没有村里的女孩,她就知道埋头学习,没听说跟谁有交集。我听家里的二丫头说过,乔雅在高中被同学排挤的厉害,一直是独来独往。

    哦,对了。我的二闺女跟乔雅是同学,小学、初中一共九年。我那丫头不爱学,高中也没考上,前年嫁人生了孩子。”

    这还真问到正主上了,曲止眼前一亮。

    “曲队长,我闺女就嫁在邻村,你要想找她等天亮我就给你找来。”

    “那就麻烦村长了。”

    眼瞅着都快一点,村长让他们好好休息告辞了。

    三个人,只有一张床,陈鹏飞睡在外间的办公桌上,曲止睡车里,单人床给江白了。

    方才在车上打了一会盹儿,曲止觉得一点都不困。眼下正值初秋,天气凉爽又不冷,乡下的空气更是清新。曲止把天窗打开,把前面的座椅放下,靠在上面看星空。先是在部队锤炼,之后在刑警队东奔西走忙着破案,她很少有这样静下来的时候。

    “砰砰砰。”有人在轻敲车窗,是江白。

    他拉开车门坐进来,“女孩子大晚上在荒郊野岭睡觉,怎么连车门都不锁?”

    “你这样的坏人来两三个都近不了身,我怕什么?”

    “不习惯吧?不如你进屋睡床。”江白又说着。

    “我没那么挑剔,觉得外面空气更好。在哪里都能睡觉,当年在特种部队,睡在野外是常事。”曲止轻描淡写的回着。

    听见这话,江白眼中多了一些心疼。虽然曲止只说了这一句,但是他知道特种部队不是谁都能熬下来的。那里面都是各个部队输送的精英,平时训练艰苦,还要随时接受上级的秘密任务。他们常常要面对各种突发事件,时常面临着伤亡,绝对不是曲止说得这般轻松。

    似乎是夜色太美,曲止没了白日里的针锋相对,剑拔弩张。

    “你怎么不睡?明天咱们要走路去瓦窑村。”

    “陈哥鼾声如雷,我想睡都睡不着。”他苦笑了一下说着。

    “打呼噜、放屁、磨牙,臭脚丫子这些都不算事。”有些事情,没经历过的人不会有感触,“出任务的时候十天半个月不能洗澡,泥坑里打滚,脑袋别在裤腰上,谁还寻思味不味的?能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活着回去是兄弟们共同的愿望。”

    回想那些岁月,虽然辛苦危险,却是心潮澎湃,还有对牺牲战友的怀念。

    曲止陷入了深思,表情凝重又复杂。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睡着了,等到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男士的外套。江白站在车旁边,手里拿着一支香烟,看见她醒了扔到地上踩灭。

    他的眼睛里有红血丝,一看就是一晚上没睡觉。刑警队办案是辛苦活,他非要跟着来,跟抢香饽饽似的。

    百无一用是书生,曲止脑子里浮现出这句话。

第25章 日记() 
村长媳妇一大早就送了早餐过来,都是自家出的,瞧着挺干净。

    玉米面饼子,大碴子粥,配了自家腌得咸茄子、黄瓜,还煮了几个鸡蛋。

    “趁热吃,都是家里出的,不值几个钱。”村长媳妇是个挺实惠的人,没有多少花俏话,就是让大伙吃。

    到底是农家纯天然绿色食物,吃着就是跟城里买的味道不一样。

    这边吃过早饭,村长也把自己二闺女带了过来。

    “曲队长,这就是我家二丫,你随便问。”

    二丫的年纪跟乔雅差不多,可常年在农村劳作又生养了孩子,让她看起来老了许多。她身上没有当下年轻人的时髦和轻狂,更多的是农村人的朴实和粗糙。

    听见曲止问及乔雅的事情,她先是有些拘谨,后来渐渐放开滔滔不绝的说起来。看起来她对乔雅挺了解,但是只限于乔雅读大学之前。高中以后,两个人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没有半点交集,也就没了联系。

    “我最后一次见她是两年前,她回来给乔奶奶上周年坟。她跟以前完全不一样,我们根本就说不上什么话。我们在镇上的汽车站遇见,待了一会儿她的车来了,我们就分开了。”不难听出她语气中的自卑和落寞。

    昔日无话不谈的伙伴,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再见竟然找不到共同的话题。她自觉与乔雅是天地之别,心里肯定会不好受。

    “她跟以前怎么不一样?”曲止追问着,“她奶奶去世的时候你们不是还见面了吗?当时你没有这种感觉?”

    不得不承认,曲止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任何一个细微之处都不放过。

    “那时候我们虽然也没有共同的话题,但我能感觉出她跟我挺亲近。我们从小学到初中一直是同学,可以说是无话不谈。上了高中,她一个月回来一趟,肯定要在我家住一个晚上,什么都跟我说。上了大学虽然联系不多,可每次放假回来都来看我。我喜欢听她说外面大城市的事情,大学的事情,她也愿意给我讲。

    可自从乔奶奶去世,她放假也没回来。上次在镇上纯属偶然碰见,我能感觉出来,她压根就没想见我。她整个人都跟以前不一样,让我觉得很陌生,就好像是另外一个人披着她的外皮。”说到这里,二丫皱了皱眉头。

    她稍微停了一下,“阴冷,对,就是这种感觉!不仅仅是对我,她对陌生人也透着一股子狠劲。我们在车站等车,一个男人撞了她一下没说话就走了。她恶狠狠的瞪着那男人,说着什么这种人渣就得死的话。当时我哆嗦了一下,觉得她的表情吓人。她很快就恢复冷漠,上车连头都没回,只给我个背影。”

    乔雅的变化是从奶奶死后开始的,她唯一亲人的去世给她一记重击。这是她最脆弱的时候,如果这个期间有人有意诱导,她的三观非常有可能扭曲。那么这个人是谁呢?会不会就是藏在背后的“死神”?

    “乔雅有心事除了给你说,还会说给别人听吗?”

    “原来没有,她上了大学之后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乔雅有写日记的习惯,我看过几回。高中之后她把功夫都用在学习上,跟我说没时间写。”

    乔雅读大四,寝室里的同学考研,申请出国,还有找单位实习,四人寝室只剩她一个人住。她跳楼死后,曲止亲自带人搜查了寝室,并没有发现日记。

    跟二丫的谈话还是有些收获的,谈话结束他们火速赶往瓦窑村。村长给他们找了三台自行车,路况在他们想象之外,有几处连自行车都骑不了。一路之上看见两三个废弃的瓦窑,规模都不大,破旧不堪。

    如今用瓦的地方少,这里交通又不便,瓦窑的没落在情理之中。

    瓦窑村在大山怀抱之中,能看见依着山根稀稀落落有十几户人家。全都是泥瓦房,没有院墙和大门,有的人家窗户上还糊着窗户纸,让江白有种穿越到几十年前偏远农村的错觉。

    乔雅的家还不在这其中,三个人往山后转,在一个半山腰平坦地看见一座破烂不堪的房子。说是房子,其实已经不能住人。屋顶有一大半塌下来,墙扭曲着似乎随时会倒,四周的荒草肆意的生长。

    曲止推开并没有上锁的木门,只听见吱拗一声,紧接着是啪一下,门竟然倒了,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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