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死而生-第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好,现在三日月宗近连刀都不是,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第七章 咒(2)()
我是防盗章!购买比例未达五成的孩纸不能马上看到最新章哟鼬在不断喘气。
弟弟从三岁开始就很自觉地做着各式训练;跑步当然也不在话下。不过跑得这么疲惫;可能是第一次吧?明月笑眯眯地想;也对;毕竟是地狱版本的变速跑嘛哈哈哈!
“注意呼吸。”她提醒道;“虽然完成了跑步,但是也不能放松。作为忍者,奔袭是常有的事;如果因为呼吸不匀被敌人发现;那死得也太冤了,绝对上不了慰灵碑的那种。”
她的呼吸倒是十分均匀;可那是因为她自己舒舒服服坐在湖边的岩石上;丝毫体力也没消耗掉的缘故。
哦不;体能消耗可能还是有的,就是她一直在不断晃着手里的狗尾巴草。
“呼我知道了,姐姐。”鼬站直了身体;擦了把汗;走到明月面前,“现在可以教我新忍术了吧?”
他的胸膛刚刚还是一鼓一鼓的,现在却已经平复不少;说话也很是自如。
鼬的天赋似乎非常惊人呢。这样想着的明月从石头上跳下来;顺手又摸了下弟弟的头;鼬没动;镇定的神情说明他已经习惯被姐姐这么对待了。
真的;他镇定得连脸上的法令纹(疑似)都岿然不动。
“我想想教什么好呢?”明月随口说着;脚步却已经毫不迟疑地来到湖边;面朝湖水的方向,“还是从火遁忍术开始怎么样?”
结印!巳…未…申…亥…午…寅!
“火遁大火球之术!”
熊熊烈焰迅速喷出,在湖面烧出一个直径约五米的大火球,并且不断持续燃烧着。尽管有水面作为阻隔,湖边的鼬依然能感受到一股逼人的热浪,连临水的野草都微微蜷曲了身体。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漆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叹。
明月放下双手,看着最后一朵火焰在空中消散,才回过头冲弟弟挑了挑眉毛,“怎么样?”她笑得得意,“姐姐我很厉害吧?”
鼬抿了抿嘴唇,不动声色地稍稍移开了视线。
“姐姐,”他说得很是冷清,“是‘豪火球之术’不是‘大火球之术’。你连名字都记错了。”
“哎哎?”明月脑后顿时挂了一滴冷汗。她回想了一下,挠挠脸颊,干笑道:“啊哈哈哈,大火球或者豪火球,不是都差不多嘛!”
“差很多的,姐姐。”鼬仍然板着一张小脸,但悄悄扬起的嘴角泄露了他内心的愉快,“姐姐有时候也会像笨蛋一样啊。”
或许鼬自己并没有意识到,但以他的性格,会对长姐说出这样“不大合规矩”的话来,本身就可以算成一种撒娇了。反正明月是这么想的,所以她一点不生气,反而高兴地笑出来。
“是是,就当是这样吧!”
她伸出手,像是要摸头,却在半途改了主意,转而轻巧地弹了弟弟一个脑瓜崩。
“啊,姐姐!”鼬摸了下额头,第一反应不是呼痛,反而是懊恼,“没躲过去”
他后半句嘀咕得很轻,不过还是被明月听到了。
“所以你才是笨蛋的弟弟嘛!”她这才拍拍弟弟的头,“来,试试大咳,豪火球术吧,结印是巳…未…申…亥…午…寅,记好了。”
鼬点点头,走到姐姐旁边一些的位置,微微闭上眼回忆了一下,而后双手快速准确地将只见过一次的印结了出来。
——火遁豪火球之术!
直径约1米的火球熊熊燃烧。
鼬的神情更加懊恼起来。正当他默默地感受着查克拉的运转、思考如何才能将火球吹得更凶猛一些的时候,他的直觉警报突然拉响了。
右上方有一道劲风袭来!
那一瞬间,黑发的小孩儿及其迅速地中断了查克拉输出,同时向后方凌空翻身;然而甫一落地,又是几道寒光射来,逼他连连后退。一连闪避了好几次,攻击才停下来;鼬保持着一手撑地的姿势,小脸上是一种不符合年龄的沉着和机警。
“已经很厉害了啊,小鼬。”明月鼓掌,走过去对弟弟伸出手,“起来吧。”
鼬始终望着她。听她这么说,他自己站了起来,没理明月放在他面前的手。
“生气了?”明月弯腰,笑嘻嘻地戳戳弟弟的脸颊,“别这样嘛,要知道敌人可不会乖乖等你把忍术放完,从侧面偷袭可是最常规的做法。”
“我知道的。”鼬点点头,“我并没有生姐姐的气。”
弟弟的神情也确实不像生气,而更像是若有所思。他的眼睛比同龄人更加漆黑,时时显出一种深邃的光来,令人难以看透。
明月看看弟弟,又看看四周,突然一把牵起他的手,大步往湖边走去;鼬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就乖乖地被姐姐牵着走过去了。
“就这里吧。”明月找了块地方,很是不讲究地席地而坐,还排排边上的位置,“小鼬也坐呀。”
鼬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坐下来。一如他们之前那样,明月盘腿,鼬正坐;一随意一郑重,看上去却奇异地融洽,而且谁也没有去纠正谁的意思。
明月一直没有说话,却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哼歌,哼的是鼬从未听过的小调,不算好听,也不难听,就像那种乡野间常见的曲子。
鼬是个性格沉稳的孩子,这时却也迷惑了。他侧头看看姐姐,只看到姐姐抬头望着天空的侧脸,于是他也去看天空,但除了厚厚的阴云之外,他什么都没看到。
倒是有一只乌鸦飞落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盯着他猛瞧。鼬多看了那只黑色的禽鸟几眼,那乌鸦就猛一振翅飞走了,留下几片黑色的羽毛,还有空中响起的“啊啊”的鸟叫。
“姐姐,”他还是忍不住了,开口询问,“我们不修炼了吗?”
一直坐在这里多么浪费时间啊。明月从弟弟的脸上读到了这样的含义。她笑了一下,一只手撑在膝上,一只手托着下巴,歪头看着弟弟,“小鼬终于肯开口了吗?”
“哎?”鼬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知道别人心里有事,但是别人就是不说,这样的感觉不好吧?”明月竖起食指晃来晃去,笑眯眯的样子让人摸不清她到底是认真还是随意,“那么,刚刚小鼬到底在想什么?最近总是心事重重的,但什么都不肯说,就一个人努力修炼、努力看书,连妈妈都注意到了,有些担心呢。”
面前的弟弟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旋即脸上竟然露出些许窘迫,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被人看穿心思的情况。
“所以,刚刚小鼬在想什么?”明月催促道。
鼬稚嫩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然后他选择不看明月,转而看着面前一丝波澜也无的湖面,低声说:“和姐姐相比,我还太弱了。”
“这么在意强弱吗,为什么?”
“因为”
鼬再次犹豫了一下,放在膝头的手握成拳。
“我想要变得足够强,强到足以结束世界上的纷争,创造一个大家都能和平生活下去的世界。”
他说话的口气非常坚定,并且蕴含了对自身的强大自信。如此看来,他刚刚的犹豫并非针对自身,而只是拿不准是否该把这个远大的理想告诉自己的姐姐。
“果然是因为上次老爸那家伙带你去了战场吗?”明月牙疼似地揉了揉脸,神情颇为古怪,“小鼬,你是认真的吗?”
她又一次在心中朝自己那个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爹(?)拍桌怒吼,同时认真思考要不要带弟弟去找个靠谱的心理医生,这孩子可能患上了ptsd
“是。”鼬转头望着她,眼神十分平静,却正因为这平静而显出更为强大的执拗,“这就是我的理想。”
姐弟二人对视好一会儿。
“你要成为火影吗?”明月突然问。
鼬显然愣了愣,思索片刻后,他郑重地点了点头,“当然,否则没办法做更多的事。”
明月眯起了眼睛。她又盯着弟弟瞧了好一会儿,然后突然跳起来,抱起双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弟弟,勾起嘴角。
“哼哼,那还真是遗憾啊小鼬。”她说,“火影的位子注定是你姐姐我的,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就把心腹的位置给你留一个吧。”
“不。”鼬的唇角抿成一条绷紧的直线,连声音也绷得紧紧的,“就算是姐姐,我也是不会认输的。”
“很好,有气势。”明月冲他勾了勾手指,动作十足挑衅,“来啊,行动可比语言有说服力多了,什么时候你能赢了我,再说跟我竞争火影这种话吧!”
她手里不知何时握住一把苦无,尖锐的锋刃闪闪发光。
“要上了哦!”
******
明月背着自家弟弟,手里还拎个团子店的外卖盒,慢悠悠走在木叶村的街道上。
“姐姐放我下来吧”
“不要。”明月挂着轻松愉快的笑容,一口回绝,“谁让小鼬你自己逞强,结果把脚崴了的?还好没骨折,不然我可能也要被老爸给揍成骨折,好去木叶医院给你当邻床。”
她感觉到背上的弟弟抱紧了她的脖子,把脸死死埋在她背上,好像很羞愧的样子。
“你害羞什么?”明月打趣道,“还好是你姐姐我背你,而不是你喜欢的女孩子背你,不然那才叫一直抬不起头,哈哈哈”
“姐姐!”鼬的声音听上去更沮丧了。
他终于有些四岁小孩儿的样子,而不是深沉严肃如阅遍世事的成人。
明月很乐见鼬如此。
“我们回来了!”
到家之后,面对鼬的伤势,美琴自然一阵心疼,刚回家的富岳也训斥了明月几句,不过不重,大概在富岳看来,忍者受点小伤真是太家常便饭,如果不是鼬年纪还小,他连提一提都不必。
吃过午饭,明月本打算继续调戏可爱的弟弟,不想富岳叫住了她。
“明月,跟我过来一下。”富岳看了一眼边上的儿子,挥挥手,“鼬就去自己的房间休息吧。”
明月都已经牵住弟弟的手了,这下只好放开。鼬看看她,沉默着,任由母亲将自己抱起来。
走廊上挂着的晴天娃娃“叮叮当当”地响。
当明月拉上会客厅的门的时候,富岳已经在垫子上端正地坐好了。明月看了眼她爹严肃的脸,走过去在他下首的坐垫上跪坐下来,难得也规矩了一回。
“工作上的事情如何了?”富岳问。
“还行吧。”明月坐姿是规矩了,语气却依旧那么随意,“等下次向火影大人述职的时候,应该就能晋升为中忍了。”
富岳微微冷笑了一下。
“老爸,你不会是觉得火影有意打压我吧?”明月看清了富岳的表情,无奈道。
“这是事实!”富岳的语气尖锐了一瞬,随后被压了下去,“凭借之前战争中积累的功勋,你早就可以成为中忍,却被拖到现在哼,四代目!”
第八章 酒吞童子()
我是防盗章!购买比例未达五成的孩纸不能马上看到最新章哟毕业考试通过后会下发忍者护额;然后通知下忍小队的分组,经过带队老师考验合格后才能正式成为木叶忍村的一名忍者。
于是,考完试的周一,在她去学校拿护额的路上;她碰上了一个奇怪的老头。老头留着刺猬样的褐色短发;满脸苛刻的皱纹,神情十分严厉,眼睛还给人种阴森森的感觉。他穿黑色和服;但不知道为啥要把一半袖子撸下来;露出雪白的里衣。
可能老头觉得这样比较酷炫,能够跟紧时代潮流吧;呵呵;呵呵
造型很炫酷的老头;开口之后更炫酷了。
“宇智波明月;我来问你。”他的声音正如他的外貌一般严苛、干涩、冷酷;甚至带着冷冰冰的恶意;“一艘遇难船漂浮在大海上,船上有十个人,其中一个人患有恶性传染病;如果让他继续活下去的话;另外九个人也会死去。你是船上唯一的决策者,你要怎么做?”
当时明月扎着双马尾(她早上猜拳输给了她妈);头上别个粉红色的小猪发卡(原因同上);背上背着绣有火焰团扇家纹的书包;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那个陌生的老头。
“哦,这样啊。”她回答得很平淡,“那看起来就只有让那个患有恶性传染病的人去死了,不是吗?”
不知道是因为她提到“死”的样子太平静,还是因为她那时过于镇定,总之,她的回答让老头露出了一点笑容。虽然老头连笑容都带着森冷阴暗的感觉。
“很好。”他简洁地说,而后从明月身旁走过去了。
他衣衫上有老人陈腐的味道,走过去时带起的风让明月皱了眉。
她转过头去想再看那老头一眼,却发现老头已经消失不见了。路上只有摇曳的花草和两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