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死而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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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那孩子最大的印象就是总看她顶个水桶罚站”
噗!
大家纷纷笑起来,甚至连一脸严肃的止水也转头看着明月笑了笑,只有富岳瞪了她一眼,眼神真是恨铁不成钢。
明月:怪我咯?
第42章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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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忙碌的战争年代。
不过也有例外。
明月走在路上。她穿着黑色的卫衣和长裤;黑色的长发也披在身后,护额被她松垮垮地套在脖子上;像个另类的围巾。作为一个漂亮的、足以称得上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她穿得似乎有些过于沉闷了;唯有颈间护额的反光;和身后火焰团扇的红色一起;构成她身上唯二的亮色。
但如果有任何人仔细看她一眼的话,一定能发现,她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当她注视着你的时候,你会误以为自己看到了闪耀着火彩的钻石。
她昨天刚刚回到木叶。医疗忍者认为她需要一段时间休息,富岳也认为她该先适应一下自己的写轮眼;所以她有了一个星期的空闲。
按照富岳的意思,她应该立即积极投入到新的训练中去;但明月有自己的想法。
她现在是去找人的。
路边的树木不时会摇动几下;不是鸟就是在树上穿行的忍者们。在明月数到第十五个忍者过去了的时候,她也到达了目的地。
在见到她要寻找的人之前;先是听见了电流声。
细小却接连不断的“滋滋”声;紧接着是烧灼物体时的“噼啪”声,还伴随着烧焦的味道。同时;明月还听到了少年低低的吼声。
“雷切!”
她毫不迟疑地走了过去。
明月没有可以隐藏自己的气息,所以场上的少年立即发现了她。
“谁?”
那个人看过来,手上一团蓝白的电光还在不断跳跃。他穿着深蓝色的衣裤;戴着黑色面罩;还将护额拉下来盖住左眼;仅露出的右眼是种沉郁的黑色;跟他随风招摇的白色短发形成强烈对比。
“旗木卡卡西,对吧?”明月问。
“你是?”白色头发的少年愣了愣,想起什么似的,收回了手上的电光,“对了,你是带土的”
他困惑于身份的定位。
“朋友。”明月说,“我是带土的朋友。”
她跟带土相差六岁,这么大大咧咧地说是他朋友,看上去大概有点奇怪。不过卡卡西沉默了一下,点了头。
“我知道,带土他提到过。”他说,“找我有什么事吗?”
明月以前见过卡卡西,不过几乎没有过交谈。自有印象以来,对方就一直戴着面罩,周身气质也跟他头发的颜色一样清冷,几乎是把“拒人于千里之外”写在身上。
而现在,他看上去依然冷淡,却多了些忧郁和迷茫。
明月走过去,在距离卡卡西三步远的距离站定。白发少年一动不动,只有目光随着她移动,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带土在哪里阵亡的?”明月问。
她是在五天前听说这个消息的。由于信息保密的必要性,她仅仅在阵亡名单中听到了带土的名字,而对其余的东西一无所知。正好,卡卡西和琳作为带土的队友,也停留在木叶。
白发少年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波澜。他稍稍别过视线,淡淡地说:“战争还没结束。”
意思是这些信息仍然处于保密状态,要到战后才能由高层宣布解锁。
明月露出一个微笑。
然后突然收回。
“那就让‘保密’去死吧。”她毫不犹豫地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卡卡西,“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不是吗?我现在要知道的是,我朋友死在哪里。”
不知道哪个字眼触动了卡卡西,让他面罩下的嘴唇嗫嚅了几下,最后把视线转回到她身上。
“神无毗桥。”
明月知道那个地方,那是一条重要的补给线上的一环。她沉默了一下,点点头,又问:“带土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让白发少年的眼中骤然闪过痛苦之色。或许在回忆的时候,他的内心在悲鸣吧?但无论如何,他仍然用一种压抑的口吻简单地讲了讲当时的情况。
被巨石压住半边身体的带土。身后的追兵。
那是绝无可能生还的情形。
“是吗。”明月说,“这件事具体发生在什么时候?”
“十三天之前。”
“那么,你们过后有回去找过吗?”她问,“就算是把带土的尸体带回来也好吧?”
这个小姑娘真是固执,卡卡西想,但是有人这么关心他,带土知道的话会高兴吧?因为他是那么重视同伴的人。
“我去过。”他的声音中克制不住地流落出一丝低落和痛苦,“但是那里被炸毁了,什么都找不到我想是敌人干的。”
“这样吗。”
明月沉默了。她低下头,看见脚边的草叶上有晶莹的露水,悬垂在叶尖,摇摇欲坠好一会儿,终究是跌落在泥土中消失不见。
带土的奶奶纯子一年前去世了。那时带土非常难过,然而现在想来,对纯子而言,不必面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而是在仅剩的亲人的陪伴下闭上眼睛的,未尝不是一种幸运吧?
明月需要一些时间来平复心绪,白发的少年或许也是如此。在二人相对无言的沉默中,另一人来到了训练场。
“卡卡西啊!”来人停住了脚步,“抱歉?”
那是一个棕发棕眼的少女,容貌清秀温柔,脸颊上有紫色的花纹。只是同卡卡西一样,她的神情中也带着几分忧郁,而且这忧郁要明显得多。
“你好。”明月说。
“啊你好。”来人微笑起来,轻声说,“你是明月吧?带土说到过你。”
提到带土时,她面上的忧郁更深了。
“我也知道你。”明月也对她笑了笑,想起这是带土非常喜欢的人,“你是带土的女朋友,琳,对吧?”
她没想到的是,琳看起来非常吃惊。
“什么?女朋友?”她茫然地说,“不,不是的。”
“不是吗?”明月更吃惊,“但是之前八月的时候,你不是约带土去街心公园告白”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截断了话头。
第一章 贺茂明月()
我是防盗章!购买比例未达五成的孩纸不能马上看到最新章哟除此之外;就是正式给大家介绍家族的两名新晋忍者。
“原本早就应该进行的介绍;却被战争耽误到现在。那么,这是久雷的儿子止水;是一名下忍。这是我的女儿明月;同样是下忍。”
幽暗的南贺神社地下室里;一双双映着火光的眼睛简直像野兽;幽幽地钉在明月和止水的身上。
久雷是止水的父亲,在之前的战争中失去了一条腿,也失去了战士的身份,否则应该是由久雷来介绍自己的孩子的。
“哦哦;止水和明月也长大啦。”
“女孩子”
“让女孩子参与真的好吗?”
“我对那孩子最大的印象就是总看她顶个水桶罚站”
噗!
大家纷纷笑起来,甚至连一脸严肃的止水也转头看着明月笑了笑,只有富岳瞪了她一眼,眼神真是恨铁不成钢。
明月:怪我咯?
“以后我们警务队就会多两个八岁的孩子吗?其中一个还是女孩子。这可真是少见啊。”
说话的人是一头白发的八代。他年纪比身为族长的富岳还大些;是富岳的心腹;属于明月常见的人物之一。他的脸隐藏在黑暗中,但被火光照亮的嘴角微微扬起,语气也比较亲切。
“不,我不打算让他们进入警务队。”
富岳果断的话语在族人中引起了一阵骚动。
“我希望他们成为暗部的成员。”
“族长;您这是什么意思?”一个黑色中长发的青年态度激动地问;“暗部可是我们警务队的死对头!把自己族中的后起之秀交给他们;这要置我们一族于何地?”
这个语气激烈的青年名为稻火;才二十岁;也属于宇智波的青年才俊之一。从他的话语里也能看出;这是个性格强硬、家族荣誉感极强的人。
其他族人也是发出了低声议论的“嗡嗡”声。
“这是提高我们一族地位的好机会!”富岳提高了声音,盖过所有议论,严厉地说,“我当然也希望家族优秀的孩子都来为警务队效力,但这样的话,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在权力中枢有一个宇智波的代言人?”
族长开口的时候,其他人便安静下来。
“止水很受三代目火影的照顾,而我女儿更是和现在的火影有同一个老师。”富岳冷静自制的声音完全听不出他之前对火影的不满,“这就意味着,我们一族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个传达的渠道。另外,对于村子高层的想法,我们也可以及时得知,从而做出反应。”
父亲的声音在明月头顶响起。她听得出来,富岳这些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一双双映着火光的眼睛再次钉住了明月。她一一看回过去,而后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虽然对她来说“礼貌”的微笑,看在别人眼里是一种挑衅也不一定,比如坐在最前排的稻火,他被火光照亮的脸上就流露出强烈的不满。
或许是顾及对一个八岁的女孩子发难不太好看,稻火锐利的目光只在明月脸上轻轻一碰,就转向了止水。
“喂,止水。”他不客气地开口了,“你会如实将那边的动向报告给我们,对吧?”
稻火是跪坐着的,八岁的止水站着,于是他们竟然可以平视。年龄尚幼、还能够被称为“孩童”的男孩子凝视着自己的族人,然后微微垂下眼,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是。”止水回答道。
“火影”
黑暗中,响起了不知是谁的声音,在轻声抱怨着。
“第四代火影难道不该是族长吗?要论功勋的话,难道宇智波竟比不上那个波风?”
“别说了!”富岳轻斥道,“在孩子面前,这样的话就别说了。”
“族长,既然是以忍者的身份来参加家族会议的话,就没有必要计较‘孩子’这个身份了吧。”八代语气比较平和,话却说得很直率。
“总之,这样的抱怨就别再提了。”富岳拒绝道,“说正事吧。”
明月参加的第一次家族例会,就这样无波无澜地继续在黑暗中进行了下去。
******
“你感觉怎么样?”止水问。
休假日的傍晚,两人在河边坐着。这里是南贺川的上游段,水面映着夕照,和天空中涂抹的霞光相呼应,泛出格外温柔和煦的气息。
“不怎么样。”明月上下抛着块石子,朝对岸瞄准,随口说,“族里对村子很有怨气的样子。”
“嗯,果然明月也看出来了。”止水皱着眉说,“明明都是一个村子的同伴,这样心存隔阂的话,恐怕”
啪!
明月将手里的石子扔了出去;石头在水面跳了几跳,将粼粼的波光打得更碎,而后顺利跳上了对岸。
“着陆成功!”她宣布。
“明月!”止水有些气馁地抱怨,“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
他在外人面前通常很有一种普通男孩所不具备的成熟的气质,但在独处的时候,他常常被明月的言行捉弄得流露出小孩子的一面。
“听到了听到了,别着急嘛止水。”明月拍拍手上的草屑,“道理虽然摆在那儿,但只有我们知道也不行啊;人微言轻说的就是我们。”
两个第一次参加家族会议的小孩儿能干嘛?她爹是族长,又不是她。
“说得也是。”止水叹了口气。
“是啊。喏,你看我的头发。”明月甩甩头,指着自己马尾的发梢——又短又碎,跟狗啃过一样,“虽然长头发更好看,但以我现在的实力,长发只会成为战斗的障碍,所以只好忍痛割断。等以后我够强了,就想留多长留多长,想留几米留几米,就算连起来绕地球两圈也不成问题”
“不,那根本不可能吧。”止水打断她,嘴角微微抽搐,“还有,这种严肃的话题跟你的头发长短根本没有可比性啊!”
他一脸“槽多无口”的表情,倒是冲淡了之前的沉重。明月对着他嘿嘿一笑。
“老实说这种问题我也不太懂。”她随手拔了根青草在手里转来转去,好像手里没点什么动作她就不自在一样,以一种云淡风轻的口吻说,“我只知道,不管是什么问题,都只能一步一步地来解决,饭要一口一口吃嘛。”
明明她说的是最普通不过的道理,但看见明月这幅镇定自若的样子,止水的神色也慢慢明朗起来。他露出一个朝气蓬勃的笑容,用力点头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