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我们说好不谈爱-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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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等我们找到了人,再麻烦柳小姐走一趟。”陈柯刚应下,慕谨言就离开了客厅,直奔楼上而去,从始至终视线连半分偏移都没有,全落在了地板上。
“我送你回去吧。”念及柳娉还是个学生,又是大半夜的,陈柯尚算客气。
比起慕谨言的冷漠,陈柯的温和有礼显然更让柳娉倾心。
“那就麻烦你了。”柳娉低眉顺眼地点点头,乖巧地跟在后面往外走。
温柒抱胸看着离得不远不近地两个背影,冷冷哼了一声。
返回学校时已经接近一点,宿舍门依旧打开着,宿管阿姨一直翘首等着,见宾利驶近,忙不迭打开了灯。这对于以往哪怕是晚回个一分钟都要遭到训斥的柳娉来说,真真是前所未有的待遇,也让她荡漾的一颗心膨胀到了极点。
车停下后,她坐着等待陈柯给自己开门。
“柳小姐,今儿辛苦你了。”陈柯没急着下车,反而递了个信封过来,“这是你应得的。”
上好的牛皮纸袋在晕黄的灯光下闪烁着细腻的光泽,看着厚度,比上次温柒给的更加惹人心动。柳娉的呼吸急促起来,紧紧抓着毛呢坐垫不让自己伸出手。
“不、不用了,这是我应该做的,院长以前对我很好,我也希望能出一份力。”
“我理解你的心意,但这个你必须得收下。”陈柯嘴角微微上扬,柳娉都舍不得眨眼。
反复推搡下,陈柯索性也不强求,转而给了一个口头承诺,“那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若是以后有需要,尽管可以过来找我。”
柳娉点点头,在她看来,这远远比直接拿钱更有吸引力。
陈柯帮她拉开车门,出于礼貌又目送着她走进宿舍楼,这才离开。
黑暗中,柳娉悄悄探出头,不能自己地笑了起来,连脚步都轻快了起来。
舍友自她走后就开始了热烈的讨论,冒着寒风等在阳台上,自然也看见了楼底那一幕。
柳娉一进门,就被围住了,其他无人七嘴八舌地一通发问。
“那个男人是谁啊,开的是宾利耶!长得也好帅!”
“快点老实交代!什么时候背着我们交了这么厉害的一个男朋友!刚刚连校长都来了!”
“男朋友”三字让柳娉再也忍不住笑开了花,却是傲娇地扬起下巴,故意将陈柯先前让她披着的毛毯甩在桌子上,“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
她红着脸钻进被窝,心头久久不能平静。
孙家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回国,也算是有点本事,毫无线索的情况下,在偌大的京都想要找到他们,可以说是很不容易。
温柒本以为起码还在等上好几天,没想到隔天傍晚陈柯就带着人扛着两个麻袋回来了。
阮非晚烧得厉害,现在还没醒,慕谨言就楼上楼下两边跑,照顾孩子和老婆。
见着陈柯把人拖进了后面的储藏室,温柒赶忙上楼通知慕谨言。
也不知是她的步子太重,还是慕谨言照顾得当,她推开门的瞬间好巧不巧阮非晚就醒了。
心心念念守着的人醒了,慕谨言嘘寒问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得了消息。
“怎么了?”阮非晚还有些迷糊,不过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有重要的事情。
“录像里的人可能找到了,我要去确认一下。”保守起见,慕谨言并未说得太详细。
“那你快去,有温柒陪着我就可以了,你放心。”她哑着嗓子催促,要不是全身无力,只恨不得一起去看看,质问那人为什么要害院长。
“好,我很快回来。”慕谨言给她测了体温,确定她烧退了后匆匆往储藏室走去。
阮非晚撑起身子坐起来,这才表现出着急来,“温柒,那两人你认识吗?他们有没有说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做!还有医院那边,心脏找到了吗?”
结果没出来,温柒自然也不敢胡说,含糊地打着哈哈。
储藏室里安静的怪异,慕谨言推门进去,果然见着了老熟人。
“孙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地板上有木屑,踩在上面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是啊,好久不见,就是没想到慕总会给我这么大个见面礼。”孙立权倒是镇定,即使一身狼狈,还被绑着,依旧不改以往在商场上的刻薄嘴脸。
“其中的原因,你自己心里清楚。”慕谨言燃了支烟,表情漠然。
他这两天几乎没怎么休息,必须得靠尼古丁来打起精神。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还真不知道,还很想问一问。你把我们一家人从京都赶出去,我们认了,这趟回来也不过是为了祭拜先祖,难道慕总连这都容不下?”
慕谨言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转头和陈柯说道,“孙婉呢,没找到?”
“根据各个路口的监控,我找到他们落脚的出租屋,但里面并没有和孙婉相关的东西。”对于这点,陈柯也很苦恼,但他们一致认定孙婉也回来了。
“小婉被你们害的不人不鬼,现在还在国外静养,要是想算旧账,冲我们来就好了,别再去祸害我女儿!想当初她帮了你那么多,结果却落得那种下场,慕谨言,你没有良心!”提及孙婉,孙立权激动起来,义愤填膺地瞪着他。
“把他们交给警局,警察有的是时间和他们慢慢磨,你继续去找孙婉,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就算是死了,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慕谨言向来擅长往人的心窝子里戳,他不在意孙立权是否承认,重要的是给阮非晚一个交代。
至于孙婉,留着始终是个隐患,一并解决了才能让他安心。
孙立权愤怒到破口大骂,一旁的孙夫人一直不说话,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慕谨言出门前给陈柯使了个眼神,越不想开口的人,才越有问题。
陈柯心领神会,让人把孙立权的嘴堵上先送去警局,单独留下了这位孙夫人。
慕谨言回到房间,先是迅速冲了个澡,然后边擦头发,边伸手探了探阮非晚额头的温度。
“怎么样了?”阮非晚刚喝完药,嘴巴里和心头一样苦涩,连表情都是苦的。
“还没问出结果,交给警方去办了。”
“那两人是谁?我是不是认识他们?”
话音未落,因生病而有些干燥的嘴唇突然被堵上,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第278章 你永远是我的妻子()
太久没有过的近距离接触让阮非晚瞬间软了身子,双手无力地挡在胸前,看似每一个弯曲的指节都在用力,实际上只是虚张声势,软软地贴在男人滚烫的胸膛上。
慕谨言本只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当然其中也夹杂着自己的私欲。却不想这一吻便停不下来,压抑许久的渴望被尽数勾了出来,翻滚在交缠的舌尖,根本没有办法停止。
阮非晚只觉得自己的嘴唇都麻了,从深处冒出的难以描述的悸动烧得她喉咙里越发干燥。
“唔,难受”她呜咽出声,好不容易寻得一个空隙,稍稍避开些许距离猛烈地咳嗽了起来,双手还无意识地紧抓着男士衬衫,像是舍不得放手。
慕谨言清醒过来,忙不迭递过水去,轻轻帮她顺背。
他因为自己的操之过急而感到懊恼,一时之下两人俱是无言。
“我、我想休息了,你先去照顾小不点吧,我好像听见他哭了。”阮非晚捧着杯子小声胡说道,其实她昏睡了近两天,根本毫无困意,只想赶快找个借口拉开两人的距离。
她的心乱成了一团麻,甚至能够隐隐感觉到某些事情正在偏离正常的轨道,她必须立刻打断这一切,若是再继续下去
“孩子有小姨和姨夫看着,他们很细心,照顾得很好。”慕谨言可不甘心舍去这个大好机会,打定了主意赖在这里,边说边脱下外套挂好。
一转身,床上的人已经埋进被子里,就剩下半张脸,双眼还紧紧闭着,白洁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害羞。
总归只要不是抗拒和厌恶,慕谨言就放心了。
“你这样不难受吗?当心喘不上气。”他好笑地想把被子往下拉些,可阮非晚紧紧抓着被角,两人像是拔河似的,一来一往磨得她的脸颊都更红了些。
“你干嘛,我都说我要休息了!你为什么还呆在这里!”僵持了足足有五分钟,阮非晚手指都快抽筋了,气呼呼地坐起来,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瞪圆了,却半点都骇不住人,倒显出几分娇态来。
“我怕你病的神志不清,要是再把自己闷坏了怎么办。”
“用不着你操心!慕谨言,我们已经离婚了,还是保持应有的距离为好!请你自重!”她说不清自己是不是生气,反正就是恼得很,愤愤地想要翻身背对他睡下。
半倾的身子还悬在空中,就被有力的胳膊接住了,她脑子一空,已经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怀抱,疯狂的索取随即而来,像是啃咬一般,要一点点把她拆骨入腹。
她叫不出来,从嗓子眼里憋出“嗯嗯”的求救声,双手胡乱地捶打。
但很快,她的力气被洗劫一空,因他的触碰而产生的久违的颤抖让她战栗不已。
理智尽数褪去,恍惚间,慕谨言伏在她耳边轻语,“晚晚,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我爱你。”
清晨,今儿是冬天里难得的好天气,阮非晚一睁眼,就瞧见只鸟儿隔着窗户和她对视,歪着头“笃笃”啄了两下玻璃后,展开翅膀往阳光的方向飞了过去。
“烧退了,感觉怎么样?”她还没缓过神,就感觉温热的手掌在额上探过。
迷迷瞪瞪地抬头看去,慕谨言还闭着眼,纤长的睫毛投下柔和的阴影,很是好看。
被子下的两副身躯不着片缕,贴得及近,昨夜疯狂的画面一幕幕在她眼前闪过。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妥协!真是没脸做人了!
阮非晚故作镇定地往边上挪了又挪,好不容易在床的边缘摸到了睡衣,胡乱套上后便冲进了浴室,甩上门好半天都没出来,里面也没任何动静。
慕谨言把双手垫在脑后,勾起一个懒散的笑,都不用看,就能想象到她捂着脸咬牙切齿跳脚的模样,明明又气又羞又怒,却还死要面子,不想让他察觉分毫。
过了良久,阮非晚才出来,随便找了套衣服后又把自己关进了浴室,穿戴整齐好便离开了房间,一套流程下来看都不看床的方向,似乎房间里没有别人似的。
昨晚的进展已经大大超出了慕谨言的预料,让他的心情好到了极点,所以他故意留给阮非晚一些缓和的时间,直到楼梯上的脚步声消失,才不急不慢地起床洗漱。
阮非晚冲下楼,正巧碰见温母抱着小不点在院子里晒太阳。
“身体好些了吗?要不改天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别落下病根。”温母和蔼地看向她,眼神中带着几分了然。
老房子不隔音,昨儿夜里的动静不小,住在楼下的老两口都听得明明白白。
“没事了,这阵子麻烦您了。”阮非晚不好意思地抱过小不点,借此挡住脸颊的红晕。
说来也怪,一夜之间,她的感冒居然就好了,这才敢亲近孩子。
回国之后,小不点好几天都没见着妈妈了,此刻一到了她的怀里,又是刚睡醒,可劲儿地闹腾,咿咿呀呀的,高兴得小腿都不住蹬踹着。
阮非晚的力气还没完全恢复,三下一折腾,险些抱不住。
温母刚向前两步想帮她,从身后伸出的一双手就把怀里的臭小子抱走了。
“一大早光听你叫唤了,想爸爸妈妈了是不是?你这小胖子,以后要对你妈温柔些。”慕谨言在肥嘟嘟的小脸上轻咬一口,有了几个长辈的悉心照顾,这小家伙吃的香睡得也好,抱着都沉了不少。
小不点眨巴着眼睛,像是听懂了似的咧着嘴巴乐呵呵地笑,还伸长了小手去抓他的鼻子,口水全蹭在了他新换的西装上,留下一摊深色的印记。慕谨言全然不在意,表情生动地和孩子玩闹。
阮非晚听到那句“爸爸妈妈”,睫毛轻颤了一下,看着眼前这番场景,心头越发的柔软。
在很久以前,这就是她最向往的一幕。
“要是我没记错日子,再有两天小宝就该满月了。虽说这阵子事儿多,但毕竟是孩子的第一个节日,该操办的也马虎不得,要是忙不过来我们可以帮忙。还有啊,你们这父母是怎么当的,这么久了连名字都不给孩子起,可不像话!”温父端着大茶杯出来,严肃道。
说实话,阮非晚现在实在是没心思去想这些,但温父说的有道理,这是小不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月,她这个做母亲的再怎么说也不该忽略,至于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