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我们说好不谈爱-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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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非晚不疑有他,“孕妇就是麻烦,也就只有你愿意陪我出门了。”
“你要是乐意出来逛逛就叫我,我保证随叫随到。”
两人有说有笑地往刚刚提到的那家服装店走,随意逛了会儿便回去了,临走前阮亦时反复叮嘱她小心慕正,阮非晚不以为然,但也笑着应下了。
分开后,阮亦时上了自己的车,司机问她是否要回去。
她看了眼手表,离约定的两小时还差十分钟,便在车上闭目养神起来,不一会儿,果然有电话打来,可以说是分秒不差,足以见得丁伟有多迫切。
车停在隐蔽的地方,她把司机支了开,支着下巴看着丁伟狼狈地找过来。
丁伟已经几天没好好梳洗过了,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异味,之前在商场里离得远倒还没什么感觉,现下车里空间不大立马便明显起来。阮亦时用手抵住鼻子,打开车窗向外探了些。
“怎么证明你是丁苒的舅舅?还有,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开门见山,微微上翘的眼角中流露出的审视,让热得满头大汗的丁伟瞬间打了个冷战。
他忙不迭拿出破烂钱夹里和丁苒的合照以及自己的身份证,就在几个月前,丁苒还是他们全家的骄傲,他逢人就把这合照拿出来显摆。没想到好景不长,丁苒先是被爆了一身丑闻,后来直接就消失不见,他自己也是麻烦缠身,实在没了办法才会找过来。
阮亦时嫌弃地皱起眉,碰都不愿意碰他的东西,只远远的看了一会儿,便点了点头。
“说吧,你找阮非晚到底想干什么?”
“我是真的没办法了!”丁伟一把鼻涕一把泪,完全没了一个男人该有的自尊,“小苒已经失踪好久了,家里人都联系不上她,在这京都我也就认识慕总和阮小姐,我只想问问她们小苒在哪里,她从小和我这个舅舅最亲,我一定要把她带回去的。”
“你还认识慕谨言?说清楚。”
丁伟一五一十地把当初在桃李村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又絮叨着自己的悲惨,“我苦了半辈子才爬到村长的位置上,不知道是得罪了哪位,罢了我的职不说,还往我身上泼脏水!偏偏小苒又出了事,我是真怕”
阮亦时很快便把事情缕清楚了,嘴角冷冷地勾起。官员被罢职还能因为什么,无非是贪污腐败,看丁伟这贼眉鼠眼的样子也知道在位时一定没少捞油水,贪慕虚荣的样子和丁苒当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现在千辛万苦来找丁苒怕也不是为了什么骨肉亲情,纯粹是以为丁苒身上有钱想要来套一笔回去!
不过倒也正合了她的心意,人一旦被逼到绝境,就什么事儿都能做出来了。
“我会帮你找到你的好侄女,我还可以告诉你,是谁在背后害你。”描摹细致地红色唇瓣开开合合,吐出的话每一个字里都带着恶意。
丁伟喜出望外,卑微地、期待地看着她。
“是阮非晚,她看不过丁苒在娱乐圈抢她风头,更害怕慕谨言被勾引走,所以用尽一切方法来打压你们,就是想让你们永远不得翻身!”
“你”丁伟骇的脸色煞白,难以置信地结巴着,“你不是阮小姐的妹妹吗?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这怎么可能。”
他还记得,当初在村子里丁苒使出了浑身解数都没能让慕谨言多看一眼,那慕谨言对阮非晚是既专一又温柔,根本容不下别的女人。所以丁苒离家前他就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再去招惹慕谨言,丁苒也从没和他提过慕谨言这三个字,真相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
“你只管听我的就是了,其余的不要多问,三天后我会让人把丁苒带到你面前,你自己找个地方好好藏着,我可提前告诉你,一旦被阮非晚或是慕谨言知道你的存在,但时候你就等着死吧。”阮亦时没有耐心和他耗,直接掏出一张卡丢在他面前,“这卡你尽管刷,不要主动联系我,有需要的时候我会联系你。”
尽管满肚子的疑问,但眼前的这张卡已经足以令他冲昏头脑,他小心翼翼地把卡藏在怀里,不敢再多问,一边道谢一边跌跌撞撞地从车上爬了下去。
车内的空气总算清新了起来,阮亦时深呼一口气,觉得今儿这趟出门可真是收获满满,心情大好地对着刚回来的司机吩咐道,“让人尽快找到丁苒的下落,务必偷偷地找,不准走漏了风声!还有,这事先不用告诉夫人和谨言,明白吗?”
发号施令的口吻,已经十分娴熟,和她素来柔弱的外表形成鲜明的对比。
哪怕司机本是宋淑琴身边的人,也对她是惟命是从,应下了便不再多言。
另一边阮非晚一进门,就看见姜画一脸幸福地挽着慕正在花园里散步,两人一副琴瑟和鸣的样子,完美粉饰了前几日婚姻差点走到尽头的闹剧。
阮非晚是真看不懂慕正这个人,如果单单以慕正现在的品行来看,谁都想不到他曾经处心积虑抢夺公司还逼死挚友。更令人看不透的是他对姜画的感情,明明上一秒还恨之入骨下一秒却又回归平和,真是让她费解。
“哎呀,果然回来了!”李阿姨从厨房里探出头看了一眼,惊喜道,“先生让煮了酸梅汤说你回来了刚好能喝,这时间啊掐的还真是刚刚好!”
她回过神来,感激地冲李阿姨笑笑,端着酸梅汤去了书房。
慕谨言抬头看是她,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接过端盘,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好似她是个泥人一般一碰就碎了,简直紧张到过分。
阮非晚哭笑不得,拿起杯子小口喝着,从外面带回的燥热感很快消退了。
“听说阮亦时和慕慎行很快要结婚了,你们姐妹俩今儿是不是出去聊这个了?”慕谨言看了一天的文件,觉得有些乏累,索性同她说会儿话。
这倒是把她说愣了,刚刚阮亦时对这事可是只字未提,不过她很快想到在婚纱店时阮亦时的歇斯底里,也觉得能够理解。
“我们就随便聊了一会儿,你是从哪儿听来的消息?”
“我自有我的方法,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奇怪宋淑清的态度怎么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居然这么快就接受了阮亦时,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没想到慕总也有八卦的时候。”阮非晚没什么表情,显然不愿意深谈这个话题,“说到奇怪,我还觉得你爸奇怪,前几天摔门走的时候还一副对姜画恨之入骨的样子,现在怎么突然又变成体贴的好丈夫了?难不成你们慕家人都这么善变?”
因为急于转换话题,这话说得可不算好听,顺带着也骂了慕谨言。
“对别的不好说,反正我对你从来没变过。”慕谨言倒不生气,而且好像早料到她会问起一般,“我妈毕竟跟了他这么多年,气头上什么事都能做出来,气消了也就好了,只可惜,这么久了他从来没了解过我妈。”
“要是了解的话恐怕他们早就结束了。”她讥讽道。
即使慕正行事奇怪,但对女人的倾向上倒是向来一致,美丽端庄的面容、温柔如水的脾性、且要善于隐忍,而且表现的十分明显。可惜的是姜画和宋淑清好像都没能意识到这点,前后在慕正面前暴露出自己的不堪。
得亏姜画已经忍了二十年,赢在有一个优秀的儿子。
“你怎么有兴趣聊起他们了?”慕谨言略带深意地瞧着她,笑容清浅,“与其说他们,不如说说我们,晚晚,你了解我吗?我又是不是了解你?”
“你了不了解我,我怎么知道。”她的眼神闪躲着,并不想回答。
对于这种彼此试探的游戏,她有些累了。
“大概是不了解的吧。”慕谨言低声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在说她,还是在说自己。
第242章 她在动摇()
阮亦时手下的人办事效率很快,第二天她就得到了丁苒的消息。
老城区小巷子里的一家酒吧,来往的尽是些混混和民工,阮亦时坐在车里等了好一会儿才见着保镖把丁苒拖出来,远远瞧着,已经完全认不出女人昔日的娇媚模样。
丁苒像垃圾一样被扔在车旁的空地上,脸上的劣质浓妆花的一塌糊涂,衣不蔽体加上身上散发出的糜烂气味,不用细想都知道她刚刚在做什么。
一双踩着银色吉米周高跟鞋的纤细脚踝出现在眼前,惊恐的喘着粗气的丁苒几乎停止了呼吸,瘦成皮包骨的身子抖个不停,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她都躲到这儿了,还是不能放过她吗!
“丁苒,还记得我吗?”阮亦时悠悠开口,这声音听在丁苒耳里无异于催命符一般。
阮亦时很不满她的状态,瞟了一眼侯在一边的保镖,后者心领神会,单手揪起丁苒的头发,强硬地把人拉起站直,疼的丁苒龇牙咧嘴。
“天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这还是当初那个魅力无限的大明星吗?”阮亦时啧啧发问,脸上却分明挂着得意的笑容,连惊讶的表情都懒得摆出。
丁苒宛若失去了灵魂的骷髅,整个人处于极大的惊恐当中,“还不是你们姐妹害我的,我都已经这样了,我只是想活着,当初我很多事我也是不得已”
“嘘。”阮亦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丁苒,你错了,害你的人可不是我。”
“有区别吗!你是她妹妹,当初她毁我名声,现在你是不是要杀我!”
这里的人不多,但尖锐失控的声音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其中不乏经常来光顾丁苒的男人,不过他们光看车牌都知道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也只能当做没看见。
“当然不一样。”阮亦时轻飘飘扔下这句话上了车,保镖也粗鲁地将丁苒塞进了后面的面包车内,两辆车往城区的方向驶去。
君豪酒店顶层,总统套房。
服务生推着满满一餐车的食物进来,恭敬地鞠躬之后将吃食摆放在大理石餐桌上,阮亦时靠在正中央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杂志。
浴室里从一开始的尖叫不止到现在的寂静无声,想来丁苒已经麻木了。
二十分钟后,丁苒裹着浴袍拘谨地站在她面前,还未来得及吹干的长发湿漉漉的,在血红地摊上打出一个又一个的深色水印。
“你到底想干嘛,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丁苒的嗓子都叫哑了,只剩下绝望。
这种做法让她想起了古代死刑犯被砍头前的饱餐。
阮亦时没有回答她,反而冲一边扬了扬下巴,“去选一件喜欢的。”
丁苒茫然地看过去,四米长的衣架上挂满了各大品牌的最新款,这几个月来她连做梦都没再敢想过的东西,突然全部出现在了眼前!
本着死前好好享受一次的心态,贪恋战胜了恐惧,她的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反复挑选后换上了新衣,挑起首饰来也是毫不客气,直接拿了最贵的就往脖子上套。
颤抖的干枯的手拿起化妆刷,很快,镜子里出现了曾经的那个丁苒。
整个过程中,阮亦时极富耐心地等着,看着眼前华贵的女人,满意地笑了,“想必你也饿了,我给你准备了吃的,尝尝?”
丁苒毫不犹豫地坐到餐桌旁,努力保持优雅地拿起刀叉,起初吃相还算斯文,然后她的速度越来越快,近乎于野兽般地狼吞虎噎,最后崩溃地嚎啕大哭起来。
“够了,我不想活着了,我宁愿去死,你给我个痛快吧!”
当重新触碰到梦寐以求的一切,她下定决心,再不要过那种如同猪狗一般的日子!
她宁愿在这总统套房里穿着限量款死去,也不要再回到那狭小黑暗的出租屋里,因为几百块钱被那些满身恶臭的男人糟蹋!
“啧啧,哭的妆都花了,可真叫人心疼。”阮亦时似是心疼地帮她擦着眼泪,嘴角却带着嘲讽的冷笑,“我怎么会杀你呢,我是来救你的。”
丁苒骤然停止了哭泣,身体还在不住地抽搐着,“阮亦时,你到底什么意思?”
“别急,再送你一份大礼。”
话音未落,一个中年男人急匆匆从门外冲进来,死死抱住了丁苒后又开始抹眼泪,“我的小苒啊,舅舅终于找到你了,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舅舅?”丁苒无所适从地盯着丁伟,震撼又惊讶,“你怎么会在这!”
丁伟苦巴着脸,大概是又要开始讲述自己的悲惨遭遇。
阮亦时适时轻咳了一声,舅侄俩均不敢再说话,畏惧地看着她,“给你们五分钟叙旧,五分钟后丁苒你到阳台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没想到,丁苒竟立刻起身跟着她走向了阳台。
“不用听听你那舅舅究竟怎么了?”这的确是出乎了阮亦时的意料,不过她显然很满意。
“要不是家里出了事,舅舅不会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