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女嫡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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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厥为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说辞,再怎么样,他也是从一片好心出发不是吗?
卫明歌给付叙夹了一片青菜,又给自己在盛了一碗汤,才复问,“顾大人看完了吧!”
“啊?我……看完了,我……”
“看完了就走吧,顾大人应该很忙才对呀,我们只不过是两个闲人,耽误了大人的事儿可是大罪呀。”
说完,卫明歌又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汤,她这副样子,偏是让顾修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斟酌良久,顾修厥才试探的说,“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想要问问二位的,不得礼之处还请二位见谅。”
“原来顾大人是有事儿啊,我还以为专门来看我们的呢!”卫明歌答道。
乍一听,好像是在怪顾修厥许久没有来看他们,可真正的意味呢,不就是在骂他别有居心嘛。
顾修厥憋了一口气在心里,不过也不好发作,手举到一半又落了下来。
付叙已经吃完了,撑着手问,“顾大人但说无妨。”
就是这样的语气,顾修厥对着这张脸,莫名的脑门很痛。
揉了揉脑门,顾修厥露出狐狸般的笑容,“其实下官只是有些疑问,想来找二位大人商量一下,也是让二位帮我出一出点子。”
说完,还特意看了眼二人的神色。不过很可惜,卫明歌依旧嚼着青菜,付叙自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顾修厥有点尴尬,看着桌面才说出来,“世子也知道,今日在下抓了一群逆贼,依此看来,这些逆贼很有可能是受人指使,下官想,这幕后之人会是谁呢!”
付叙觑了他一眼,顾修厥也不客气地瞪了回去。
“特别是今日世子也在,不知世子觉得,还如何?”
说完,顾修厥别有深意的看了付叙一眼,眼里的意味明显。
付叙自然接受到了他的目光,心里只是觉得有些好笑,虽然他给他的错意的却是想要让他这么想,不过当他真的这么想时,付叙又觉得好笑。
付叙的不说话,顾修厥只当是自己隐隐约约猜中了,顿时底气都足了许多。
“顾大人不会以为那个幕后之人是我吧!”付叙冷笑一声后,直接就问了出来。
顾修厥有一瞬间的怂,毕竟世子的冷气不是一般的能冷入骨的。不过他没有说话,自然是心里怀疑的,至于为什么会这么直接的问出来,自然有他的道理!
顾修厥可不怕付叙当场翻脸,翻脸了更好,就怕他不心虚。
付叙端起水,漱了漱口,噗的又吐出来,擦了擦嘴道,“顾大人,你这是在侮辱我。”
顾修厥一时没有东他的意思,被兴奋冲昏了头脑的他,几乎已经认定了付叙就是那个人。
“不见得,世子可是怕了。”顾修厥明显是一副认定的样子,付叙说再多的话,都是枉然。
卫明歌没插话,主要是觉得顾修厥有点儿醉了,即使没有喝酒,这副德行就已然是“醉”得厉害了。
这么简单的事,卫明歌前后一想,大概也能猜出付叙为什么会让他怀疑,只是这个时间他不去看着犯人,却来找他们,不是会……
彼时菜都凉了,他们也吃完了,现在是专注于讨论这件事上。
付叙不怒反笑,听得顾修厥心头怒火直烧。
他就看不起这些人,不过是先天出生比他好,就可以这般低贱他吗!
呵,枉他曾经真心实意对待的人,都是一路货色。
不过,那又如何,现在,他不也上来了,上到了有些人无法到达的高度,想到这里,顾修厥的背似乎都挺直了不少!
第175章 “路徐”()
“顾修厥,我该说你蠢呢还是说你傻呢?”
付叙带些清冷的语气在顾修厥的耳边嗡嗡直响,他最讨厌这些人用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对他说话,同样都是人,有谁比谁好贵!
“世子,再怎么说,下官也是朝廷命官,世子这样,可是在说陛下慧眼识人不清?”
反讽谁不会,这种话,看你怎么接!
顾修厥笑了,很淡的那种,也同样是不怀好意的。
付叙没笑,两个人笑不就像傻子一般了吗,付叙没心情成为那个傻子。
直到最后,顾修厥笑中含泪,都没有停下来,似乎这么多年,他都是一直以一种赢家的姿态看这些人。
付叙和卫明歌没动,或者说两人心里都有点不解,却止于修养,亦或是其他的,他们都没有打断他。
顾修厥就像一个疯子,官兵将卫明歌和付叙团团围住,他终于有了丝理智回来。
“二位,主人有请,不介意吧!”
嘴上虽然说着有请,语气里却是不容置疑的。
“介意。”卫明歌甩了一计刀眼儿飞过去。
顾修厥能感觉到卫明歌整个人都绷紧了,不由得会心一笑,“游大人不必紧张,这不是还有世子爷嘛!”
说完,对付叙露出一个男人之间的微笑。
付叙目不斜视,只是手紧紧的握着轮椅的扶手。
卫明歌注意到了,犹豫了半晌,终是小心地与他十指相扣。
付叙有点儿惊讶,却没有发作,只是回握她的手更紧了许多。
顾修厥仿佛没有听到卫明歌的话,径自出了门,留下一句,“好好享受主人给你们的恩惠吧!”
话音未落,卫明歌已然先动。
袖子里的细针早就飞出,又分为几根,最后没入一些人的眉心。
人似乎在逐渐减少,卫明歌脸上稍微缓和了一些,不过也不敢松懈。
付叙自然也不闲着,轮椅早早被他设计好了,该有的武器自然不会少,只是有些不方便。
顾修厥这次派来的人明显不是一般人,任卫明歌手速再快,手里东西越来越少,他们的人却是越来越多。
付叙正在专心应战,卫明歌见他这样,也就没有分心去管他。
至少在她看来,付叙有时候固执起来,她都不一定哄得住,至少目前看来,付叙不需要她的帮助。
不料,卫明歌失算了。
付叙虽然有武功的底子在,但他毕竟行动不便,这些人正好抓住了这个要害,将一只迷药打进了付叙的身体。
突然四周无声,卫明歌转身一看——
“游大人,世子现在在我手里,您确定还要继续吗?”
顾修厥已经不知何时将付叙捆在轮椅上,锋利的刀刃抵付叙的脖子上,微微带血。
卫明歌手一顿,便有人围了上来。
她不敢动了,有点儿害怕,有点慌……
脖子一痛,她也逐渐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能模模糊糊的知道眼前有一根针……
再次醒过来,卫明歌发现是在一个陌生的屋子,付叙明显被隔离开了。
扭动了一下脖子,卫明歌觉得脖子的酸痛减少了不少。
好在,她早走遇见,想来现在付叙也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付叙的确在见那个人!
“我把人带来了,你的诺言该兑现了吧!”
映衬着斜风的声音,有些不稳。
他对面的人,不知是在笑还是什么表情,缓了一会儿,那人说,“自然,只不过,你的事还没有完,不是吗?”
那人的尾音微微上扬,听起来有点儿不正经的意味。
随即就是付叙的声音,“我知道,只望你不要伤害她。”
“那是自然,如果有幸的话,她还会是我的座上宾呢!”
然后声音渐渐消失了。
十七召集了所有人守护在其他地方,虽然主人说没事儿,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还有游大人,只怕也有安全隐患在,他们不能掉以轻心。
付叙与卫明歌分开不久,就有人来请卫明歌。
说是请,倒不如说是强制要求反正和押着无区别。
这些人没有做防备设施,都没有遮住她的眼,究竟是什么让他们如此看轻她。
一步一步跟着这些人往前走,卫明歌也是淡然,没有生出一点点要逃跑的意图。
她相信付叙能做好她交代的事,这样她就能弄清楚这背后的人是谁了。
彼时那人正坐在一小亭里,四面的风景很别致,迤逦不断的青山,挺拔的针叶树,怎么看都是一幅话中仙的感觉。
“你来了。”
这语气,像极了多年熟识的老友。
卫明歌有点儿不明,倒也没表现出有什么不喜。
她的长发被风微微吹起,粉嫩的脖颈露出一小块,再加上她眼里的无波,让那人出了戏。
“游十,游大人对吧!”他娴熟的用手圈起她的一小束头发,“这个名字,不是真的吧?”
卫明歌将他手里的头发夺过来,隔开了两人间的距离,“问人之前,不应该自报家门吗?”
“也对,在下路徐。路遥知马力的路,徐徐图之的徐。这样可够?”那人清朗的声音,在这景处,倒是别致的好听。
卫明歌瘪了瘪嘴,“路公子,明人不说暗话,公子明说就是,需要我做什么?”
路徐,只怕也是个假名字吧,不过她不在意,只不过这戏要演得像一些不是。
“游大人一直是一个爽快人,这点我一直很欣赏,我还有另外一种方法,不知大人愿不愿意听呢?”
卫明歌心里翻了好几个白眼儿,一次说完不行,难道她还能听不着?
“我欣赏大人的能力,若是留下来,金钱权利任你挑。”
“金钱?权利?”卫明歌闷笑一声,“能够给我这么多东西的主人,竟然连脸都不好露出来,我又怎么相信您呢?”
路徐有了片刻的迟疑,便利落的取下面具,露出脸。
这张脸好陌生,又好熟悉,想在哪里见过,但又不记得了。
路徐将她的脸色全都收录在眼底,背再身后的手指微微弯起,食指和拇指一点一点的摩擦着。
“游大人好像有点失望呢!”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似乎并不太喜欢这张脸。
“没有,路公子的脸……自然是极好的。”想了半天,卫明歌只能生硬的夸了夸,但是个人都听得出来,她没有真的在夸他。
晃眼间,路徐已经将卫明歌抵在柱上,脸上是不怀好意的笑容,“那……游大人喜欢吗?”
若是寻常女子,对着他,只怕早就醉了。但在卫明歌眼里,他比不得付叙的脸。
至少他的脸看着熟悉、舒服,这个人的脸,看着别扭得慌。
卫明歌自然不服输,“路公子这张脸,是给我看的吗?”
第176章 “转机”()
“游大人似乎一点儿也不关心世子的安危呢!”
路徐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撑着头,看向卫明歌的眼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潋滟。
他今日穿得一身白,倒像是纤洁不染尘的仙人。可惜啊,他眼里的神色就露了馅儿。
卫明歌拍了拍路徐挨过的衣袖,眼里的嫌弃之意一点儿也没有收敛。
“路公子,我们都是爽快人,既然你让我来,却没有立即杀了我,想来我还有用不是!不如,我们谈谈条件如何?”
即使见过路徐的脸,卫明歌也没有想要好奇到底的意思。
不过付叙那里怎么样了,她无从知晓,不过这个人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路徐笑了,眼泪都要流了出来。带着稍许泪渍的眼角,更加灵动了。
“游大人,你居然要和我谈条件!”他擦了一下眼角,好像有点儿不相信,“你拿什么和我谈条件!你在我手里,付叙在我手里,你除了听我的,还有什么条件供你挑?”
卫明歌眉毛一挑,这个路徐还真是,无孔不入呢!
“那让我来猜一猜路公子现在的想法怎么样?”
路徐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卫明歌道,“用付叙要挟我,怕是为了让我为你效忠吧!顾修厥这个人,虽然看着忠心,却达不到你想要的那种程度。”
“首先,他和睿帝早已有了嫌隙,睿帝不会再轻易将有些事让他来做。”
“其次,顾修厥没有我做事方便,因为我有武功在手。”
“最后……”
路徐淡笑,“还有?”
卫明歌没理他,自顾自的说,“顾修厥心里阴暗,你也怕有控制不住的一天。”
卫明歌这么说,绝对不是没有道理。
想到年,卫明歌一朝为相,顾修厥是唯一一个没有反对的。
同样的,他也是除了卫明歌以外,唯一一个被朝臣明讽暗讽的人。
卫明歌当时有些好奇,也是随口听到别人在说他的闲话,才知道顾修厥出生不高,或者换句话说,顾修厥是个孤儿,还是在妓院长大的,成为状元全凭的是他读书的天赋。
可惜呀,状元又如何,虽说考试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