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女嫡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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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我也有一个姐姐，她样样比我优秀，有父亲的宠爱，母亲的偏爱。你以为她每日努力提高自己。其实不然，你永远不知道有的人，起点就比别人高，高到我怎么努力也跟不上。”姜氏望着窗外，脸上神色淡然，像是在说一件毫不相干的事。
寒成蹊不知道寒山玉怎么了。有时总是时不时的发神，这让觉得不妙。也不知道姜氏给她说了什么，现在她最看重的就是寒山玉了，如果寒山玉再被人离间她，那她就真的孤立无援了！
卫明歌最近总是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情绪紧张。原本以为只是最近太过于紧张，直到她听了寒成蹊的一番话，总算找到些原因。
“姜氏想把她手里的权利分一些出来？她是个怎样的人？给我详细说一下！”既然并不认识她，上次那一群女人中也没有她，至少这个姜氏不像那些女子一样蠢，以为有了美貌就可以抓住男人的心。可这样的女人有时候就是防不胜防！
大约是看出她所想，寒成蹊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姜氏是父亲在江南江南遇见的女子，当时父亲正爱慕着母亲，可惜母亲当时没有答应他，他就在一处酒馆喝酒，醉酒后和姜氏睡在了一起。本说着要买她回去做小妾，可最后竟发现姜氏瞒着父亲喝堕胎药，这才马上接了她回来！后来这件事还没完，姜氏的孩子没能生的下来……”
“为什么？”
第26章 “”（）
似乎等的就是这句话，寒成蹊顿了顿才说道，“后院之争从来都没有间断过，更何况在当时我母亲还没有我们时！”
“真是演的一手好戏，虽然你的母亲没有害那个孩子，可是说对你们完全没有怨恨，我倒是一点都不相信！现在把手里的权利分给你们或许也是无奈之举，至于山玉为什么最近变得这么奇怪？跟她脱不了什么关系！”
寒成蹊眼神一聚，“她的目的？难道她想让山玉为她做事？”
卫明歌摇了摇头，“恐怕不止这样，她腹中孩子还不知是男是女，若是女子你们还尚可应付，若是男孩，有些事不用我说你都知道了！现在她想的估计是让你们先生间隙，再递给你们各自一把手，帮你们互相对抗对方，等她孩子生下，该下手的她绝对不会手软！”
寒成蹊挨近卫明歌，“师傅，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我不想失去山玉！”目光突然聚在了一处阴影上，“谁？”
卫明歌迅速掏出短刀瞄准那处，短刀‘咻’的一生飞了出去，门外传来一声闷哼，伴着细微的脚步声。
等她们推开门追出去，门外空无一人。相视一眼，默契的转身进屋！
“我还说趁这几日守卫换人，然后我再买通些人名正言顺的进来，现在这样，计划可能要改一改了！”也不等寒成蹊说话，她自顾自的说。
“那山玉那？”还是迟疑的问了声。
“没事，我去找她聊一聊，你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卫明歌释然一笑，道，“放心，我的话应该还是有几分用的！”嘴上说着，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
寒山玉的房间已经搬离出去，现在离寒成蹊的住处有些距离。
初见的花已经初显败意，大概是冬天快到了，满目的萧条，让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远离这个地方！
寒山玉已经许久没有主动来找过她，明明当初是她拜她为师的，想到这里，心里就升起一团火！
‘嘭’的一声推开门，环顾四周，不见一人，正奇怪，“什么事？”突兀的声音，夹杂着隐含的责怪。
是寒山玉没错，从她身上传出来的是一股凌厉之气，让人不由的震慑。
卫明歌心里有些慌，这不是她认识的寒山玉，陌生的语气，不爱笑的脸，以及手里握着一把剑。
何时她们相见只是因为习武了！
手动，剑起！手里的短剑宛如长虹，剑气本身所带的寒气直逼人心。寒山玉眼光一凝，拔剑抵住她的进攻，可还是被击得连连后退，遂改变攻势，从两侧进攻。早料到她会出这招，立马以快剑破了她的攻势，哪知她脸色一变，竟使出了卫明歌从未见过的招数，快如刀割，逼的卫明歌不得不后退！
一阵风云转变之后，卫明歌有些支持不住，顿时收住了手。寒山玉发力过快，一时没有收住手，余力击中卫明歌的上肩。
“啊！嘶～～”一手抚上痛处，情不自禁的哼出声。远处的寒山玉脸色不大自然，手脚都不知道往何处放了，眼里的慌乱出卖了她的本心。
见卫明歌倒地不起，终是忍不住走过来扶起她。虽然脸色僵硬，动作却是温柔，颇具小心！
“扑哧”寒山玉这个表情让她想摸摸她的头，像小孩子被抢了东西一样，不高兴全都写在脸上。
“对不起！”扭捏了半天，寒山玉还是吐了句话出来，但显然相比之前的强势，性子软了不少！
卫明歌也不较真，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别让寒山玉上了姜氏的当，今日与她比剑，为的就是这一刻。一步一步的逼她生怒，最后控制不住“误伤”了她，让她心怀愧疚，这样才能对她贴心的劝解。否则依她的性格，强来只会让现在的状况变得更糟！
纠结了半天，卫明歌还是决定告诉她一些事，不然，心直口快的她又会多想。
“山玉呀，今年多少岁了？”
“嗯？干嘛突然问这个？”她疑惑问，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十三！”
“再过几年，你就该出嫁了！”
“嗯。”谈到这个敏感的话题，她有些不好意思回答，只是嗯的便是回应。
对于成亲这件事，她原来也不想的。想着那是多么长远的事呀，等姐姐成了亲，才会轮到她！
可现在不同了，姐姐都多次提及此事，看来也是被提上了计划了，虽然她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情，心里总是充满幻想的！
彼此沉默良久，寒山玉多多少少也知道她来的目的了。出于自己的傲气，她在等卫明歌开口，只要她说，她寒山玉一定会原谅她！
“山玉呀！不管姜氏给你说了什么，你都要相信我们好吗？”见她似乎并没有认真听，卫明歌拉了拉她的胳膊，这才将她的注意力转移过来！
“怎么相信？”是寒山玉略显冷淡的声音，带有些微的讽刺，“等到姐姐功成名就，而我却要一辈子被遗忘吗？我不是小孩子了，有很多事情我都懂，你们说话做事都避开我，这不是在对我好！”最后一句话是吼出来的，几乎耗尽所有力气！
“既然你们觉得自己什么都懂，那我问你，你知道为什么人越长大，就越孤独吗？”
冷不防转移了问题，卫明歌还没有缓过神来，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不屑的语气，带着傲慢！
“因为只有小孩才会问你为什么不理我，大人都是默契的互相疏远！”留下这句话，寒山玉便转身练剑去了。
“互相疏远，不是……”
卫明歌想解释，可屋里没有人。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卫明歌一剑挡住寒山玉手里的刀，“我们谈谈？”
“不才谈过吗？对我有什么好谈的，如果又是说教，免谈！”就势起身欲离开。
卫明歌一把拉住她，“给我个机会，也给你姐姐一个机会，也许你会发现，大人的世界真的很难懂的！”
犹豫了一小会儿，看卫明歌颇有你不答应我就不放手的执着，叹息道，“哪里？”
第27章 “”（）
“对边的亭上吧！”
“嗯”寒山玉迟疑了下，侧身扶了她一把，两人一同登上了那所局于高处的凉亭。
上坡的路并不好走，由于日久没有人来，杂草爬满了脚，步履维艰。
亭上生高，可眼观四路，就如画中画，每一人，一草都可见得清清楚楚。
扶着卫明歌坐于一角，寒山玉倒没坐。拿着手里的剑望着远方，等着卫明歌说。一时，卫明歌也不知该如何说起，寒山玉也不急，摩擦着手里的剑，像要把它磨的发亮似的。
“画”中走入一群人，于前的是两个贵公子模样的男子。不过两人的气质不同，一人头戴白玉冠，轮廓分明，身着绯色上等绸缎，上面绣着淡竹纹路，腰别着银丝线装饰的鱼袋，手持一把折扇，颇有风流公子的佻达之像，眼中有沟壑，一眼万年！
反观另一位，气质上便差了一大截。人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可是没有让人一眼就被抓住的感觉。他上马的动作极其笨拙，许是腿太短，他每次都不能跨过马身。绯衣男子的无声地笑了，却顺手给了一把力，男子终于坐上了马，却怕得只敢趴在马上，不敢直起腰来！惹的身后的一片随从直低着头哄笑，他也不恼，脸上依然呆傻！
见卫明歌眼神不对，顺着她的眼光，居然是两个男子。但不管是从衣着还是身形，容易给人好感的的却是那个烨然公子！
两个男子骑马离开他们的视线，寒山玉一转头，便对上卫明歌意味深长的眼神。
颇为奇怪，她问道，“有什么事就说！”被她这样盯着很心慌，语气有些不耐。
“你不是想知道我们在做些什么吗？那我先问你些事。”
“你说！”大大咧咧的语气，倒像是卫明歌的不是了。
“刚才过去的那两个人，如果非要让你选一个愿意做他妻子，你选哪一个？”
斜视了一眼刚才的山脚，那里已经没有人影，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若是些害羞的女子，此刻一定是羞红了脸，哪有人这样一本正经的说这种事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亲这种事，还是父亲说了算，虽然她并不看好她的父亲。
“别给我转移话题！”不似刚才温柔的语气，卫明歌突然正了声色！
寒山玉努了努嘴，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当然是那位俊俏的公子了，是谁都会看好他吧！”
“那你觉得你姐姐会选择哪一个？”
“有什么不同吗？姐姐与我从来都是相同的喜好！”满不在乎的语气，“再说了，另一个男子怎么会招人喜欢，笨头笨脑、傻乎乎的，若是哪天遇见困难，估计他还要我保护她呢！”
卫明歌释然一笑，“我敢肯定，你姐会选你想不到的那一个！”
“为什么？”是反问，不是疑问！
“因为你的姐姐心中有野心，有抱负！你说的那个笨头笨脑的男子着朱色外衣，你可知那代表着什么身份，就算是他是个傻子，你姐姐也会毫不犹豫的嫁给他，只要他愿意！虽然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说过，但是过了这么久，我却觉得我比你更懂她。这或许也是为什么有些事她不与你说，而选择告诉我！”卫明歌说得一脸云淡风轻，让寒山玉感受不到一点情绪波动。“撇开这些不说，你是她的亲人，而我只是一个道同而志和的人。她的心里有沟壑，可她不希望你参与进去，因为一旦陷进去，就脱不了身了！可你看看你现在，果然你还是太年幼！”
寒山玉不服得嘴硬道，“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怎么总是老气横秋！”
“我老气横秋……”卫明歌指着自己，一脸的不可置信。老吗？她怎么不觉得，许是这一年做了太多事，心里太紧张，说话都味道都变了。
晚上是在寒家吃的饭，三菜一汤！味道不错。再配了点小酒，简直人间仅有！
寒山玉抹了抹嘴，豪气大发，“想当年，我冷剑一扬，仿佛剑圣再临。只见我微微动了动手，生生击退了一对恶霸，那女子偏不感激我，还吓得晕了过去，唉……”说完，一把倒在狼藉的桌上！吓的寒成蹊一把手垫在她脸下，怕她疼！
卫明歌只是轻啐一口小酒，心里确实慢慢的羡慕。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轻易的选择她们，为什么愿意一点点为她们筹谋。就算知道她们并没有真正当她是自己人！
“师傅，她说胡话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我扶她回去吧！”
“好！”
卫明歌知道自己睡不着，躺在床上不过是个寄托。
“明月何时照我还？明月当能知我意？”潇洒的拉上被子，闷头强制入睡！
第二日，寒成蹊突然要上街。虽然奇怪，卫明歌还是陪她去了。寒山玉一早便被姜氏叫了去，所以此刻不在。
正值寒冬，上街真的不是明智之举！寒风呼啸，卫明歌无数次回去的理由都想好了，眼见寒成蹊大踏步向前，想了想又憋回去了。
最后她停在了一个三叉路口，突然扇了自己几巴掌，卫明歌连忙上前抓住她的手，“你干什么？”
“别管我。”推开她的手，寒成蹊眼里一片坚定，“无论我干了什么，你都装作不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