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灵档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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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半年,我和尸蛊血葵斗了半辈子,没想到临了快进棺材的时候居然害了我最心疼的好孙子,真是报应呀!造孽呀!”
说完这话他又是一阵疯笑,没多久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爷爷死的时候双眼都没闭上,我也知道他还有心愿未了所以才死不瞑目。
当晚我还做了个噩梦,我梦到横尸的爷爷忽然抓住了我的手,用一双只剩白眼球的眼睛瞪着我疯笑着说:“我的好孙子,实在扛不住就下来陪我吧!”
我忽然从噩梦中惊醒,一睁眼就看到了手心的伤口已经结疤并脱落,惊讶于伤口痊愈的这么快的同时,我忽然还看到了小臂的皮肤下面有条黑色细长的虫子快速的爬向了我的肩膀,没多久就全身如针扎一般,给我疼的满地打滚。
第2章头七回魂()
屋子里让我弄的乱七八糟,父亲他们听到声音后也赶紧过来看我到底怎么了。
几个人手忙脚乱,父亲还请了村里的土医生来看了一下,一直到快天亮的时候,全身针扎一般的感觉才慢慢消失,那时候我的全身也早已被汗水湿透,就像刚刚从水里被捞上来一样狼狈。
折腾了一宿我也精疲力尽,没多久就沉沉的睡了过去,一直睡到晚上才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感觉到口干舌燥,一连灌了几杯子水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冷静下来思考了一下,我才忽然想起爷爷去世之前说的那些话,不久也恍然大悟。
“爷爷说他跟尸蛊血葵斗了半辈子,还说他害了我,难不成把我折腾成这样的就是这个叫尸蛊血葵的东西?”
一边想我还一边低头看自己戴了手串的手臂,盯着看了大约几分钟时间,那条黑色细长的虫子忽然再次出现在了我的皮肤底下。
当时我眼疾手快,一把就掐住了黑虫子,之后就想叫父亲拿刀子过来把虫子挖出来。
哪知道还没等我开口,这虫子忽然就销声匿迹了,我把胳膊翻过来调过去找了半天都没能找到虫子的踪迹,就连身上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一直到了昨晚发作的那个时间,我的身上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劲儿,不过只要一想到有只虫子在自己体内我就不寒而栗,到最后就连坐立都有些不安了。
就这样,我一直疑神疑鬼的熬到了爷爷头七的那天,发现虫子再没有出现过之后才总算松了一口气,心里就打算等办完爷爷的丧事之后再去县里的医院检查一下。
头七回魂夜历来是大部分中国人都非常重视的,民间传说那一晚死者的鬼魂会回来一趟和亲人做最后的诀别,之后就去转世投胎了。
无神论的大旗高举了这么多年,这些无稽之谈我自然是不信的,不过那时候我心里却特别的想再跟爷爷说两句话,哪怕是在梦里我也心满意足。
无奈的是有了那晚噩梦的阴影,我怎么都睡不着,那个时候我还听到父亲他们在院子里叮叮当当的摆弄棺材,母亲她们还在不停的哭哭啼啼,心里一时有些酸楚就到院子里随便走走。
哪知道出了院子抬头看了一眼皎洁的明月,低头再看向地面的时候,忽然就发现自己的脚底下有两个影子,并且其中一个影子一直就在我的身后,我也非常确定这个影子不是周围的灯光投射下来的。
惊讶之余我也原地转了几圈,不过随后就发现那个影子并没有跟着我动,而是一直就待在原地,我看到这一幕心里也不禁一寒,失口就叫了声:爷爷,是您回来了吗?
谁知我这一声出口,母亲她们几个花家的女眷就忽然开始嗷嗷大哭,她们的哭声也让我浑身发毛。
猛然间,我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也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不久父亲也来到了我的身边跪下,并示意我不要说话,安安静静的待着就可以了。
之后的时间我一直盯着地面上的那个影子,冷不丁的就感觉到有人轻轻的摸了我的头,同时我还看到地上的影子慢慢的和我的影子融为了一体,那一刻我才知道头七回魂的说法并非是天方夜谭。
因为我长这么大花家从来都没死过人,所以这样的经历还尚属首次,虽说平时也见过类似的场景,但真实的感触却从来没有过,更体会不到那一刻的压抑和恐惧。
忽然一阵风过,院子里到处都是动静,女人们的哭声更响更加的嘶哑,父亲他们也不停的磕响头,嘴里也不停的说着恕报不周一路走好之类的话,同时我面前的那个影子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到风住的时候天已经微亮了,我的双腿也跪的酸麻,在我活动腿脚的时候,父亲叔伯他们也已经小心的将爷爷装殓,之后我们全家人就在日出之前抬着棺材赶往了村南大山的花家宗祠。
一路上我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只管跟在父亲他们几个长辈的身后。
我们也没见到几个村民,全家人也都没说话,只听到母亲她们还在哭。
一直到快进山的时候,花家的女眷才脱离了送丧队伍,她们的哭声也慢慢的飘远,到最后什么都听不到了。
花家宗祠所在的位置处于深山之中,在一条叫做五道河的中游,周围树大林密,环境相当的幽静,我小时候还在那里打过鸟。
提到花家宗祠,我这里也要特别交代一下,我们花家和村里其他乡民的家庭不太一样,一来是因为我们花家是延续了上百年大家族,有些讲究也与众不同,亲人去世自后不会土葬火葬,而是连人带棺材一起停放在宗祠内。
另外,由于未了避免战祸会讨扰到祖宗的安宁,花家的宗祠也没设在老宅内,而是挑选了一处风水绝佳的所在单独修建,宗祠也相当于是祖坟,历代高祖的棺材也都在宗祠内停放。
等远远的看到了宗祠,我才发现宗祠外满是一人多高的杂草,进入宗祠的路已经看不见了,完全成为了野兔子野鸡的安乐窝。
看到宗祠如此的萧条,我也忍不住问父亲说:“爸,这里多久没来过人了?祖宗安息的地方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快三十年了吧!在你离开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爷爷一直就不让我们来,这回他老人家去世了,我们也该好好了解一下不让我们来的原因了。”
“三十年?您没开玩笑吧?中国人一向注重祭祖的,是多大的事儿才能让您三十年不敢来这里的呢?”
父亲的脸忽然严肃,几乎是吼着跟我说:“你听好了,是你的爷爷不让我们来,不是我们不愿意来懂吗?”
“祠堂里到底有什么?”
一句话出口,所有人的目光忽然齐刷刷的朝我看了过来,当时就让我神经一紧,马上就回想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花家众人的异常反应也让我忽然感觉到花家宗祠笼罩了一层神秘色彩,这股神秘气息也让我的好奇心瞬间泛滥。
说实话,花家宗祠我小时候虽然来过不少次,但从来都没进去过,所以我根本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后来的时间我外出打工拼搏,来的次数就更少了,慢慢的也就疏忽了宗祠的存在,最关键的是此处荒山野岭非常的偏僻,村里的老人还说这里有野兽出没,个别的还说这里有个到处索人命的女鬼,所以就更没胆子一个人来了。
眼下我们花家的男丁基本都在场,我的胆子自然也就大了很多,而等我们抬着棺材小心的走近宗祠之后才发现,宗祠的大门敞开着,大门上的门锁是被撬开的,痕迹还特别的新,一看就知道是闹了贼。
明都村里知道花家宗祠其实就是祖坟的人不少,所以现在看到这个情况我也并不感到意外,相反我还特别的希望真的有贼闯进去,因为这些贼能充当探路的角色,有什么诡异他们也会先遇上。
又往里走了几步,我的脚忽然就踩到了几根枯骨,顿时就咔嚓一声响,这个声音在寂静的林间显得颇有穿透力,马上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低头看去,我发现草丛里的枯骨并不是其他动物的骨头,而是一根根的人骨,拨开草丛还能见到更多,稍微靠近正堂大门的地方还码放了一堆的骷髅头,光是这些就足以让人毛骨悚然。
此时父亲他们也都非常的谨慎,光是看表情也能猜到他们此时也是一头雾水,毕竟近三十年没来这里了,谁也不知道这三十年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唯一知情的爷爷也去世了,所以现场的几个人除了心虚就再没有任何的头绪。
如今花家宗祠的景象和记忆里的完全是两个样子,并且祠堂外忽然多了这么多的死人骨头,并且这些死人骨头没有中毒的迹象,附近也没有见到什么武器存在,光是看看也知道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儿。
鉴于安全方面考虑,父亲他们蹲下来商量了一下,决定先派个身手稍微好点的人进去探探,如果没事儿的话其他人再进去,如果有事也能方便及时打招呼通知其他人撤离。
眼下来送葬的这些人里面就我岁数最小,前去探路的任务自然也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而为了防止我应付不来突发情况,父亲也紧随我身后,此时他的手上还多了一把刀子。
就这样,我们父子两一前一后小心的摸进了内堂,一边走还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我们也能马上知道。
祠堂内部的两侧各有九层的牌位石台,石台上供着祖宗的牌位,左侧的石台上供奉着花家列祖列宗的牌位,而右边的石台上却陈列着异姓陈家人的牌位,并且数量也都过百,一看就知道是家族式的规模。
看到陈家人的牌位,我也回头用惊讶的目光看了父亲一眼,此时父亲也用手势告诉我继续看前面,不要去管这些不清不楚的问题。
而经过右侧石台的时候我也留意看了一下离我最近的牌位上的名姓,骇然写着端公陈家泰安之灵位的字样。
看到端公二字,我也忽然瞪大了眼睛,联系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我的心里也粗略有了个答案,那就是这个祠堂是端公陈家和稗官花家所共有的,那么两家的祖坟是否也是共有的呢?
忽然找到了一直以来自己苦苦想要找的线索,心里多少有些欣喜,然而还没等我心里的喜悦消退,不远处墙角里的一抹红色就忽然闯入了视野,并且当时我也看的非常清楚。
那是个人,一个穿着红色古典嫁衣蒙了盖头的女人,最关键的是她此时正慢慢的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第3章陈仙姑()
嫁衣女人的出现非常的突然,就好像是忽然从地底下冒出来的,由于祠堂内四周并没有什么通往别处空间的门洞,所以这个嫁衣女人出现的就更加的匪夷所思。
嫁衣女人走路的步调相当轻盈,而且她从暗中走出来之后不久,速度也忽然加快,一眨眼的工夫就来到了我们面前。
与此同时,父亲忽然伸手捏住了我的鼻子,另一只手也示意我不要呼吸,随后就在地面上写划了两个字。
我看到这两字之后,小心脏也差点从嗓子眼儿跳了出来,因为这两个字不是别的,正是僵尸二字。
僵尸的传说虽然由来已久,但要不是我亲眼见到根本就不会相信这种东西的存在。
另外,僵尸的威力我也是听说过的,慢说是我们两人,就算是外面的人都进来也未必能敌得过。
相比之下,此时父亲远比我镇定的多,他一边用力的压着我的肩膀让我镇定,一边还抬头去看穿了嫁衣的女人。
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时间,嫁衣女人才慢慢的从我们身边转身离开,而这个时候我也留意到,这个嫁衣女人貌似和传说中的僵尸还不太一样,最起码她手臂和腿脚都没僵化,每个举动都像是个活人的样子。
最关键的是此时我还看到了红盖头下面藏着的那张脸,这张脸也非常的惊艳,虽然略显苍白,但也绝对不像是死人的模样,再加上我还捕捉到女人胸口有规律的起伏,这分明是在呼吸的节奏,种种迹象都在说明她并不是父亲嘴里所说的僵尸。
祠堂大门有些破烂不堪,大量的阳光此时也穿透了进来,在地面上留下了大门窗花的影子。
我看到嫁衣女人根本不畏光照,更加坚信了她不是僵尸,从而开始怀疑父亲说话的准确性和目的,可同时又在思考一个问题,这个女人为什么对我们两人视而不见呢?难道她是瞎子?
思考的同时,嫁衣女人也已经打开了祠堂大门,随后我就听到咚的一声闷响,没多久就看到那个女人单手拖着爷爷厚重的棺材慢慢走了进来。
看到这一幕我大吃一惊,忽然有些害怕眼前的这个女人了,再加上当时我在地上蹲的双腿发麻重心不稳,赶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