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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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幻觉还是什么,在我拳头落在根茎的那一刹似乎听到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莫非?’我脑海里灵光一现:‘难道说这根茎是这屈轶草的要害?这些磷火就是屈轶草自我防护的措施?燃烧的时候或是消耗氧气,或是释放毒素将伤害根茎的天敌毒死!’想到此处精神也瞬间好上不少,死马当作活马医吧。时至今日只有拼上一拼,碎去根茎,博个生路!
再次提拳连连几拳打在根茎上,双手隐隐作痛,巨大的蓝色舌头上飞溅出更多的磷火把四周又照亮了几分,但那巨大的根茎却是分毫未损。我转身看到二蛋子怀里抱着的铁锹,大吼一声:“油泼面!”
二蛋子闻言顿时做起:“哪呢?哪呢?”
我心中大急:“哪呢?这儿呢,你把这玩意砸碎我给你做一桌子的油泼面!”
二蛋子立刻来了精神,拔腿就向我这里冲了过来,我大急:“锹,铁锹!”
“哎!”二蛋子应了一声,回身捡起铁锹再次冲了过来,速度飞快,再加上二蛋子本就天生神力奋臂一挥,我下意识的向旁边一闪,只感觉一阵罡风就从我的耳边划过,刮的我半边脸庞生疼!
就听见一声刀斧入肉的声响,拿铁楸就削进了屈轶草的根茎里!前面说过那铁锹许是用来铲沙子的,磨得森光烁烁比之刀剑也不差多少,再加上二蛋子天生的神力,这一下就把铁锹削进了根茎里。
我一直怀疑二蛋子也是一位‘五丁力士’否则力气怎么会如此巨大。
空间里的磷火瞬间大涨,刺的人真不开眼睛,二蛋子双臂较力铁锹一偏,向下一劈直接就砍下来半边的根茎。耳边旁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一声尖叫,磷火瞬间充斥空间,开始向下压了下来,一缕磷火落在我的肩头,虽然这磷火不接触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但这一落在我身上只感觉一阵剧痛,钻心的疼啊!我就感觉这一下我的肉就熟了,一阵肉香传入鼻腔。
二蛋子也被一缕磷火灼烧了背部,二蛋子惨叫一声,双臂衣袖炸碎,手中的铁锹抡起一个满月,一锹就把根茎削断了。就在根茎断裂的那一刻,一声惊天的惨叫和无尽的蓝火充满了地下空间。
幸好根茎断裂的那一刹脚底下的地面瞬间塌陷,我和二蛋子掉了下去,我们二人慌忙之间攥住了一根粗壮的根须,在半空中停住了身子。抬头望去满眼的磷火,这要是多留了半刻估计我现在就变成了灰烬!
“二蛋子,你没事吧?”我对着上面的二蛋子道。
“额木事,就是这背后火辣辣的疼,额哥你可别忘了额的油泼面。”二蛋子龇牙咧嘴的说,估计是疼的够呛。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我笑骂一句。正说着我就感觉二蛋子的神情不对,我和二蛋子攥住同一根根须上,但是二蛋子在我上面,我看他要仰着头,而他看我要低着头,这时节我就看到他面色苍白,眼睛一动不动的死盯着我下面。我低头一看,顿时也是惊得不行!
只见我下面是一口巨大的青铜巨棺,这口青铜巨棺长约一丈,宽六尺。一眼望过去就感觉这口青铜棺不下千万斤。而如此厚重的青铜棺却是被那屈轶草的根须纠缠悬在半空,在那棺材之下就是一条奔流不息、波涛汹涌的大河!
上面的地面塌落的越来越多,如此下去根须定然不能再支撑下去,要是坠落下去肯定是十死无生!
我招呼了二蛋子一声,就直接跳在了青铜古棺上,顿时一阵泥土盖面落下,脚下的青铜古棺向下颤了三颤。我抬头对着二蛋子吼道:“快跳,快跳!”
二蛋子颤巍巍的紧抱着怀里的根须:“不成,额怕。”
“怕个屁,再不跳就凉了!”我怒吼一声。
“不成,额,额怕。”
“再不跳油泼面就没了!”
二蛋子闻言双手一松,就落在了青铜古棺上,青铜古棺再次向下沉了几尺。哪怕落在此处也活不了,四下观瞧,就看到青铜古棺的棺盖被根须顶开了一条缝,许多的根须长进了青铜古棺之内。
我仿佛见到了一条活路,掏出兜里的瑞士万能刀割断棺盖处的根须,幸好根须没有根茎坚韧,用瑞士刀勉强可以割断,此时铁锹早已落入了下面的大河里,若是瑞士刀割不断,那就只有上牙咬了。
“二蛋子你别愣着了,赶紧过来帮我推开棺盖。”我拍了一下二蛋子的后脑勺。
二蛋子应了一声,蹬住棺材,双手把着棺盖就开始用力。
“你向前推,别提!”我看到二蛋子向上提着棺盖,又拍了他后脑勺一下。
“哎哎,知道了。”二蛋子躬身向前一推,棺盖嘎吱吱传出一阵酸响,推开二十多公分,喘着粗气道:“不行了,额哥,不行了,推不动了。”
我看空隙差不多:“快爬进去!”
“额哥,这是棺材,死人进去的。”二蛋子支支吾吾的说道。
“费什么话呀,赶紧进去。”我一脚把他踢了进去。随后也跟着钻了进去,和二蛋子一起用力合上了棺盖。合上的一瞬间就看到根茎附近的泥土彻底塌落,随后就是一阵失重感。
第19章 破屈轶再遇夜繁茹(下)()
紧接着失重感就是砰地一声巨响,听着外面水流的声音我知道已经落入水中了,紧接着青铜古棺便左右摇晃起来。
‘这青铜馆怎么会这么轻?’感觉到青铜古棺随着水流剧烈摇晃不解的想到,着青铜棺感觉极其沉重,密度怎么会比水还要小?不待我多想就撞在了古棺的四壁上,“啊,啊,啊!”二蛋子惨叫之声不断传来,撞的棺材内具都是砰砰的回声。
几经颠覆不知何时手电筒被意外的打开了,一束黄色的光芒也随着古棺的颠簸而晃荡。
“呀!”二蛋子一声尖叫,吓得我回头一看,就见到二蛋子手里拿着一根白森森的骨头,看样子像是小手臂。
二蛋子一声尖叫之后就把骨头扔在了我脸上,我暗骂一声,棺内空间狭小不易躲闪,正被这根骨头砸在了我的鼻子上,鼻子一酸眼泪鼻涕全都流出来了。
“嘿嘿,额哥,对不住啊。”二蛋子看我捂着鼻子讪讪笑道,脸上讪笑未去,就听他又是一声尖叫:“呀,额哥这里面咋还有骨头呢?好多。”
我定了定神:“小声点。棺材里要是没有骨头就出邪了。”此时青铜古棺已经不再颠簸,估计是到了水流平缓的地方。捡起手电筒打量一下,就看到一个青铜棺里面全是四散的白骨,我嘴里喃喃道:“不知道是哪位前辈的骸骨,今日晚辈本无意冒犯,但生死之际慌不择路,万望见谅。”
听见我低沉的声音,二蛋子也跟着嘀咕道:“哎呀,老先生您可别怪罪额,额也没想进来的,都是额哥让额进来的,你要是找你找他。”
啪!闻言我抽了他后脑勺一下:“你说什么呢?”二蛋子随即该话道:“你找额额带你吃油泼面,就怕你吃不惯,你可以试试酸汤水饺,再是吃不惯,额带你。。。。。。”
不理会二蛋子的碎碎念,我关了手电筒这东西还是别看到好一点。让二蛋子和我一起把棺盖掀起来,这就算是逃出生天了。还没等我招呼二蛋子,二蛋子便停了叨咕,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让我吓掉魂的话:“额哥,你有几个脑袋?”
闻言一股寒气从后脊梁直冒到后脑勺,后背的寒毛直立,结结巴巴的问他道:“你是什么意思?”
砰砰三声闷响传来,二蛋子回我道:“额感觉我手里有两个脑袋。”
我闻言颤颤巍巍的打开手电筒,只看到二蛋子手里拿着两颗森白的骷髅头,二蛋子这个人我现在还是没搞懂,刚刚他还吓得要死现在又拿着两颗骷髅头‘把玩’
后来我才知道二蛋子这个词在陕西话里就是脑里缺根弦的意思。我又看了看古棺里的尸骸,怎么看就只有一具骨骸怎么会有两颗人头呢?
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想了,招呼二蛋子一声就想打开棺盖,可就当手刚刚触碰到棺盖的时候,一阵剧烈碰撞的感觉传了过来,我和二蛋子哎呦一声又重重的撞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又是平缓的水流声,我以为是撞在了河中的石头上也没在意,有招呼了二蛋子一声,二人用力,可能是一位剧烈的碰撞使得棺盖和棺身之间被撞的活泛了,这一用力竟然推开了四十多公分。
我探头贪婪的吸着新鲜的空气,正在感叹着这真是吸呼间轻生丧命,转眼间两世为人呐,不等我感叹完,就被二蛋子一搂我的脖子直接拉近了棺材里,砰地一声,我就感觉前额结结实实的撞在了青铜古棺上。一阵眼晕,鲜血就顺着前额流到了我的嘴角里。
“你干”我一句话还没吼出来,就感觉一阵晃荡,青铜古棺的菱角撞在了石头上,碎石雨点一般落在我的身上。半分钟之后再没了碰撞的声音,我才干探出头仔细观察四周,原来我们被水冲进了一道地下暗河里,头上具都是凸出棱角的石头刚才若不是二蛋子拉我一下,我铁定撞在那菱角如刀的岩石上。
我看着二蛋子到了一声谢,二蛋子摸了摸头傻笑两声指着河水道:“额哥,你看看这水咋是亮堂堂的?”
我也正在打量着这条河的河水,我刚刚打量头顶岩石的时候慌忙间并没有打开手电筒,但是却依旧可以清晰地看到头顶岩石的情况全仗着这条诡异的河水。
这条河水极其清澈,甚至在这黑色的空间里泛着诡异的碧色。仔细观瞧水下似乎是有着许许多多发光的浮游生物,闪烁的碧色光芒和那屈轶草发出的磷光极其相似。
二蛋子伸手捧了一捧的水对着我说:“额哥,你看这水怎这么重?”
“嗯?”我闻言心下生疑,但心里还对着刚刚诡异的火焰心有余悸,也没敢伸手去捧,二蛋子却直接把他手里的水直接放我手里,入手清凉,水顺着指缝流了下去,但依旧是感到了十分的沉重,像是拿着一坨铁块似得。而那闪烁的光芒似乎并不是什么浮游生物,更像是,更像是某种矿物质?
我正想着呢,就感觉一阵光明,猛然抬头天边正是鱼肚白,已然是黎明了。二蛋子兴奋地蹦了几蹦,蹦的古棺一阵摇晃差点翻入水中。
我也高兴地大吼三声:“啊,啊,啊。”声音似被窄小的空间‘挤得闷’了,现如今悠远的传开,震得河边树林里夜宿的小鸟惊飞而起。回头就看到一个黑黢黢的大洞正在离我而去。河中的水不知为何也变得正常,我捧了一捧水感觉重量正常,二蛋子甚至还喝了一口,我也是口干舌燥,捧了一口水喝了,清香甘甜!
我正在奇怪之时,远处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娇叱声:“谁在哪里?”
循声望去,我顿时眼泪四流啊,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虽然夜繁茹不是我老乡但是也算是一个故人,现如今几经生死,再次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心中的激动抑制不住啊。
“是我!张獠!”我大声的叫道。上次见到夜繁茹,夜繁茹给我留了二百块钱,告诉我要去安徽一趟,不知道怎么到了此处。
那面的夜繁茹也是疑惑,问道:“张獠?你怎么在这里?”
“别说了,赶紧想办法让我上去。”我看到古棺顺着水流离她越来越远着急的大喊道。
夜繁茹并不是独自一人,还有着两个陌生人,一个是像铁塔一般的中年大汉,另外一个身形娇小似乎是个女孩。夜繁茹看了女孩一眼,说了什么,那女孩从腰间取出个小弩模样的事物,对着我和二蛋子就射了过来,一个金色的弩箭头在我眼眸中不断放大,最后瞬间炸开,变成鹰爪模样,紧紧扣在棺材梆上,那个铁塔般的大汉拉着鹰爪之后的金线,巨大的青铜棺就在他的动作中渐渐靠岸。
上了岸,夜繁茹给我介绍那两个人,那个铁塔般的汉子叫做尉迟城,娇小的女孩叫做陈娜,二蛋子听到那女孩的姓名顿时眉开眼笑:“咦,额们还是本家咧,我叫陈国庆,这是额哥叫,叫。。。。。。”二蛋子声音一顿,转头问我:“额哥,你叫啥?”
我忽然想到,我还没有告诉过二蛋子我的姓名,可我刚刚喊得那么大声,他居然还不知道,傻的可爱呀,于是我清了清嗓子说:“我叫张獠。”
“张獠你怎么到陕西了?还在棺材里,你不是盗墓了吧?”夜繁茹指着青铜古棺问道。
我不想让夜繁茹知道吕长天和我想报仇的事情,毕竟她是警察。编了一个谎话说是找个陕西的亲戚找点事做。又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只不过改成了误入古墓二蛋子摸了摸头想说什么终究是没说出来,我长舒了一口气,幸亏二蛋子没把我底给露了。又问夜繁茹怎么会到了此处,夜繁茹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