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为后:追捕神医小逃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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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人开始抱怨,皇上明明是那般重视娘娘,怎么就让娘娘住在这西宫之中,不让娘娘回凤阁,然而主子的想法和决定又哪里是他们这些奴才可以随意猜测的,众人只能把不满抱怨在心底,依旧要尽心尽力的伺候着。
北芪月黍一直在找机会接近西宫,白天本来就不是行动的好时间,每每晚上的时候,凌阳君曜又在西宫,他们每每只能折回,这样的守株待兔是一天天过去,每日福安是和北芪月黍轮流守候在西宫之外。
这几日,因为凌阳君曜一直未从上朝,对外的宣称就是凤妃娘娘有孕身体不适,为了未来皇子的安危,朝中一切大事均交由君逸王爷处理。
就是因为如此,北芪月黍和福安找不到接近西宫的机会,今日好不容易凌阳君曜去上朝了,两人可不能放弃这个好机会。
他们清楚有很多暗影守卫在西宫的外面,但是这对两人来说,避开这些暗影并不是难事,好说北芪月黍也是神医‘魅’的徒弟,福安的武功也一向是不差的,两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进入了西宫。
凤子歌的房间两人之前早已经摸得清清楚楚,两人没有耽误时间,很快就进入了一间幽暗的房间,脚下的步伐是轻的不能再轻,像是害怕吓到房间内的人。
习武之人的警觉性一向都是很高的,凤子歌也是一样,睡梦之中的她察觉有人进入自己的房间,她立即警醒过来,幽暗的灯光之中,她半眯着眼睛,继续装作熟睡的模样,心中早已经开始盘算计策。
从气息方面,凤子歌没有感觉到杀气,心中的不安立即安稳了不少,看来来人并不是要害她的人,突然一股熟悉的气味进入她的鼻翼,心中一个惊讶,猛地睁开眼睛,那里面有着满满的不可置信,于此同时,凤子歌的略显激动的声音也在房间内响起:“月黍是你吗?”
没有必要再掩藏,北芪月黍一边扯下自己脸上的黑巾,面带微笑的从阴暗角落里走出来,出现在对方的视线之中,嘴角的弧度还是凤子歌习惯的微笑:“师姐,好久不见。”
说完,没有再向前走一步,两人一人站立,一人坐在床上,彼此眼神之中都是激动。
看着眼前明显成熟了的男人,凤子歌的心中是感慨万千,明明数月事前这还是一个笑,爱和自己玩笑的大男孩子,一夕间,现在开始变得成熟,眼神也少了些许的单纯,多了一丝阴郁。
不用去猜测什么,凤子歌已经明白,这样的改变是因为环境的改变。
她何尝不是这样,从凤府到这宫中,有些时候,她也觉得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少了过去的潇洒和从容,多了束缚和牵挂。
这对师姐弟眼神看着彼此,心中都是感慨万千。
终究,还是凤子歌主动对其招招手,示意对方走进一些。
北芪月黍没有拒绝,然而他走进床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搭在了对方的手腕处,半响以后,那双过去一直明朗的漂亮丹凤眼,多了一丝愤怒和不甘。
甚至眼神也开始回避对方,声音是凤子歌从来没有见过的失落:“师姐,你真的怀孕了?”你怎么可以怀孕了,怀了他人的孩子呢?
后面这句在北芪月黍的心底没有被说出来,而他也说不出来,甚至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觉得心脏的位置很是疼痛,呼吸也变得窒息起来,只想逃避这里,而他也真的这般做了,下一刻,凤子歌之间北芪月黍突然的站起身,然后呻吟消失在窗户之外。
福安差异的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窗户,那里是他和少爷来时的路线,看来,少爷即使受到了刺激,心底还是很清明的。
不由的微微叹息一口气,同样身为男人,他清楚少爷每每看小姐的眼神代表了什么,那是深情,是爱意,只是一直以来,小姐不做声,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又能说什么呢?
就在福安沉浸在自己思绪之中的时候,凤子歌带着失落的声音在其耳边响起:“福安,我错了吗?”
福安抬起头,脸色沉重的对其摇摇头:“小姐,感情之中本来就是自愿和原则,小姐没有做错,少爷也没有错。”
“是吗?”她何尝不知道这个师弟对自己的感情呢?然而,他在她心中只是弟弟,就是和凤子霖一样的弟弟,对弟弟,她有的只有亲情。
不管怎么样,北芪月黍就这样抛开,凤子歌心中还是有些不安,急忙在缓过神的时候对福安吩咐道:“福安,你赶紧追上去看看。”
她的这个师弟虽然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阳光明媚的,然而她清楚,越是这样的人呢,想不开的时候,越容易做些出乎人预料之外的事情。
福安听从的准备离开,此时的窗户外再次闪进来一个人,正是刚刚已经离去的人,看到去而复返的北芪月黍,凤子歌的嘴角划过一丝弧度,眼底是欣慰。
第209章 凤子歌的好心情()
和过去一样,每一次,她的这个师弟被自己惹得生气了,不会对自己发火,只会一个人躲出去一会,然后很快又会回来,她知道,他是不想对自己生气,这样的师弟,她怎么能不
疼爱。
脸上带着愧疚,凤子歌微微抬头看着去而复回的人:“月黍。”
一声轻轻的呼唤,北芪月黍已经来到自己师姐身边,眼中有着痛处,言语之间却是丝毫的没有表现出来,他只是无比认真的问到对方:“师姐,你愿意和我离开这里吗?”
问这句的言语之中充斥着迟疑,师姐毕竟已经有了凌阳君曜的孩子,她还愿意离开吗?对于这一点,北芪月黍有点不自信。
对着北芪月黍的话,凤子歌没有丝毫的迟疑,眼神之中是北芪月黍和福安熟悉的坚定:“我要离开这里。”
说完这句,她眼神幽暗了起来,继续喃喃道来:“月黍,你是知道的,师姐我不是那些世俗的女人,我不会因为自己有个某个男人的孩子,就委曲求全自己,师姐我有能力养
活自己和孩子,对于这个孩子唯一愧疚的就是不能给他一个爹。”
凤子歌刚说完,北芪月黍已经激动的开口道:“师姐,我是孩子的干爹啊,我也会把他当自己的亲生孩子,孩子怎么可能会没有爹呢?”而他的心底还有着另一番心声,不管
师姐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愿意娶她,他想让她成为自己唯一的皇后。
“谢谢。”凤子歌的心底真的感动,眼前的这个成熟的男人一夕间又变回了她记忆之中的模样,阳光、灿烂,没心没肺的和自己闯荡江湖,那个时候的生活是最单纯的,他们
的生活之中只有彼此,往日如烟,那些好像已经过去很久很久,她们已经回不去,他成为了北芪国的皇上,她也怀了他人的孩子。
想到这一切,凤子歌的心底沉甸甸起来。
生活不就是如此吗?总是得到、失去,再失去,再得到,周而复始。
看着满怀心事的师姐,北芪月黍心底也是感慨万千,却也无能力去改变,虽然他现在的身份是一国皇上,权利再大,也有着他无能无力的东西。
两人各怀心事,继续开始讨论怎么离开。
“师姐,你稍安勿躁,等我安排好,我就来接你离开,但是你一定不可以离开这西宫,这里在宫中算偏僻,人也稀少,这样离开就减少了很多麻烦。”
“恩,我知道,本来我也是计划要离开的,所以没有离开西宫。”
很明显,她这一点和月黍想到了一起。
“恩,那这段时间久委屈一下师姐了。”
“哪里的话,你和福安在宫中也需要处处小心啊。”
“没事,师姐不用担心我们,我和福安会小心行事的,师姐,天就要亮了,我和福安还要赶回去,就先走了。”
“好,还有,这几天你们就不要过来了。”看来这几日她势必需要稳住凌阳君曜,让他减少戒心,还有她也想在离开之前,好好的留下一段美好记忆,毕竟这一次离开之后,
她将此生再也不会见到这个男人。
想到此,凤子歌的心底还是忍不住沉甸甸起来,为什么会痛呢?
这颗心已经多少年没有这般这样疼痛过了,上一次还是多久之前,她早已经没有了记忆,只觉得窒息、难受。
最终北芪月黍和福安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也不清楚,安晴进入房间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娘娘眼神呆滞的坐在床边,眼神悠远,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心底一个颤抖,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轻声对其呼唤道:“娘娘怎么了?”
安晴的声音把凤子歌从自己的思绪呼唤回了现实世界,眼神迷离的盯着眼前的女孩许久,这才缓缓的摇摇头:“我没事,给我梳妆吧。”
“是娘娘。”看到对方搭理自己了,安晴心底的不安终究平静了不少,开始为娘娘梳妆打扮。
等一切准备妥当,凤子歌再次开口道:“安晴,陪我去后花园走走。”
“是娘娘。”总觉得今天的娘娘和平时有些不一样,具体哪里变了,安晴也说不上来,还是小心翼翼的扶着对方去了西宫的后花园。
早晨的空气就是新鲜,凤子歌心情风顿时好了不少,脸上的苍白也红润了不少。
来到一块园圃前面,凤子歌看到自己前些日子种下的种子已经开始发芽,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容,指着一些刚冒出来的新芽对身边的安晴说道:“你看,那些种子已经发芽,再
过一段时间,这里就会变成绿草茵茵。”
相对于盛开的花,凤子歌还是喜欢纯绿色的植物,在她看来,花开花落始终是留不住的剪影沙,流逝的令人心底沉甸甸,不如这些绿草丛荫,可以四季常青,使看到的人心情
愉悦,想至此,凤子歌开始想念海陵谷的一切,这个季节那里一定是绿草茵茵了,不知道桑妈妈一个人在那里寂寞了不?
想到此,刚刚转变的心情再次变得沉甸甸起来,每每这个时候,凤子歌就喜欢一个人待上一会。
“安晴,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坐一会。”
“是,娘娘。”
安晴离去之后,凤子歌干脆开始除草,这些日子天天不是吃饭就是睡觉,身体迟缓了不少,不如今天就好好运动一下吧。
说时迟,那时快,凤子歌已经快速除起草来,看着那熟稔的一举一动,就可以知道她是时常干这些。
明明是这样安晴的早晨,就是有些人很不识相的来此打扰她。
就在凤子歌除草到一半的时候,安晴的身影再次出现:“娘娘,雪妃娘娘在门口大吵大闹,吵着要见娘娘。”
又是这个女人,听到这个名字,凤子歌就不想搭理。
安晴继续道:“娘娘,凤妃亮亮说今天见不到娘娘,她就待在门口不走了。”
凤子歌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危险,还是如此赤果果的威胁,已经犯了她的大忌。
第210章 南韩雪的目的()
面色立即一冷道:“很好,那就让她继续等着,等本宫除完这些杂草再见她。”
“是娘娘。”
安晴是聪明的,当然不会把原话告诉雪妃娘娘。
离开后院再次回到门口,安晴恭敬的对等到门口,满脸怒意的女人解释道:“雪妃娘娘,凤妃娘娘昨晚没睡好,现在还没起床,请雪妃娘娘和奴才来。”
一听到那个女人昨晚没有睡好,南韩雪的脸色顿时一愣,她立即联想到,昨晚皇上又是歇在这西宫,凤子歌又是一月没睡好,这代表了什么,她不是傻子,当人可以想象到,
脸上的表情顿时被嫉妒取代,还是跟随安晴来到一处别厅。
在南韩雪一脸不快的落座之后,安晴继续道:“雪妃娘娘请稍等片刻,奴才去看看凤妃娘娘醒了没。”
说完,安晴就退下了,从始至终,一杯水也没给南韩雪递上。
南韩雪此时的心底的怒意可以用怒气冲天来形容,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掐死凤子歌,只是她至今人还没有见到,想到掐死那个人,从何说起。
左等右等,不见凤子歌来,南韩雪的脸色早已经是难看的不能再难看,言语愤怒的命令自己的宫女道:“去看看。”
“是娘娘。”
就在南韩雪的宫女刚踏出大厅,凤子歌在安晴的扶持下,不紧不慢的走进大厅,凤子歌淡漠的眼神扫视一圈大厅,这才对坐在主座位的南韩雪道:“娘娘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
吗?”
言语冷漠,丝毫没有为自己为什么这么迟来此解释一下。
原本就很不高兴的南韩雪见此心底顿时再次怒火冲天起来,对着站在门口的凤子歌,她就怒吼道:“凤子歌,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本宫等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