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往事 作者:卉木萋止(晋江12-06-30完结 )-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认识他。可自从接触到苏妩,司徒公子就不爱玩姑娘了,他和苏妩喝酒,越发感觉自己也上了个台阶。再去看妓院里的货色,他觉得都是些胭脂俗粉了。所以他缠着苏妩,也不过是想当个稍微高雅点的恩客。
司徒公子的想法也很简单,就是我出了钱,你就得陪我。这点,苏妩摸得很清楚,她也明白把这人钓久了,胃口就更大了,到时即使让他狮子大开口她也无法拒绝。
苏夫人可是亲自教了她的,和男人那点事,什么都好说,就是不能被他得到。她冷了眉眼走到他桌边,端起他身前的酒杯一口饮下,手一拐把杯子狠狠摔在地上。
“滚。”
司徒公子本来就为她的突然出现惊讶,接着又被杯子摔下的声音震住,愣是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记起时才后知后觉的说:“你做什么……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请您滚。”
司徒公子猛地站起来就要抽她一巴掌。苏妩的手是出奇的灵敏,赶在他动手之前拿起酒壶向他泼去。司徒公子急着去抹脸了,要打她的手没空了。苏妩就笑道:“你还想打我呀。”意思是你打不着我。
“疯女人,你不想活了!”
“世上就是有你们这种无赖流氓纨绔子弟才会逼疯那么多女人!”
“你!”
苏妩带着江南的口音,听上去还很温柔,却刺得司徒公子无话可说。他只想再使用暴力狠狠教训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正想着,苏妩又拿出丝绢来动作轻柔的替他擦脸,轻笑道:“这酒是我亲自替你打的,好喝吗?”
司徒公子阴沉着脸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胸前,瞪着她说:“你耍我?今天你要是不好好伺候我,你就别想活了。”说罢,他把她扯进怀里,低头就去咬她的唇。
苏妩努力的往后仰头,司徒死劲的揽住她的柳腰把她压向自个。硬生生的把苏妩的身体扳了个弧度出来。
实在躲不过了,苏妩皱着脸求饶:“晚上好吗?现在被人看见了我……”
司徒公子笑得有点狰狞道:“你刚才泼我酒的时候可没说等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我难受
不说啥子了,看完请留爪吧
☆、第二十二章
他带着苏妩猛地一转把她压在桌沿,身子也强势的罩下来,把她禁锢在怀里,用嘴唇厮磨着她的脖子,嗅着那丝丝入扣如梅的香味。苏妩仰着脖子笑道:“你不像是这样急色的人。”
“欲擒故纵。”
“什么?”苏妩疑问。
“你对我玩欲擒故纵还问我?”司徒公子用手指抚摸她淡粉的唇,说,“你还是从了本公子吧。”
眼看他又要俯身侵犯。苏妩挣扎起来,气道:“是你三番两次纠缠不休。”
“好好,是我纠缠不休,你敢拒绝我?我司徒一个手指就压死你,管你是什么苏家的大小姐。”
苏妩努力的把自己缩起来,勉强说:“我是不敢反抗你,但你这样强迫我有意思吗?”
“有意思得很!”
他扳着苏妩的头,啃住她不住颤抖的唇。苏妩在他精壮的身子下动弹不得,她嘴被咬得极疼,眼泪哗哗的往下流,眨眼就是梨花带雨的样子。
男人还放肆的在她檀口里舔舐,两手也不得空开始在松着苏妩的衣带。苏妩惊恐的发现他一只手都伸进了她的衣服,挑逗着要移上她的胸口。苏妩这下害怕得要死。
楼梯那里忽然传来人往上走的声音。接着一个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公子,老爷有急事叫您回去。”
“滚!没看见我正忙着吗?”他暂时放弃了进一步动作。
“老爷说他有要事要谈。公子,您先回去吧,这女人跑不掉的。”
司徒公子毕竟还是忌惮他爹,满脸欲求不满的放来已经全身发软的苏妩。这时,这人居然上前把苏妩提起来问司徒:“公子,我要不要把给你绑到马车上?”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司徒啼笑皆非。
他则笑得猥琐,把苏妩扔下说:“以前我跟的刘爷都是迫不及待的要我绑姑娘。”
“你那刘爷是什么来头啊?”司徒倒起了点兴趣。
“是镇上的太保,专门收保护费的……公子你到不像他那样。”
“蠢货!我是和那种人能比的吗?”
此人连忙自抽了两个嘴巴子,说:“小人错了!公子哪能跟那种地痞流氓比。”
“好了,我们回府。”司徒稍稍整理了下衣服,就下楼了,看都没看一眼瘫在地上的苏妩。
苏妩眼泪止住了,手一边发抖一边拉紧衣服。面前站的那个人蹲下来,把她的手拉住,摊开她的手掌在上面写了个“奕”字。
苏妩还没来得及抬头辨认,他就飞快的下楼了。来救她的不是普通人,是奕王的人。只是她并不知道,那个人也是打南方来的人,名叫李让。
她慢慢拉出袖口里帕子,把脸擦拭干净,再扶着桌脚站起来,摸到凳子坐下。她的眼泪假的成分居多,害怕却是真的。这个男人的耐心比她想象的还要差。
司徒公子坐进马车中问李让:“我爹今天心情如何?”
“老爷在逗鸟,心情看上去不错。”
司徒公子安心的点点头,心里还是感到厌烦。他爹在家里装病好些时日,他到没有那么自在了。最近他还让他见了些乱七八糟的人。司徒公子虽然对政治不感兴趣,但对局势的紧张还是有所察觉。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他爹真正的目的。
司徒公子到了府上的花园,见司徒战并没有在逗鸟,反而是跟一个男子在说话。司徒走进了请安,司徒战大手在他肩上一拍,说:“临昭来,这是陆大人,认识认识。”
司徒临昭在荷田坞见过陆尚文,两人并无交集。此时在自家府上遇见,引荐人还是司徒战。两人都引起了重视。
司徒临昭礼貌的作揖:“陆大人,我是司徒临昭,幸会。”
“司徒公子,在下陆尚文,幸会幸会。”
司徒临昭听他自称“在下”,暗自挑眉,心生鄙视,觉得又是个谄媚之徒。
司徒战把两人都引到亭子中,一起坐着说了会儿话。不久,陆尚文请辞,才只剩下司徒父子两人面对面说话。
“我听说你最近跟江南布庄的人搅合在一起?”
“就是玩玩而已。”
“那就好。你最近给我老实点,别招惹些不该惹的人。”
司徒临昭腆着脸问司徒战:“爹,陆尚文不是安王的人吗?难道安王倒了,他临时倒戈了?”
司徒战摸摸精短的胡须,不急不快的说:“这些事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记得他是我们的人就好。这个人很值得利用,不能错过。”
陆尚文见过司徒临昭好几次,也不敢轻易攀谈,今天司徒战把他引荐给他儿子,他知道司徒战对他的信任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若不好好把握就没有机会了。安王基本没戏了,他的目的达到一半,剩下的一半自然是替父伸冤。司徒战口头答应了他,但他现在没有筹码和他交换。所以司徒战要什么陆尚文就得替他做什么。
在司徒临昭来之前,陆尚文还见了一个人,那是一个全身黑的刺客。他蒙着面纱,看不见脸。但陆尚文还记得他的手段。因为萧封奕就差点死在那个人的剑下。他第一次见他就被那种煞气震慑到,但他没有多余的思想,他只会服从命令然后杀人。他只听一种人的命令,那个人必须手握一块黑色的令牌。而今,司徒战将这枚令牌交到他手上了。
每逢这令牌一出,多少是要见血的。
安王走的那天,太子和重臣到了城门口相送。太子指派了几个文官随同前往,还有二十个侍卫。送别的天气也不算很好,风一直在吹,吹得人脸疼。每个人都笑得有点牵强。特别是王庆涵。
王庆涵眼看离太子登基越来越近,安王又被首当其冲的压制住。他们阵营的人心涣散了,互相开始打听是否太子有杀鸡吓猴之意。
就算太子想杀猴,也总得立个名目。但奕王将军饷一事挖出来,明显是分了太子的神。王庆涵侧头看站在太子右侧的奕王。他倒是平静得很。
安王走到城郊时,一个人骑着马从后面追来。安王被拦下,拦住他的人竟然是奕王。安王下了马车走到奕王面前,面色不善的说:“你不是送过本王了吗?”
奕王镇静的说:“那是太子送的。”
一提太子,安王冷笑道:“你也别太得意,下一个就是你。”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奕王上前一步,两人靠得很近。安王听见他说:“前途险恶,保重。”
安王僵硬了身体,而奕王已跨上马绝尘而去。他回头看着身后站得笔直的侍卫,还有前路,心惊之下出了点冷汗。
王庆涵眯眼见奕王的马越来越近,审时度势的在他马蹄踏到他面前时跪下。奕王坐在马上笑道:“王大人还在恭送安王爷?”
“不,臣是来谢谢王爷您的。”
“谢本王做什么,本王或许是别有目的呢?”
“臣还是要谢王爷的。”
奕王眼眸毫无笑意,嘴角却微微挑起,牵着马往前走了几步:“王庆涵,你把你的忠心放到一个人上不是一个好臣子。”
“忠心就不能甘心,臣不甘心也就只能不忠心了。”
“你倒是诚实。那本王也对你诚实一回,你家王爷凶多吉少,你知道吗?”
言既,奕王便回城了。
王庆涵抬头望着前方,身子一歪坐在地上。到底是谁想要赶尽杀绝?王庆涵久久不能平静。
萧封奕回到府中,周卫正坐在屋顶上等着他。萧封奕也上了屋顶,他站在周卫身旁,目光看着皇宫的方向。
“你和他交过手吗?”
“交过,我打不过他。”
“现在呢?”
“不知道。”
萧封奕沉吟片刻后说:“你去找柳辞,或许他知道那是些什么人。”
周卫抬起的脸,剑眉也微微隆起,问:“你做过恶梦吗?”
“做过。”
“太恐怖了,我一生一世都无法忘记那种死亡逼近的感觉。我从未觉得自己怕死过,是他让我仿佛到过了地狱。”
萧封奕面色凝重,忽然蹲下用手按住他的肩:“你记得师傅说过的一句话?真正的杀戮是诛心。我看他似乎是□|纵了根本没有心。所以我们不可能战胜他。那么我们绝对不能和他们在明处交手。交给柳辞吧,我想他会喜欢的。”
他又起身负手而立,黑色的朝服让他整个人沾染了黑夜的阴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微微眯着眺望远方。
皇宫南苑的灯已经熄下。这里是先皇最宠爱的妃子燕妃的宫殿。
压抑的声音从宫殿深处传来,越来越清晰的是女子抽泣的声音,响应她的是一个男子的喘息。声音渐渐平息,抽泣声还时不时发出。接着,一个男子怒道:“够了!以前你怎么不哭?”
女子还是在哭泣。
男子抓住她的长发把她拽起来,还在残酷的驰骋。
“太子……太子……你放……了我……”
“哈哈,现在他都不在了,本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太子压低身子,在她耳边笑着说,“你跟着本太子,还是照样当你的燕妃,不好吗?”
燕妃的手臂不再挣扎挥舞,颓然下垂,无力的摊在床上。
太子终于发泄完了,整理了一下衣服就下了床,对着半死不活的女人骂了一句:“贱人!”气冲冲的走了。
燕妃睁开湿润的眼睛,从枕下抽出一张帕子把腿间的污秽擦干净,扶着床沿做起来。她穿好衣服朝外面喊:“进来。”
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跪在她床前。
“大人有什么话说?”
黑衣人把一封信交到她手里。燕妃借着夜色把信匆匆一看,收好后继续问:“大人有说过我多久可以出宫吗?”
“大人说你办完这件事就可以出宫了。”
“好,你回去转告大人,我会做好此事,让他千万不要忘了我。”
“是。”黑衣人如鬼魅一般又消失了。
燕妃环顾了一下周围黑漆漆的宫殿,一张小脸苍白得毫无血色,她颤微微的站起来,走到桌边,拿起那杯冰冷的茶水喝下。她用牙齿咬住杯沿,坐在凳子上发抖。过了好一阵,她又望了下周围,倒回床上蜷缩成一团。
太子回到寝宫已是更深露重,他一走到床榻前差点被那个坐得笔直的女人吓死。
太子妃冷冷的说:“你去哪里了?”
“本宫马上要当皇帝了,有处理不完的奏折,你说本宫去哪里了?”
“是吗,你还知道你要当皇帝了?你还去沾染不该动的女人?”太子妃愤怒的站起来。
太子沉着脸反问:“你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没有谁告诉我!你身上的味道还想瞒住谁?太子,天下那么多美色供你选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