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时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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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处的人在树上停留少顷,还是决定靠近宅院查看。踏着枝条几个跳跃,就落在离院子最近的树上,可放眼过去,院中一个人都没有。
房间里有人在低声交谈说话,却听不清楚,没办法,她只好冒着风险翻进院中,然而一落脚,心中警玲大作,下一瞬,破空声起,势不可挡。
她拿剑抵挡,忽然背后一痛,等她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人拿剑制住了。
“三小姐,别来无恙。”
第140章 救人者()
“三小姐,别来无恙。”
红色的衣角被踩进污泥,来人不是莫尧又是谁!
莫尧被这熟悉的嗓音震动抬首,近前的房门被推开,一身冷然墨色身影跃入眼帘。
“花俞!”
莫尧不敢相信会在京都见到她,她竟敢待在离三皇女的眼皮底下。
花俞嘴角扯出一条没有温度的弧线,她靠近莫尧,居高临下道:
“莫尧,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再见、即敌!”
真没想到今日就这么栽了,她一开始只是觉得花俞太面熟了,行迹有有些可疑,才跟着来看看,没想到这人居然是花俞,现在背后架着她的人又是一个高手。
花俞消失后,她才得知云国的人,并且是位高权势的人在追杀花俞,这两年她也打探过花俞的消息,却毫无踪迹。不过那日之后,她已经不认为花俞会轻易死掉。
她甚至重新调查过花俞的身世,但花家死的死,卖的卖,也询问过曾经在花府做工的下人,却根本没办法查出任何蛛丝马迹。
花俞究竟是什么人?这是两年来莫尧最想要知道的真相。
心里突然浮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莫尧猜疑道:
“一直以来,三皇女的人是你动的?”
“三小姐莫不是真把自己当成纨绔女了,我以为,三小姐早该知道,毕竟,当着你的面看了三皇女名册的人只有我一个,不是吗?”
莫尧这才深深后悔起来,她不是没怀疑过花俞,可她一直以为花俞就算要报仇也是用刺杀一类的方式,没想到她居然能直接动了朝上的人,她还是太小看花俞。
可是,
“你又是如何做到的?”
花俞蹲下,与莫尧对视,“这个问题,还是三小姐自己思考一下比较有意思。”
莫尧张嘴,一字未说便失了意识。公冶虚放开手,任莫尧倒在地上,问道花俞:“主子不杀她吗?”
明明先前已经起了杀意,刚才又只是示意他将人打晕。
花俞面无表情睨了莫尧一眼,“先关在暗楼,之后有用。”
公冶虚又道:“五皇女要见您,直接拒绝吗?”
花俞背过身踱步,片刻后道:“应下她,找个安全隐蔽的地方,三日后我要与她见面。”
“少主难道是想和五皇女联手对付三皇女?”
“哼。。。。。。”花俞冷笑一声反问道:“公冶叔叔还记得给皇上下毒的目的吗?”
公冶虚哪会不记得,为了让欣让配置出这毒药,他们还去宣国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拿到欣让要的东西,谁能知道,这些毒药的药材可比解药难找多了。
况且,连御医都不知道,能让毒君欣让用心制出来的毒药,怎么可能只靠一颗地炎草就能解决。
“我记得少主当初下毒是为了直接杀死皇上,让三皇女和五皇女鹬蚌相争。”
“是啊,不然何须让欣让苦心研制出难解的毒药。”
花俞语调悠远,“我本打算用暗楼的势力先助她,让她在最靠近那个位置的时候,一点点剥下她的势力,可是。。。。。。”
公冶虚接话道:“可是自打少主知道颜公子和五皇女之间的关系之后便犹豫了。”
“嗯。”
“那如今少主答应见五皇女是想做什么呢?”
第141章 救人者()
花俞垂首看着自己一双手掌,如此白皙干净。
她低声道:“我要与她做个交易。”
公冶虚:“交易?是为了颜公子?”
“是。。。。。。”
…
…
“混账东西!”
几本厚重的书籍从上方丢下,侍卫们不敢躲,只得任书籍打在肩膀背脊上,硬挨了这一下。
一身华服的女子在书房不停走动,异常暴躁不安,侍卫们闷不做声。来回几圈之后,她才转过来,余怒未消地问道:
“最开始遭暗算的是哪处?”
领头的侍卫还不敢起身,于是闷着声音道:
“回殿下,最先是埋伏在风息楼的人被杀害,然后没多久,其他地方的人几乎也同时遇害。”
双臻面色阴沉,从齿缝挤出几个字:“风息楼,暗楼的人!”
先是她朝中的大臣莫名奇妙被人揭出罪证,后是母皇出事,现在连她的人都直接被杀。这背后的人明显是冲着她而来,莫让她知道是谁,否则,她一定要将此人碎尸万段!
双臻看着只知道跪伏在地上请罪的一干侍卫,气就不打一处来,历声道:
“下毒的人是谁,暗楼背后的人又是谁,给我滚出去查清楚,查不到你们全部都以死谢罪!”
侍卫对这个三皇女很是了解,论手段的狠历,没人能超的过她。大家都感觉命已经悬在头上,若是再找不到线索,小命难保,于是立即应声出去打探消息了。
侍卫们刚走,就有一人款步进门,脚步所行处书籍、纸笔一片散乱。
双臻又听见脚步声,刚想发火,一看竟是她,压下火气,斜眼问道:
“你来有何事?”
来人一身官服,她的容貌与莫尧有些相似,但看起来十分稳重,行礼道:
“臣参见三皇女。”
双臻眉头一皱,这人没事除非她要见,是不会前来。
于是问道:“莫侍郎来这是查到什么了吗?”
莫侍郎,职任中书侍郎,正二品官职。
此人正是莫家如今的当家人莫许,莫家长女,自小稳重聪慧,三十不到的年纪官居二品,并成为莫家家主,曾一时作京都的风云人物,盛名难消。
莫许是双臻少有看重的人,可以说之前在济城对莫尧的容忍,都是看在莫许的面子上,否则,莫尧早受罚了。
莫许仍行者礼道:“臣有一事相求。”
双臻:“何事直说。”
“小妹两日未归,臣手下不得能人,臣请求殿下能帮忙找寻小妹的下落。”
双臻眼含疑惑,“我既没让她去危险之处,她如何会失踪?”
莫许直起身来,镇定的外表下其实担心得很,不然她也不会亲自求三皇女帮忙。
莫许道:“那日小妹去了殿下的花楼之后,与老板交谈几句,便不知去了何处。”
“她没留下任何信息吗?”
莫许肯定道:“并未。”
双臻思疑道:“没有消息,要么就是突然被袭击,要么就是她大意了。”双臻直视莫许道:“我会帮你找,但根据最近的情况,你也要做好她遇害的准备。”
袖中攥紧,莫许面不改色应下。
…
…
莫尧捂着胸口,感觉肝脏像是要裂开一般,她目光复杂地看着面前的蒙面黑衣人,“你是何人,又为何要救我?”
第142章 死穴()
莫尧捂着胸口,感觉肝脏像是要裂开一般,她目光复杂地看着面前的蒙面黑衣人,“你是何人,又为何要救我?”
黑衣女人道:“三小姐不认得我,但我可还见过三小姐一面。”
“你。。。。。。?”莫尧凝思看着此人,眼中满是困惑。
黑衣女人一笑,扯下面巾,莫尧却仍不识得,她道:“我不记得我见过你。”
“不记得不要紧,三小姐很快就知道我是谁了。”
黑衣女人边说着话边迈步朝后面过去,那里躺着两个蒙面人皆昏迷不醒。
“不要!!!咳咳咳。。。。。。”
莫尧激动的喊叫,已是来不及,血溅起在空中四处喷洒,附在树上或浸进泥土。黑衣女人手起刀落,地上的人心脏已被一刀刺穿,潺潺的鲜血疯狂的从窟窿里涌出。
莫尧压下咳嗽声,怒道:“她们已经没了意识,你何须再夺命!”
黑衣女人闻言转过头来,刀抵在地上,红色的液体顺着流下,她面带残忍,眼中恨意彰彰。
“三小姐如此心慈手软,所以你才不是花俞的对手。”
莫尧有些被此人眼中浓烈的恨意摄住,她退后一步忌惮道:“你什么意思?”
“呵。。。。。。”黑衣女人发出一声冷酷的笑,走过来扶莫尧,莫尧受了重伤,推了一把但没推动,反而扯得五脏剧痛,只好任她拉着手臂踉跄前行。
黑衣女人边走边道:“你心痛花俞的属下,花俞会心痛吗?吴江一夜,就那一夜之间,她像入魔一般杀光我二十六个姐妹,一刀封喉毙命,想必三小姐定去看过吧,这么多人死去,谁又心痛过!再说。。。。。。”黑衣女人停下脚步,“如果她真重情重义,怎么会连三小姐你都不放过。”
吴江、一夜之间、黑衣人。。。。。。
花灯夜那晚,刺杀花俞的人!
莫尧挣开黑衣女人的手,不可思议道:“你就是刺杀花俞的云国人!”
黑衣女人毫不在乎被发现身份,“我的确是云国人,大名魏茵义,我将成为你和三皇女的同盟,因为我们都要对付相同的敌人不是吗。”
魏茵义这话说得信心满满,仿佛很确定莫尧不会拒绝同盟的关系。
竟连她和三皇女的关系都已经调查清楚,这黑衣女子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莫尧心有疑虑,质问道:“你能将我救出来,却不能自己对付花俞,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听此言,魏茵义流露出一丝诧异,她道:“三小姐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
“你什么意思?”
魏茵义一声讥笑,“还真是让我惊讶,花俞已经对三皇女动手将近一年,你们竟然还什么都不知道!”
莫尧只全神贯注听着,并不做声,魏茵义见她眼中的疑惑不像假装,才解释:“若花俞真是普通人,我怎么可能冒着危险来与你们联盟,花俞就是唯一在三国拥有庞大势力的暗楼背后主人。”
莫尧还未来得及震惊,魏茵义又给出一条令她手足无措的消息,“你们皇上的毒也是花俞做的,而且,今日花俞已经要与五皇女相见。”
第143章 死穴()
花俞和双祁见面!
三皇女害死花俞一家,如果花俞真是暗楼的主人,那么她和五皇女见面的可能只有一个,她们要联手对付三皇女。
三皇女一旦倒下,那么莫家将再无立足之地!
不可以,我不能眼看着莫家倒下!
莫尧眼里逐渐坚定,她直直盯着魏茵义,“你有什么办法?”
后者脸上闪现过险恶,音色森然,“办法就是,握住花小姐的唯一死穴!”
…
…
繁盛的京都,一日之中不停流动着过往的行人,或行色匆匆,或从容闲适,亦或二者皆没有,只余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
越是繁华的地方,你所见到寻欢作乐、穷奢极欲的人也就越多,因为这些人总喜欢高声喧哗吸引目光,你以为这是因为此处皆为富裕之人。
其实不然,世家子弟的玩乐总要踩踏在困苦之人身上,你看不见,只是因为她们都躲在阴暗之处,惧怕被人瞧见。
如同花俞此刻,身处在文人雅客喜爱的聚集之地,这里是专门供人博弈的地方,本应清静,雅致,只有棋子落玉盘的幽雅声,可是,耳边只听见哭叫。
“小公子,过来呀!”
“小姐,求求你饶了我,我不是故意打湿你的衣裳。”
“本小姐不怪你,来,你先过来。”
“啊!”一声短促的惊叫后,“小姐你做什么,求你放手、放开我,求你。。。。。。。”
“瞧你,怎么哭成这样,好好的一张脸蛋都哭肿了,别怕,本小姐帮你擦干净啊,都让你别哭了,你看,这衣裳都哭湿了,呵呵。”
“不要、不要,救救我,救命!”
后院的声音不算大,也许坐在大厅的人确实听不见,可是包厢都是围着后院而建,正值下午时分,若干个包厢此时不会只有花俞一人,但是,哭泣、嬉笑并未停止,除了传出声音的地方,其余之处,恍若无人。
烟雾袅袅,淡化了雾气之后的面容。滚烫的茶到嘴边,却索然无味,这样难喝的茶水,叫人难以入口。
臂弯轻扬,茶杯穿破白色窓纸落下,而杯中茶水一滴未斜出,不知是落在何物之上,发出沉闷的声音,而后有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啊!!!烫死了、烫死了!”
花俞想,这一声,应该足够所有人听见了。
“谁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