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妖孽师兄:闺秀来袭-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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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漫的尘灰里,两个黑衣人无声对视一眼。
“滋——”薄刀入肉的声音在呼呼的寒风中几不可闻。
没等我瞧明白,“咻”地,两条黑影儿又从屋顶的大洞飞了出去。
大哥二话不说,提气,纵身追了出去。
尘灰渐散,我举眸,天已黄昏,暮云染红,如血残阳下,又是那人黑纱覆面,昂然而立,他潇洒挥手,指间妖娆红光一闪而过,三条黑影儿迅速消失在薄暮残阳下。
冷冽寒风中,血腥之气渐浓,垂眸再看,一地暗红如天际彤云,将阴寒地面染得惊心刺目,青青瘦弱的胸口赫然插着一把短柄匕首。
“他们来灭口,却不知她早已断了气”小白师兄的声音平静无波,空荡荡地回响在寒风中。
“唉,你为了护他宁愿一死,可他呢?却是要取你性命啊”青青毫无生气的身子软软地蜷缩在墙角,瘦瘦的、小小的、怯怯的,一如那年初遇,“青青,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值吗?”
闺秀来袭
“咝,好疼,好疼啊,师兄,你轻着些,轻着些”
他眉心紧蹙,白白的面皮薄红一片,声音倒是无波无浪:“痛便忍着些!”
嘻嘻,昏黄灯晕下,我白皙手腕上的两道浅紫伤痕狰狞,湿凉的药膏滑过,嘶啦嘶啦的疼。
我委屈:“你凶我!”
他不语。
我更委屈:“你不理我!”
他不语。
我更更委屈:“你不要我了”
他猛地拥我入怀,一向平静如水的声音竟带着几分喑哑:“容儿安心,不管上天入地,我必寻到害你之人!”
“师兄”我伸手想拍拍他的背,宽袖一扫,“咕噜”,红光一闪,染血的荷包里,滚出一枚血色指环,摇曳烛光下,只见环壁隐隐镌刻两字:“金帛”。
第215章 小姐,小心(4)()
金帛,那人叫“金帛”吗?
闺秀来袭
“噼噼啪啪”,远远有零星爆竹响起,手中指环鲜红欲滴,如同那日刺目惊心的斑斑血迹,我怅怅地叹一口气:“唉,十三了,新年将尽啊!”
青青的死,湮没在新岁的喜庆里,而“金帛”,却如一条毒蛇,吐着信子,从地底爬了出来。
水心榭里,清越的男声伴着潺潺流水娓娓而出:“容容,你不要害怕,我们已暗中追查‘金帛’,必不会再让你出事”
眼前的男子一身青裳华服,领口袖口云纹翻滚,身材伟岸,剑眉星目,英挺过人啊!
唉,我叶容目光短浅,天大地大,相较不知猫在何处的“金帛”,现下,我更为关心的是——
“小咸鱼,你是断袖哦?”我眨了眨眼,唇角慢慢漾开了笑意。
他与大哥一同长大,大哥红颜知己遍天下,风流韵事成篓成筐,他却是安分得紧,红颜知己半个没有,蓝颜嘛这个嘛
他怔了怔,垂头看着我,眸子幽深如暗夜:“我不是”
我托了腮,疑惑:“不是?那你老大不小的,怎地还不成婚?”
如暗夜骤起微风,他眸光闪了闪,咬牙切齿道:“到底为何你还不知道吗?”
“啪嗒”,积雪压断了干枯虬枝。
灵光忽现,我犹疑不定地问:“‘曾经沧海难为水’1,我叶容美貌又贤淑,你你不会还在惦念我吧?”
窗外雪花落入流水,绵绵无声,天地间空旷而冷清,红梅香芯,点了玉色,迎风招摇,倒平添了抹艳丽。
小咸鱼踱到窗边,背影挺拔昂然,我瞧着,却有一丝孤寂、三分凄然。
半晌,清越之声如雪落寒梅,近不可闻:“我落花有意,你流水无情,容容,只要他好生待你,我怎样都成”
仿若外头的翻飞冰雪,直落心间,凉凉的,冰冰的,我再不敢深想。唉,难得糊涂,难得糊涂啊,你说我问这事儿,平然添些烦恼做甚?
“咳,小师妹,”花里胡哨的袍摆飘飘忽忽,吊儿郎当的声音没个正形,“你与旁的男子畅谈风月,让小白知道了不大好吧?”
唉,年前,皇朝西南属国——南越国,国王蒙戈突然抵京,小白师兄匆匆而归,算起来我又有半月未见他了啊!
我啜了口茶,淡淡问:“九师兄,你不在山上陪师父,大清早跑到我家作甚?”
“山上无聊得紧,师父尽想着孙子,也没空管我,便放了我下山探家”九师兄往软椅上一摊,懒洋洋的,似是没了骨头。
年尾,丹阳生了个白白胖胖的男娃娃,师父他老人家喜不自胜,想来九师兄便撒了欢。
“哦,对了,”九师兄笑得一脸绚烂,“最近京里热闹得很,你快些拾掇拾掇,我带你进京瞧热闹。”
进京?
我亦轻声而笑,如冬尽春来,暖风融开了千里冰封。
闺秀来袭
注:1曾经沧海难为水:曾经见过大海,从此就觉得,其他的“水”跟“海水”相比,哪里还算得是“水”。可以理解成,自从我遇见了我倾心思慕的美人,便觉得其他的女子都是白菜萝卜,算不得女子了。
第216章 京城,热闹(1)()
冬雪初霁,日光透过淡薄的云朵暖暖一烘,倒是一个暖意融融的好日子。
我端庄优雅地坐在秦王府的花厅,素手微抬,轻啜一口清茶。
唉,可惜了了,无尘雪水泡出的清新茶香,被满屋子的脂粉气盖得严严实实。
京城天子脚下,皇家气象,方才甫进了城——
九师兄嘴一咧,笑得很是欠揍:“小师妹,小白分了王府了,气派得很,我先带你瞧瞧去。”
我微地疑惑,一幢宅子怎地让九师兄如此幸灾乐祸?
还未想得明白,秦王府的青色琉璃屋顶、红色朱漆大门,已赫然在望。
“妹妹们参见姐姐。”
彼时,齐齐的一片娇声,轰的我脚底生火,头顶冒烟。
九师兄一双桃花眼乜斜着如那倒挂的月牙:“啧啧,小白艳福不浅吧?”
转了转尾指上鲜红的指环,嘻,我叶容何等人物?生死之事都经过了,还怕了这碟子小菜?
吹吹烧焦了的脚底板、抚抚烤糊了的头发梢,我叶容仍是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大家闺秀!
现下,漫不经心瞟一眼底下的一排“妹妹”,倒是觉着九师兄方才那话很是在理。
瞧瞧这个,身上轻纱二两,头上珠翠十斤,再瞧瞧那个,半露大红肚兜,裸出香肩一副,唉,他可不是艳福不浅嘛!
裸着香肩的这个很是大胆,见我没哭没闹,没气没恼,笑容荡漾的如江上碧波:“流云奉太后娘娘之命,特来服侍秦王殿下。”
嘻,皇族之家最是讲究祥和沉稳,我瞧着,这流云不是个安分的。
不过嘛,我的娘亲还未来得及给我添弟弟妹妹便去了,此番这声“姐姐”,倒是让我白白捡了便宜,嗯,不吃亏!
我攒出满脸雅致笑意,声儿如黄莺啼啭:“我尚未与殿下成婚,不好常来常往,殿下体贵,倒是劳累妹妹们为我分忧了,只不知这几日是哪几位妹妹服侍的?”
“自分了王府,殿下殿下还未来过,妹妹尚无福服侍殿下”流云眼波蓄水,登时媚态横生,“姐姐,妹妹若有缘得见殿下,定帮姐姐分忧尽心”
我笑得嫣然温婉:“流云妹妹如此心意,我很是感怀,只是如今仍在正月里,天寒风冷的,若是妹妹着了寒,可怎生服侍殿下呢?我瞧着,妹妹还是先换身暖和衣裳来穿”
“啪嗒”,一块胭脂从流云僵硬的脸上掉了下来。
天色明澈如寒潭静水,瓶中梅花盛放,一点一点像指尖的蔻丹,我甚柔和地携了流云的手,眼角眉梢皆染上如花笑意:“再者,我与殿下夫妻一体,服侍我也便是服侍了殿下,妹妹你先去把衣裳换一换,便来服侍我梳洗更衣吧!”
嘻,太息山上待了几年,我最是知晓持家之不易,人既送了来,若只白吃白喝便是暴殄天物了,是以,我又安排了那个娇滴滴似水柔的灶上生火,那两个身子骨酥软软的专司劈柴,一时,秦王府一派祥和安定!
唉,只不过,与后头的全肉大餐一比,今日这碟子小青菜,怎能称的上是“热闹”?
第217章 京城,热闹(2)()
九师兄唏嘘道:“小师妹,小白得了你这个贤内助真真是嗯”
他话未说完,一个机灵的小太监便来传了话:“太后娘娘听闻叶小姐进了京,喜不自胜,特命奴才请小姐进宫说话。”
闺秀来袭
慈寿宫中,燃了一缕檀香,轻轻浅浅的味道,舒缓又安适。
太后一如既往的雍容和善,亲亲热热地问了我的饮食起居,忽地,微微一笑,乃是历尽千帆后的从容淡定:“容闺女,皇帝的身子不好了,前朝崔阁老、靖远侯又闹得厉害,吏部的关自宽和大理寺的周恒亦在培植势力,外头西南也不安定,这不,南越的蒙戈王前些日子上京来了
“闺女啊,男人们在前头操心操肝的,咱们女人家的在后头,能帮上一点的便帮上一点,朝政讲究个‘制衡’之术”
日光透过薄薄的月色窗纱映在我的织锦衣袖上,泛出一点银色的光芒,我轻轻一抚,低眉顺眼回:“臣女愚钝,不知太后娘娘”
太后笑得慈和:“自古为人正妻要贤淑大度,此事定南王妃做的便很好”
定南王妃在皇朝颇有贤名,世人交口称赞,堪称人妻典范,原因只在她热衷给定南王纳妾。听说她进门不过三四年,已然做主给夫君纳了八房妾室。半年一个啊,定南王艳福不浅,只不知王爷身子可还受得住?
太后笑得如莲座上的慈悲观音:“容闺女,缥儿年纪不小了,你也该打算起来了明儿元宵夜宴,来的都是些公侯世家之女,你也上眼瞅瞅,有好的,咱们便留下,也好与你做个伴。”
我恭顺的像只小绵羊:“是,臣女谨从太后安排。”
太后甚满意地拉了我的手:“哀家果真没看错,真真是个识大体的好闺女。”
我温婉一笑,似淡淡檀香般柔和:“臣女无德无能,有幸得太后娘娘青眼,侍奉秦王殿下左右,自当尽心竭力,不敢怠慢。”
闺秀来袭
朗朗圆月,流泻下点点水样清光,映着梅花簇簇,红彤欲燃,半空暗香浮动,盈盈绕绕,似有若无。
唉,下晌,老太太兜兜转转,绕了个大圈,不就是想说,小白师兄在床榻上“制衡”一番,于朝政甚是有益吗?她拿了一堆大道理压我,说来说去,还是贼心不死,想着法子往小白师兄的床上送女人啊!
嘻,我答应了管啥用?“上阵作战”的是老太太的亲孙儿,他要是“临阵倒戈”,我也没法子不是?
虬曲梅树下,我掐下一朵艳丽红梅,无心把玩,“师兄,你身边‘无处不飞花’啊!”
他的声音隐着笑意,如轻云拂过朗月:“吃醋了?”
我拇指轻轻一撵,满手的清冽梅香,笑如傲霜之梅:“你王府里还杵着我的四位‘妹妹’呢,若再迎几位,新欢旧爱,左右逢源,怕是以后下床都难了吧?”
他携起我一缕发丝,幽深眸子印着我含笑的脸,“容儿,此事我已有主张,只是要委屈你了。”
第218章 京城,热闹(3)()
风带寒扫过,落梅飞舞,像是纷乱的雪,半遮了夜空,他白袍飘然立于梅树下,融在月色里,一瓣碎花盈盈翻飞,点上他的薄唇,花香融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渗进呼吸中,流进血液里,撩得心神几乎要乱了。
我神思恍惚,轻轻抚上他的颊面,声音娇软又朦胧:“师兄”
手中肌肤渐渐燃起了火热的温度,他眸中跳动起了月色光华,修长的手却紧紧扣住我的肩膀,仿若我是洪水猛兽,“嗯,此处幕天席地嗯”
将他轻轻往后推去,倚靠在屈曲梅枝间,我勾唇一笑,嫣然无方:“这般幕天席地,才别有一番情趣”
他面色潮红,如漫天而飞的红梅艳丽,让我直想叹息,唇瓣轻柔覆上他红艳欲滴的薄唇,辗转又辗转
温热的手缓缓从纤弱肩膀下移,指尖挑开我的披风,自层层锦缎中探了进去,胸前猛地一凉,身子赤…裸…裸地隐在斑驳梅影儿里,登时,我浑身一僵,后了悔,“幕天席地”真真是格外放浪形骸啊
冬日流泉般清淡的男声隐着丝丝的笑意和戏谑:“害怕了?”
我狠一狠心,倏地扯开他的衣襟,道:“咱俩皆如此,我还有甚怕的?”
莹白肌肤沾惹了碎花朵朵,纷纷落梅倾上他墨黑云发,温香艳玉啊,煽情动人啊,我吞了吞口水,颤着手抚上他赤…裸肌肤。
低低一声轻笑,温热手掌摩挲下滑,停在腰间柔柔抚动,已熟识情…欲的身子酥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