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婚色,总裁一爱到底-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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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在,他已经打败兄长一举拿下腾岳的掌权者,但心里从来没有痛快过。
而此时滕家老宅里有贵客——本市的另一家权贵人家,夏云翔一家。
夏云翔也是临海响当当的人物,不止是大企业的首领,更是在朝为官,这样权高位重的人物,也可算上是土皇帝了。
都说皇帝有女不愁嫁,而这位皇帝家有位公主,看过无数俊男才子,都入不了公主的眼。
一问才知,公主暗恋着青年才俊——滕晋南。夏云翔这才登门造访,是为女儿求婚来了。
夏妍,有临海第一名媛的美名,貌如牡丹,身如水仙,长的倾城倾国,说话声音如清河潺潺之水,而且是名牌大学毕业,博士学位。
这样的女孩,完美的真是无可挑剔,然而滕晋南却没有正眼去瞧一眼。
吃过饭后,吴采薇推了滕晋南一把,真是要把她急死了,一顿饭,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死气沉沉的不说话就算了,还一副急着要走的样子。这不是明摆着不待见夏家千金吗?
滕晋南被滕建中叫到书房,“小南,那夏妍长的如花似玉,又落落大方,关键夏家今日今时更是风生水起,和夏家联姻,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腾岳不需要联姻,也可以做的蒸蒸日上,你知道,腾岳现在不比夏家差,再说了,我有未婚妻,怎么可以和别人结婚。”
“你!你是想气死我?!”滕建中气得直瞪眼睛,“你还好意思说你那未婚妻!你!你……你和一个植物人订婚!你有没有和我商量过!你有把我和你妈放在家长的位置上吗?”
“楚梦凡因我而成为植物人的,我自然要娶她,无论她今后能不能好起来。”
“你!唉!”滕建东重重叹了一口气,“楚家我去给你解决,你只要接受夏妍就行……”
“不需要。”滕晋南截断父亲的话,“公司你已经交给我,我只会让它赚钱,你也只需拿钱就行,至于我的婚姻,我要自己做主,你们谁都不必操心。”
话后,滕晋南不等父亲说话,便走了,他没有和家里的客人打招呼,也没有和母亲吴采薇说一句就离去了。
从滕家老宅出来的滕晋南一路驾车到了市区,当车停下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到了林苏的公寓。
用钥匙打开林苏的公寓,里面空空的,这个时候,林苏肯定去接阳阳了,走进林苏的卧室,像回到家一样,把外套脱了,把鞋脱了,躺在了林苏的床上。
干净整洁的卧室,到处充满着林苏的身影,他似乎还能听到林苏的话语也在空气中萦绕。
心情一下子就松懈下来,好像小时候在梦中经常见到那种和睦家庭:一个完整的家庭,家里有爸爸妈妈还有小孩。
松软的床上,弥漫着林苏的味道,不是很香,但很诱人,让他忍不住闭上眼睛去嗅,想把属于林苏的味道全部冲蚀在自己的身体里。
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是一大一下两个声音。
“阳阳,自己换鞋去玩,妈妈换了衣服给你做饭。”
“今天李阿姨不来吗?”
“她今天有事,不来。”
“哦,想她做的油炸小肉丸。”
“馋猫!你是想让妈妈吃醋吗?”
“呵呵。”
“去玩,妈妈换了衣服给你做油炸小肉丸。”
屋里躺在床上的男人听着外面的对话,脸上洋溢的是满满的笑容。
门开了,站在门口的女人被床上躺着的男人吓得“啊!”了一声后将门关上。
“麻麻,怎么了?”门外的稚嫩而关心的声音来到门口。
林苏急忙用背把门顶住,还落了锁,对门外的小人儿说:“没有,什么都没有,妈妈只是看见一只虫子。”
“哦,是大虫子吗?麻麻,你打开门,我帮你捉。”门外一个勇敢的小男子汉敲着门,声音是那么的肯定,好像多大的虫子在他手上都溜不掉。
“不用,妈妈已经打死他了。”林苏说话的时候,男人已经在抱紧了她,她用拳头捶着男人,一副要打死这只大虫子的模样。
“我是虫子?恩?”男人在他耳边低声说。
林苏害怕被阳阳听到,她抬手去捂滕晋南的嘴,滕晋南把她的手拿开,“要堵,用你的嘴来堵。”
“麻麻。”
门外的小家伙或许是听到了屋里的动静,他又叫了一声,还顺带又着敲了一下门。
“呃……没事,你去玩吧。”
滕晋南就那么抱着林苏,林苏紧贴在门板上,都静悄悄的在倾听外面的声音。
直到听见小脚丫离去的声音,林苏才再次捶着滕晋南的肩头,埋怨的口气说:“你太坏了!怎么可以这样来我家?你真的是太坏了!”
林苏是真的在生气,她甚至觉得她自己也可以更坏一些,但绝对不能在儿子的面前这么坏。
推开滕晋南林苏气呼呼的从衣柜里拿了家居服去往浴室换衣服,仿若这屋里没有滕晋南。
林苏换了衣服出来,见滕晋南坐在沙发上,埋头吸着烟。
“咳咳。”林苏抬手在面前扇了扇,过去把窗户打开。
滕晋南灭了烟,站在林苏面前,深情的看着林苏说:“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还有这深深歉意的表情,林苏怔了一下。
“林苏,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很坏?”
林苏张开嘴又闭上,滕晋南有些落寞的表情让她吃惊害怕了。
“哼,我坏不坏还用问你吗?”滕晋南松开林苏垂着头坐在沙发上,“我就是太坏了。”
狠狠吞掉一口口水,林苏诺诺的走过去,蹲在滕晋南的身边,小声问道:“你不会这么小气,是吧?我就是随口一说,你……”
第64章 我要上太空的愿望破灭后就想嫁给冷逸辰()
“晚上我定了位子,你过来……”
“对不起,我没有时间,要带孩子。”林苏果断的截断对面的话。
“把孩子带上!”
那个声音很生硬,是命令,并且不容她抗拒,林苏的眼眶红了,结束通话的时候,林苏噙在眼眶里的眼泪掉了下来。
晚上,一家私房菜馆,林苏还是来了。
“小姐,请问几位?有预定吗?髹”
“夏先生。”林苏淡漠的告诉服务员,似乎话语中还带着情绪。
“这边请。”服务员把林苏带到二楼的一间包间里,关上门出去了。
进了门,林苏站在门口,一脸的倔强。
“怎么才来?菜都凉了!”穿着休闲款,面容生气的男人,看上去和林苏有几分相似,他瞪着门口的林苏,“还不过来坐?”
林苏很情愿的走过去坐在椅子上,但是那副轴着的劲丝毫不是来吃饭的,像是被五花大绑绑来的。
“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林苏不止是人拧着劲,就连话都别着一股生硬的丝毫没有柔软的劲,也没有对对面的中年男人投去一个眼神。
“你是越发的修成佛了?我都请不动你这尊佛了?”男人俊朗的脸庞棱角分明,这个年龄该是柔和慈善的年龄,然而却是一脸的生气。
挨了骂的林苏,嘴角抽动了几下,最终没有话回过去。
“先吃饭!菜都凉了!越来越不像话!我都等你半个小时了!”男人拿起筷子来,骂着林苏,却是给林苏夹着菜。
“我不饿。”林苏没有看见满桌子的菜,尽管那些都是她曾经爱吃的菜,尽管满桌子饭菜飘出的香味沁着她的鼻子。
“这是干什么?”男人放下筷子,瞪着林苏,“你跟我记仇?当年还不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把我赶出家门?”林苏回瞪过去,这一眼,是四年后的第一眼,然而却因为眼泪而模糊的看不起眼前的男人。
男人直了一下身子,那双刚才还怒火燃烧的眸子因为看见林苏的眼泪而黯然失色了。
“那是因为你还是个学生,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再说了,我哪有赶你出去?是逼你打掉那孽障。”男人垂下眸,声音也有些哽咽,“你还在上学,我那样做还不是为你好?!”
“那么,这些年,你找过我吗?你管过我的死活吗?”林苏偏过头,眼眶酸涩的难受,她知道眼泪就要流出来了,她强忍着,“我是自愿的吗?我是受害者,你有关心过我吗?”
中年男人低下的头抬了起来,男人眼眶红了。
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没有说话,林苏却是哭了。
林苏站起来,抹掉眼泪,好像无所谓一样的说:“就当我没有回来过,我现在过的很好,你别再来找我了。”
“苏苏!”一声喊,已经走到门口的林苏停下脚步,她没有转身,就那么站着,身后,男人明显的哽咽声音,“你这是在恨我?”
林苏转身,刚刚擦掉的眼泪又流满脸颊,她却是笑了笑,“是的,我恨过你,在那些无助的日子里,我想让你像现在一样,给我摆满一桌子我爱吃的饭菜,我想让你像现在这样带着爱的表情骂我一顿,因为你没有这么做,所以,我恨过你。”
林苏的话让中年男人抬手捂上自己的心脏,看上去坚毅的冷面容一下子垮了下来,眼眶中开始闪烁泪光,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似乎依稀可见他的内心已经是碎了的模样。
“可现在,我已经忘了那些过去。包括恨你。”林苏说完就转身,这是要走了。
“苏苏……”
“你什么也别说了,以前的都过去了,以后的,都不会发生。”林苏再次截断男人的话,毅然离开桌子,朝门口走去,仿若她来,就是说这些话的。
“苏苏!”男人走到林苏的身边,拉着她的胳膊,“带那孩子来,让我见见。”
“不要了吧?那个孽障会让您脸上不光彩的。还有我,也会给您丢脸,所以,您忘了我们吧,就当我们不存在。”
林苏说完推开男人的手,看了一眼就转身,那一眼,她看见英俊的中年男人的眼角已经有了明显的皱纹,好像四年前还没有,就这一转身,林苏的心狠狠的为中年男人两眼角的皱纹而难过了。
“苏苏,你离开腾岳吧!”
带着刚才看见中年男人两眼角的皱纹的难过心情,却听到他的这句话,让林苏的心怔了一下。
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林苏停下来,她缓慢回头,脸上是讥讽的笑容,“这是您让我来的目的吧?”
“我再从新给你找个工作,你离开腾岳,离开司徒冽,你知道,妍儿就要和滕晋南结婚了。”
男人一口气说了那么多,他不知道,自己的话已经把林苏打进了几重地狱里。
可是,男人却丝毫没有顾及到林苏的脸色已经惨白一片,他又继续说:“滕晋南和司徒冽不止是上下级,还是生死兄弟,妍儿要和滕晋南结婚,你若还在司徒冽的身边,会更加难堪的,我是为你好。”
林苏咬了咬呀,她真想告诉眼前这个男人:她和司徒冽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她恰恰是滕晋南床上的女人!
然而,林苏还是忍住了。
她以为这位是后悔曾经对他的无情前来忏悔,却是来让她离开腾岳的。
“从四年前你赶我出来的那一刻,我和你,和你们已经没有一点儿关系,你无权命令我做任何事情。”
中年男人因为林苏的话生气了,“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那么您倒是说说,你是我的谁?”
林苏的一句话让中年男人怔住。
“父亲?您像吗?您是吗?我以为您是想我了,四年了,您真的想过您还有我这个女儿吗?如果今天我不在腾岳,您会来找我吗?如果今天您不是为了夏妍,您说!您会来找我吗?”
有些激动的林苏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四年前在这个男人面前碎掉的心,四年里七拼八凑的拼凑好了,一下子,又被他打碎。
空气凝结了,林苏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平静下心来,“就这样吧,就当您从来没有生过我。就像我妈一样,永远的离开了。”
林苏说完果断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男人跌了一个踉跄,靠在墙上。
出了包间的门,林苏一路快走,低头抹着眼泪。
某个包间的门口,一个挺拔的身姿站下来,蹙起眉头。
“南哥,是林小姐。”司徒冽也看见了掩面疾走的林苏。
“去看看那个包间是什么人定的?”滕晋南对司徒冽说。
一桌子的宾客都在捧着滕晋南,一杯杯酒都在敬他,尽管一副面瘫模样,他却也是给面子的。
没有几分钟,司徒冽打开包间门坐到滕晋南的身边,低声对滕晋南说了三个字,“夏云翔。”
林苏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他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