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辣妻:相爷,劫个色-第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齐夙听说慕容隽是慕容安意的小舅舅,态度缓和了许多,“原来是安意的舅舅,不用多礼。”
这话说的,慕容隽一点不怀疑,若自己不是慕容安意的舅舅,七皇子一定会要他好看。
“我们走吧”慕容安意惦记着正事,带领众人向正街走去。
慕容安意回头看了眼后面乌央乌央的人,轻轻扶额,头一次出门带这么多保镖,真新鲜。
一行人走在街上,十分抢眼。最后季智实在有些受不了,提议道:“不如我们去喝杯茶吧,有什么交代他们就好。”
齐夙也觉得发传单这种事有损他美好形象,对慕容安意道:“安意,我们去喝杯茶,怎么做你交代他们就成。”
慕容安意也知道齐夙和季智不适合发传单,容易引起围观。
“那好吧,我们主要的宣传对象是男子,尤其是看起来会光顾的男子。除了发人,还可以在京城各个繁华的街巷张贴。”
“听清楚了吗?按安意的要求做,简单点说,你们主要发的对象,就是看起来不像好人的那种。明白了吗?”
“明白”一众家丁府卫齐呼,声音响亮,引得街上的人纷纷驻足观望。
“殿下,我可真服了你,什么叫看起来不像好人?”季智表示齐夙的脑回路不是一般人能懂的。
齐夙瞟了季智一眼,“这算什么,安意才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你知道安意第一次见冷都说了什么吗?”
“什么?”季智表示很期待,三小姐那张嘴里出来的话简直叫人哭笑不得。
“齐夙,你忘了你一两银子的事了?”
齐夙见慕容安意揭他伤疤,忙闭了嘴。
季智有些失望的看着慕容安意,“三小姐做什么这么小气?”
“呵呵,有些话还是不知道的好。”慕容安意讪笑。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慕容隽开口了,“小舅舅也很好奇,不知安意能否为我解惑?”
慕容安意见两人一副你不说我就一直问的架势,只好妥协,不过避重就轻,“我只是说了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绝不能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二人愣了一瞬,随即爆出一阵阵笑声,经久不衰。
“有那么好笑吗?”慕容安意悻悻道。
季智抽空吸了口气,对慕容安意道:“在下真想看看主子当时是什么反应。”
“也没什么反应,就一声不响的走了。”
慕容隽听了慕容安意的话对她更加佩服了,他很难想象有人敢跟萧冷这么说话,还没被灭口。
——
“爷,都准备好了。”
“动手”
萧冷一声令下,十几道黑影瞬间窜进知州府,将府上的护卫制住,凡有违抗格杀勿论。
梅敬尚在睡梦中,听到响声披了外衣起来,刚打开房门,就见萧冷带领一群侍卫站在门外。
“带走”
梅敬看到眼前景象还有什么不明白,不过他到底为官多年,又比较了解萧冷为人,倒也没有求饶叫骂。只平静要求穿好衣裳跟家人说两句话再走。
“交待就不用了,他们会跟你一起走。”
梅敬这才微微变了脸,“萧丞相,你这是何意?就算梅某犯了何事,总不该累及家人。”
萧冷平静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梅敬觉得他所有的打算在萧冷眼里都无处遁形,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梅知州是想让本相将他们一起带走,还是让他们死在去京城的路上?”
梅敬惊怒的看着萧冷,良久仿若泄了气一般,平静道:“但凭萧丞相做主。”
“府上一干人等全部带走。”
一晚上的时间,知州府空无一人,众人不明所以,只隐约知道梅知州得罪了京城来的大官。
“张大人,本相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从现在开始,这清水县衙归你掌管,希望你不要让本相失望。”
“下官不敢,自当好好办事。”
“很好,梅府的人就有劳你看管,只要他们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可以满足他们。但若是少了一人,本相不会要你命,但有千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张山连忙跪下,表示自己一定好好办事,不辜负丞相信任云云。
虽然梅知州的背景很强,但萧冷更是他不敢得罪之人。单是昨天那一手,已经吓的他肝颤。
梅敬安静的跟随侍卫来到县衙的牢房,事已至此,他不坦然面对也没什么好办法。说起这点,梅敬倒是比布仁强上许多,即便面对萧冷也没有惊惧害怕,或许他心里还存着希望。
梅敬走到牢房中间盘膝而坐,隔壁传来哼唧哼唧的声音。是布仁。
“布县令,没想到在这见面,本官以为这些年对你关照有加,不曾想你竟然出卖本官。”
布仁挣扎着起身,扒着栏杆,“知州大人,下官也是没办法啊!萧丞相的手段百闻不如一见,下官实在受不住啊。”
听布仁这么说,梅敬眸子闪了闪,萧冷的手段他倒是有所耳闻,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毕竟这布仁他还是了解的,虽说没什么骨气,但也不敢轻易供出他,定是萧冷使了什么残酷手段。
布仁见梅敬默不作声,不知想些什么,生怕他脱身对付自己,连忙拉张山下水。
“大人,不是下官一个人供出您,那张山为求自保也说了您。”
梅敬听了并没有什么反应,意料之中不是吗?萧冷能治的住布仁,就必然能治的了张山。梅敬冷冷笑了,他们这位萧丞相果然是名不虚传。
不过等他回到京城,萧冷未必能怎么了他。然而梅敬忘了一点,他能想到的事萧冷自然也能想到,对于萧冷,他永远是低估了。
“主子,我们的药材不够了。”
萧冷皱了眉头,“甄县令。”
“丞相大人有何吩咐?”
“乌水县可还有富余药材?”
“有,只是依下官看,仍是不够的。”
“无妨,你速速回去派人运来,本相自会想办法。席岭,跟着甄县令去取药。”
“属下遵命,甄县令,我们走吧。”
两人挑了两匹快马,一路疾驰赶往乌水县。
“丞相,下官已按您的吩咐带领衙役将鼠灭了。”
“嗯,接下来把整个村子能住人的屋舍打扫一遍,将被子重新拆洗,稍后本相让卫方配点药,洒一遍。”
“整个村子?”张山拖着疲累的身体小声问。
萧冷不耐的扫过张山,“张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张山僵了一下,“没有,下官这就着人去办。”
——
“等一下。”一个衙役端着一盆水从卫方身边走过,卫方轻吸鼻翼,叫住了他。
“卫大人有什么事吗?”这些人对萧冷身边的人很恭敬,连卫方席岭都被称作大人。
萧冷见卫方神色严肃,也走了过来,“这水可是有什么问题?”
卫方又用力的嗅了嗅,问萧冷,“主子,您仔细闻着这水的味道可是不对?虽然极淡,但还是能闻到一股子腐臭味。”
萧冷微微靠近,果真闻到一股子腐臭味道,让人心头恶心。
“你们从哪打的水?”
衙役似乎没想到有朝一日能跟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说话,紧张的一直结巴,“在在村里的清河。”
清河县因着有一条清澈见底的河而命名,据说那河水清凉甘甜。
“带我们过去看看。”
“小人遵命。”
那人抬脚要走,萧冷想起什么,叫住了他,“等一下,去村里看看有没有活着的狗,一起带上。”
“是”衙役办事效率很快,不过几分钟就找好了一条小黑狗,在前面领路,带萧冷和卫方沿着河岸一边走。
快走到上游的时候,小黑狗突然有些异常,衙役只好死死牵住,免得它冲撞了萧冷。
“放开它。”
衙役听令发开了小黑狗,小黑狗迅速朝一个方向窜去,过了半刻钟不到,停在一块地上狂吠。
那衙役一见脸色瞬间变了。卫方见状冷着一张脸喝道:“还不如实招来!难不成你想像布县令那样?”
衙役一听腿都软了,县令大人回来时候的惨状,他们一班兄弟可都是见过,那处整个揭了一层皮。
衙役一想到布仁的惨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说,我说,这下面是村民的尸首。凡是死了人的,布县令怕发臭,都让埋在这。”
水里的腐臭味似乎得到了解释,卫方又沿河查看了一下,几乎整条河都被污染了。
“爷,这尸体埋的地方离河岸太近,而且都是病死的人,必然污染河水,若想彻底消灭瘟疫,这尸体万万留不得。之前病情会反复发作,难以根治,与这尸体有极大关系。”卫方说的有些犹豫,毕竟从古至今都讲究入土为安,尸骨无存是大奸大恶之人的下场。
“先回去。”
三人并一条狗回到村中,萧冷叫来了正在指挥衙役打扫屋子的张山。
“丞相大人有何吩咐?”张山毕恭毕敬,毕竟当劳力总比没命强。
“让他们加快速度。”
萧冷一说,张山便明白,必然又有新任务等着自己了,得,还是快干吧。
张山认命的去催促衙役加快速度干活,萧冷叫来了扮成侍卫的暗剑成员,“去把村民全部叫过来,本相有话要说。”
一刻钟之后,村民全都集中到一块空地。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丞相大人叫他们来有何事。
萧冷看向幸存的村民,一向清冷的凤眸中夹了些许痛意,他轻声开口,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沉重,“今天叫大家来,是有件事跟大家说,瘟疫苦治无果,其实另有原因。”
这话一出,立刻引起轩然大波,村民纷纷猜测。
“什么?另有原因?”
“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们还能治好吗?”
萧冷看着村民期盼的眼神,眸光更沉了些,“我和卫方已查明,村子所在的清河被污染,为了大家的病能够尽快痊愈,今日有个决定要和大家说。因为土埋的那些人是患了瘟疫而死,为了彻底杜绝瘟疫,尸体必须焚烧。”
此言一出,又激起千层浪。
“烧了尸首?岂不是尸骨无存?”
“不行,我的儿已经去了,若连尸身都不能留下,岂不成了孤魂野鬼?”
还有些老人不说话,但却一个劲的抹泪,毕竟受民风所限,人们都不太能接受尸骨无存这样的事情。
卫方见大家情绪激动,大声喊了出来,“请大家静一静,听我说,这个办法是我想出来的,这也是迫不得已。”
萧冷看了看想要将事情揽到身上的卫方,抬手阻止了他继续说。而后对着众人缓缓一个深鞠躬。
“父老乡亲,对不起,焚烧一事势在必行,还请各位能够配合,我十分理解你们的心情,只是死者已矣,为了更多活下来的人,我必须要这么做。等瘟疫过后,我会派人给你们的家人建衣冠冢,让你们可以时常凭吊。”
村民们看着对他们行礼的萧冷,心中也有些触动,这时之前求过萧冷的村民站了出来,“既然这件事已无法改变,我们就听丞相大人的吧,丞相大人是个好人,之前帮我们收拾了布狗官,如今也是希望瘟疫早日治好,乡亲们就配合大人吧。”
村民们听了也都动摇,丞相大人确实跟那些狗官不一样,虽然人冷了些,但对他们一直很好,派人帮他们灭鼠,打扫房屋,还送吃的给他们,如今竟然对他们这些普通人行大礼,他们自然是感激的。更何况,丞相大人也是为了救他们的命。因此众人虽然伤心难过,却也知道这是无可奈何。
萧冷见众人默许了,一个人走到一旁看着远处不知想些什么。
卫方知道萧冷心中不畅快,上前劝道:“主子,这不是您的问题,这都是迫不得已的办法。”
萧冷摇摇头,声音沉重,“我并不是为着焚烧一事,没能早日来赈灾是我不是,才让那么多人卫方,在我看来、这天下没什么比人命更轻也更厚重,如今这份厚重压在我心上,我偶尔会觉得呼吸不畅,你明白吗?”
卫方见萧冷难得说这么多话,便知他心有感慨,也不再劝,毕竟以萧冷的心志,有些事除非他自己看开,否则多说无益。而卫方完全相信这点小事对萧冷来说没什么问题,毕竟自家主子曾经是从尸堆里站起来的。
而萧冷显然没有辜负卫方的信任,不过须臾便已调整好心态。
不幸只是一种让人学会珍惜的手段,而不是压垮人意志的大山。就如此刻,萧冷豁然开朗,之前他只是隐约明白自己的心,想要去靠近,待这次回去,他要全力进攻,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一切。
人生数十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