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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农门辣妻:相爷,劫个色-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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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蜂蜜?”甄升通过味道确定了瓶中之物。

    席岭越过众人,对萧冷恭敬道:“主子,您在一旁等着就好,没的脏了眼睛。您放心,属下之前已经查看好了,这底下是附近最大的蚁穴,保管不过一刻钟。”

    “嗯”萧冷拉开了与众人的距离,一个人眺望远方,不知想些什么。

    张山和甄升听了席岭的话,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同为男人,他们真的不难想象那份痛苦。

    席岭面色如常的看了眼面如菜色的两人,嗤笑一声,真是不经吓,这算什么,他们暗剑的手段多了去了,他们所见不过是皮毛。

    果然,没用上一刻钟,蚂蚁就从洞穴中爬了出来,直奔那涂有蜂蜜的地方去,将那里裹了个密密实实,如同一根铁棒。看起来恶心又渗人,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人只怕会立马晕过去。

    布仁虽然很不舒服,但也只是麻麻痒痒,非但不觉得痛苦反而起了反应。

    众人盯着慢慢翘起的某处,尴尬的避开眼,唯有席岭嘴边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不知死活的家伙。

    果然又过了半刻钟不到,布仁开始了剧烈的挣扎,成千上万只大蚂蚁啮咬皮肉的痛苦一点点传来,尤其男人的那地又格外敏感脆弱。

    “丞相大人,求求你放过下官吧,下官真的冤枉。”

    萧冷恍若未闻,依旧眺着远方。

    又过了一盏茶,布仁的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像洗过一遍,冷汗涔涔。

    “丞相大人我说我说,我确实鱼肉百姓,搜刮民脂,但总归罪不至死,请您放过我吧。”

第94章 淮南事毕,萧冷回归() 
萧冷依旧没有反应,倒是席岭听不下去了,“他太吵了,堵上他的嘴。”没的污了耳朵。

    侍卫扯下一块衣料,刚要塞住布仁的嘴,一道清冷男音阻止了他。

    “不用,让他叫。”

    果然,萧冷话音一落,布仁仿佛再也受不了那般折磨,大叫了起来,声音尖利凄惨,将林中的鸟都惊起,树叶簌簌的落。

    萧冷看了眼远处的村民,眼中幽光隐隐。

    远处那些村民,听着布仁这般凄厉的叫声,虽然头皮发麻,心里却忍不住欢呼雀跃。他们知道布仁一定受到了严刑,但是没有人觉得萧冷残忍,反而感激萧冷为他们所做的一切。

    事实上,这也是卫方不让他们过去的原因,没有亲眼见到,自然不以为残酷,若是亲自见过,恐怕就要改观。

    就如同此刻的张山、甄升二人,看着布仁的身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扭曲,脸色又白了两分。

    “丞相大人,我招了,我都招了。请您高抬贵手。”

    所有人听了这话都没有过多的表情,仿佛早就料到这样的结局,毕竟没几个人能承受这样的酷刑。

    “席岭”萧冷唤了一声,席岭会意,一阵掌风扫过,将那层黑色的外壳扫掉,一旁的侍卫又拿来备好的水,浇了下去。

    布仁这才觉得黏腻感消失,之前他人已经处于轻度晕厥状态,这一盆水正好让他清醒。

    众人看向他的下体,只见那处原本的皮肤已被全被啮没,露出粉红新肉,上面布着深一条浅一条的沟,有些地方的红肉还外翻起来。

    张山见此情景,直接吓的一屁股坐到地上,甄升也踉跄的倒退了一大步。这种刑罚简直太血腥渗人。

    萧冷淡淡的看向张山,凤眸里满是讥讽。

    “张大人,本相为你准备的这场戏看的可还满意?”

    张山大骇,颤抖的跪倒在萧冷脚下,“萧丞相饶命,萧丞相想知道什么,下官一定知无不言。”

    张山此刻才明白,原来萧冷一早就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只不过一直隐而不发,直到今日他将布仁带来,才一并发落。

    萧冷这是在杀鸡儆猴,是在告诉自己他萧冷才是真正不可得罪之人。张山此刻还哪顾着不敢得罪京城的那位,只一心想要从萧冷手底讨一条命。他十分明白,萧冷让他看着,却没对他动手,是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张山此刻说不清是后悔还是庆幸。后悔忘了萧冷的可怕,庆幸现在觉悟还不算太晚。张山丝毫不怀疑,若是他不识时务,萧冷必然有比这更残酷十倍的刑罚等着他。

    看他身边人的态度就知道,他们对于此事已见怪不怪。

    而甄升见萧冷看过来,一股羞窘蒙上心头。同时对于萧冷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虽然他也慑于眼前男子的手段,但他心里却隐隐有种说不出的兴奋。这种可以操控人生死的感觉让人迷醉,尤其是用这权力惩罚一些该死的人。

    此刻甄升的心情很激荡,萧冷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单一句话就可以吓的一个人瑟瑟发抖。仿佛任何坚固的防线到了他面前都变的不堪一击。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从萧冷崛起的那天,还没有暗剑撬不开的嘴。

    ——丞相大人威武——

    “安意,楼里我已经按你的意思找人去做了,大概还有五天左右就可以做完了。一共花了一千两银子。姑娘们的衣衫首饰也重新置办好了,总共不到一千两。”慕容隽不懂,慕容安意为何要花那么多银子去装修,依他看,以前的样子就挺好,果然人有钱就是容易败家。

    “嗯,姑娘们的才艺学习提上日程了没有?可还顺利?”慕容安意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装修什么的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姑娘们自身的实力。

    “顺利,那些女人一见到漂亮衣服就把你的坏处完全忘了,直夸你大方。加之我又在旁边煽动,她们自然用心学艺。你放心吧,这些人大都会些才艺,只不过日久生疏了。如今要重新捡起来,也不是难事。”

    “那就好,离我们开业不到十日了,而开业那天正好是李天骄生日,我不方便出来,就有劳你费心了。”

    “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照看的。”

    “那行,我做个传单,你找人照着样子多做些出来,过两日开始发。”

    “传单是什么?”慕容隽表示长这么大从来没听说过。

    “说了你也不知道,等我做出来你就知道了。到时候你找陈霸他们帮忙在各处张贴,再找些人沿街发放就行了。”

    “好,我等你消息。”慕容隽对这个传单充满了好奇。

    ——

    “丛叔,季先生在吗?”

    老管家惊讶的看着慕容安意,一双老眼满是慈爱,“三小姐,你不是来找主子的吗?”

    慕容安意有些无奈,讪讪道:“我有事找季智帮忙。”

    老管家这才痛快的开口,“哦这样啊,你等一下。”

    “三小姐,你找我?”季智风姿清雅,轻声走过来。

    “嗯,有事找先生帮忙,先生有空吗?”

    “有,在下最近闲的很。”

    慕容安意有些诧异,“怎么?不用伺候你家难搞的主子?”

    季智奇怪的看了一眼慕容安意,“三小姐不知道?”

    “知道什么?”慕容安意一头雾水。

    季智笑笑,“没什么,我以为主子会跟你说呢!主子去淮南赈灾去了。”

    “赈灾?洪水?大旱?”

    季智扯唇一笑,“岂止,还有瘟疫呢!”

    “瘟疫!”不知为什么,季智一说瘟疫,慕容安意心里有些揪起来,大水和旱灾尚无妨,这瘟疫,弄不好可是会把命搭上。

    “严重吗?他几时走的,有没有说何时回来?”

    季智贼兮兮的看着慕容安意揪在一起的小脸,“三小姐你担心主子?”

    看着季智揶揄的样子,慕容安意红了脸,啐道:“呸,谁担心他了!”不过话虽如此,慕容安意却不是这么想的,他走的时候伤寒才刚好,也不知道有没有事,虽然他很讨厌,但是她不希望他出事。

    “那个他,到底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我就说你担心主子吧!”季智没有回答慕容安意的话,反而开起玩笑。

    慕容安意这次镇定了许多,正色道:“总归算是朋友,自然不希望他有事。”

    季智见慕容安意认真起来,也收起玩笑,认真道:“席岭前两日来信,说是已经查出何人贪了款项,待瘟疫控制住就回来。三小姐放心吧,总归西荣使臣来之前,主子一定会回来。”

    “西荣使臣?何时来,季先生知道有谁吗?”

    季智沉默了一晌,想到慕容安意不是外人,更何况很有可能是未来的主母,便小声道来,“听说是咱们的老朋友西荣太子,另外还有些人,无关紧要。”

    “呵呵,这可真是冤家路窄。”

    季智点点头,“谁说不是呢,所以这次尹流觞来,主子必定要回来坐镇京城。”

    慕容安意了解的点点头,虽说萧冷那厮很讨厌,但确实有点本事,在大雍,若说还有人让尹流觞忌惮,那必定是萧冷了。

    “对了,三小姐找我何事?”

    “我想请先生帮忙做个宣传单。像这样,颜色要浓烈一些”

    半晌后

    “什么?三小姐你要开青楼!在下没听错吧?”

    “没听错,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谁规定女子就不能开青楼了?”

    季智觑了一眼慕容安意,有些犹豫,“可是,主子肯定不喜欢三小姐开青楼。”

    慕容安意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他喜不喜欢关我屁事啊!他以为他是太阳啊,所有人都得围着他转。”

    额,季智被慕容安意噎的说不出话,三小姐真是性情中人,就是偶尔讲话粗俗了点,不过这也正是她与众不同之处。

    慕容安意拿着季智画的宣传单走了,季智赶紧写了封信封好,快马加鞭送到淮南。不知道主子看在他通风报信的份上,能不能给他点好处费。

    这边慕容安意拿着季智的成果,心里十分满意,果然这有才艺就是不一样,虽然她前世也学过一年美术,但功底比起季智差远了。更何况她不擅长水彩画,素描还可以。

    ——

    “爷,属下已查探过,这是大概的地形图。”

    萧冷接过图,看了两眼,皱起了眉。

    席岭摸了摸鼻子,“那个,爷,我知道我这图画的丑了点,您将就着看。”若是季智在就好了,他也不会被爷嫌弃。

    “主子,京城来信。”侍卫将刚收到的信件交到萧冷手上。

    萧冷拆开信,面色一会晴一会阴,直将席岭看的莫名其妙。

    “爷,可是京城出了什么事?”

    萧冷没有说话,将信递给席岭,席岭看完,眼角抽动了几下。

    “这?”

    “慕容安意开青楼了,等这边的事忙完,本相也去捧个场。”

    这?他没听错吧?爷竟然要去逛青楼!好吧,他没听错,慕容姑娘开的,爷自然额,要去捧场。

    席岭看了这封信也有些焦急,恨不得马上把这边的事处理完,他不在的这段日子,京城看起来很热闹呢!

    ——偶是萧丞相要逛窑子的分界线——

    “安意,你上次让我做的那个传单已经做好了,有上万份那么多。”

    “辛苦了,走,我们这就去发。”

    两人走出康安伯府,刚转过弯,就见齐夙、季智带了许多人来。

    “齐夙,你们这是干什么来了?”

    “来帮忙啊,这么重要的日子,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本公子怎么能不来。”相比本殿、本皇子这等自称,齐夙在慕容安意面前倒更习惯称本公子。

    慕容安意笑弯了一双杏眸,“谢谢你,齐夙。”

    慕容隽震惊过后也反应过来,“草民参见七皇子。”慕容隽虽生在侯府,但无官职在身,也就是一个普通百姓而已。

    齐夙这才看见被他忽视的慕容隽,声音有些不善,“你是谁?”

    “草民永宁侯府慕容隽。”慕容隽明显感觉到这位皇子殿下看他的眼神透着不善。也难怪齐夙,慕容隽年轻俊美,看起来比慕容安意也大不了许多。

    “慕容隽?”齐夙听到他的姓名,不善褪去许多,都是姓慕容,应该是亲戚关系吧。

    “齐夙,这是我小舅舅,小舅舅,这是七皇子齐夙,这位是丞相府的季先生。”

    慕容隽早就知道慕容安意与萧冷关系不一般,不然也不会有丞相府令牌。但今日一见二人,才知道如此不一般。

    齐夙是京城唯一算得上萧冷朋友的人,加之他本身还是皇子。而季智是萧冷手下第一谋士,地位非凡。如今两人都与慕容安意这般熟稔,倒是叫他大吃一惊。

    看来他这个小外甥女果真厉害,不知还有多少本事是他不知道的。

    齐夙听说慕容隽是慕容安意的小舅舅,态度缓和了许多,“原来是安意的舅舅,不用多礼。”

    这话说的,慕容隽一点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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