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辣妻:相爷,劫个色-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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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夙一头雾水,不明白萧冷所言何事,慕容安意却是马上反应过来,对着萧冷一个深鞠躬,“冷哥好”
冷哥?萧冷嘴角抽了抽,这称呼倒新鲜。
慕容安意笑眯眯,杏眸弯成新月,不枉她费劲唇舌,用热脸贴萧冷的冷屁股,总算是傍上了他这棵大树,如此她也安心多了。
以前在白河村,她有大把银子,日子过的安宁惬意。可自从来到京城,她深深的认识到权势的重要性,就拿李长昭来说,之前对她横眉立目,可一听说她是萧冷罩的,立马给她亮绿灯。
她不是没想过靠实力,只是这个时代对女子多有苛刻,不能入朝为官就注定了她得不到想要的。就算她富甲一方,也不顶位高权重的一句话。
如果没有足够强的权力做后盾,大把的财富反而是道催命符。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正是这个道理。
虽然齐夙也会保她,但她不想给他增加负担。自古皇权斗争残酷无比,一着不慎,满盘皆输。齐夙身为皇子,将来自然要被卷入这吃人的漩涡里,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
另一边,李长昭一听管家来报,连忙迎出去。席岭可是萧冷的贴身侍卫,李长昭自是不敢怠慢。
李长昭赶到正厅,发现一起回来的还有李天骄,有些不明所以。
“席岭公子,萧丞相可是有何吩咐?”
席岭看了一眼只会阿谀谄媚的李长昭,态度不冷不热,将萧冷的话如实重复一遍。
“主子说了,让李大人好好管教女儿,若是李大人没有这个能力,主子不介意帮你管教。”
李长昭听了,心里咯噔一下,敢情是他府上的人惹那位大人生气了。他心里虽然怀疑与席岭一同进府的李天骄,却还是忍不住维护她。
“敢问席岭公子,可是慕容安意那个孽女做了什么,惹萧丞相生气?公子放心,等她回来我一定好好教训她。”
席岭怔愣,没想到李长昭竟然如此对待慕容姑娘,他真替慕容姑娘不值。
“不是三小姐,是大小姐惹怒了主子,恕席岭多言,奉劝大人一句,主子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肖想的,还请大人多教导大小姐,若是再有下次,主子难保不会下狠手。李大人应该还没忘了杨分的事吧!”
席岭的一番话当真将李长昭吓到了,若真惹恼了萧冷,他这个康安伯也不用做了。
当下便对着席岭点头哈腰,连连称是。席岭不愿多看李长昭的嘴脸,匆匆离开康安伯府。
丞相府内
两人看着慕容安意大快朵颐的样子,突然觉得简单的饭菜有了异样的香气,让人食指大动。
等慕容安意垫饱了肚子,终于倒出功夫跟两人说话。
“冷哥,没想到你这么大个官吃的还挺简单的。”
萧冷将碗里的最后一粒米吃净,悠悠道:“在众多欲望中,口腹之欲是最低级也最容易控制的。”
慕容安意明白萧冷是个比较克制的人,但还是觉得这样不值,“人生在世,若不能吃自己喜欢的食物,做自己喜欢的事,还有什么乐趣。”
萧冷沉吟了许久,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他也从来没想过他能活的肆意潇洒。
第69章 初入永宁侯府()
“小姐,这件红色的怎么样?”秋月翻箱倒柜的替慕容安意选衣裳。
慕容安意看着那红如血的长裙,兴致缺缺的摇头。
“那这件粉色的?”秋月举起手边的一条裙子向慕容安意示意。
慕容安意还是摇头。
这下可愁坏了秋月,“小姐,您今天要去外祖家,自然要穿的喜庆些。”
慕容安意终于懒懒的起身,从箱子里拽出一条鹅黄色长裙。
“就这件吧。”
秋月无奈,想着鹅黄色也不算太清淡,赶紧着慕容安意梳妆打扮。
慕容安意任几个丫鬟在自己脸上折腾,思绪却飘到别处。昨晚慕容媚儿派人通知她,今日去原主外祖家拜访。
听到这个消息,慕容安意不置可否。原主在乡下过的那么苦,所谓的外祖家都不曾过问,如今去了讨到好才怪。
只不过于情于礼她都避不过这一趟,所以才会任由慕容媚儿发号施令。
“好了,小姐打扮起来真的很漂亮。”秋月惊叹的看着焕然一新的镜中人。
慕容安意也看向镜中那个自己,眉眼弯弯,勾出月牙的弧度,眸含水光,似掬了一潭碧波在其中,小脸清澈明净,惹人怜爱。唯独两片嫣红唇瓣妩媚勾人,使她纯净的小脸多了一丝妖冶。
这张脸倒是很有欺骗性,让人无端生起保护欲,然而它的主人,三位丫鬟摇摇头,不予置评。
“小姐,走吧,二夫人还等着呢。”春花伺候慕容安意起身,朝正院前进。
许是因着与杨家亲事泡汤,慕容媚儿对慕容安意明显少了几分热络,只交待了两句,便登上前面那辆马车。
慕容安意在春花的搀扶下坐上后面那辆较小的马车。
车子压在石板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轻挠人心。慕容安意闭目小憩,养精蓄锐。
就在慕容安意觉得自己快要入定之时,马车在一座大宅前停下。
慕容安意下了马车,‘永宁候府’四个烫金大字映入眼帘。
许是知道她们今日到来,门口早早有小丫鬟候着,等她们进门将她们领进这一座四方天里。
几人踏在青石板上,竟不发一点声音,连脚步都整齐划一,端的是大家做派。
然而只有天知道,慕容安意此刻多难受,这种如同日本女人小步行进的姿态,让人很不自在。
慕容安意用余光打量了一会儿,心中便有计较。
这是一座沉闷如牢笼的宅子,四处透着古朴检肃的味道,偶有雕梁画栋,也是按照古色来建。却不知过分的彰显年代反而显得拘谨。
再看这宅子中的人,一个个如同机器一般,连呼吸都不曾乱一分,使得这座宅子毫无生气,如同阴司。
若是常年住在这里,岂不如同地狱一般。
进了宅子中心,领路的便换成了一个老嬷嬷。慕容媚儿与老嬷嬷偶有几句话,看起来很熟稔。
“侯爷和夫人就在里面,小姐请进。”老嬷嬷对慕容媚儿点头,完全无视她身后的慕容安意。
好在慕容安意也不在意,一路不言不语,装足了大家闺秀的派头。
“意儿,外祖父和外祖母就在里面,随我进去吧。”许是回娘家的缘故,慕容媚儿心情不错。
慕容安意点头称‘是’,紧跟在慕容媚儿身后进入正堂。
一进入内堂,一股春意迎面而来。这里与外面的天地全然不同,靡靡之气萦绕。
满室金碧辉煌,闪闪耀眼,四周放了些鲜花盆栽,正中偏右插了几根富贵竹,使得这纸醉金迷之气淡了几分。
慕容媚儿婀娜俯身,“给父亲、母亲问安。”
慕容安意低着头,没有看见上首的两人是何模样,只听到一声沉闷的话语。
“回到自家,不必如此多礼。你身后可就是慕容安意?”
“正是姐姐的女儿意儿,意儿,快给外祖父、外祖母叩头。”
下人拿来垫子,慕容安意跪下给两人请了安,缓缓抬头。
左手边是一位老年男子,看起来五十多岁,鬓角稍有花白,一双鹰勾眼正攫住慕容安意的脸,透着不善。
右边那位老夫人,与慕容媚儿有五分相像,想来是慕容媚儿的娘。她看起来不过三十几岁,有种少妇的风韵。不过她的真实年龄必不止这样,因为慕容媚儿都已经三十出头。
此刻她正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面前十四岁的小姑娘,眼神里夹着冷嘲与鄙夷,如同看蝼蚁一般蔑视。
慕容安意跪在那任二人打量,心里冷嘲,想不到她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也能让他们如此费心,刚一进门就给她下马威。
随着时间延长,慕容安意渐渐变的有些畏缩,娇俏的小脸也有了些惧意,慕容刚这才满意,叫她起身。
不过这位老侯爷显然对慕容安意没什么情意,连句交待都没有,就让人领她去见她真正的外祖母。
慕容安意随着下人离开西院,眼中闪过幽幽冷光,她那个外祖父,看起来对她很不喜呢,要不是她假装露出惧意,他不知要让她跪到何时。
还有那个梅氏,几时成了她外祖母,真是可笑。看来这永宁侯府与她八字不合呢。
行至东院,一个老嬷嬷远远张望,直至慕容安意走近,才热络的开口,“安意小姐快进去吧,夫人等着您呢。”
慕容安意小步踏进正堂,一个两鬓斑白的老妇人坐在上首,待看见那张娇俏面孔,眼窝盈盈有泪,不自觉的轻溢出声,“婉儿”。
再细看,老人的身子也不住的轻颤起来,似要随时从椅子上滑落。
老人的孺慕之情感染了一向冷情的慕容安意,她微颤着唤了声‘外祖母’。老妇人这才反应过来,眼前之人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婉儿。
老嬷嬷见状,忙上前搀扶了一把,有些责怪道:“夫人,安意小姐来看您,这是好事,您切莫伤怀损了身子。”
慕容安意也劝,“外祖母,我们祖孙相见是喜事,您要注意身体。”
老夫人裴氏这才轻拭眼角,抬眼看向下方那张令她心痛又怀念的面容。
第70章 渣男之间有种莫名的磁场()
裴氏仔细探看了几眼,又觉得慕容安意与慕容婉儿完全不同。
虽然她那一双秋水杏眸像极了慕容婉儿,可那眸中的冷光,却是慕容婉儿不曾有的。
慕容婉儿的眸子里从来都是一汪碧水,仿佛能将人心底最深的恶念映射其中,叫人无处遁形。而慕容安意的杏眸中,总是透着一股子冷嘲与讥讽,更深处可见敏锐、机智。
慕容婉儿的眼神是纯净,慕容安意则是不可捕捉的灵动。
慕容安意也趁机打量裴氏,许是这些年的日子不顺心,裴氏老的有些早,虽然不过五十出头的年纪,却已是白发遍布,脸上堆砌了许多岁月的痕迹。
然而岁月是慈悲的,满脸的沟壑虽然摧折了她的美貌,却也添了一分从容气度,她仿佛看遍世间沧桑,一脸慈悲。
“意儿,这些年可还好?我一直没能派人探望你,你会不会怪我?”老人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生怕慕容安意那张清纯小脸出现责怪之意。
慕容安意心头微热,这是她到这个异世后,第一个对她伸出手的亲人。虽然齐夙对她也很好,但那和家人的意义全然不同。
老人见慕容安意沉默不语,脸上的期待隐去了两分,这孩子想来是怪她的,这么多年都没能对她照拂一二。
老嬷嬷看不下去了,开口对慕容安意道:“安意小姐,夫人不是对你不闻不问,只是夫人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裴氏摆摆手,“罢了,陈嬷嬷不要说了,都是我没用,保不住婉儿的命,如今连她的女儿也”
慕容安意今日进府,也看明白了许多。下人称慕容媚儿的娘梅氏为夫人,她第一次入府,先见的不是亲外祖母,却是那梅氏,足以证明裴氏在这侯府处境艰难。
“外祖母不必挂怀,外祖母的不易,安意都懂,不会怪您。”
裴氏听了,眼角的皱纹微微舒展开,“好孩子,快上前来,让外祖母好好看看。”
慕容安意大步上前,握住裴氏有些瘦弱皱缩的手,陪着掉泪。
“夫人,您身体本就不好,这是何苦。安意小姐,您快劝着些吧。”陈嬷嬷看着相视掉泪的两人也是眼眶微红。
慕容安意闻言,忙劝裴氏,“外祖母,莫要再伤心,如今我既回来了,一定会多来看望您。您再这样,我只当您不想看见我呢。”
裴氏忙止了泪,握紧慕容安意的手,“好,外祖母不哭了,意儿可要多来看望我。”
“那是自然。”
“夫人,您该吃药了,一会儿药凉了药性就散了。”
裴氏拉着慕容安意的手,不肯走,生怕她一走慕容安意就不见了。慕容安意看了看如同小孩的裴氏,心中涌起暖流。
陈嬷嬷见劝不动,只好将眼光落到慕容安意身上,慕容安意会意,对裴氏道:“外祖母,您快去喝药,我就在这哪都不走,今晚我还要在您这蹭饭呢。”
裴氏一听放了心,“那好,意儿在这坐坐,我先去了。”
慕容安意点点头,裴氏将陈嬷嬷留下来陪着慕容安意,自己随小丫鬟到后面去了。
“春花,不必伺候了,你也下去歇歇吧,记住别冲撞侯府的主子。”
春花看了眼慕容安意的笑意温柔,圆眼微眯,小步退下。
“安意小姐如此体恤下人,实在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