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可攀,权少宠妻要节制-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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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是陪自己过来的。
宫司律去接了一次以后,周温婉发现,接下来几天,都没有听到电话响过了。
“你不用工作吗?”
“从前工作只是为了你,既然现在你再不会离开,工作也只是可有可无。”
周温婉依旧记得那天天空很懒,海水很懒,淡淡的风吹在了脸上,可是因位冬季的原因,风刮也依然刮得生疼。
“阿律,陪我到这里,已经是作为好朋友最后的仁义了,我真的很感谢你,这段时间,一直都陪伴在我的身边,可我真的没有办法,再有任何的心情去谈任何东西,无论是澳大利亚,还是将来在洱海。”
对于周温婉来说,接纳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
宫司律却毫不为所动,“既然沈之墨三年能够改变的事情,我也不怕用三年来改变。”
周温婉一时间哑然,有些发笑,“其实你没必要——”
“有没有必要,都是我说了算!”宫司律截住了话头,有些锐利的说道。
周温婉也说不下去了。
第271章 未尝不可()
有些人的坚持,异于常人。
而她对于宫司律,真的满心感激。
周温婉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这里以后会有小生命出现,以后我会有孩子,想象一下,还是挺美好的,没有那么多的烦恼,以后在这山水间,过完这一生,也未尝不可。”
宫司律看着她面容逐渐沉静娴雅,心中也越发的坚定了起来。
“我陪你一起,前面很快就到了我们住的地方。”
周温婉看着一路蜿蜒而去的凤凰花,彻底的被惊艳了。
这个地方,居然在寒冬腊月里,一路比鲜红羽然的凤凰花给吸引了。
火红的生命,荡漾在这样的平凡的草野里,散发着它独特的魅力。
“好美。”周温婉由衷的赞叹道。
这跟当初在澳洲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官感受。
他们的房子是一栋比较老式的民宅。
但是却很干净,带着一丝的古老,有点像是古时候的那样子。
周温婉住进了竹楼的主卧,次卧是宫司律。
设施一样俱全,周温婉坐了下来。
认真的想了想,自己以后的生活。
……
而沈之墨从医院回去的时候,便去着手调查了周建阳一家到底是怎么被松紧监狱的。
后来却发现,这一切跟宫司律有关。
当他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却发现医院已经人去楼空了。
已经有护士过去收拾整理床铺了,将旧物换去。
却被沈之墨给拦了下来了,“你们在干什么?”
“沈先生,你来了,我们把床铺给换了,病人已经办理出院手续了。”
“她去哪里了?”
“我们也不太清楚,不过是另外一个男人陪着她走的。”护士门有什么说什么的样子。
沈之墨扶着门把的手,终究是落了下来,任凭身后的护士已经在收拾床铺了。
没一会热,护士又跑出去追上了沈之墨。
沈之墨已经有些颓丧了。
“沈先生,病患的东西您要带走吗?”
“东西她一样都没带走吗?”
“嗯。”
“那就不要了。”
沈之墨依然是往前走,漫无目的,不知道走向哪里。
医院外面的阳光有些强烈刺眼,他似乎又重新失去了一个女人了。
温夏和顾洵赶到医院的时候,发现之有沈之墨一个人呆呆愣愣的走了出来了。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我听说温婉又离开了?”
“她走了。”沈之墨双手抱住了头,显得特别的无助。
温夏就要开口,却被顾洵一把给捂住了。
“你干什么,你让我说。”温夏的嘴巴仍旧是被顾洵捂得严实。
顾洵将温夏给锁在了车子里,然后走向了沈之墨。
“到底怎么了?又发生了什么?”
“她都知道了,继承公司的协议,周建阳的入狱,还有她的母亲害死了我的母亲,这些一装一件,都已经知道了。”
“这个我怎么不知道?”顾洵一脸懵逼。
沈之墨看了他一眼,“你应该知道吗?”
顾洵挠了挠头,好像是这样的。
他知道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处。
可是至少能让温夏将人给拦住了啊。
“要不要我陪你喝一杯?”
“我今天应该不只是喝一杯,你去陪温夏吧,我没事。”沈之墨往自己的车上走,直接锁住了车门,没有让顾洵上来。
顾洵拍打着车窗,可是沈之墨充耳未闻。
顾洵上了车子,被温夏从后面抓住了。
“你干什么不让我说?”
“你没看到他已经很难受了吗?”
“他难受,那温婉呢?她就不难受了?”
“现在这个时候,能不能不火上浇油?”顾洵无奈。
温夏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而之后,顾洵跟在了沈之墨车子的后面。
却发现沈之墨并没有按照常规的道路走,有的时候像是执意寻死一般。
可是却又在关键的时候怪了回来。
“他这是要自杀吗?”温夏冷着脸问。
“我说了他现在真的可能是真的生无可恋了,想想他的心情。”
“这种人不值得我同情。”温夏冷嗤。
顾洵依然跟上了沈之墨的节奏,开的很快,几乎都要将人给甩出去了。
最后,来到了一座墓园。
那是沈之墨母亲的墓园,他很多年都没来过这里了。
因为来这里,他都会内疚。
可是真正的痛苦的,是还活着的人。
沈之墨跪在了母亲的坟墓前,“妈,我不能为你报仇,她是我爱的女人,她现在走了,我却像是快要死了一样。”
顾洵从来没有看到一个男人哭过,而沈之墨此刻晶莹的泪光,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更加的晶亮。
没有谁知道,这是一种多么复杂而又纠结的感情。
突破了重重的障碍,最终,两个人还是不能在一起。
而温夏在这一刻也释然了。
有什么比看到像是沈之墨这样的人在坟前哭泣还有惨烈的场景。
沈之墨这种人,宁愿是打落牙齿活血吞的人,哪里会流一滴眼泪。
眼前,分明这眼泪是为温婉而流的。
是因为抱歉还有对不起吧。
温夏拉着顾洵往回走。
“你拉我走干嘛?”
“不然你还想看到什么时候?”温夏不悦的说道。
“我怕他想不开。”
“不会的。”温夏断言道。
“我从没有看他这么伤心过,两次都是因为周温婉。”顾洵叹息了一声。
“这只能是怪他作天作地,伤害我们家温婉,也是会遭报应的,我看他也是喜欢上了我们家温婉了,可是那傻丫头怎么这个节骨眼离开呢,还怀着孕。”
要不然,温夏真的是很难咽下这口气的。
“回去吧。”温夏最后还是决定道。
“什么?就回去了?”顾洵觉得自己不太兄弟,不太想回去。
“你要是愿意在这里,你自己留下吧,我要走。”温夏冷着脸。
可顾洵是真的放心不下,只能靠在了沈之墨的车身上。
温夏都将车子开出了老远了,半路还是折了回来。
真是难以理解,这丫的长情。
顾洵听到汽车的响声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孩子一般的笑容。
他就知道她会回来的。
温夏打开了车门,丢给了他一瓶热水。
“冻不死你。”
第272章 侵入骨髓的温暖()
顾洵眯着眼睛笑,久久的看着温夏。
只觉得心中有无限的暖意涌现出来。
所有的一切,好像眼前只有面前的这个女人了。
如果说,这一生,他身边来来往往过太多的女人,而真正带给他满心暖意的人,就只有这么一个而已。
有的时候钱能够买来短暂的快乐,以为坐拥一切,其实这样的人才是最孤独的,因为等繁华落幕,即便身边环绕莺肥燕瘦,却难以再有那种侵入骨髓的温暖。
这才是真正爱一个人最大的不同吧,不管她在做什么,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便足以牵动你所有的心绪。
所以,他才会牢牢抓住不放手的吧。
“看着我做什么,还不快喝点。”温夏被他盯着看的脸色烫红起来。
顾洵却朝着她的薄红的唇边,轻轻的啄了一口。
沈之墨在墓地那么呆了一夜,而温夏和顾洵便是在车上等了一夜。
等到第二天他们两个在车子里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红透半边天了。
顾洵一看,前面那辆车已经不见了。
温夏被顾洵给弄醒了。
仍旧带着早晨的一丝慵懒睡意,“怎么了?”
“他已经不在了。”
“什么不在了?”温夏揉了揉眼睛,下意识的往墓碑前面看过去。
“他不会有什么事情吧?”温夏还是挺担心的。
本来一腔质问还有一腔生气,此刻也化为了淡淡的无奈。
“不知道。”顾洵语气颇有些模糊的。
温夏听到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也有些无可奈何,“要不我们回去找找?”
“嗯。”
可当两个人找遍所有的地方的时候,都没有再找到沈之墨了。
偌大的帝、都,好像这个人从来都不曾存在过。
顾洵带着温夏两个人找遍了所有的酒吧,还有沈之墨的公司,甚至是沈之墨和周温婉曾经住过的房子。
最后,顾洵来到了沈宅。
而沈信年见顾洵过来,显然很意外。
“之墨没跟你在一起吗?”沈信年要不是今天早上几个股东打电话过来,询问沈之墨的下落。
沈信年都不知道,沈之墨到底去做什么去了。
顾洵有些失望,“没有,昨天晚上他去了墓地之后,便不见了。”
顾洵还有些懊恼,为什么就偏偏睡着了呢。
没想到就这样,还能把一个人给看丢了。
沈信年茫然无措的跌坐在了沙发里面。
“你的意思是他失踪了吗?”沈信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儿子会放下这么大的一分事业而离开。
顾洵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周温婉,但是总归脱不了关系。
这两个人,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在一起过。
顾洵无奈的点了点头,“我会动用我们家一切的传媒力量去进行舆论寻找,他应该会回来的。”
“他要是不回来,沈氏集团,又该谁撑下去呢?”
这句话,也不知到底是询问,还是一声叹息。
温夏看着面前的这个老人,似乎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
沈信年摆了摆手,眉目间像是厌倦了尘世间的一切。
温夏拉了拉顾洵宽大的衣摆,示意他走。
顾洵拉着她,“沈叔,你好好保重,我会把之墨给找回来的。”
帝。都一夜之间,几乎大小的网站都在报道,沈之墨为爱消失的消息,而沈氏集团的股票也一日千丈的跌落谷底。
沈氏集团群龙无首,股票日渐低迷,无奈之下,沈氏集团退位已久的沈信年重新执掌沈氏集团。
而市场股票也逐渐稳定下来,却也并没有太大起色。
似乎所有一切的辉煌,只停留在沈之墨的那个时期了。
谁也不知道,沈之墨究竟去了哪里。
温夏和顾洵两个人也迟迟没有结婚。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结婚?”顾洵在海边问道。
虽然说,两个人都还有重要的人没等到。
“再看看吧,温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从前就约定好了,要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我人生中最重要,也是唯一一次的婚姻,不想让她缺席。”
温夏迎着海风,淡淡的说道。
找寻了这么久,无论是周温婉,还是沈之墨,都已经销声匿迹了。
曾经在帝,都有着影响举足轻重的两个人,最终一个都没有找到。
“如果要是一辈子都没回来呢?”顾洵看着远处,有些不悦的问道。
“那就一直等,我不相信,温婉会拿我的幸福开玩笑。”温夏依然固执。
……
五年之后。
“妈咪,宫叔叔什么时候回来?”奶声奶气的小女孩乖乖的坐在门槛上面,撑着一个小脑袋,问着旁边正在给她缝制小衣服的妈咪。
“妹妹,叔叔不是告诉过我么了吗,你怎么又问?”男孩子的声音响了起来,语气有些怪责。
“我就是想宫叔叔了嘛。”女孩子娇嗔道,打了一个滚,就滚到了周温婉的脚边了。
周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