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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92部分

小说: 咬定娘子不放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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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提及亲娘,景东柘眼神一黯,但还是如实回答,“她已经过世多年。”

    顿时,闲诗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忍不住道,“我娘也已经过世多年,她是重病不治而去世的。”

    景东柘点了点头,却没法将自己亲娘的死因说出口,因为他的亲娘是投河自尽的。

    当年娘跳河的时候,他还只有三岁多,正被娘喂饱了,躺在温暖的被窝中呼呼大睡,脸上还挂着开心的笑容,以为跟以前一样,只要一醒来,便能看见娘亲温柔的笑脸。

第185章 大大失态() 
景东柘像是陷入了对娘的无限思念中,久久地没有回过神来。

    既然已经见到了他,闲诗对于自己的安危便不再着急,反而有一种强烈的踏实感,甚至还有一种奇怪的归属感。

    景东柘仍旧定定地凝视着闲诗,但闲诗看得出来,他的眼神飘渺而散乱,显然还在透过她在思念亲娘。

    为了让他的感觉更好一些,闲诗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不知道在他的记忆中,他的娘是不是也对他这般微笑过?

    等景东柘清醒过来,闲诗马上道,“我想回家了,能否派个人送我回去?或者通知花流云过来接我?”

    景东柘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我亲自送你回去。”

    闲诗一怔,随即道,“谢谢。”

    她明知道自己该礼节性地推辞一下,但却极为享受与景东柘相处的时光,是以她厚着脸皮道谢。

    两人并排走了几步,路过一扇院门的时候,景东柘停下了脚步,朝着院门内的寝屋看去。

    一排高高低低的屋子之间,只有一间屋子里还燃着光亮。

    景东柘眸光涌动,侧过身,对着闲诗道,“我比流云大一岁,是极好的朋友,能叫你一声弟妹吗?”

    又是一个朋友!

    只是奇怪的是,这朋友关系从景东柘嘴里道出,闲诗却没觉得反感,而是欣然便接受了,点了点头回答,“当然可以。”

    “今日弟妹因景家而受的委屈,我一定会为你讨回来,并保证再也不会发生。”

    闻言,闲诗只觉心中舒坦与温暖,虽然花流芳是景家的媳妇,但同时也是花家的人,而她会被花流芳所害,都是因为花家那些剪不断理不清的兄妹关系,但是,景东柘却将所有的过错归咎于景家,可见他的大度与有责任担当。

    闲诗也万万没有想到,她与花流芳今日以及曾经的过节,竟需要景东柘帮忙解决,而不是什么邰爷或者花流云。

    “谢——”闲诗还没来得及将另一个谢字说出口,景东柘做了一个阻止的手势。

    “在送弟妹回家之前,能否请弟妹再行个方便?”

    闲诗愣了愣,随即,像是面对这个景东柘,自己身上有洒不完的热血似的,也没问究竟什么事,轻易便点头答应了。

    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还用得上,但既然他要求了,她当然乐意帮忙。

    于是,两人原路返回,一直回到了书房外。

    继而,景东柘将闲诗安置在书房,让她坐在桌边等待,临走前还将点心与水推到她面前道,“待会有个人会过来见你,若是情绪过分激动了,甚至举止不妥,还望弟妹多多包涵。”

    闲诗讷讷地点了点头。

    一杯水缓缓下肚之后,紧闭的书房门被一阵狂风似的大力一把推开。

    感觉来人并不是景东柘,闲诗惊吓得站了起来,双手紧抓着茶杯,瞪大眼睛朝着门口看去。

    来人是一个中年男人,虽然有些年纪,但相貌仍旧俊朗多姿,与景东柘有异曲同工之处。

    只是,他的身段似乎比景东柘还要魁梧,身高也要略高一些,身姿也更加挺拔,像是一棵承受过多年风霜雨雪的老苍松。

    闲诗一看清中年男人的脸,便猜测他是景东柘的父亲,即威震四方的英勇大将军景裕。

    同时,闲诗也明白了景东柘究竟让自己行什么方便,以及为何还要提前告诉她,来人会情绪过分激动——因为她长得像景东柘的娘,即景裕大将军的妻子。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闲诗在与景裕四目相对了一会儿之后,双双的黑眸里皆有晶亮的泪水在打着转地涌动。

    而闲诗等到泪水流到自己的唇上,尝到了咸涩的味道,这才意识到自己大大地失态了。

    怎么回事?她虽然心地善良,但好像还没善良到能忧他人之忧、愁他人之愁?

    她绝对不是因为感动他们父子对妻子及母亲的深情而流下了眼泪。

    回过神之后,闲诗赶紧抬起右臂,利用衣袖将脸上的泪水一把擦拭过去,不让自己继续失态下去。

    闲诗正准备规规矩矩地喊对方一声大将军时,景裕忽地化静为动,大步上前,充满厚茧的一双大手一把握住闲诗瘦弱的双肩,紧紧地捏住,声音略微嘶哑地问道,“你娘叫什么名字?”

    不愧是父子,第一眼见她之后,问的竟是同一个问题。

    闲诗的双肩被他的大手握得生疼,且整个身躯像是在被他激动地往地面压去,但闲诗却并没有害怕,也没有抱怨,而是乖乖地承受着,虽紧闭着嘴巴,内心却在竭力挣扎。

    要不要告诉他?要不要告诉他?

    心里有两个声音在打着架,一个让她告诉,一个不让她告诉。

    但最终,一个声音战胜了另一个,她决定告诉他们父子母亲的名字。

    她愿意赌一赌,她们家世代招惹来的仇家绝对不会跟景家扯上什么关系。

    只是,他们知道了她的娘的名字又如何?她的娘跟景东柘的娘根本不是同一人,难道他们怀疑,两个娘之间有何血缘关系,譬如是亲姐妹之类?

    闲诗望着景裕那满含期许的黑眸,启口,“我娘叫齐欢。”

    “齐欢?”这震惊兼兴奋的声音不是来自于景裕,而是来自于景东柘。

    原先还算平静的景东柘也冲了上来,似乎恨不得闲诗能多长出两个肩膀给他握住。

    而景裕虽然没有出声,但放在闲诗肩膀上的大手已经在剧烈地抖动。

    闲诗讶异地看着这父子俩,心跳也随之紊乱,难道,景东柘的娘也叫齐欢?

    绝对不可能!

    而无论是什么原因,闲诗没有从这父子俩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仇恨,她便觉得自己打下的赌没有打输。

    也许呀,她与这父子俩真有亲戚关系,譬如两个娘真是亲姐妹?

    在闲诗茫然的眸光中,景裕父子你看看他、他看看他,交流了一下眼神之后,又迅速看向闲诗,黑眸里的震惊与困惑丝毫未减散。

    闲诗眨了眨眼,忍不住问道,“你们……莫非认识我娘?”

第186章 哥哥妹妹() 
景东柘对着闲诗欲言又止,眼神困惑地望着景裕道,“爹,娘不是已经……怎么会……”

    景裕的双手缓缓地从闲诗的肩膀上挪开,眼睛却仍旧贪恋地盯着她的容颜,不舍得眨上一眨,嘴里喃喃道,“不会错的,是她,就是她……”

    继而,景裕漆黑的眸子里染上了层层刻骨的痛楚,就像是浓烟一般化也化不开,“为什么……为什么……”

    “爹……”景东柘见景裕露出如此难过的神情,也跟着难过起来,哽咽着安慰道,“也许其中有什么误会,娘不会那般待我们的。”

    景裕转身走到书房门口,望着漆黑的苍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满脸悲怆道,“怎么不会?她跟别的男人的孩子都这般大了……她曾说过,就是在遗书上也说过,这辈子无论生死在何处,都不会负我,可……可……”

    说着说着,景裕似乎还想回过头来看一眼闲诗,但在即将转过头的那刻,他却又毅然将头转回,像是要忍痛割爱,就此便可逃避掉他不愿意接受的事实一般,大步地离开。

    那仓促的步伐越迈越大,越迈越急,很快,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便消失了。

    书房里只剩下闲诗与景东柘两人,这个时候,若说闲诗还没有听出些名堂,她那就太傻了。

    从他们父子的对话中,闲诗所能推断出的无非是:齐欢曾是景裕的妻子,景东柘的娘,可是,她后来却离开了他们,且被他们父子误以为死了,但其实她并没有死,而是嫁给了闲志土,并且生下了一个女儿,即闲诗……

    景裕一步一步地走近闲诗,尔后停住脚步,缓缓地抬起手,将双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

    这一次,闲诗没觉得肩膀上的双手重得如泰山压顶,而是有一种温暖加身的感觉。

    景东柘盯着她的美眸,一字一顿地饱以深情道,“虽然我们不是同一个父亲,但我们是同一个母亲所生,原来你不是我的弟妹,而是我的亲妹妹。”

    闻言,闲诗的眼眶立即变得湿润,且鼻子发酸发涩,虽然她所推断的事有许多荒唐的地方,但是,她愿意相信,莫名地愿意相信,她与景东柘是同一个母亲所生。

    正是两人之间血脉相连,她对景东柘才会有那些奇怪的感觉。

    唯一奇怪的是,她与景裕并无血脉关系,可为何她看着他,也有那些奇怪的感觉,甚至比对景东柘的感觉更厉害?更想掉眼泪?

    也许,母亲当年在怀着她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想着景裕,甚至想到日日以泪洗面,并且心痛如绞,而她作为母亲肚子里的骨血与骨肉,那种思念的情绪也连带被感染上了?

    两行泪水从眼睛里滑下,闲诗喃喃道,“原来我还有一个哥哥,是真的吗?真的吗?”

    比起那些孤儿,她不缺亲人,但是,却并没有感到亲人的足够温暖,只有父亲却父爱不足,最想要的母爱从未获得。

    如今就好似天上掉下来一个亲哥哥,而这个亲哥哥即便没有对自己做过什么事,但她却能由衷地感觉到,他会对自己好,会保护自己,给自己兄长的爱护与温暖。

    “是真的,千真万确。”景东柘眸光灼灼道,“若只是长得相像,我也不敢贸然断定,但世上哪有这种巧合,你的娘与我的娘恰好同名同姓?而且,我只单单听见你声音的时候,便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我们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是以,我们的娘一定是同一个人。”

    原来不光是她对景东柘,景东柘对她也有奇怪的感觉。

    闲诗欣慰地点了点头,予以赞同道,“嗯。”

    “虽然爹看见你会伤心,因为你是娘与其他男人所生的孩子,但我在替爹感到伤心之余,还是感到高兴,太高兴了,娘既然生下了你,必然是爱你的,我这个做哥哥的,也会加倍爱你。”

    “很小的时候,我看见别的孩子都有兄弟姐妹,我真的很羡慕很嫉妒,但是,娘已经不在了,爹又不愿意娶别的女人,我再想也还只能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谁知道,娘居然还赐给了我一个妹妹,一个跟她长得极为相像的妹妹,这真是太好了。一定是娘怕我一个人孤单,是以生一个妹妹陪伴我。可惜,我们没有早点遇见,怎么就没有早点遇见呢?”

    景东柘竟越说越激动,黑眸里闪闪发亮,显露了他的高兴与开怀。

    “我真是后悔极了,流云大婚那天,我不该故意不去的,真是不该。若是我能去参加你们的宴席,你我早就兄妹相聚,而你今天所受的委屈,也绝对不会发生。”

    闲诗只觉鼻子更酸,眼睛更湿润,眨了眨眼道,“现在相聚也不不晚,哥,你看我好端端的,也没缺胳膊少腿,多好呀。”

    闻言,景东柘放在闲诗肩膀上的双手不由地加重了力道,“你叫我什么?”

    闲诗脸颊泛红,直视着他激动的双眼,轻声却清晰地喊道,“哥,哥哥。”

    “妹妹。”

    一边羞怯地叫唤着哥哥,一边热情地叫唤着妹妹,像是两个迷失了许久的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亲人,叫唤中饱含了失而复得般的深情与喜悦。

    闲诗与景东柘双双眼泪从眼眶里挂下,同时情不自禁地紧紧相拥。

    这是单纯而温暖的兄妹之拥,这是从此谁也不再孤寂的亲人之拥。

    片刻之后,两人对笑着分开,闲诗不由地感慨起来,“在这之前,我一直挺恨花流芳的,但现在,我特别感激她,感激她把我骗进来且关起来。”

    当然,其中还有功不可没的一个人……邰爷,若不是他故意没将柴房的门锁上,她哪有机会逃出柴房见到景东柘?或许,还没来得及景东柘,已经饿死在柴房或者被花流芳用其他办法虐害了。

    提及花流芳,景东柘带着笑意的俊脸立即变得十分阴沉,“我一点儿也不感激她,只要你是流云的妻子,你我兄妹总有一日会相认。原本,看在流云的面子上,我可以容忍她继续住在这里,但他如此欺你,我一天也不能容忍,等明日天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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