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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89部分

小说: 咬定娘子不放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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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诗上来的时候,特意多加了一件衣裳,但坐久了,浑身还是感到寒冷,但为了再等一等那个可能永远也不会再出现的人,她总是咬咬牙多坚持一会儿,坚持到眼皮子在不断地打架的时候,她才回房就寝。

    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某个夜半三更,闲诗睁着惺忪的眼睛从屋顶上站起,一边缓步走着,一边只觉眼前越来越模糊,一个不小心,她娇小的身子整个栽进了一堵坚实的肉墙,那熟悉的气息瞬间让她沉醉。

第179章 统统释放() 
撞上的那刻,闲诗觉得自己无耻极了。

    按常理,她该立即退后一步,或者将男人推开一步避开,但她却舍不得,只想伸开双臂将他紧紧地拥抱住,不让他离开,不让他消失。

    仿佛只有抱住他,才能更好地宣泄这些日子以来,她因他而受到的心间疾苦。

    不过,她没允许自己如此放纵,毕竟还是个有夫之妇,即便并没有喜欢上自己的丈夫,也不能想怎样便怎样。

    于是,她只能换一种方式发泄她因他而生的幽怨与惆怅。

    双手化成拳头,雨点般地狠狠落在繁星盗的胸口,闲诗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他的胸膛一如她想象得那般宽阔而结实,一拳头砸下去,疼了她的手,也疼了她的心。

    而繁星盗呢,明明是最厌恶女人碰到自己的,尤其是那女人还主动碰到了他。

    但今晚,不知是那晚两人之间已经有了极度亲密,还是对闲诗心怀愧疚,他既没有将闲诗推开,也没有异议或反抗,而是任由她的小拳头一下又一下地砸在他的心口上。

    闲诗多日没有好好安睡,力量不济,没多久便放慢了动作,急促了呼吸。

    拳头之力若是像砸在了棉花上,那也没有继续砸的意义,闲诗只好收回双拳,恋恋不舍却还是退后了两步,拉开她与繁星盗之间的距离。

    夜色融融,黑巾蒙面的繁星盗一双凤眸显得特别明亮深邃,一眼便看出了闲诗面色的憔悴与苍白,精神的萎靡与困顿。

    抿了抿薄唇,繁星盗沉冷的声音响起,“几日不见,怎么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闲诗眼眶一热,多么想说一声:这还不是你给害的?

    但她自认自己没这个资格向他撒娇,满口幽怨道,“这样不好吗?一个女人恐怕只有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才能失去所有光华,避免第二次被人给卖了。”

    闻言,繁星盗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其实也不算卖,我提前跟你打过招呼的,只是没经过你同意。”

    闲诗气呼呼道,“那好,改天等你睡死的时候,我也让别的女人爬进你的被窝躺着,还像狗一样舔你的……脸,你也默默承受,别跟我翻脸。”

    繁星盗嘴角抽了抽,没有被她这个假设而惊诧到,倒是被其中那条狗而刺激到了。

    “我那兄弟真的挺好的,在你之前没碰过女人,你是第一个。而且相貌出众,勇敢正直,敢作敢当,绝非那种阴郁小人,你嫁给他,只会被活活宠死,而不会受半点委屈,即便流眼泪了,也绝对是喜极而泣。”

    “够了,”闲诗怒声低吼,若是她不出声阻止,这男人恐怕还将继续将邰爷夸得天花乱坠,“一,我已经嫁人,绝不改嫁,二,你把他夸得再好,他在我眼里还是粪土不如。三,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替我与别的男人牵线搭桥?”

    说到此处,闲诗声音已经哽咽,当她打假设的时候,一直紧紧地盯着繁星盗的凤眸,希望能从中看到哪怕一丝丝的心疼与难过,但很可惜,对于邰爷爬进她的被窝,亲她的脸那些事,他都不为所动,可见他对她,根本就没有她所奢望的男女情意。

    就此看来,邰爷与繁星盗,还真是出生入死、患难与共的好兄弟,居然可以与同一个女人有过亲密之举而互不计较,真是既慷慨又无私。

    繁星盗盯着闲诗激动又冷然的脸,没有回答问题,而是沉声道,“消消气,你看你方才还冻得浑身发抖,现在已经红光满面。”

    闲诗心里想的那些似乎永远也不能与繁星盗心里所想的趋于一致,闲诗非但觉得心累,还觉得心冷。

    但她心里憋久了的话还是脱口而出,“繁星盗,你有哪怕一点点地喜欢我这个女人吗?”

    嘴上说得虽然轻松,但闲诗手心里已经出了汗,敢问出这种话,她豁出去了,也彻底没脸了。

    繁星盗薄唇紧抿,似是不想回答。

    闲诗却不肯放过他,换了口气再问,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对不对?”

    繁星盗只有一点点也不喜欢她,才会舍得把她推给他那好兄弟。

    这一次,繁星盗薄唇微动地回道,“对。”

    一个对字,将闲诗所有的奢念统统抹杀干净。

    她早就知道该对他死心,现在是真正死心了。

    只是,既然他不喜欢她,有些困惑她还是想弄弄清楚。

    “对你而已,触碰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一定很是困难,但那晚你却……”闲诗顿了顿,那晚两人之间极度亲密的情景浮上心头,脸已经红至脖颈,“为什么你要那么做?我似乎还不至于等不及另外一个男人。”

    繁星盗默默接收着她质疑又审讯似的眸光,半饷后才给予回答,“原因有二。一个,你饿狼扑羊地扑上来,我作为曾经的朋友,一时间心软,没忍心拒绝,大不了不当我是我,你是你。另一个,我听很多男人啧啧称赞,说女人的身子又滑又嫩,只要摸过一遍,就会想摸第二遍,甚至还会上瘾、沉醉其中不能拔。是以我想试试。”

    闲诗眼眶含泪地问道,“尝试的结果是什么?你发现那些男人纯属胡扯,摸过一遍之后,非但厌恶得不想摸第二遍,还后悔不迭,对吗?”

    繁星盗撇开眸光,冷冷回答,“不如摸一块豆腐来得舒服。”

    闲诗抬起手臂,借助衣袖擦拭了一下双眼,让眼泪随着衣袖离去,徒留眼里的清明。

    下一刻,闲诗再没有看繁星盗一眼,大步朝着他身边,头也不回。

    快要走到屋檐边的时候,闲诗停住脚步,望着前方的夜空冷声道,“麻烦回去告诉你那兄弟,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跟他,希望他有自知之明。”

    话落,闲诗不屑听到繁星盗有无回答,纵身跃下了屋顶。

    在空中飞跃的那刻,泪水像花瓣一般四散而飞。

    回到寝房,闲诗整个人蜷缩在被窝中,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将心里的那些抑郁与胆怯、委屈与哀愁统统以这种方式释放。

第180章 如此软禁() 
当心中空空的时候,闲诗止住了哭泣,也快速陷入了梦乡。

    从这晚起,闲诗不再失眠,也不再胡思乱想,上了床就睡,一醒便起。

    只是她的心仿佛空到不能再空,脸上的笑容也快要绝迹,无论花流云如何逗她开心,她都难以真心笑出来。

    其实,那些烦心事不是她已经放下,也不是已经解决,她只是学会了不要去想,因为凭她单薄之力,怎么想都是徒劳。

    这世上有诸多无奈,如今她面临的最大无奈,或许就是:她喜欢他,他却不喜欢她;他想要她,她却不想要他。

    花流云承诺过闲诗,会一件件地解除她的后顾之忧,当花流云还没来得及想出第二个办法,闲诗某天在外面逛街的时候,突然收到了一封信。

    一封来自于花流芳的,威胁与要求之信。

    信中寥寥数语,意思却很直白清晰。

    现在闲燕居然又落在了花流芳的手中,花流芳要求与闲诗见一面,见面地点就在景家。

    但是,闲诗却不能以真面目踏进景家,而须化妆易容,且不能被花流云知道,否则闲燕就会被害。

    如今花流芳因花流云要求,被景东柘禁足在景家,只能靠这种办法才能见到闲诗。

    闲诗还没有傻到立即奔赴景家,而是在丫鬟的陪同下赶去闲氏酒坊。

    一路上,闲诗既担心闲燕又惆怅自己,为什么他们一个个的都喜欢拿闲燕威胁自己?

    自己的亲爹,杜有,花流芳,以后会不会又多出花流云、邰爷等等?

    看来,最好的办法是让闲燕嫁得远远的,让他们想威胁也无人劫持。

    但是,她不止闲燕一个亲人,即便闲燕远嫁他方,还有爹娘可供他们威胁。

    一次两次三次……次数一多,闲诗从此便特别反感那些拿对方的亲人加以威胁的行径,即便与自己无关,也会在听闻之后义愤填膺。

    走到闲氏酒坊门口,闲诗便以在娘家住两天为由,让两个丫鬟回去并告知花流云。

    闲诗见闲志土夫妇正在酒坊里忙活,面色平静,并无异常,心下一喜,以为闲燕根本没出事,只是花流芳为了诱使她去景家而撒谎骗她。

    谁知,闲志土夫妇却告诉她,闲燕最近结识了一位李姓的富家小姐,昨日正好被李家小姐约去李家小住……

    听到那小姐姓李,闲诗的心便凉了半截。

    阴谋啊,绝对的阴谋!

    花流芳在信中便是让她易容成李家小姐,这事情不会这么巧,巧到这两个李家小姐不是同一个人。

    应该是闲燕去了李家之后才受了险,或者随时可能涉险但还不自知。

    没有告知爹娘闲燕与自己的安危,闲诗借口去李家找闲燕,迅速赶到了花流芳指定的一家衣铺。

    那儿,早有人等着为她换装。

    易容很简单,只须贴上一张人皮面具,加上衣着与发型,她便完全变成了李家小姐。

    景府即大将军府,在京城西隅,距离城中心有些距离。

    闲诗坐在马车上,身旁陪着一个李家的小丫鬟,哪怕心中忐忑又茫然,脸上仍是一片淡然,仿佛无所畏惧。

    她这自投罗网的行径真是犯傻,但自确认了闲燕被人控制之后,她岂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花流云她自然最不敢告诉,生怕打草惊蛇。

    杜有,她不想他参与自己的夫家事,免得尴尬,或者刚牵扯干净又变得牵扯不清。

    其实她心里最依赖最想求助的人是繁星盗,他若是去救闲燕定然像上次那般轻而易举,只是,别说她根本不知道去哪儿迅速找到繁星盗,就是知道,如今也没了任何理由去寻求庇护。

    若是此去景家见了花流芳之后,她与闲燕还能平安无事地回来,她恐怕要向花流云提出和离。

    希望花流云看在她曾经救过他一命的份上,放她自由。

    不是她不愿意给花流云再一次机会,也不是对他彻底不能原谅,而是她不想继续活在时刻要被她迫害的道路上,不光她会被迫害,更重要的是累及亲人。

    待她与花流云和离,她便远走他乡试试,不再给家人带去任何潜在的危险与灾难。

    马车在景府门口缓缓停下,小丫鬟跳下马车去敲门,等门一开,小丫鬟又跳上马车,马车直接驶了进去。

    闲诗不知道,大约半个时辰时候,马车载着小丫鬟离开了景府,守门的人以为,里头必然还坐着李家小姐……

    闲诗下了马车之后,被要求走进一间屋子见花流芳。

    身后的锁门声响起时,闲诗这才发觉自己走进的根本不是什么寝房之类,而是一间干净整洁的柴房。

    花流芳并没有在柴房等着她。

    闲诗使劲地拍了拍门,也大声地喊叫过,守门的人被她吵得烦了,这才扬声告诉她,“这间柴房已经废弃了,绝对不会有人经过,你就别白费口水了。”

    闲诗再想从守门人嘴里听到有关于闲燕或者花流芳的只言片语,但是守门人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理会过她。

    整整一天,花流芳都没有出现,也没有派人给她带来什么消息。

    闲诗暗忖着,莫非花流芳准备将自己关在这里活活渴死或者饿死?

    难道不怕花流云来救她,对妹妹更加失望?

    但闲诗摸了摸自己的脸之后,觉得花流云能找到这里的可能性,真是极小极小。

    闲诗从来都没有来过景家,来到景家的是李家小姐,恐怕早就坐在马车里离开了。

    天黑之前,守门人终于从窗口塞进来一碗饭、一碗青菜。

    饭是陈的,青菜里没有一点油腥。

    闲诗饿了一天,也顾不得有没有毒,捧起来便吃完了。

    花流芳没有让人给她送来馊掉的饭菜,已经不错了。

    闲诗一直以为守门的人在骗她,这间整洁的柴房一定不是废弃的,一定会有人偶尔经过,她准备听见外面有风吹草动,便大喊大叫。

    待她喊了几次救命之后,守门人“安慰”她道,“若是真有人会经过,你现在就不能在柴房说话、走动自如了,必须得堵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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