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咬定娘子不放松 >

第87部分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87部分

小说: 咬定娘子不放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她也是无可奈何。”

    闲诗陷入了沉默,不是对花流云这番话表示了苟同,而是一种深层次的不屑。

    一个男人连这种关乎自己妻子清白与生死的大事都没有办法解决,如何能变成她一辈子的依靠?

    “娘子,我们还是立即洞房吧,我相信,只要我们洞了房,并且有了孩子,相亲相爱的,流芳才会慢慢死心。”

    花流云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闲诗走来,浴桶里的水太过清澈,闲诗觉得自己即便是把头也浸泡下去,也不能阻止花流云可以直视一切的眼睛。

    “娘子,为夫抱你起来。”话落,花流云双手探入水中,直接寻到了闲诗的腋窝下,准备将她从水中托出。

    只是,当他的眸光落在闲诗的左肩时,所有的动作全部顿住了。

第175章 初吻定情() 
闲诗的双手只专注于拿着布帛遮住胸口,哪里还能分身去遮住肩膀?

    见花流云的眸光定定地落在自己的左肩上,闲诗既尴尬又难堪。

    毫无疑问,他专注的不是她单纯的左肩膀,而是她肩膀上那两排深深的小牙印。

    那是那年她与闲燕跟着闲志土上了巨蟒山,对她而言所带回来的最大累赘,随着年月的增添,小牙印也在以缓慢的速度长大。

    幸好肩膀不像人的手与脸会时常显露在人前,否则,岂不是人人都知道她身有瑕疵?

    闲诗稍稍挣了挣,花流云蓦地回过神来,竟松手将她放回了水中,怔怔地盯着她瞧了半饷,一脸正色道,“娘子,我先出去,等你洗好了我再进来。”

    话落,花流云像是被她那带着牙印的肩膀给刺激到,步履匆匆地离开了寝房,头也不回。

    门“砰”一声被关上之后,闲诗暗吁了一口气,盯着自己的左肩膀怔怔地发起了呆。

    莫非,花流云误以为她这肩膀上的牙印是别的男人咬的,一时间难以接受,是以夺路而逃?

    他是不是在猜测,她那牙印究竟是承欢河遭劫那次,还是昨晚被余呈祥或者邰爷所留下的?

    闲诗轻轻地抚了抚左肩上的牙印,不自觉地紧绷了身子,咬紧了唇瓣。

    多年前的痛楚明明早就消失,但她每次触及的时候,总觉得还留有令人心悸的痛楚,是以,她几乎很少去看自己的左肩,也很少像现在这般细细地摸抚。

    若说她这身上哪处是她最不满意最嫌弃的,那便是这带着牙印的左肩了。

    只是,若说花流云因为她肩膀上的牙印而浮想联翩,认定那是其他男人所留下,未免也太不符合常理。

    虽然左肩上的牙印不似刚留下时那般大小,这些年来已经长大了一些,但与成年男子的牙印还是有着大小与模样上的显着区别。

    即便花流云承诺会在外面等她,闲诗也不敢继续在水中浸泡下去,连忙起来擦拭,迅速将衣裳穿就。

    闲诗缓缓走到门后,抬起手的落下又抬起,抬起又落下。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害怕什么,怕花流云再次误会?还是怕与花流云吵嘴?抑或是怕他坚持要与自己洞房?

    也许,此时此刻,她最怕的便是面对他,因为一旦面对他,就必须认真地思索两个人的关系将何去何从。

    一时间,她没法原谅他,更不能像之前那般全身心地接纳他,而他似乎又不愿意休弃她,更不能消除她的心头大患。

    她计较而他不计较的问题没有解决,他想要知道她却不愿倾盘托出的秘密横亘在两人的心湖之间,她真的越来越没有信心,两人这样也能相亲相爱,相濡以沫地过一辈子。

    站在外头的花流云似乎感应到了她靠近了门扉,和声问道,“娘子,可是好了?”

    闲诗轻轻地嗯了一声,伸出手还没来得及打开门,花流云便推开门进来了,闲诗不想距离他太近,正准备往旁边避开一步,花流云已经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她的手。

    “娘子,我们进去说。”花流云一脚踹上门,急不可耐地拉着闲诗朝着床铺走去。

    闲诗步子迟钝,好想建议两人到外面去谈,若是在床铺上谈,她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

    但是,这男人不是怀疑自己肩膀上的牙印是别的男人留下的么?在她没有否认之前,他应该不会……

    只是,闲诗瞧着花流云的兴奋的神色与激动的步伐,似乎与她的猜测完全反了。

    她有一种奇怪却强烈的感觉,这男人因为她肩膀上的牙印,变得心情大好?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但他给她的感觉便是如此。

    花流云拉着闲诗在床畔紧挨着坐下,却没有因为落座而松开她的手,闲诗别扭地挣了挣,他反而握得更紧。

    “娘子,你左肩上的牙印,是什么时候的事?”

    闲诗诧异地看了满脸神采的花流云一眼,不明白他怎么会如此发问,难道他不该这般问:你左肩上的牙印,是哪个混账男人留下的?

    “你问这做什么?”闲诗有些警觉地问道。

    “六七年前,我曾被一个小我两三岁的女孩所救,当时,她的肩膀上便有这牙印。”

    六七年前……

    闲诗的心咯噔一下,不敢置信地瞪着花流云,浑身微微颤抖起来,半饷才问出口道,“巨蟒山?”

    “嗯。”花流云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蟒蛇?”

    “嗯。”花流云又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声音竟激动地有些哽咽道,“是娘子你救了我们。”

    果然……

    闲诗瞪着花流云的俊脸,想要从他脸上找到当年那两个孩子的蛛丝马迹,可惜她早就忘记了那两个男孩的长相,瞪了半天也没瞧出什么熟悉之感。

    她依稀记着的,只有那个男孩漂亮却可怖的眼睛,以及咬住她肩膀时那刻骨的剧痛。

    这么多年过去,她的容颜发生了许多变化,更何况那两个男孩?

    虽然花流云现在的眼睛看着不显阴寒可怖,但不代表曾经不是,更何况,他居然记得她肩膀上的咬印,是以那个坏男孩不是他还有谁?

    闲诗嫌恶地一把甩开他的大手,冷声问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咬我的男孩!你我真是冤家路窄!”

    念及那年留下来的仇恨,闲诗俨然忘记了自己与花流云的夫妻关系,只记得他是她该还上狠狠一口的可恶男孩。

    今日既然被她有幸“遇见“了,她必须好好地回报他一下,一偿夙愿!

    闲诗正踌躇着扑上去咬他的左肩还是右肩,花流云却浑身抖动状地大笑起来,笑了半天才勉强停下道,“娘子,别动气,你认错人了,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那个咬你的男孩!绝对不是!”

    待闲诗面上的凶色逐渐收敛,花流云一脸邪笑道,“嗯,虽然我不是那个咬你的男孩,但我应该是那个接受你初吻的男孩?对不对?”

    突地,花流云眸光一亮,想到了闲诗曾经对自己保证过的话,顿时豁然开朗似的笑得更欢。

    “看来是我与娘子的姻缘是上天注定,不做夫妻天理难容。娘子那么早便将初吻送给我当作定情信物,而我这个混球居然到现在才知道,真是该打!”

第176章 两肋插刀() 
花流云嘴上说该打,不忘身体力行地拿出一只手轻轻地打了一下自己的侧脸,却笑得像个偷到糖吃的孩童,一脸幸福。

    又是初吻,又是上天注定、定情信物,闲诗刚刚因为他不是那个咬她的男孩而松了一口气,又因为他这番结论而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闲诗一边故意往旁边坐了坐,一边红着脸,凶巴巴道,“谁的初吻给你了,胡说八道!”

    其实仔细想来,初吻便是初次吻她的男人,是以追溯起来,拿走她初吻的确实是当年她所救的第一个男孩。

    但这种事她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承认?她还没皮厚至此。

    花流云却不给她狡辩逃脱的机会,竟尖起嗓门,拿腔拿调道,“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主动去亲过两个男孩的嘴,所以初吻没法给你了。”

    “咳咳,”花流云随即干咳一声,恢复了自己的声音道,“娘子,这话听得耳熟吧?是你自己说的,当时我听了心里还十分遗憾,没想到,其中一个男孩便是我,而且,我还是最有幸的那一个。”

    闲诗的脸红到了耳根,原来她居然那般皮厚过……

    花流云忽地又靠近了闲诗,且一下子便捉住她两只手,紧紧地握住,俊脸朝着她压来,显然是想要吻她。

    闲诗心间一缩的同时,立即伸出一双手挡在了自己面前,几乎将花流云的俊脸捂得严严实实。

    哪怕这个男人如今多了一重身份,似有了曾经相识的亲切感,但昨晚的事还摆在那里没有解决,她如何能向他敞开身心?

    即便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她都不想要。

    闲诗的手心抵着花流云的脸,被他的气息喷薄着,滋生了强烈的痒意,为了脱离,她只能使劲地推了推,迅速将手收回,厉声问道,“还有一个男孩他在哪儿?”

    被闲诗以这种稍显激烈的方式拒绝自己的亲吻,花流云自然大受打击,但他暂时没有再勉强于她。

    如今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又有了明显提升,他对她的疼爱与纵容自然也在增加。

    他终于找到了答案,为何当初在江湖楼第一眼见到闲诗,便觉得似曾相识,因为他们确实在多年之前见过面,而且,他对她印象深刻,尤其那说话时或骄傲得意或气急败坏时的可爱模样,以及离开时那倔强的小背影。

    那年,虽然他只有十二三岁,还未到情窦初开的时候,但却因为闲诗对他的亲吻而情窦初开,那是闲诗的初吻,同时也是他的初吻。

    只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询问她的名字与住处,两人便迅速消失,从此再也没遇上过。

    花流云也终于明白,为何他不喜欢亲吻别的女人,偏偏只喜欢亲吻闲诗,喜欢她的味道,因为闲诗的味道跟他记忆深处的那个小女孩的味道同宗同源。

    “还有一个男孩,我当然知道他在哪儿,也知道他姓甚名谁,但是,你得先让我亲一亲,我才能告诉你。”花流云突然对着闲诗耍起了赖皮。

    其实他知道,闲诗拒绝被他亲吻不是因为他是当年的男孩之一,而是因为昨晚的事。

    看来,对于昨晚之事的后续问题,他不能以同样办法来处理,否则,他如何能挽回她的心?

    也许,邰爷说得对,他该与花流芳老死不相往来,才能杜绝自己的妻子再受伤害。

    因为爹娘一直极为疼爱花流芳,他一直不忍心将花流芳所做的那些坏事告诉爹娘,伤了爹娘的心,但如今,恐怕不说不行了。

    媳妇与妹妹哪个重要?若是他的妹妹善良纯真,从未做过坏事,他许是不忍在两者之间作出选择,但他这个妹妹,因为对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而做出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他越来越觉得,那般蛇蝎心肠的妹妹,倒不如不要,他只要疼着媳妇这么一个女人就够了。

    对于花流云这无理要求,闲诗即便极想知道那个男孩的消息,但也不会因此妥协。

    “不愿意说就算了。”闲诗心里则想着,花流云都找到了,害怕那个男孩找不到?

    他们两人或许就是极好的朋友,早晚有一天,她会见到的。

    花流云心知闲诗不是那种一威胁便会妥协之人,方才也只是跟她开了个玩笑。

    微微收敛了一下脸上的邪笑,花流云盯着闲诗的眼睛,问道,“娘子为何要打听那个男孩的下落?你的初吻可是给了我,而不是给了他。”

    这醋味十足的言论若是几日之前,闲诗心里或许会觉得甜蜜或欢喜,但此刻听了,心里竟没有生出半点涟漪,而是一脸认真道,“那个恩将仇报的东西,我曾发过誓,要狠狠还他一口,否则,死不瞑目。”

    闻言,花流云意外地噗哧一笑,似没料到闲诗这么多年过去,竟对那个男孩的恨意还那般深,但若是他知道闲诗被噩梦纠缠了那么多年,或许就笑不出来了。

    “娘子,你如今已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即便那个男人此刻就在你眼前,你怎能说咬就咬?人家若是误会你喜欢他,故意以这种办法吸引他怎么办?”花流云的俊脸上写满了吝啬与霸道,“你恨他,我也能理解,但绝对不能用以牙还牙的方式。”

    但闲诗偏偏想用以牙还牙的方式,否则,好似都无法消解她心里的憎恨。

    不过,为了从花流云嘴里套出那个男孩的下落,闲诗故意改口道,“那就在他肩膀上插上一刀。”

    花流云嘴角猛烈地抽了抽,嘴上虽没有再反对,但却一脸惊悚道,“娘子若是真敢插下去,那天就要塌了。”

    听花流云这口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