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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80部分

小说: 咬定娘子不放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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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星盗黑巾里的耳根泛红,淡淡地回答,“嗯。”

    虽只有这个一个字,但闲诗安心了,坚信他不会食言。

    闲诗在一波又一波的难受中挣扎了一会儿,问道,“除了男人,荡漾还有何解?”

    “其他办法只能缓和,无法根本解决。”繁星盗依旧淡淡地回答。

    “有何缓和的办法,你快告诉我。”

    繁星盗望向淙淙溪流,道,“跳下去泡着,泡一整晚。”

    闲诗不怕水,但怕黑,不过她怕的不是纯粹的黑,而是怕在黑暗笼罩下,溪水中会不会又蛇虫之类的动物来攻击她?

    “还有其他的缓解办法吗?”

    繁星盗使劲地抿了抿唇,“我兄弟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要不带你过去?”

第161章 铁的臂膀() 
闲诗的嘴唇再次变得干涸,听闻熟悉的兄弟二字,忍不住没好气道,“你能不能别提你那兄弟?别说我已经为人妇,就是尚未嫁人,也不会在这种时候随便找个男人解决。”

    繁星盗垂眸看着自己的脚背,沉声道,“他不是随便的男人,一旦帮了你,会对你负责到底。”

    这男人定然是欠了那兄弟莫大的恩情,否则,这会儿怎会这般竭尽全力地替兄弟牵线搭桥、乐此不疲?

    闲诗果断地回答,“不需要。”

    被她如此拒绝,繁星盗也没有再勉强,而是与她一起陷入了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忍了又忍的闲诗出声道,“我又渴了。”

    繁星盗一声不吭地起身,拿着酒壶去溪边装水,在他转身之前,闲诗不得不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

    男人再次化身为奴,来来往往地给闲诗灌了几次水,只是这一次,水的作用大大下降,只能在流淌而过的时候稍稍缓解一下她的干渴,一旦冷水落肚,口仍旧干,身依旧燥。

    最后,闲诗气得一把将酒壶砸到了远方,荡漾在她体内肆虐的程度越来越甚,哪怕溪流水源源不断地供她喝下,也不能解决她的燃眉之渴。

    繁星盗望一眼被她扔到溪流对岸的酒壶,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地坐回了原位,心里似乎也很不好受。

    又坚持了约摸一刻钟的忍耐之后,闲诗对那黑漆漆的溪流多了渴望,少了恐惧。

    她一边裹着被子起身,一边对繁星盗道,“我要去溪水了泡着,你能不能把眼睛蒙一下?好了我会唤你。”

    也许,他把她带来这里,也是打算让她用冰凉的溪水缓解难受。

    繁星盗一动不动地坐着,回答,“不能。”

    “为何?”闲诗不解。

    “恐怕你一旦下去,便舍不得起来。”因为一旦起来,荡漾也会起来。

    “我稍微浸泡一会儿,便会起来。”闲诗马上保证。

    “我不信。”

    “……”面对这个聪明异常的男人,闲诗暂时无话可说,确实,她是骗他的,若是待在溪水里能好受一些,她怎么舍得起来?非得让荡漾在她身子里完全消失了,她才会起来。

    她的这番心思,繁星盗像是已经完全看穿,冷冷道,“溪水只能缓解你一时,时间一长,即便你待在水里,恐怕也无济于事。”

    闲诗一边强忍着荡漾的肆虐,一边难受地红着眼睛道,“那我该怎么办?”

    繁星盗淡淡地回答,“找男人。”

    这男人……若是她追问一句哪里去找男人,恐怕他又会说他那兄弟住在不远处。

    闲诗咬了咬牙,有些违心地说道,“麻烦你送我回去,花流云是我夫君,只有他能救我。”

    繁星盗黑巾后的面色一沉,眸光一寒,“既然要找他,之前就不该答应跟我出来。”

    闲诗委屈道,“当时我并不知道被人下了荡漾,若是知道……”

    其实,就是知道又怎样?花流云很有可能不在家。

    “据我所知,此刻他并不在花家。”繁星盗顿了顿,问道,“若是他现在在鸿鹄楼,你是不是也要去找他?”

    “他真在鸿鹄楼?”闲诗紧紧地咬着唇瓣,心里一阵难过。

    繁星盗却道,“只是打个比方,他的行踪我没兴趣知道。”

    闲诗将唇瓣咬得更紧,哪怕繁星盗没有为了他那兄弟随口诬赖花流云,但也许他随口所说的却是事实。

    那晚花流云在屋顶撞见她与繁星盗抱在一起,心灰意冷、大受打击之下,兴许又过上了以前那种灯红酒绿的生活。

    若是花流云当真又过起了那种生活,此时此刻,就算他站在自己面前,对着自己微笑,撑开手臂,她也不会投入他的怀中。

    既然下定决心不靠花流云,也不妄想其他男人,闲诗明白,眼前除了溪水可以帮助她,暂时没有其他人事可以帮助她。

    一边裹紧了被子,一边尝试从地上站了起来,闲诗望了望溪流的上游,又望了望溪流的下游,一番比较之下,打算去光线更为黑暗的下游。

    若是再不去溪水了泡着,她感觉自己就要被那种如同万蚁咬心的感觉给折磨疯了。

    抬起脚步经过繁星盗身边的时候,闲诗停下脚步,还不忘叮嘱一声道,“我去溪水里泡会儿,你千万别跟来,也别朝那边看。”

    繁星盗抬眸望着她,轻启薄唇道,“那儿蛇鼠虫蚁等出没众多,你不怕?”

    闻言,闲诗腿脚剧烈地颤了颤,她当然怕,只是,比起被荡漾肆虐的感觉,那种恐慌算得了什么?

    咬了咬牙,闲诗瞪他一眼道,“我才不怕。”

    话落,似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她拔腿就朝着溪流下游跑去,殊不知,繁星盗看着她娇小的身子裹着被子的身影,既觉得怪异到令人想笑,又觉得可爱到令人心疼。

    闲诗三步跨作两步地跑到岸边,却猛地止住了脚步。

    水声潺潺,原是动听的,但配合黑压压不见底的水面,闲诗只觉越听越诡异,越听越吓人,仿佛那水声中还夹带了蛇鼠虫蚁的声音,仿佛那水面下就藏着蛇鼠虫蚁。

    一边是对蛇鼠虫蚁的极度恐惧,一边是对冰冷溪水的极度渴望,闲诗握紧了拳头,回头朝着繁星盗所在的位置看去一眼。

    这男人果然守信,既没有追来,也没有朝着她看来,而是仰首看着他面前的夜空,像是已经不再管顾她的死活。

    闲诗心里涌起一抹不自觉的失落与暗恼,猛地收回眸光,再次朝着黑压压的水面望去。

    跳吧跳吧跳吧!

    身躯上有无数个这样的声音在这般鼓励着她,而黑压压的水面下,似也有无数个这样的声音在鼓励着她,前者是为她好,后者则是对她坏。

    闲诗长吁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张开双臂,让自己的身子缓缓前倾,试图让身躯自然而然地倒进水里。

    当她的身躯已经倾倒到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平衡的时候,背后突然袭来一阵可怕的劲风。

    闲诗即将与水面触碰的身躯被一条铁一样的手臂截停,截停的位置在她的腹部。

第162章 生育能力() 
荡漾的药效发挥到极致的时候,确实像一条蛊虫,吞噬着闲诗的一切。

    那些理智、羞耻、道德、礼教、是非……等等,似乎都变得无关紧要,紧要的是,听从荡漾的驱使,让她往哪儿舒畅,她便得跟着去哪儿舒畅。

    眼看着下一刻便会与沁凉的水来一个亲密接触,节骨眼上却被突然杀过来的男人拦腰截住,闲诗真是又惊诧又愤恨。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快要得逞的时候过来破坏,他究竟什么意思?

    两人之间其实无怨无仇,他何必让她不好过?

    裹着闲诗的被子在她身子缓缓朝着水面倒下去的时候便脱离到了地上,是以繁星盗放在她腹部的大手,至少有一半以上与她的肌肤直接接触。

    闲诗挣扎了一下,竟没能从他的手臂上挣开,但也不敢贸然转身去面对他,哪怕这地方光线极暗,但仔细看,还是能看见她半有隐半无隐的上半身。

    “繁星盗,你放开我!”闲诗低吼一声,继续与他强健有力的臂膀作着徒劳的斗争。

    两人便保持一前一后的奇怪姿势,一个不想放,一个挣不开。

    “若非你是女人,我懒得管你。”繁星盗冷冷地道出一句,带着闲诗又退后几步,避免两人不小心一起掉进了溪水之中。

    这男人说话真是越来越怪异了,什么叫她是女人他才管?难道她不是女人他就不管了?

    他不是讨厌女人嫌弃女人的吗?怎么会因为她是个女人才来管她?

    当然,对于这些问题,闲诗不可能开口问他,免得他张嘴就把他那兄弟搬出来对付她。

    她真的不想从他嘴里听到“我那兄弟”那几个字。

    “好,现在我不是女人了,请你松手!”闲诗气鼓鼓地说道。

    繁星盗似是暗叹了一口气,突地问道,“你以后还要不要为男人生儿育女?”

    真是莫名其妙!

    闲诗忿忿道,“这与你松不松手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繁星盗眸光深沉地望向幽幽的水面,道,“你先回答,我再告诉你不能松手的原因。”

    闲诗尴尬地咬了咬唇,这种问题哪里还需要回答,根本就是明知故问,哪个正常的女人不想为男人生儿育女?

    但是,这种时候她偏偏不想给予他准确的回答,而是故意道,“这是我的秘密,与你无关,所以不告诉你。”

    话落,闲诗的呼吸却又急促了许多,脸上的红晕更是又深刻了几分,而身上的躁热,仿佛已经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正在旺盛的升腾之中。

    不是被繁星盗给气的,而是两人在近距离接触之下,她那被荡漾缠绕的身躯逐渐被繁星盗这个异性所惑,变得更加不争气起来。

    繁星盗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息间,充斥在那些她看不见的身躯四周。

    繁星盗的臂膀强有力地禁锢着她,既有隔着衣料的朦胧,又有直接接触肌肤的清晰。

    原本阳刚的男人在这样的凉夜,身躯却是偏凉的,而原本阴柔的女人在这样的凉夜,浑身滚烫。

    当凉与烫挨在一起,犹如水遇见了火,不到最终,不知道是水将淹没火为炭,还是火将吸纳水生为烟。

    但在这样的夜晚,似乎是火将吸纳水生为烟的局势,好在闲诗还记得自己是女人,告诫自己不能跟饿狼一样,将繁星盗这个男人当成小羊给扑倒。

    “与我是没有直接的关系,但与我那兄弟有直接的关系。你若是将来无法生育,我那兄弟家岂不是要断子绝孙?是以为了兄弟,我必须阻止你下水。”

    再一次地,繁星盗搬出了令闲诗头疼无比的“我那兄弟”,这话说得,好像他那兄弟非她不可似的。

    闲诗被他唇齿间吐出来的气息刺激得脑袋气晕八素,脑袋却还剩着清醒,嗤笑道,“我会不会生儿育女,跟下不下水有何关系?今晚我吃了不该吃的魅药,你呢?是不是吃了傻药?”

    对于这个问题,繁星盗似乎并不在乎,也没有兴趣回答,而是突然说道,“我有一个姐姐,比你大上几岁。”

    闲诗一怔,这人难得没有提他那兄弟,而是提到了他的姐姐。

    虽然一心想要下水,想要远离这个不断地在诱惑自己而他却并不自知的男人,但是,当闲诗听到一个与繁星盗有关的女子时,整个人突然安静下来。

    她不挣扎了,也不多嘴了,心里隐隐地感觉到,繁星盗不是吃了傻药,而确实是为了她好,才阻止她下水。

    看在他姐姐的面子上,她决定再难忍也继续忍着,听他把话讲完。

    而就算她不能忍又能如何?力气比不过他,执拗也比不过他,脸皮的厚度更比不过他。

    也许她突然安静下来的根本原因,是繁星盗难得提及跟他切身相关的人,还是个亲人,是以她有探寻的念头。

    “我姐姐跟你差不多年纪的时候,一次意外,在一个水潭里泡了整整一夜,虽然活了过来,却丧失了生育的能力。因为丧失了这项能力,曾经活泼开朗的她变得寡言少语,该情窦初开的时候封闭自己,该嫁人的时候宁死不嫁。外人只道是我这个做弟弟的舍不得她嫁人,其实,是她自己执意不肯嫁。”

    “等她过了该嫁的年纪,突然又想随便嫁一嫁的时候,我却真的做起了自私的恶人,坚决不许她嫁,千方百计阻挠她嫁。我不希望她的丈夫用轻视的眼神看她,用嫌弃的心思想她,不希望她吃一点点亏。”

    故事讲完,繁星盗最后总结性地补上一句,“所以冷水对女人,绝对不是一样好东西,该避而远之。”

    在这之前,闲诗一直猜测繁星盗可能无父无母,也无兄弟姐妹,但今晚看来,她猜错了,繁星盗至少有一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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