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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79部分

小说: 咬定娘子不放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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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男人将闲诗快要半压下的时候,不知从哪儿袭来一阵狂风,闲诗清楚又惊讶地感觉到,男人那骇人的身躯以及气息瞬间消失了。

    紧接着,砰一声,显然是人重重摔倒在地的声音。

    闲诗浑身打了一个机灵,有人来救她了?竟然来得这般及时?

    是花流云吗?

    当赶到床边的来者一把扯起被子将她整个人包裹住,再扛了起来的时候,闲诗嘶哑地问道,“你……谁?”

    这一次,跟倒下的男人不同,来者紧了紧扛着她的动作,爽快地回答,“我。”

    只一个字,却磁沉性:感,给了她莫大的安定与欣喜。

    虽不是花流云,但似乎比花流云更加值得信赖。

    他是繁星盗。

第159章 甜到心坎() 
繁星盗扛着裹着被子的闲诗直接跳出了北窗,没走几步却又停下了脚步,沉声问道,“今晚此屋不宜再留,你可愿意跟我走?我不勉强。”

    想到那个差点将自己毁掉的男人,想到那个男人还昏倒在她的寝房中,闲诗心里便涌起一阵恶心,半点没有去看一眼那个男人究竟是谁的兴致,果断地发出一个肯定的声音,“嗯。”

    她宁愿不顾名节地跟着繁星盗暂时避开,也不愿意留在寝房里面临危机,或许那个男人倒下了,会有下一个男人又潜进来?

    曾几何时,曾经被花流云形容得固若金汤的花家,除了繁星盗,居然还能潜进其他人?

    夜风幽凉地吹着,繁星盗扛着闲诗时而走在黑暗的路上的,时而跳跃在树木与墙壁之间,男人果真如周夫人形容得那般孔武有力,居然只用一条臂膀,便能将她当做小鸡似的拎着行走。

    男人的臂膀紧紧地圈住闲诗,又在他的极速狂奔之中变幻着动作,这在平时并没有什么,但今晚的闲诗像是被风寒刺激疯了,居然觉得男人的臂膀对自己充满莠惑。

    那些可耻的渴望再一次地升腾起来,搅得闲诗巴不得有无数条这般强健的臂膀将自己一圈又一圈地包围,动作,圈紧……

    若是男人打横抱着自己,闲诗恐怕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早就厚颜无耻地将他紧紧抱住,此刻被他在侧边扛着,又被一层被子包裹着,闲诗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伤悲。

    经过半个多时辰的徒步狂奔,繁星盗带着闲诗来到了一片荒野,举目四望,绝无他人。

    突地,闲诗耳边传来溪水的潺潺声,一眼望去,十几步开外的地方,有一条蜿蜒不绝的溪流。

    刹那间,闲诗本就干渴的嘴巴变得更加干渴难耐,像是掩藏其中的火苗已经被点燃。

    她正准备从繁星盗身上挣扎下地的时候,繁星盗已经将她一把扔在了地上,动作不轻不重,似在嫌弃她与他身躯相触了那么久,又像是怕摔疼了她。

    闲诗还没来得及爬起,耳边便响起了繁星盗的声音,“想喝水?”

    喉咙仿佛已经在火苗中冒起了滚滚炊烟,加上浑身又没有什么力气,闲诗猛地点头,以为他会帮自己取些水过来。

    “你自己去喝还是我帮你取水?”繁星盗却吐出这么一句。

    这男人好生奇怪,愿意帮就帮,不愿意帮就拉倒,这又有什么好问的?简直是在浪费她的时间。

    闲诗心里一阵气恼,猛地便挣开了棉被,褴褛的胸前与下半身被迎面的凉风一吹,浑身立即猛打了一个机灵。

    她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仅存的短衣已经不再完整,而是破烂溜丢。

    若是之前没给那个可怕的男人扯裂,倒还是能遮住重点,但如今,在朗朗月色下,哪还能遮住什么?

    闲诗傻了傻,却没有及时用被子将袒露的身子遮住,而是第一时间防备地朝着繁星盗望去。

    这一眼望去,她本就烧红的脸变得更加火旺。

    繁星盗直直地盯着她的上半身,眸光坦然而直接,像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这般样子似的,虽半点没有淫邪,却难掩他的惊讶与好奇。

    下一刻,闲诗恼羞成怒地用被子将自己的身子掩盖住,嘶哑地吼出一声道,“你——”

    她欲骂他无耻混账之类,只可惜,第二字还没吼出来,喉咙就像是已经被自己给喊破了,又干又痛得厉害。

    繁星盗眸光讪讪地往下,将她下半身也缓缓地掠过一遍之后,这才将眸光移开,且嘴上为自己辩解道,“我又不喜欢女人,将你当男人看的,你无须放在心上。”

    闲诗气呼呼地瞪大了眼睛,哪有人不喜欢女人却盯着女人的胸前看得津津有味的?

    难道他其实对男人有兴趣?

    “不过我会隐晦地转告我那兄弟,说你身段非常不错。”

    又是他那传说中的兄弟!

    这个兄弟被他提的次数多了,闲诗不觉对他生出越来越大的兴致,倒不是真的想跟那个男人有什么牵扯,而是想知道他究竟是何方神圣,让繁星盗如此津津乐道。

    闲诗抿了抿唇,此刻干渴至极,也暂且不与他计较,艰难地启唇道,“水……”

    虽然她这个水声根本没有发出,但繁星盗还是立即看懂了她的唇形,不再与她调侃,而是爽快地点了点头,“等着。”

    转身走了几步,繁星盗有些为难地转身,“没有容器,怎么喝?”

    闲诗正准备出主意,繁星盗从怀里利落地掏出一个酒壶,道,“用这个装,你可介意?”

    这酒壶哪怕是空的,定然也残留着酒味,若是平日,对酒味特别敏感的闲诗定然拒绝,但今晚不同,她对水的渴望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烈,是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重重地点了点头,闲诗巴巴地望着在月色下泛着漂亮光泽的溪水,吞了吞口水。

    繁星盗疾步走到不远处的溪流边,先将酒壶倒空,再将溪水倒满。

    当闲诗以为他会立即将酒壶拿过来给自己喝的时候,他居然将酒壶使劲地晃了晃,继而一把倾倒,把里面的水缓缓地倒空。

    闲诗惊呆了,继而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正准备捡起一块小石子朝着他砸去,却见他第二次将酒壶灌满溪水。

    这一次,繁星盗既没有晃荡,也没有将酒壶倾倒,而是将酒壶嘴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最终似是满意地站了起来,朝着闲诗快步走来。

    那一刹那间,闲诗眼眶一热,突然就明白了他。

    没想到,这个男人一直记得她厌恶酒味,或者说放在了心上,是以不光将他酷爱的酒水毫不犹豫地倾倒掉,而且还用溪水过一遍洗尽酒味,再敢给她喝。

    “喝吧,如果恶心,我再去洗洗。”繁星盗将酒壶递给了闲诗。

    闲诗连嗅都没有嗅,小嘴直接对准了酒壶口,咕噜咕噜地大喝起来,完全不顾形象。

    她辨别不出这酒壶里究竟还有没有酒味,只知道这是她喝过的最甘甜的溪水,像是能瞬间甜到心坎深处。

    冰凉的溪水淌过她的唇瓣,淌过她的牙齿,淌过她舌尖,淌下她的喉咙,将那些滚烫的地方,一遍一遍地用凉意席卷。

    喝完一壶,闲诗只消朝着溪水看去一眼,繁星盗便心领神会地像个奴才似的,默默地接过她手里的酒壶,再去溪边灌来一壶。

第160章 荡漾人心() 
大概十壶下去之后,闲诗的肚子已经饱得不能再盛装下哪怕一滴溪水。

    一边将酒壶扔还给繁星盗,闲诗一边裹紧了被子说道,“谢谢。”

    繁星盗在距离闲诗五六步的地方背对着她坐下,道,“你还是把被子松开吧,对你有好处,放心,除非你要求,否则我不会转身。”

    闲诗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唯恐自己听错了,这男人莫不是将她当成傻瓜,居然让她把被子松开?

    若是她把被子松开,岂不是将衣衫破烂的身子又展现在他眼前?

    哦,不是展现在他眼前,而是展现在他背后。

    哪怕他是个正人君子,哪怕这旷野四下无人,但万一蹿出来一个男人呢?

    这险她自然不能冒。

    闲诗瞪着繁星盗的脊背,啐了一口道,“我相信你不会转身,但你这是成心想让老天爷看我笑话?”

    繁星盗轻叹了一口气,道,“你继续捂着被子才会被老天爷当笑话看。”

    闲诗委屈地撅了撅嘴,若非自己身上脱得只剩最后两件,且已经被扯破,她哪里需要在这荒郊野:外,裹着被子傻乎乎地坐着?老天爷要笑话她也是正常的。

    “老天爷爱笑就让他笑好了。”闲诗闷闷地吐出一句。

    繁星盗微微张了张薄唇,有些话终究没能说出口,只好选择了沉默。

    闲诗望望天,又往往繁星盗挺直不动的脊背,忍了半饷问道,“我们就坐在这儿坐等天亮?”

    “放心,天亮之前我会给你找一身衣裳。”

    闲诗不解道,“谢谢,能不能现在就给我找身衣裳,或者去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譬如破庙之类?”

    免得万一有人过来撞见,她可就尴尬了,不是裹着被子见人,就是裹着被子逃跑。

    繁星盗看向溪流的水面,半饷才冷声道,“现在这样最适合你。”

    适合?裹着被子坐在旷野适合她?

    闲诗不屑道,“你今晚说话越来越难懂了,是不是喝多了?”

    这女人……不知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还敢暗骂他胡说八道?

    繁星盗抿了抿唇,回答,“没喝多,你呀,省点力气,待会口又渴了,这溪水已经被你喝去一半,为数已经不多,还是节省点。”

    这男人损人的本事真是厉害,直接说她是水牛不就得了?

    两人再度陷入了沉默。

    闲诗一动不动地待在被子里,咬着唇望向黑漆漆的远方。

    刚将今晚上床后的事快速地回想了一遍,闲诗便觉得自己的身子又开始变得不正常。

    那种火烧般的躁热感居然又卷土重来。

    越来越躁,越来越热,越来越期待冷水的灌溉与凉风的吹拂。

    闲诗不自觉地微微松开了裹紧自己的被子,试着让凉风透过缝隙吹上自己火热的身躯。

    猛地,闲诗想到了方才繁星盗莫名其妙劝她不要盖着被子的建议,难道……

    咬了咬唇,闲诗呼吸紊乱地瞪着繁星盗的背影,轻轻地唤了一声,“喂……”

    只是沉默了这么一会儿,她的声音就变得跟之前不一样,听着极为不正常,又嘶又哑又媚。

    繁星盗再次抿了抿唇,半饷才吐出沉沉的三个字,“什么事?”

    闲诗本就红扑扑的脸涨得更加红艳,嘴唇蠕动了半天才大胆地问道,“我……我身子很不舒服,我以为是风寒导致的发热,你是不是知道还有其他原因?”

    这女人可够后知后觉的,繁星盗暗叹一口气的同时,回答,“若无我的提醒,你是不是等焦渴死了也不知道真正的原因?”

    闲诗只是瞎猜的,没想到居然猜中了一半,忙焦急地追问道,“你快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你中了毒。”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震惊了闲诗,闲诗陷入了呆滞,不是她不相信自己中了毒,而是在她看来,中毒大致是口吐白沫或鲜血之类,哪里会跟她一样只是浑身躁热不安?

    “什么毒这么奇怪?我是如何中的?”

    “应该是放在你的吃食或茶水中,那是一种魅毒,名唤荡漾,鸿鹄楼独家暙药。”

    “暙药?”闲诗瞪大了眼睛,再次陷入了呆滞,身上的被子则不被她觉知地完全松了开去,袒露出她的身躯。

    “别告诉我你非但没听过荡漾,连暙药也不知是何物?”

    闲诗诚实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烦请解释一下。”

    不过,既然这荡漾产自鸿鹄楼那种烟花之地,闲诗也料定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

    “暙药,催情之药,服用者喜与异性欢合,药效也因此能得到根本解决。而暙药根据药效,大致可分为上中下三等,荡漾属中等。”

    催情之药……

    闲诗总算是听懂了,也终于明白自己今晚怎么会有那般奇怪的反应,原来不是风寒加重,而是她被人下了荡漾。

    难怪她渴望男人的靠近,喜欢男人的气息……

    不是她疯了傻了,而是荡漾在起作用。

    是谁?

    今晚端水与晚膳给自己的只有余呈祥,别说余呈祥绝非那种卑鄙之人,就算是,也不会傻到在他一个人伺候她的时候做出这种容易被怀疑之事。

    闲诗偶一低头,发现被子已经完全脱离了自己的身子,躁热交加的时刻,再也不愿触碰到被子丝毫,而是厚着脸皮叮嘱繁星盗道,“你别转过身。”

    繁星盗黑巾里的耳根泛红,淡淡地回答,“嗯。”

    虽只有这个一个字,但闲诗安心了,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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