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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78部分

小说: 咬定娘子不放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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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闲诗只一心一意等待那个最糟糕的结果,至于被休弃之后将要面对的事,譬如杜有,譬如爹娘,她统统逃避去想。

    入夜,闲诗睡得迷迷糊糊中,总会出现奇怪的幻觉,总感觉有一只男人的大手在探摸她的额头,停留的时间并不长,但那大手的温度与触感,令她感到十分熟悉。

    是谁?

第157章 陌生难受() 
闲诗以为,探摸自己额头的人定然是花流云,不可能是其他男人。

    若只是做梦,是谁都没有关系,但若不是做梦,舍花流云其谁?

    只是,这个已经对自己失望透顶的男人,为何还在半夜三更的时候悄悄来关心她,不让别人知道,也不让她知道?

    难道,他准备再给她一次机会?或者,在他冷静之后,他决定相信她?

    男人的手一个晚上大概会来探她的额头三四次,根据他探过来的时间间隔,大概他逗留在寝房里的时间为两三个时辰。

    好几次,闲诗很想一把抓住他的手,但她非但连眼睛也睁不开,就连手臂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第三晚的时候,闲诗没有抬手,也没有睁眼,而是在男人的手覆在自己额上的时候,竭尽全力地启唇出声道,“花流云……”

    她好想醒过来,跟他好好地谈一谈,知道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究竟想如何待她,不要让她整日猜来猜去地,焦心等待。

    这三个字念出来的声音虽然轻微且微微有些嘶哑,但很是清晰,一遍念过之后,她便嘴唇发干,再也念不出第二遍。

    第三个字落下的时候,她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手微微地颤了颤,随即像是触摸火似的迅速逃开。

    也许,花流云根本就没想到她会有知觉,且已经认出他了吧?

    没过多久,闲诗竟然睁开了眼,只是,床前黑洞洞的,哪怕她看不见,也感觉不到哪里有人存在。

    也许,方才只是她的梦境,也许,花流云被她认出之后,便迅速逃离了。

    这晚从这次之后,闲诗便再也没有被男人探额的感觉生出,但她隐隐觉得,一定是有人来过的。

    第四日午后,小梅突闻有亲人亡故,便向管家请假回家,闲诗见小梅哭得连站也站不起来,便让小菊陪着她一块儿去,管家也同意了。

    两个丫鬟一离开,翠竹居便只剩下闲诗与余呈祥两人。

    芬儿除了第一天过来伺候过闲诗之后,因为人手太多,闲诗便让她回了墨云轩。

    余呈祥打扫完院子,便问闲诗道,“少奶奶,我去让芬儿过来伺候你?”

    闲诗摇了摇头,道,“不必,万一少爷回来,谁伺候他?”

    这几日,闲诗还是从余呈祥嘴里打听到花流云大致的动向,居然是一日也没有回来过。

    想必他回来,也绝对不会来她这边。

    余呈祥尴尬地搓了搓手,道,“那我来伺候少奶奶,希望少奶奶不要嫌弃。”

    这话虽说得憨直,但闲诗的脸颊却微微有些泛红。

    膳食的事本就不必丫鬟操心,只需要按时去膳房端过来就成,而她需要丫鬟操心的,最重要的无非是炖药与沐浴。

    炖药难不倒余呈祥,烧水端水也难不倒余呈祥,只是,闲诗的沐浴水由他一个男人家伺候,总会觉得十分尴尬。

    闲诗抿了抿唇,微笑道,“那就劳烦你炖药了。”

    她也不知道余呈祥听不听得明白,今晚无论如何,她是不准备沐浴的了,否则,多尴尬?

    余呈祥害羞地笑了笑,眼神依旧飘忽躲闪,“简单,包在我身上。”

    这几日,因为风寒的缘故,闲诗睡下的时辰都很早,今晚翠竹居又只剩下她与余呈祥,她更是早早地催促余呈祥回去歇息,把等熄灭了上了床。

    昨日还较为严重的风寒,今晚突然好了许多,鼻子也不塞了,喷嚏也突然不打了,以至于闲诗躺在床上半天,也没有像前几日那般很快便昏昏入睡。

    不知清醒了多久,闲诗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满头冒汗地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她进门的时候外面的风已经很是凉爽,睡下盖上被子的时候也不觉得炎热,怎么会突然浑身躁热起来?

    难道她的风寒突然恶化,导致她浑身发热了?

    难道她不鼻塞、不咳嗽不是风寒好转的迹象,而是恶化的前兆?

    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闲诗索性起身走到了窗边,一把将窗户推开。

    窗外的风呼呼地迎面吹进,明明凉爽得很,吹得她躁热的身子一阵舒畅。

    看来确实不是变天,而是她的身子变坏了。

    若是小梅与小菊在,她这会儿也不会强忍着,定然会去找她们想办法降一降身上的热度,但大概是老天爷也不准备帮她,居然将这两个丫鬟都支走了。

    闲诗突然有些后悔,没有答应余呈祥让芬儿过来陪伴自己。

    在窗口站了一会儿,闲诗走到桌边,将一壶水一口气全部喝完,但没一会儿,整个人又感觉渴了,渴得厉害。

    渴还是小事,令她最难以忍受的,是依旧在躁热的身子,而这躁热的感觉还在该死的递增之中。

    跟酷暑的躁热完全不同,酷暑的躁热是天气作祟,一般是外在的躁热,而她此刻感受到的这种躁热,完全是内在的躁热。

    每一根筋脉都在烦躁的叫嚣,尤其是那身躯深处,似乎便住着那叫嚣的源泉。

    闲诗推开门走了出去,喝了更多的凉水,喝到肚子再也装不下凉水之后,还洗了一个冷水脸。

    甚至,她还打了一盆凉水回到寝房,将外衣脱得只剩下最后两件,用湿凉的布帛擦拭露出的臂膀之类。

    凉水经过的刹那,躁热的身子可以得到些许安慰,但眨眼间躁热又卷土重来,显然凉水是指标不能治本的。

    几番折腾之后,闲诗也没了折腾的力气,乖乖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嘴里甚至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轻轻的吟呻声。

    太难受了,太难受了……

    曾几何时她也生过病,身子也发过热,但全然不是今日这般陌生可怕的感觉,像是身躯深处住进了一条蛊虫,搅得她连呼吸都紊乱了。

    夜晚的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但距离白日的天亮显然漫长而遥远。

    闲诗浑身已经绵软无力,身躯好像已经完全不听自己使唤,而神智更在一点一点地丢失之中。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只能在心里呐喊:花流云、小梅、小菊、余呈祥……

    她身子左右扭摆,却怎么也扭摆不下床铺,奔去找人救命……

    她嘴里嗯嗯啊啊地难受地吟呻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喟叹什么……

    浑浑噩噩之中,寝房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地推开,迈进来一双男人的脚,随着关门的声音响起,顿在原地半天没有动弹。

第158章 劫财劫色() 
在门开的刹那间,有屋外的光华微弱地渗入,闲诗眯缝着眼睛,只看到一片模糊的衣角,尚未来得及看清颜色,淡淡的光华已经随着门的合上而瞬间消失。

    是谁?

    是那个前几晚来探摸自己额头的男人?花流云?

    除了他还能有谁呢?

    闲诗真是又惊又喜,万万没有想到,在心里盼着他,他居然真的来了,来救她了。

    就凭他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来到她的身边,她决定放下对他的所有不满与抱怨。

    只是,随着男人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地临近,闲诗刚刚安定的心突然紊乱起来。

    这脚步声,好像不是花流云的?

    花流云的腿脚受了伤,虽然走路的时候已经竭力掩饰他的弊端,但还是有拖沓的感觉,并且,就算他的腿伤已经在这几日内恢复正常,也不像是这种声音……

    不过,也许是她的听觉出了问题,或者花流云换了一双鞋子……

    抿了抿干涉又滚烫的唇,闲诗竭尽全力吐出一个近乎嘶哑的声音,警觉地问道,“谁?”

    男人缓缓走来的脚步猛地停住,却半天没有给闲诗回应。

    闲诗的呼吸不断地加促,男人的呼吸声似乎也在隐隐地加粗。

    没一会儿,男人的脚步声停留在闲诗的床边。

    闲诗努力地瞪大眼睛,想要看清男人的模样,可是,寝房里漆黑一团,连个男人的影子也看不见。

    但闲诗偏偏可以大致感觉到男人的身段、身高几何,尤其是男人身上微微散发出的独有气息,由此判断,此人绝非花流云。

    若他是花流云,没必要在她出声询问的时候,还矫情地不理会她。

    若他是花流云,黑暗中带给她的压迫感并不会如此。

    闲诗的嘴巴紧张地张了无数次,也问出了无数次的谁,可惜,连她自己都听不见自己无力的声音,男人如何能听见?

    也许,即便听见了,他还是不会回应她。

    猜不出来人是谁,闲诗开始猜这人来这里的目的?

    劫财?劫色?

    若是两者之一,她自然宁愿他劫的是财,只可惜,她这个房间,哪里有财可窃?除非这人知道她胸前挂着一块稀罕的玉佩。

    而在这花家,知晓她胸前挂着玉佩的男人,只有繁星盗,但黑暗中的男人带来的气势与压迫感,以及那气息,显然不及、不像繁星盗。

    难道,这男人劫的是色?

    这担心的念头一出,竖起耳朵倾听的闲诗便听到了衣裳落地的声音,一件,两件,缓缓地落在地上。

    而那衣裳显然不是她的,而是属于男人的。

    一个男人夜闯女人的寝房,一身不吭地脱起了衣裳,除了劫色,闲诗想不出还有其他可能。

    随着衣裳落地的件数越来越多,闲诗的呼吸与心跳越来越紊乱不已,同时,她的身子不断地朝着床内挪去,似乎只要不断地挪着,就能远离这个男人似的。

    只可惜,她即便挪到了无路可退的尽头,床内靠墙的地方也没能开启一个密道供她逃离。

    蓦地,男人的剥衣声以及落衣声皆消失不见,闲诗的心恐惧得提到了嗓子眼,难道他把衣裳脱完了?

    大致地数了数,确实该脱完了。

    接下来他要干什么?

    闲诗还没来得及猜测一番,男人竟已经以跪着膝盖的姿势上了床,像是有一双洞悉黑暗的眼睛,一手抓在了她的上衣,一手抓在了她的下方裤。

    男人的指端像是藏着刀刃般尖锐,只轻轻地一扯,布帛便轻易地裂了开来。

    闲诗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继而整个人往内侧蜷缩成一团,像只缩头乌龟一般,仿佛只要这样,就能避免受到伤害。

    男人保持跪在床上的姿态,扯裂布帛的手已经被闲诗躲开,一时间竟没有采取下一步的动作。

    蜷缩成团的闲诗颤抖着,颤抖着,慢慢地感觉到男人的身躯在缓缓地朝着她逼近,再逼近,显然是准备将她压至身躯下。

    经过奶娘的说教,闲诗虽然没有经验,但却懂事了许多,基本能感觉到男人欲对自己做什么。

    他不是自己的男人,竟然想对自己做非分之事,跟采:花淫贼并无本质区别。

    这个男人无论是谁,都该是她深恶痛绝的,但是,随着接近自己的男人气息越来越浓,越来越烈,闲诗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与自己的神智居然会时不时地背道而驰起来。

    在她身子每一阵躁热得厉害的时候,居然可耻地希望男人距离自己更近一些,甚至能将自己紧紧地抱住,压下亦可。

    但每当躁热稍稍减弱,她又会无比清醒地痛恨自己,怎么会对一个无耻的男人产生如此渴望?

    该死!

    她一定是因为风寒加重而变成了疯子傻子,一定是。

    身旁的男人像是在犹豫不决中做出了最终的决定,突然朝着她伸出一条长臂,环在她的腰肢间,欲将她从侧面展开至正面。

    闲诗的腰肢被男人强健又温热的臂膀触及,浑身敏感地颤抖起来,一边可耻地欢喜着,一边理智地厌恶着。

    男人轻松便将闲诗从正面展开,闲诗屈辱地咬紧了唇瓣,不得不将衣衫破烂的自己展露在他面前。

    若非室内一片漆黑,否则,自己暙光乍泄的身子早就完完全全地落进男人的眼里,但这也绝非什么值得庆幸之事。

    泪水从眼角源源不断地滑落,闲诗无助地颤抖着,身子也颤,嘴唇也颤,心儿更颤。

    在自己即将被毁灭之前,没有谁会来拯救她,除非这个男人放弃,但这种奢求绝无可能,因为她已经感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欲念很是强烈,就凭借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以及越来越不耐烦的动作。

    当男人将闲诗快要半压下的时候,不知从哪儿袭来一阵狂风,闲诗清楚又惊讶地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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