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咬定娘子不放松 >

第75部分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75部分

小说: 咬定娘子不放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繁星盗不屑地冷哼一声,“哪怕腿脚断了,也该像条狗一样爬到你身边守着,荣辱与共。”

    这两个男人是礼尚往来吗?方才花流云骂繁星盗狗贼,这会儿繁星盗又回骂花流云为狗贼,伤人的程度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你够了。”花流云阴骇着脸,瞪视着繁星盗恶骂道,“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又被骂成狗,繁星盗竟不以为意,淡淡地瞄了闲诗一眼,道,“偷盗者,本就闲情逸致多,我有个极好的拜把兄弟,无论哪方面皆比你更胜一筹,你若识时务,赶紧休了她,让我兄弟将她收归囊中,从此过上神仙眷侣般的日子,不必跟着你,受尽冷落与委屈。”

    这男人竟真的给自己做起媒来了,闲诗真想将他一脚踹到窗外去,但可惜她还没这个本事。

    “你闭嘴!”闲诗朝着繁星盗低吼一声,双眸像是要喷出火来,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曾被她视作好朋友的男人竟然会这般“回报”于她。

    可偏偏,愤怒归愤怒,她对他却怎么也仇恨不起来,毕竟,他是在为她打抱不平,只是言语过激过头。

    繁星盗白了一眼闲诗,仿佛在骂她是个大傻瓜,那副云淡风轻、一身正气的模样,气得闲诗咬牙切齿。

    花流云一手已经紧紧握拳,轻蔑地质问道,“何为识时务?若我不识时务,你敢如何?”

    “听说你所娶的妻子,喜欢在极短的时间里给你戴上各种各样的绿帽子,既然这是必然的趋势,我准备让我那兄弟比那隐秘中的奸夫捷足先登。是以,你若是现在休她,那你的第六顶绿帽暂时可以免戴,但若是你不休,那便洗干净头发等着戴吧。”

    花流云阴森森地看着繁星盗,嘴角噙出一抹古怪的笑容,“我现在有些怀疑,那五个女人的奸夫,是否都跟你有关?”

    闻言,繁星盗立即露出一个厌恶的眼神,“你太看得起我了。”

    “当然不是你本人,而是你那些该死的同伙。”

    繁星盗讥讽一笑,“若是那奸夫背后的人该死,我劝你多积点口德,免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花流云危险地眯了眯眸子,气愤地指着繁星盗,“你可以滚了,滚得越远越好。”

    被花流云紧紧揽住的闲诗却怔住了,繁星盗最后那番话很明显话中有话,不论对错,花流云的态度怎么这么奇怪?

    为何花流云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也没有任何疑问的意思,而是像被繁星盗说中了似的,有些恼羞成怒地叫他滚?像是急着掩盖什么似的?

    难道……

    闲诗心里咯噔一下,生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那五个女人的奸夫,并不是自然而然形成的,而是花流云刻意安排的,譬如为的便是赶走那五个不是他亲自选中的女人?

    但若只是为了驱赶那五个女人,而付出败坏名声,被世人嘲笑挖苦的代价,应该并不值得吧?

    凭借花流云的聪明与本事,若真是有心驱赶那些女人,应该有的是办法,而不至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

    不过,闲诗心里也清楚,她对花流云的了解,恐怕并不比对繁星盗的了解多多少,是以他真正的为人,她不可能一眼看到底得分明。

    繁星盗被这夫妻俩用言语或眼神下了无数次的逐客令,却仍旧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

    戏谑地盯着花流云,繁星盗似乎拿出了最后那份耐心道,“不休?”

    花流云一边更加揽紧闲诗,一边斩钉截铁道,“坚决不休,你就别做白日梦了。”

    “白日梦也会成真,那就等着瞧吧。”

    繁星盗信心满满地说完,若有若无地扫了一眼闲诗,转身便准备离开。

    花流云却幽幽地说道,“该等着瞧的是你。”

    繁星盗步子微微一顿,花流云的声音便满含自得的挑衅道,“不过你只要等着瞧结果就行了,过程你没资格看。”

    紧接着,花流云柔声对着闲诗说道,“娘子,我们继续洞房,三天三夜,哦不够,七天七夜不下这床,哦也不对,听说女人一月一个周期,那就一个月不要下这床。”

    一个月不下床?她又没病,怎么受得了?

    闲诗傻乎乎地问道,“为何?”

    花流云慢吞吞地柔声道,“当然是一起生孩子了,夫妻不勤奋,孩子不来投。”

    这下,闲诗终于涨红了脸听懂了,这厮的意思无非是要跟自己一直赖在床上行夫妻之事,直到她怀有身孕为止。

    繁星盗背影一僵,加快了脚步,从北窗迅速离开。

    黑色的身影一消失,闲诗暗吁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生出一番浓烈的惆怅。

    她相信繁星盗说的不过是气花流云的话,而不会真的找什么兄弟来毁她的名节。

    没想到今日一见,居然是这般尴尬的场面,她该认为他是纯粹来看望自己的,还是纯属来报复自己捉弄自己的?

    同时,她也相信花流云说的也是气繁星盗的话,不至于真的跟她在床上待上一个月。

    寝房里恢复了安静,闲诗与花流云靠紧的身子轻轻一挣,便分开了。

    对闲诗而言,繁星盗对她的煎熬消失了,但花流云对她的煎熬,还在开始中,或者尚未开始,正在酝酿。

    经繁星盗这么一闹,虽然并不是她主动参与,但她与花流云的距离,好似一下子又拉开了。

    今晚的洞房肯定没法进行下去,想必谁都没了心情。

    谁也没说话,寂静的场面变得极其尴尬,闲诗思绪紊乱地想了半天,揉着自己的手指道,“我还是回翠竹居去睡吧。”

    说完,也不等花流云回应,便试图从他身边经过。

    花流云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声音颇冷道,“这里才是你的寝房,夜深了不睡自己的寝房,而去别人的寝房,被那狗贼知道了,岂不是又要说你在此坐等奸夫?”

第152章 放在心上() 
坐等奸夫?

    这四个字深深地刺伤了闲诗的心!

    虽然奸夫二字出自繁星盗的口中,可她跟这两个字有何必然的关系?凭什么要她来承受这份侮辱?

    闲诗既震惊又痛心地望着花流云,眸光一寸一寸地陌生、冷淡下去。

    她不过是觉得两人共处一室太过尴尬,是以想要各自都静一静,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他的猜忌与侮辱。

    接下来无论他所说什么,哪怕是认错,她也不可能在这个房间住下去。

    下定决心之后,闲诗冷声问道,“在你眼中,是不是所有女人都会背着你红杏出墙?她的信誓旦旦对你而言,毫无作用?”

    花流云眸光深邃而阴郁,望着闲诗一声不吭,不知是没有想到该如何回答,还是根本不屑回答。

    闲诗咬了咬唇,继续道,“我突然觉得,做你的妻子太累,大概必须要整日被你拴在身边,才会让你放心。若是换一间屋子就会勾搭上所谓的奸夫,难道在你的寝房就没有勾搭奸夫的机会?方才趁着你不在的时候,别人不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进来?”

    “花流云,不是所有的女人在被冷落之后,都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若是方才闯进来的是个采:花淫贼,有些女人会被迫屈从,有些女人则会宁死不屈。但无论她作何选择,她都是受害者,是你保护不力,或者是她自己难逃厄运。”

    花流云嘴角溢出一个讥讽的冷笑,“我怎么觉得,他的人虽走了,可你的心却跟他连接在了一起?你也在怪我那晚没有时刻陪伴在你身边,怪我保护不力是吧?”

    一边还在怀疑她与繁星盗的关系,一边质疑她对他毫无责怪的态度,闲诗的心再次感到疲累。

    不屑再说一句话,闲诗猛地挣脱自己的手腕,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走去。

    “站住!”花流云在她身后一声冷喝。

    闲诗脚步微微一顿,继而毅然往前。

    花流云转身朝着闲诗的背影望去,内心犹豫不决,很想将她狠狠拉回来哪儿也不准她去,但只要一想到那个狗贼看着她时那特殊的眼神,他心里就像烧了一把火似的,难受愤懑!

    那狗贼虽然嘴上说对她没兴趣,还要把自己的兄弟介绍给她,但是,那狗贼的眼神骗不了他。

    那眼神隐藏得极好,但还是泄漏了他对她的在意与情意,而越是压抑得紧,反而越显得深。

    最终,他没有追上去,她想要一个人待着,他更需要独自静一静。

    他从来没有将一个女人放在过心上,哪怕那五个女人背叛了他,给他戴上了绿帽子,他也是只是恶心一番,并没有多大的愤怒,反而更觉得是一种解脱。

    但如今这个女人,他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将她往心上的位置放,以致于别的男人一跟她有何牵扯,他便会突然失去理智,用无意中伤她心的方式来对待她。

    也许,他是被那五个女人刺激到的,以致于如今疑神疑鬼,也许,在意一个人便会如此紧张,紧张到不惜伤害到她。

    离开墨云轩的步伐,闲诗一直在加快又加快,跑到空荡荡的翠竹居时,闲诗俯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喘了半天气息才逐渐归于平稳,但盘旋在心口的那些烦扰却仍紧紧地缠绕着,不减反增。

    推开原先寝房的门,虽然只是两三夜未睡,但似乎已经变了模样,让她感觉十分陌生。

    原先那些喜庆的摆设全都不见,空荡荡的桌面好像还蒙上了一层尘灰,而她打算用来躺一躺的床铺,更是少了床褥与被褥。

    走了几步,闲诗发现自己竟然一点儿找不到在这个寝房生活过的痕迹。

    待闲诗从凌乱的思绪中回神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置身于翠竹居的屋顶。

    偌大的屋顶虽然只有她一个人,没有繁星盗,没有花流云,也没有记忆中的那个石枕,但偏偏只有此处让她觉得多了自在与熟悉,少了束缚与陌生,仿佛整个花家唯有此处才是能让她安心容身之处。

    但毕竟是秋初的时节,深夜的凉风再也没有夏夜的闷热与烦躁,反而沁凉怡人。

    稍稍吹一会儿这夜风,或许会觉得舒爽怡人,但吹久了,那沁凉像是会丝丝缕缕地渗入人的骨髓,只叫人浑身冷得打起了微微的哆嗦。

    闲诗双手紧紧地抱住膝盖,下巴趴在交叠的手腕上,抬眸一动不动地望着漆黑的夜空,哪怕哆嗦得越来越厉害,还是没有半分离开的意思。

    这屋顶下的寝屋里虽没有床褥,但至少可以避免被吹风,可饶是如此,闲诗仍不想回到那个令她感到陌生的寝屋。

    她心里默默地念着,再过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天就亮了,等天一亮,太阳普照于身,身躯中所有的寒冷与不适都会消失不见。

    在夜风与夜凉的刺激下,闲诗的脑袋变得异常清醒,一会儿什么都不想,一会儿什么都想。

    当然,想得最多的便是她与花流云。

    自从她嫁给他之后,心里本就不多的快乐居然越来越少,少得好像越来越难以抓住。

    他不是没有带给她快乐,而是他带给她的快乐好像都很短暂,她还没有来得及享受那快乐的滋味,他随便一句话便能让她的心凉透、冷透。

    难道,这便是对一个男人认真之后,必须要经历的一种滋味?这滋味为何比他冷落她的时候更加难受?

    夜风一会儿停,一会儿疾,一会儿缓,当一阵猛烈的夜风从身后吹来,闲诗的身子打起哆嗦的同时,一条男人的披风从她身后沉沉地罩在了她瘦削的肩膀上。

    闲诗没有回头去看身后的那个男人,只是斜睨了自己的肩膀一眼,虽然披风的颜色是黑色的,但她半点没有想到繁星盗,只以为是花流云过来了,以这种姿态表现他在对她认错。

    有了披风遮挡,虽然身后的夜风仍在迅猛地吹刮着,但整个人感觉好受许多。

    为了表示她不想领他这份情意,闲诗耸了耸肩,想要将披风耸掉。

    可是,披风还没来得及耸落,身后便响起一个磁沉的性:感声音,“要么披着,要么滚下去。”

第153章 脸红心跳() 
闲诗猛地回首,对上那双深邃而又冷冽的凤眸,这才明白自己完全猜错了,替她披上披风的人哪里是花流云,分明就是繁星盗!

    霎时间,她的心里迅速闪过一抹失落,却很快又被不自觉的惊喜取代。

    听这男人霸道的口气,不知情的人一定以为这屋顶是他所有,别人留不留下来全得看他的脸色才对。

    因为来人是繁星盗,闲诗便没有像对待花流云那般赌气,而是抱着不披白不披的理所当然的心态,任由披风落在肩上,蹙着眉问他道,“你怎么还在花家?”

    繁星盗在距离她侧边一步处坐下,淡淡地回答,“稀罕的宝贝没偷成,当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