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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65部分

小说: 咬定娘子不放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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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为夫的心也跳得很快,娘子有没有感觉到?”

    “没感觉。”闲诗从未听过别人的心跳声,哪怕此刻能感觉到他砰然有力的心跳,也不可能立即判断出他的心跳有没有加速。

    “娘子……”花流云望着害羞不已的闲诗,只觉越瞧越欢喜,越瞧那占有欲便越强,正准备说句暧:昧的话调戏她,墨云轩门外却突然传来一个极其不和谐的声音。

    “哥——哥哥——”

    花流芳气喘吁吁地停在门口,一双美眸正凌厉地瞪着两人亲密的身影,似乎还在往外蹿出火来。

    待花流云回头朝着自己看来,花流芳便疾步追了上来,伸出手直直地指着闲诗,一脸讥讽与鄙夷道,“这般肮脏的女人你还敢抱?”

    闻言,闲诗的心猛地一震,花流云则俊脸阴沉,言辞再不复昨晚的温和,极其不悦道,“流芳,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有胡说八道!哥你听我说!”花流芳仿佛掌握了什么天大的证据,理直气壮道,“昨晚一夜之间,号称龙须山七侠客的七个强盗,六人死在承欢河边,一人死于承欢河中。”

    花流云淡淡道,“这我已经知道了,那又如何?”

    “不,哥你知道的不够清楚!方才我已经从管家口中听到了事情的大概,但是,那些承欢河护城女兵,其实并未将事情说清楚,或者说她们也不够清楚。”花流芳讽刺地看了闲诗一眼,一脸自信道,“她们只含蓄地说从七个强盗手中救出了她,但是,在那之前发生的事,又有谁知道?”

    花流云面色愈发阴沉,质问道,“莫非你清楚?”

    “呵,”花流芳冷笑一声,“最清楚的当然应该是当事人了,七个强盗已死,再也无法开口,但她,即便嘴上竭力否认,但心里却无法否认铁打的事实。”

    闲诗的心恐慌地越跳越快,这一次激烈跳动却不是因为花流云即将跟自己洞房,而是担忧自己被邰爷欺负的事就这么从花流芳的嘴里说出来。

    但是,昨晚在那段人迹罕至的承欢河边,只有邰爷与她,除非花流芳躲在暗处偷瞧,否则如何知道?

    但是凭借邰爷的本事,怎么可能被人偷瞧了也不自知?

    花流芳见闲诗那副明明心中有鬼却假装镇定的装蒜模样,心里一阵冷笑,继续道,“哥,你这第六任长得这么漂亮,被人觊觎那是很正常的,而那六个盗贼昨晚劫的自然不是什么钱财,而是她的色相。或许在装进麻袋之前,她已经被他们一一糟蹋过了,正准备运去做个买卖,卖个好价钱呢。”

第131章 血口喷人() 
花流芳的话既直白又残忍,说得那是毫无顾忌,仿佛昨晚的事她全部亲眼目睹。

    花流云再也听不下去,冷声喝止道,“你闭嘴!再这么侮辱你嫂子,以后别进花家的门!”

    哥哥居然要为了一个不洁的女人禁止她回娘家,花流芳气得浑身发抖,再一次将怨愤转移到闲诗身上。

    闲诗则被花流芳这番无中生有的话气得嘴唇发白,牙齿发颤。

    邰爷强吻她、摸她,比起花流芳所捏造的“真相”,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之前承欢河护城女兵已经特意在花流云面前强调,说她除了脖子上有绳索勒痕之外,身上其余地方并无任何损伤与异常。

    若是她被那个几个强盗一一糟蹋,哪怕是被其中一个糟蹋,且是在她昏迷中被糟蹋,难道清醒后的她会感觉不出来?

    闲诗望着花流芳的眸光越来越冷,蓦地蹦出一句,“你别血口喷人!”

    “呵,心虚了吧?害怕了吧?紧张了吧?”花流芳佯装没看懂花流云制止的眼神,势要将她那些怀疑的话全都讲出来才心里踏实,“不过是落水溺水而已,我也曾溺水过,但是,醒来之后,很快便恢复了元气,哪里还像你这般弱不禁风,连路都走不得了?莫非是被糟蹋光了力气?”

    花流芳口口声声她已经被那六个盗贼所糟蹋,闲诗真真是气疯了,原先羸弱的身子竟霎时间积聚了不少力气,猛地一挣扎,便从花流云身上挣扎下来。

    但是,许是她的动作太过歇斯底里,双脚立地的时候,还是脚跟一软,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花流云立即将她拦腰扶住,关切道,“娘子……”

    对上他深邃中蕴含着愤懑与阴郁的眸光,闲诗的泪水瞬间委屈地盈满了眼眶,哽咽道,“我没有!我……”

    其实她还想问一问花流云,他究竟信不信她?

    但她突然间觉得,在这种连她自己都颇为心虚的时候,即便他回答说相信她,也未必一定是真话。

    在花流芳的咄咄逼人下,她竟也开始怀疑起来,在被邰爷救醒之前,是不是自己确实已经被那几个强盗连番糟蹋?

    花流云握住她颤抖的一只手,将她揽入怀中安抚,“嗯,娘子的清白,除了我,没有人更清楚。”

    他没有直接说信她,而是以这种霸道的口吻表明了自己对她的认可。

    花流芳却嗤笑一声道,“哥,这种时候你何必自欺欺人,若是她还是黄花闺女,兴许你还能立即验证一下她的清白,但可惜她不是。”

    “来人——”花流云愤懑地大喝一声,立即从门内门外跑过来四个家丁,“将小姐请出去,没有本少爷允许,不准踏进墨云轩一步!”

    “哥——我说的全是事实!你如何能这般无情待我?”花流芳立即退后一步,怒目瞪向那四个朝着自己靠近的家丁,厉声道,“谁敢过来,看我不砍了你们的手!”

    花流云朝着那四个家丁冷眸一扫,再不理会大喊大叫的花流芳,打横抱起闲诗,朝着自己的寝房大步走去。

    身后,花流芳不顾一起地想要冲上来阻止,但那四个家丁已经齐齐将她拦住,只能倒霉地任由她拳打脚踢……

    待花流云的房门被他重重一脚踢上,隐忍良久的闲诗终于泪流满面。

    当那些潜藏在心里的秘密因为后果无法估量而不敢诉说的时候,那致命的苦楚只能独自一个人默默吞咽却无法消受。

    花流云将闲诗置放在床铺之上,在被他看见自己的脸之前,闲诗迅速侧身背对着他。

    虽然她哭得没有声音,但花流云岂能感觉不到她的异常?

    张了张嘴,花流云终是什么话也没有道出,而是在俯了身之后,双手在床沿一撑,颀长的身躯居然越过闲诗娇小的身躯翻到了床的内侧,即闲诗的身旁与眼前。

    即便闲诗的眼眸已经被泪水模糊了眼睛,但还是感觉到了身上有一阵疾风闪过,并依稀可见眼前多出来的这个大男人。

    两人大白天地居然自然而然地同睡在一张床上,这可是闲诗嫁进来的第一次。

    但此刻,闲诗已经没了太多的心思去顾及这些,整颗心已经被恐慌与悲伤浸满,似乎再也塞不下其他零碎。

    “娘子,”花流云捧着她被泪水沾湿的粉白色脸蛋,柔声安慰道,“若人人都跟你一样,把别人的胡言乱语听到心里去,因此而自怨自艾,那这世上人人便不快乐,这世上的笑脸便会像流星那般罕见。”

    泪眼模糊中,闲诗似乎能看见花流云那张异常温和的俊脸,他安抚她的声音似乎前所未有得和润与体贴。

    只可惜,他这话说得虽有道理,但对她却不适用,一点儿也不适用。

    花流芳那些话虽确有血口喷人的成分,但也不否认有歪打正着的可能。

    她相信自己也希望自己没有被那几个强盗玷污,但是,谁能证明呢?难道要她找来那个邰爷为她作证?

    那显然是不可能的,邰爷没那么好心肠,而她也没有再见他一次的肚量。

    花流云见闲诗的泪水仍旧源源不断地往下滚落,继续好脾气地安抚道,“我后悔了,第一次觉得后悔,不该跟爹娘一起,将流芳宠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娘子你讨厌她也好,恨她也罢,从今以后,你对她是何态度,我便也是何种态度,好不好?”

    一个男人愿意为了一个女人去跟自己疼爱了多年的妹妹划清界限,可见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在意与认真的态度。

    而花流云越是如此偏向自己,对自己无微不至地关怀,闲诗越发觉得愧对于他,配不上他,哪怕昨晚的事都非她所愿,但若是确实反生了其他更严重的事,她又怎么有脸再做他的妻子?

    “你别对我这么好,别!”闲诗哽咽出声,“昨晚的事我全都不记得,不知道,是以究竟我有没有……万一……干脆你休——”

    不等闲诗说完,花流云便更近地凑近了她的脸,直接将自己性:感的薄唇落在了她泪水最汹涌的脸颊上。

第132章 尝到甜头() 
花流云此番温柔的动作,说是亲吻,可他却将她那些晶莹的泪珠一滴又一滴地吃进了嘴里去,仿佛那是什么琼浆玉露,而非咸涩的液滴。

    但若花流云只是为了吃掉闲诗的泪水,可每一次下唇的瞬间,分明又是付诸情意的亲吻。

    尽管没了其他安慰的言辞,闲诗在他的柔情攻势下,不知是被震惊过了头,还是被感动过了头,注意力逐渐转移,汹涌的泪水也随之减弱减少。

    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发颤的身子绷得笔直僵硬,闲诗很想开口让花流云别这样对她,不是她不喜欢,而是觉得十分怪异。

    但他的吻充满呵护与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件值得他珍视的宝贝,她只能咬住唇瓣不忍拒绝。

    待泪水终于停止从眼眶中沁出时,花流云已经亲过她的额头、鼻尖、脸颊、眉黛,甚至是眼睛……

    每一个地方,不一定有泪水的痕迹,却仿佛已经被花流云反复呵护过无数次,但更令闲诗觉得怪异的是,他唯一不亲的,竟是她的唇。

    一次也没有。

    不是她厚颜无耻地期待他亲吻她的唇,若是可以选择,她宁可他没有亲过她的面部,更没有吃去她的泪水,而是她难以理解他为何会有意无意地避开?

    昨晚邰爷,却刚好与他相反,只专注于亲她的唇。

    莫非花流云认为,她的嘴肯定已经被邰爷或者那几个强盗……

    这肯定不可能,若是他嫌弃她的唇已经被别的男人亲过,那么一定也会连带嫌弃她别的地方,不至于这般专注于其他。

    忽地,闲诗想到了自从第一次与花流云见面之后,他对自己做过的所有亲昵之举,他亲过她的额,亲过她的脸,却一次也没有亲过她的嘴。

    除了嫁给他那日,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隔着喜帕咬了她的嘴唇一下……

    也许是他不喜欢亲女人的嘴,也许他觉得她的嘴长得不漂亮,也许他从她还红肿着的唇上看出了异常……

    就在闲诗咬着唇瓣在心里各种揣测的时候,花流云的薄唇自然而然地覆上了她的。

    覆上的刹那,像是携带了万万分的忐忑与小心翼翼,仿佛她这唇不是普通的唇,而是什么洪水猛兽。

    闲诗一动不动地瞪大了眼睛,浑身却趋于高度紧张的痉挛之中。

    也许是邰爷带给她的阴影太过浓重与恶劣,明知花流云是自己的夫君,他对自己应该没有坏心,她完全可以信赖他,任由他如何亲昵自己,但是,她偏偏难以做到。

    恐惧、厌恶……那些排斥的情绪绷至了极致。

    非但在灵魂上强烈地排斥着他亲自己的唇,而且在身躯上也在激烈地排斥着,他的嘴里明明没有她所厌恶的酒味,也没有其他怪异的味道,但她偏偏有作呕的冲动。

    闲诗觉得自己简直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一次又一次地告诫自己,在夫妻间亲密的时候,千万不要作出一些大煞风景的事,千万不要!

    花流云蜻蜓点水地啄着,试图让闲诗从紧张中缓解过来,但他哪里知道,他越是继续不停止,闲诗浑身的不适便越是难以消除。

    闲诗的唇与齿缓缓地分开,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有所放松,而是限于一种崩溃前的麻木之中。

    当花流云像昨晚的邰爷那般深吻她的时候,闲诗握紧的双手蓦地松开,又蓦地拽紧了床褥,越拽越紧。

    原来不是邰爷喜欢对女人这样,居然连花流云也喜欢?

    总不至于邰爷与花流云两人皆是变太,而其他男人都跟他俩不同?看来,是她孤陋寡闻、见识浅薄了。

    虽然心里接受了这样一件令人羞耻万分的事,但闲诗对这件事还是没法喜欢起来,相反,她很是厌恶。

    而她将这厌恶的原因归根于邰爷,若非他霸道无耻地强吻她,她怎么会对夫妻间最为正常的亲密一点儿也欢喜不起来?

    花流云从先前的小心翼翼突然间变得痴狂,像是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甜头,无论是亲吻的力道还是速度都在不断地加深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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