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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59部分

小说: 咬定娘子不放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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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诗向来喜欢遵从自己的心意,便回头朝着正好现出身影的周泰招了招手。

    待周泰跑到她面前,闲诗便问道,“周泰,能不能麻烦你进去一下,请你少爷早点回家?”

    虽然她亲自进去船舱比周泰进去船舱,能请出花流云的可能性要大得多,但是,船舱里那些混杂一起的难闻气味她实在不想再去领受一次,便只能让周泰代劳了。

    周泰目睹了闲诗与杜有交谈的过程,那些他家少爷要求的细节,似乎都没有发生,因为两人根本就没有肢体接触,甚至连面对面的时间都很少,大多数时间都是各自对着远方在聊天。

    自然,周泰也记得他进去禀告之前,杜有强行将闲诗拉起的情景,但他根据闲诗的表现,决定将那一幕在少爷面前主动省略不计,免得少爷对少奶奶心生芥蒂。

    两人好不容易相亲相爱起来,他可不愿意因为其他男人一个并不算太过分的动作而破坏了这其中的和谐。

    “好,没问题。”周泰爽快地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告诉少爷。”

    周泰刚转身,闲诗却又叫住他道,“等等。”

    “少奶奶还有何吩咐?尽管说。”

    闲诗生怕就这样请花流云回家,待会他类似这般地问她:娘子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跟为夫洞房?

    所以她不好意思道,“能不能别告诉他,是我请求的?”

    “呃,”周泰困惑不已道,“少奶奶这是何意?若我跟少爷说这是我个人的意思,少爷非但不会听,恐怕还会骂我一顿。”

    周泰说得没错,闲诗被他说得脸红不已,确实,花流云怎么可能听周泰的劝告?

    周泰的眼睛骨碌碌地转动着,一直在想少奶奶明明想早点回家却为何不让少爷知道是她的意思呢?

    蓦地,他有了大致的答案,定然是少奶奶善解人意,觉得这般催男人回家太小家子气了。

    如此一认定,周泰便有了主意,建议道,“要不我告诉少爷,少奶奶身子好像很不舒服?”

    闲诗红着脸想了想,道,“嗯,我确实不舒服,方才还因为晕船而呕吐了。”

    “少奶奶呕吐了?”周泰大惊失色,顿时想起之前闲诗蹲在地上久久没有起来的情景,不禁觉得自己太没眼力。

    若是他早就看出少奶奶呕吐,然后早早地去禀告少爷,或许现在少爷与少奶奶已经回家了,也不会出现后来的杜有。

    闲诗微笑着点了点头,“现在已经没事了。”

    周泰伸出一只手,愧责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道,“对不住,少奶奶,是我照看不周。”

    闲诗连忙道,“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没用,居然这么容易晕船,麻烦你赶紧去通知你家少爷一声吧。”

    周泰想着闲诗恐怕还在晕船,只是逞强没告诉他罢了,连忙点头道,“我这就进去把少爷请出来,少奶奶就在这里等我们吧。”

    “好,快去快回。”望着周泰快速离去的背影,闲诗突然想起,花流云腿脚受伤的事,更想起花流云不屑让周泰搀扶。

    恐怕她还是避免不了要进去船舱一趟?

    但也许,花流云听说她晕船呕吐,也不会再顾面子,便任由周泰扶着出来了。

    无论结果如何,她相信周泰游说的能力,定然能促使她与花流云早点回去。

    闲诗背靠着画舫的栏杆,望着船舱的门,耐心等待着花流云出来的身影,压根儿没有注意到,那条小舟已经跟画舫暗暗地联接在一起,那几个黑衣人鬼鬼祟祟地跳上了闲诗所在的画舫,正直奔她而来。

第119章 落水消失() 
因为有一些从另一艘画舫过来的游人陆陆续续地走至闲诗所在的船尾,跟之前一样,闲诗素净清丽的容颜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尤其是那些色眯眯的男人。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闲诗从享受一个人的安宁,迅速转变为被各种关注的眸光包围。

    那些即将得手的黑衣人在快要靠近闲诗的时候,为了不被人发现,只能暂时撤退回小舟。

    此刻周泰已经去了船舱,没有人再会跳出来阻止那些男人对自己的搭讪与调侃,闲诗在无奈之下,只好背转过身,再次面向画舫外。

    虽然她年轻又俏丽的背影仍旧惹人瞩目,更令人遐想,但比之直接将俏脸展现,还是少了许多麻烦。

    船舱里的花流云听闻闲诗身子很不舒服之后,勉强在周泰的搀扶下站起身,巴不得自己健步如飞地奔到闲诗面前,而外面的闲诗就在这个时候,遭遇了不测。

    当小舟上的一个黑衣人将一根粗壮的绳索朝着闲诗奋力甩过来的时候,闲诗其实已经看到了那只小舟,并心生戒备。

    只是,绳索套过来的速度已经远远快过于她有所反应的速度。

    况且,那个甩出绳索的黑衣人手法利落准确,恰好套住了闲诗的脖颈,且套出的刹那便用力将闲诗拽下了栏杆,闲诗的喉咙被勒住几欲窒息,是以连呼叫救命的时间都来不及。

    但她仓促落水的噗通声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怎么回事?谁落水了?”

    “呀,方才那个美人好像不见了!难道是女鬼?”

    “若是我没有看错,那好像是花少的妻子!”

    “什么?那是花少的妻子?就是那第六任?”

    “可不是么,莫不是跟花少拌嘴,一时想不开是以自寻短见?”

    ……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花流云在周泰的搀扶下笑盈盈地出来,一双桃花眸四处搜寻闲诗的身影。

    有人见到花流云,立即激动地大叫起来。

    “花少,你还笑得出来?你家娘子落水了!”

    花流云面色一僵,“别胡说八道,我妻子是那种会落水的人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千真万确,大家都看见了,不会果真被水怪抢走了吧?”

    确切地说,几乎没有人亲眼看见,只是听见了落水声,但原先站着的人确实不见了。

    这个时候,周泰比花流云着急多了,因为他比花流云清楚少奶奶方才站在哪儿等待,而那个该被闲诗站着的位置现在竟空无一人。

    二话没说地松开花流云,周泰在画舫四周火急火燎地跑了一圈,并且大声喊着,妄图那些人说的全是瞎话。

    但他心里清楚,少奶奶既然答应了他在这儿等待,便必然会在这里等待,不太可能胡乱走动的,除非……除非少奶奶果真遭遇了不测。

    最后,周泰哭丧着脸道,“少……少爷,少奶奶不见了!真的不见了!”

    花流云俊脸一沉,不顾崴伤的腿脚,瘸着奔向方才说过话的那人面前,扯住他胸口的衣裳,急匆匆道,“说,究竟怎么回事?”

    那人连忙指着闲诗站过的位置回道,“当时你家娘子独自一人站在那儿,身旁谁也没有靠近,只听噗通一声,我们再望过去的时候,她人已经不见了,就连是何姿态掉下去的,也没有人看清。”

    花流云松开这人,袖筒下的双手紧紧握拳,且不自觉地剧烈颤动起来。

    继而,他三步跨作两步地跑到闲诗站过的位置,朝着栏杆下的水面望去。

    栏杆下的水面因为画舫的行进而荡着涟漪与波纹,却无任何异常。

    若是闲诗果真掉了下去,至少会扑腾几下,冒出头颅之类。

    当即花流云下了一个决定,一边解着身上的腰带,一边大声地对着水面吼道,“闲诗!闲诗!诗诗!”

    可惜,水面维持原先的模样,没有因为他的狼嚎而产生任何异常。

    花流云将脱下的外袍一把丢在地上,双手撑着栏杆就要跳下去,就在这个时候,眼疾手快的周泰一把抱住他道,“少爷,承欢河水深危险,这使不得,使不得呀!”

    他倒不是怀疑他家少爷的潜水能力,而是此刻少爷的腿脚崴了,必然没有正常时候利索,万一在水下抽起筋来,那可如何是好?

    周泰此刻懊恼死了,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嫌弃起了自己,说出去都怕丢人的是,他一点儿也不懂水性。

    不是他从未尝试,而是尝试过无数次,却仍旧是那种下了深水就不懂如何保护自己,注定是要被淹死的人。

    若是他识水性,这个时候哪里需要少爷亲力亲为,早就第一个跳下去了,就算少爷坚持要跳下去,他也可以一边寻找少奶奶,一边保护少爷的安全。

    身后的周泰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将自己抱得死紧,并且像是使出了全部的力气,一时间花流云没法睁开,便对着他低吼道,“放开!再不放开先把你甩出去!你别不信!”

    “……”周泰咬紧牙关,宁愿被花流云甩进河里淹死,也不愿意让他在黑暗中涉足危险,“少爷,这里会水的人多的是,拜托他们即可。”

    “拜托个屁!那是本少爷的女人!他们愿意救那是他们的事,我若不能身先士卒,还算什么男人?”花流云崴伤的腿脚暗暗使力,强忍着剧痛,手肘奋力往后一顶,顺利将周泰暂时甩开。

    继而,在周泰还没来得及再扑上来的功夫,花流云毫不犹豫地,以一个极为优美的姿态,“噗通”一声跳进了水中。

    水声响起时,竟有人鼓起了掌,仿佛下面等待救援的不是一条人命,而只是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而已。

    “少爷!”周泰震惊的一声大喊之后,不知从哪里蹿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在花流云跳水的位置,奋不顾身地跟着跳了下去,似乎急得连外袍都没来得及脱去。

    周泰哑巴般地张了张嘴巴,瞪大了眼睛,若是他没有看错,方才奋不顾身跟着跳下去的人是……杜有杜老板?

    刻意回避掉那最为糟糕的结果,周泰自欺欺人地认为,有这么两个男人下去,少奶奶必然能被救起,到时候,希望抱着少奶奶的是少爷才好。

第120章 很想很想() 
比之儿时,闲诗的水性只有长进而没有退化,但糟糕的是,黑衣人甩出的麻绳恰好圈住了她的脖颈,猛地一拉的时候,她便因为暂时的窒息而失去了其他的能力。

    待她的身子往水下沉了一半时,脖颈上的麻绳微微有些松弛,这便给了她呼吸以及潜上来的机会。

    谁知,她刚刚浮出水面打算大声呼救,不远处控制绳索的黑衣人似也没能料到她还有这般敏捷的反应程度,大吃一惊的同时,手上再一次使力,闲诗又一次陷入窒息,脑袋一片空白。

    待麻绳一松,闲诗一旦恢复些许神智,身子便自然而然地浮出水面,准备大声呐喊。

    但再一次,麻绳再度勒得她陷入窒息。

    在麻绳一紧一松,在闲诗一会儿下沉一会儿冒出水面,片刻清醒片刻糊涂的循环往复折腾中,闲诗的力气与神智终于像是耗尽,非但不小心喝进了许多水,还逐渐陷入越来越深的晕阙,最终在垂死挣扎般的扑腾中,彻底陷入昏迷而人事不知。

    在陷入真正昏迷的刹那,闲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花流云快来救我!

    她根本没有想到,也来不及想到,究竟是谁要这般对付自己,而她会不会就此死去?

    花流云与杜有都还不曾从画舫上跳下之前,闲诗已经被拉着麻绳的黑衣人拉至小舟旁,一把将她拽上小舟,随意地丢弃在正中。

    继而,小舟上的四个黑衣人开始奋力地划桨,强行让小舟在逆流的情况下,飞快地远离了那两艘并列前行中的画舫。

    待小舟穿过一个桥洞,距离那两艘画舫远到不能再遥远的时候,小舟缓缓地靠到附近的岸边。

    小舟停靠的岸边,此刻人烟罕至,是以即便近处的大树上挂着几盏光亮的灯笼,这几个黑衣人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似的,竟一点儿也不忌惮。

    小舟上实则共有七个黑衣人,听见小舟触岸石的声响,六个黑衣人一个又一个地跳上了岸,只剩下方才拿麻绳套抓闲诗的黑衣人,不紧不慢地解着闲诗脖颈上的麻绳。

    解麻绳的黑衣人本事是这七人之中最高的,动作也是最为利索的,可是,六个已经上岸的黑衣人在预定的时间内等了半天,也没见他抱着女人上来。

    其中一个岸上的黑衣人朝着尚在小舟上的黑衣人望去,只见他根本就没有解:开女人脖颈上的麻绳,而是像个愣子似的盯着昏迷中的女人发呆。

    “大狗,发什么傻呢?”岸上的黑衣人一边问,一边因为生出了疑心而再一次跳上小舟,准备探一探女人的鼻息,亲自瞧瞧她是死是活。

    在他看来,大狗发傻极有可能是因为那女人不小心被淹死了,没办法完成雇主交给的任务,是以在担忧拿不到丰厚的报酬。

    只是,这人的手还没来得及放到闲诗的鼻子下,整个人便跟着大狗一般怔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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