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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51部分

小说: 咬定娘子不放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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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之间除了亲吻,还有更亲密的事情要做,虽然没有人仔细教她,但她大致还是知道的。

    当花流云的薄唇距离自己的越来越近,近到仿佛已经快要碰到彼此的汗毛的时候,原先准备闭上眼睛勇敢承受的闲诗却鬼使神差地伸出一只手,挡在了两人的唇瓣之间。

    花流云深邃的桃花眸怔住了,闲诗迷蒙的美眸也怔住了。

    也就是在这刹那间,闲诗突然明白自己为何会出手阻挡了,虽然她已经完全相信了他,但是,两人之间的芥蒂并未全部解除。

    待闲诗将手从两人的唇上抽开时,两人的脸已经自然而然地分开较远。

    闲诗颇为尴尬道,“抱歉,一切来得皆太突然,我还不是很习惯你的亲近,请给我适应的时间可好?”

第102章 清白之身() 
对此,花流云俊脸似乎有丝毫的泛红,竟慷慨地表示了理解,点了点头道,“是为夫太心急了,不过,谁让娘子魅力无双,让为夫情不自禁地想要亲近呢?”

    闲诗的脸不由涨得更红,这男人的嘴巴是抹了蜜糖么?明知道他说得很是夸张,可她听了却十分雀跃。

    花流云凝望着闲诗,再一次朝着她的脸凑近,闲诗以为他又要来亲吻自己,吓得立即想要后仰避开,却觉得再次拒绝不像个称职的妻子,便只能咬着唇瓣准备承受。

    在她擂鼓般的心跳声中,花流云却并未亲吻她的唇瓣,而是与她额头抵着额头,沉声道,“娘子,你是喜欢细水长流,还是喜欢一蹴而就?”

    细水长流与一蹴而就?

    闲诗不解道,“什么意思?”

    花流云扯了扯嘴角,“你先回答。”

    闲诗蹙了蹙眉,对于这种没头没脑的问题,她可不敢轻易回答,免得掉进了他设好的圈套之中。

    花流云邪邪一笑道,“打个比方,你饿了三天三夜,正饿得饥肠辘辘,有人给你一碗香喷喷的米饭,你是一口一口花几个时辰将它吃完,还是狼吞虎咽将它吃完?前者便算细水长流,后者算一蹴而就。”

    这种假设也须考虑?正常人都会选择后者,哪个快要饿死的人还能忍着饥饿慢慢吃?闲诗像是看傻子一样地看了花流云一眼,爽快地回答,“自然是后者。”

    闻言,花流云笑得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轻轻地拍了拍手道,“娘子睿智,为夫已经谨记在心,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继而,对于细水长流与一蹴而就这个话题,花流云竟再也没有提起,独让闲诗一人云里雾里,不知他突然提出这个话题究竟有何用意,直到几个时辰之后……

    两人就这么额头抵着额头,一动不动地各自沉默着,似乎皆在享受这种温馨的氛围与时刻。

    窗外,原本就昏暗的天色向着黑暗迈拢,从街肆上传来的嘈杂声不断弱去,越来越多的宁静将两人紧紧包围。

    在这般融洽的静谧之中,闲诗觉得自己对花流云的心越来越坚定,心里的那些阴郁更是越散越少。

    “喂。”刹那间,闲诗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置身在梦里还是梦外,不敢相信那可以憧憬的幸福会来得这般突然与迅速,便忍不住打破这漫长的宁静叫了花流云一声。

    花流云嘴角勾了勾,柔声道,“要么叫我夫君,要么叫我云哥之类,若是一定要叫我为喂,每次叫完之后,必须得喂我吃一样东西。”

    闲诗嘴角一阵猛抽,俏皮道,“叫你花兄可行?”

    花流云朝着她的脸轻轻吹了一口气,“行是行,但太过生分,不够亲热。哦,你方才叫我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闲诗不禁没好气地坐正了身姿,朝着他瞪去一眼,有些话她早就想说了,可是被他反复打岔开去,她都快要弄不清楚自己想说什么了。

    “为了我,你真的打算收心养性?”

    花流云点头,“需要我来发个誓么?”

    闲诗摇了摇头,“不必,我相信你,只是,我想知道,你今日让我过来,是不是同时也说明,你不会再怀疑我有给你戴过绿帽的嫌疑了?”

    花流云一愣,随即笑道,“是为夫小人之心了,娘子再也别挂在心上。”

    对于过往在花家发生的事,闲诗却没法因为他这一句话而放宽心,头脑一热,便一鼓作气道,“我可以以项上人头担保,如今我还是清白之身,只是,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主动去亲过两个男孩的嘴,所以初吻没法给你了。”

    原本她想还想要交待,在她嫁给他之后,一是不小心被繁星盗隔着黑巾碰到过嘴唇,二是在鸿鹄楼东区顶楼,被那个可怖的男人咬住过嘴唇,但这些话明明已经到了嘴边,却被她强行咽了下去。

    这两件事皆不是她所愿,而她不管有没有被更多的男人亲过,那初吻也不可能给花流云了,是以她觉得,说与不说并无多大区别,但不说出来又要比说出来要好一些,因为在这个世道,男女生来就是不平等的,纵然花流云亲过无数女人的嘴,她只亲过四个男人,相比起来,还是显得她不端不洁,是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闻言的花流云一双桃花眸瞪得极大,不知是被她小时候的夸张经历而震慑,还是被她大胆证实自己清白的言辞所震慑。

    愣了一愣,花流云俊脸上明明已经笑意泛滥,但却竭力控制着,沉声说道,“娘子的意思是,你的清白之身随时准备献给为夫?”

    闲诗脸颊涨得绯红,“本就该属于你的。”

    这话说得花流云真是心痒难耐,若非这包间少了张床,他恨不能立即将她扑倒,将她狠狠拆吃入腹。

    当然,他没有将她立即扑倒的真正原因自然不是这里缺一张床褥,而是怕惊吓到了她。

    为了稍稍泄火,花流云只能牵起闲诗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啧啧啧地猛亲一番,桃花眸里潋滟生辉,“你的初吻没办法献给我虽然可惜,但我也不生气,因为那两个男孩,如今已经当了太监。”

    闲诗费解道,“我们曾素不相识,你怎么知道我亲的两个男孩是谁?”

    花流云傲然地挑了挑眉,“我管他们是谁?我说他们变成了太监,就是太监,你觉得呢?”

    闲诗撇了撇嘴,一声未吭,多年之后,当她偶然回忆起今晚,最为后悔可惜的,不是拒绝让花流云亲吻自己,而是没有在他这句话之后,痛快地接上这么一句,“嗯,他们非但变成了太监,还是太监中的太监。”

    看来,对于她的初吻没能给他的事,他还是介意的,但这比起清白之身来,又显得小巫见大巫了。

    半饷,花流云握住闲诗的双手,缓缓道,“娘子,你对我如此坦白,我要不要也对你坦白,譬如清白之身还在不在,初吻还在不在,若是不在,分别给了谁谁谁?”

第103章 意外收获() 
面对这个问题,闲诗只觉尴尬不已,这还须多此一问?用她的脚指头想想也知道,这个男人的清白之身与初吻,早就不知丢失在哪个猴年马月。

    想到花流云曾经拥有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与她们有过肌肤相亲,闲诗心里便憋闷堵塞起来,恨不能可以抹杀掉他那些过去。

    那些风流的过往,对花流云而言,或许是惬意无限,值得留恋与回味的,但对她而言,却是不敢深思的糟粕。

    但如今两人已经打算好好过日子,若是她再跟他计较那些不可能更改的过去,对那些事耿耿于怀,倒显得她小家子气了。

    于是,闲诗淡淡一笑,道,“罢了。”

    “咦?”花流云似乎对闲诗这样的回答极不满意,挑了挑眉,道,“听娘子这口吻,是表示不屑一顾还是比为夫还清楚事实?”

    闲诗从花流云的手中将手抽回,淡淡道,“吃饭吧。”

    其实她的肚子已经差不多填饱了,可这种时候,她只能借助再吃几口菜,来转移她不想讨论的话题。

    花流云嘿嘿一笑,朝着她探过去一条长臂,亲昵地揽住她的肩膀道,“娘子,你若是肯问一问,或许能有意外的收获。”

    意外的收获?

    在闲诗的眼中,即便真有意外的收获,大凡都是来进一步刺激她,让她的心变得更加郁闷堵塞的,譬如:他清白之身交付的女人有多美貌多可爱;他初吻赠予的女人带给他的感觉有多悸动与美妙……

    哼,她呀,才不会傻乎乎地去自找罪受呢。

    抿了抿唇,闲诗轻声道,“我不问了。”

    其实她想说的是,她不想听,听了比不听只会让她更郁结。

    这小女人如此固执,花流云纵然心思再如何流转澎湃,在这种得不到配合的情况下也只能偃旗息鼓。

    摸了摸闲诗的头,花流云一脸宠溺道,“为夫知道你在吃醋,可越是不闻不问,吃下的醋只能越来越多。”

    闲诗不由地瞪他一眼,“谁吃醋呢?别胡说。”

    她呀,可不是吃那些女人的醋,而是不喜欢他曾经有过那么多女人。

    花流云一脸不信地问道,“那你怎么一脸不高兴?”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高兴?我很高兴,”闲诗不喜欢与他互相猜忌的氛围,便微微动容道,“我很高兴能成为第一个让你真心对待的妻子。”

    “这话说得不对。”花流云蹙了蹙眉,纠正道,“你应该说,你是唯一一个。”

    闲诗咧嘴一笑,笑得眉眼仿佛生了花,“希望是。”

    “一定是。”

    两人的心似乎皆被甜蜜充满,哪怕菜肴再有滋味,谁也无心再吃,花流云便让人撤掉满桌的杯盘,代之以简单的茶具。

    一盏茶之后,闲诗以为花流云会跟她一起回家,谁知他却提议道,“我们去夜游承欢河,有兴致吗?”

    闲诗怔了怔,随即害羞地点了点头,说,“好。”

    承欢河乃京城最宽广的河流,前身为护城河,后来因为城池扩展、地理位置、经济发展等诸多因素,护城河失去了护城的作用,逐渐演变成了如今的游览胜地,河畔住宅、商铺、酒家等应有尽有,繁华之至。

    白日,承欢河以喧闹繁盛为美,夜晚,以灯光璀璨为美,相较之下,世人更喜欢在宁谧的夜色下与承欢河嬉戏玩乐。

    清苦的百姓在河边走一走,稍有些闲钱的百姓上小船吹吹夜河之风,而那些真正有钱之人,便直接上了画舫,从承欢何的这头慢慢游到那头,不是喝酒猜拳,来个不醉不归,就是引吭高歌,来个彻夜欢纵。

    自小到大,闲诗无数次在白日在承欢河边行走,但夜游承欢河,还从未有过,一来,爹娘不让她一个姑娘家在天黑后外出,二来,她也没对夜游承欢河生出过什么兴致。

    在她与杜有订下婚约之后,杜有曾有一次邀她夜游承欢河,就连爹娘也答应并且怂恿她去,但她却狠狠地拒绝了。

    承欢河以前并不叫这个名字,是它失去了护城的功能之后,才被人取了这般富有情致的一个名字,据说相恋中的男女若是多多夜游承欢河,这一生情比金坚,永远都不会分离。

    闲诗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夜游承欢河,会是与自己的夫君一起,莫非花流云也相信民间的传说?

    动身之前,闲诗将眸光落在了花流云的腿脚之上,不知何时,他双腿的姿势已经从二郎腿变成了正常的摆放。

    闲诗暗忖着,也许,他腿伤并不十分严重,稍稍行走应该是没问题,否则,他怎么可能提议去夜游承欢河呢?

    不过,又生怕他夜游承欢河过多行走会对他的腿脚不利,闲诗问道,“你的腿脚,应该不适宜行走吧?”

    花流云笑道,“娘子这是质疑为夫的行走能力?”

    闲诗撇了撇嘴,“除非你并没有受伤,否则,恐怕需要找个人背着你吧?周泰?”

    “让周泰背我,那多煞风景?就算他变成周姑娘,力大如牛,我也不稀罕。”花流云一脸嫌弃之后,又满嘴坚定道,“但就算腿脚再不利索再肿痛,今晚与娘子的夜游,必定是要去的,否则,错过今晚的良辰美景,便再也寻不回来。”

    花流云这话说得确实不错,今晚对她与他而言,确实是个非同寻常的夜晚,看似没甚惊涛骇浪,却是他们关系有了巨大转折的一夜,他们从冷漠的名义夫妻,尝试变成一对让人艳羡的恩爱夫妻。

    是以,若是能增加一次夜游,让这个美好的夜晚变得更加美满,值得无穷回味,确实不宜放弃夜游。

    “你不让周泰背,我可背不动你。”闲诗好笑地看着花流云的腿脚,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花流云笑得一脸灿烂,“娘子,今生若有你做我的拐杖,就是腿脚再不利索,走遍天南海北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你说是吗?”

    让她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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