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娘子不放松-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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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走到花流云跟前,便微微俯身且抬起双手准备掂量一下他的两条腿,看是不是一样粗细。
花流云却突然道,“随随便便摸男人的腿脚,可是要负责一辈子的。”
闲诗立即浑身一僵,不禁直起了身子,收回了伸出去的双手,这男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是他让她亲自摸一摸粗细的吗?这会儿出声提醒,不会是心虚了,生怕她发现他根本没受伤吧?
其实闲诗并没有那么想要知道他究竟有没有腿脚受伤,只是因为既然已经走到他面前,便不想让他以为,她是因为其他原因在走到他面前。
“你是我的夫君,在你我没有解除夫妻关系之前,本就是该互相负责一辈子的。”
话落,闲诗再度俯身,双手也再度朝着花流云的腿脚毫不犹豫地摸去。
第100章 是个混账()
闲诗以为,若是花流云假装腿伤,当她的双手探过去的时候,他至少有一条腿会往后微微缩一缩,以显示他的谎言与心虚。
但结果,花流云的双腿非但纹丝未动,还对着闲诗笑得那个惬意与邪:恶,像是准备好了跟她故意唱反调一般。
闲诗先是稍稍掂摸了一下花流云的左小腿与右小腿,见无甚明显区别,又掂摸了他两只脚的脚背,更是无甚区别。
于是,闲诗心中便再度怀疑他是假装,可嘴上却没有直接怀疑,而是问道,“你腿脚伤哪儿了?”
花流云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一边朝着她笑得更加魅惑,一边指了指自己的右大:腿中断偏上位置,道,“整条右腿都伤及了筋脉,但主要是这儿肿了。”
指着自己右大:腿的时候,花流云桃花眸中的邪意不由更加浓重,明摆着在蛊惑闲诗去触摸他的大:腿。
让闲诗一个女人去掂摸男人的小腿已经令她羞怯不已,此刻让她再去掂摸男人的大:腿,她实在是再也下不了手了,总觉得自己若是摸下去,哪怕摸出了一粗一细的结果,她的脸面也已经在他眼前丢尽。
他们是夫妻,别说掂摸一下腿,就是极尽亲密之能事,也是理所当然的。
但偏偏两人的关系,如今还是个例外。
而且,对上花流云那戏谑的眼神,闲诗有一种一旦再掂摸下去,便会上他当的恶劣感觉,于是最终果断地收回了手,眼神则在他两条大:腿的中断偏上位置迅速瞟了一眼,信口雌黄道,“好像是。”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闲诗故意没有将话说完全,由着花流云自己去体会去理解。
花流云嘴角猛烈地抽了一抽,不禁朝着她竖起大拇指道,“娘子好眼力,好眼力。”
闲诗被他说得脸颊泛红,之前对他的不满与抱怨竟灰飞烟灭般地消失了,似乎无论他的腿脚有没有受伤,她都可以既往不咎。
接下来该怎么做?或者说什么?闲诗正踌躇不已的时候,花流云忽地握住她的一只手,将她往身边的位置一拉,道,“坐吧,你瞧瞧,可都是你喜欢吃的菜?”
闲诗朝着满桌的佳肴望去,眸光不由地一滞,确实,那些菜大多数都是她爱吃的。
突然间,她便全明白了,昨晚花流云为何会敲开闲燕的房门,而闲燕为何会认为花流云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也是善于心计的,只是,她并不赞同他在深更半夜的时候,将对她的心思建立在毁坏其他姑娘家的名誉之上。
而她那个傻妹妹,只因为花流云这么一个心思,便轻易地相信了他,还不断地替他说话,帮着他,她不由地替妹妹担心起来,将来会不会很容易被坏男人所欺骗?也许,她只能期盼妹妹将来能一眼即中地托付给一个好男人,完全避开那些被欺弄的可能。
既然他费了一番心思,又有可能腿脚受伤,闲诗那些拒绝的话便没有再说出口,而是缓缓坐下。
花流云殷勤地拿起一双筷子递给闲诗,道,“吃吧,看看这江湖楼的厨子做得好不好,若是不好,立即换了。”
闲诗一边接过筷子,一边白他一眼,“你这不是欺负人么?你这么说,即便做得不好吃,我哪里还敢实话实说?”
她可不想因为自己随口的一个评判而让江湖楼的厨子丢失了饭碗,失去了养家糊口的营生。
花流云却不以为然道,“没有实力者,便不配留在江湖楼当厨,连我娘子的口味都伺弄不了,还能伺弄好谁?”
这话说得,好像她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一般,闲诗撇撇嘴,但心中却有一股奇异的暖流一滑而过。
花流云也拿起自己的筷子,再度催促闲诗道,“快吃,莫非喜欢为夫喂到口中?”
闲诗嗔怒地瞪他一眼,虽已经饥肠辘辘,却轻轻地放下了筷子,准备先解除掉心里的一个疙瘩。
对上花流云略微诧异的眸光,闲诗咬了咬唇,轻声说道,“你对我好,我会感动,但是,能不能麻烦你,以后别在晚上去敲姑娘家的门?你是无损伤,但姑娘家的名誉可能会被你毁坏。”
花流云微微一怔,随即朝着闲诗挑了挑眉,邪笑道,“娘子这是吃醋?”
闲诗立即摇了摇头,“我还不至于吃亲妹妹的醋,只是喜欢为她着想罢了。”
花流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像是在为自己辩解道,“我那不是挖空心思寻找讨好你的办法吗?只一味盘算着讨好你,哪里还想其他?”
闲诗噘嘴,“别的女子我不管,是我妹妹我便有意见,不希望再有下次。”
“呵呵,”花流云低笑一声,“怎么可能还有下次?莫非你准备让你妹妹一直住我家?”
闲诗敏感地看向花流云,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妹妹住在你家,希望她离开?”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你妹妹又漂亮又可爱,虽然我对她没兴趣,但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让大家赏心悦目也是不错的。”
这男人,居然把闲燕当成一件供人欣赏的摆设,闲诗瞪他一眼,却没有吭声。
花流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昨晚是我举止欠妥,考虑不周,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除非你同意,否则只敢深夜敲开你的房门,其他女人的门,非但坚决不敲,还要保持三丈之远。”
闲诗嘴角抽了抽,戏谑地问道,“要你这般矜持,不困难么?”
花流云一只手仍旧放在闲诗的肩膀上,轻叹一口气,感慨道,“生平第一次,我觉得自己是个混账,幸亏能被你各种嫌弃,否则,恐怕我还得继续被嫌弃下去。”
这话说得含蓄而怪异,闲诗还未来得及说话,花流云突然身子一歪,将他的头自然而然地倚靠在她的一个肩膀上,喃喃地说道,“娘子,诗诗,告诉你一个秘密,这几日我邂逅了许多漂亮的女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但见鬼的是,我对她们居然都提不起兴趣,心里惦记的唯有另外一个女人,你说怎么办?”
第101章 老鼠夫妻()
闲诗的心咯噔一下,虽基本能感觉得出,花流云口中惦记的女人很有可能说的便是她自己,但嘴上却道,“哪个女人这么倒霉?”
花流云噗嗤一笑,不禁用头亲昵地顶了顶闲诗的侧脖颈,沉声道,“娘子,我已经正式想好了,外面的那些莺莺燕燕与我再也无甚关系,从今以后,我收心养性,只宠着你一个,可好?”
这是打算跟她好好过日子的意思?
闲诗虽然颇为意外与动容,但仍没法简单地相信他,便疑惑道,“好是好,但你果真舍得?”
花流云坐直了身躯,抱着闲诗的脸与他的脸对视,脸上的笑意变淡,代之以鲜少见到的诚恳,“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若是有违今日所言,随你任何处置,我绝无异议。”
无论他将来会不会食言,闲诗其实已经完全相信了他此时的真心诚意,不禁调侃道,“就是将你一个大男人休弃掉,你也忍得?”
“既舍得,便舍得到底,若食言,便只能忍得。”花流云毫不含糊地点了点头,“若是我有负于你,就让你做大承国第一个休夫的女人,让你风光风光地离开,如何?”
这般玩笑的话却让闲诗像是吃到了定心丸,嘴角漾开一个微笑,也诚恳道,“若是你能对我从一而终,我对那些风光无半点兴趣。”
花流云举起一条手臂,保证,“绝对从一而终,这是我花家优良传统。”
闲诗抿了抿唇,“小妾也不许有。”
花流云换了一条手臂高高地举起,“那是,我花家没有纳小妾的传统。”
男人虽然脸上带着惯常的邪笑,但桃花眸中的真诚绝对骗不了人。
望着这么一个像是可以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男人,闲诗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由地小声问道,“你不觉得我过分吗?”
花流云凝望着她清澈的眼眸,一边怔怔地发着呆,一边问,“哪里过分?”
闲诗微微红了脸颊,道,“其他女人皆明白并且认可,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但唯独我无法接受,非得要求你一生只拥一人,这在他人的眼中,定然极为过分,觉得我小鸡肚肠、无理取闹。”
“管他人的眼光作甚?只要你男人认可你的眼光。”
闲诗有些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你觉得我不过分?”
花流云毫不犹豫地点头,“不过分,毫不过分,在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间游戏穿梭,心永远是空的,也许,只有对着一个人全神贯注,心才能填得圆满。哎呀,我越来越期待围着你一个人打转的日子,你呢?”
男人这番话说得闲诗心里滑过的暖流越来越多,一时间羞涩地不敢对上他笑中带灼的眸光,只能拿起筷子夹菜,以此掩饰自己的动容。
莫非上天眷顾,让她误打误撞地遇见了一生的良人?
若真是这般,她定然要好生珍惜。
花流云也开始夹菜吃饭,且不时地夹菜给她,像是故意要让她碗里的菜堆积如山,闲诗想要阻止,但那些阻止的话全在他笑中溢暖的眼神中消失殆尽。
坐在他的身边,虽然两人并未有肢体接触,但她的心越跳越快,脸颊也越来越红,一颗心却激越地奔腾着,一刻也不肯停歇。
莫非这就是对一个人怦然心动的感觉?
虽然她未能对花流云一见钟情,但如今,她定然正在一点一滴地积累着对他的各种欢喜,又或许,已经积累了不少……
等到有一天积累成山,她与他又是如何光景?那一定是甜蜜的、幸福的吧?
两人温馨地吃着饭菜,蓦地,花流云蹦出一句话道,“娘子,昨晚在你翠竹居,还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闲诗斜睨他一眼,问,“什么事?”
花流云一本正经地微微蹙着眉,道,“离开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一只像人那般大的老鼠,躲藏在草丛中鬼鬼祟祟、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偷了什么粮食吃,你可有曾看见?”
闻言,闲诗差点被一口饭噎死,原来昨晚她怀疑的没错,这男人根本就是看见了她,还故意将她说成是老鼠。
这也便罢了,可他偏偏今日还要故意提起,装疯卖傻地戏弄她!
闲诗忿忿地咬了咬唇,点了点头道,“看见了,那不是你这只公老鼠的娘子吗?连自己的娘子也不认得,你这个夫君当得可真不称职!”
花流云完全没有想到闲诗会如此作答,俊脸上再也绷不住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为夫惭愧,为夫惭愧!”
这口吻与神情,在气呼呼的闲诗眼里,自然是假惺惺到不能再假惺惺的了。
未作多想,闲诗抡起两个拳头,朝着花流云的胸口不轻不重地砸了过去。
花流云索性抓住她两个拳头,一把将她拉扯入怀中,哈哈大笑道,“娘子你真可爱。”
似是被他那爽朗的声音蛊惑,闲诗心中的气恼一扫而光。
近距离轻嗅着男人身上的好闻气息,闲诗悄悄地闭上眼睛,享受般地一动不动,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地在问自己,这真是你将来仰赖一生的男人吗?
不知过了多久,花流云握住闲诗的双肩,缓缓地将她从怀中推开些许,继而凝视着她的眼眸片刻,俊脸朝着她的俏脸挨近,再挨近。
闲诗饶是再无经验,这种时候也猛地开了窍,明白花流云大概是想要吻她。
若是她与他打算好好过日子,或者从此交心,相守相依,亲吻这种事是最常见不过的,她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排斥。
夫妻之间除了亲吻,还有更亲密的事情要做,虽然没有人仔细教她,但她大致还是知道的。
当花流云的薄唇距离自己的越来越近,近到仿佛已经快要碰到彼此的汗毛的时候,原